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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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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母亲,酥儿身为白子,乃不吉之人,只怕希望不大,况且因……九卿大人之故,太子恐会避嫌;而清平,到底不是我们阮家血脉,若真让她坐上凤位,只怕将来不好掌控。”梁太君沉吟一瞬,叹道。

      “我何尝没有想过,但与其把太子妃位拱手让给白展家的闺女,总归是要再争取争取!清平与淮阳王府关系一向不好,将来即便上位,也要靠你作为外戚扶持。

      酥儿嘛,九卿大人身份虽然棘手,不过只要运用得当,倒也不会引起圣疑,不过总归要看太子的心意,还有若要让她摆脱白子身份,我倒是有一计策,等时机成熟时再用不迟……”儿子任了一个没有前途的闲职,若不赶紧抓牢太子,等自己告老之后,阮家便要走下坡路,阮风亭觉得母亲言之有理,当下也不再反驳。

      出了梁太君的屋子,他本想到曹姨娘那里去看看才出生的小儿子阮渝,但想起儿子近日出痘疹,父亲要回避,又只得住了脚步;想到周姨娘那里歇息,又记起昨夜欲行事时周姨娘葵水突至,十分败兴;转了一圈,想起被放弃的阮絮,心中的不忍又多了几分,虽不情愿,还是移步到了冷落许久的万氏屋中。

      万氏作为虎贲将军家的庶出女儿,心眼比阮絮阮琦少说要多一百倍,她知道近日来自己膝下一双儿女的表现已经让阮风亭失望透顶,便也不敢再兴风作浪,每日亲自到曹姨娘处嘘寒问暖,送衣送药,一副贤良温顺的摸样。

      阮风亭走进里屋时,万氏正坐在窗前手握佛珠发呆,她衣饰素净,目光凄楚的样子,让阮风亭忘了之前的种种,想起多年的夫妻情分来,不由柔声道。

      “我记得夫人从前喜欢鲜亮颜色,怎么近日换了这样朴素的衣裳?”万氏一副才回过神的样子,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擦掉眼角的泪花,笑道。

      “渝儿近日不是出痘症么?我也做不了什么,便穿了素衣给他念念平安经。”阮风亭一听,大为感动,他哪里早在他往这边来时,冯妈妈就提前跑来通知了万氏,这才有了他所看见的这一幕。

      “夫人如此贤良无私,处处替渝儿操心,絮儿如今这般,为夫却……”想到宝贝女儿前途暗淡,阮风亭心里也是不好受,万氏早就知道阮絮于太子妃无望了,但她还是得为女儿争取一把,也红了眼圈,拭泪道。

      “老爷不用自责,是絮儿自己没福,咱们不做那太子妃也罢了,可我这做母亲的,想到她从小娇身惯养,若是嫁到那不如自家的人家去,不知要委屈成什么样子,心里就难受得紧……”阮风亭也长吁短叹,拍着万氏的肩膀安慰道。

      “夫人莫担心,龙生九子,就算做不了太子妃,还有其他几个皇子,为夫一定会想办法,让絮儿做个王妃。”万氏心里松了口气,她等的就是这句话,退而求其次,也要趁热打铁,否则以阮絮如今的名声,只怕再拖几日,只剩些臭鱼烂虾可以挑拣了。

      “我先替絮儿谢过老爷了!可是不知老爷相中了哪位皇子?”阮风亭沉吟一瞬,思筹道。

      “三皇子祁瀚,虽犯了忤逆罪,但最终今上也没有太责罚,听说近日已经回南疆去了,他兵权在握,京中也忌惮三分,只是性子太坳,这门亲只怕做不成;六皇子祁宣,乃饶嫔娘娘所生,饶嫔与陈妃的人,身份自是高贵,但陈妃与皇后娘娘一向不和,断不可能娶我们家的女儿;九皇子祈雁,又比絮儿小一岁,不到成亲年纪;只有五皇子祁澈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了。”万氏知道祈澈的母亲只是个从婢女晋升的贵人,没有什么势力,只余一个尊贵的身份罢了,心中并不是很满意,看出妻子的顾虑,阮风亭劝道。

      “夫人放心,这五皇子虽然出身不好,但我看得出他是个有心计有抱负的人,有为夫的扶持,只怕前景不会输给其他皇子!”万氏眼中这才重现光彩,复又忧虑道。

      “老爷自然会替我们的女儿打算,只是絮儿如今名声这样,那五皇子就算出身再不好,到底是龙子,也未必愿意……”阮絮和街头地痞的绯闻,传得不堪入耳,这样的女子,若娶过去,如同给自己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祁澈就算需要阮家,必定也不会自毁名声,阮风亭想起这点,又犯难了。

      万氏眼珠子转了转,轻轻笑起来,附耳对阮风亭说了一番话,阮风亭听话,频频皱眉。

      “这样不妥吧?他好歹是个皇子,若发觉被我们这样算计,岂不恼怒?”万氏哼了一声。

      “老爷放心,老爷官拜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五皇子既是聪明人,也明白有了老爷做后盾必然前途无量,就算恼怒一时,事后想清楚必会妥协的!”是日,阮酥正在屋里修剪盆栽打发时间,却见窗下两个小丫头兴冲冲地在那里讨论。

      “晚上的宴席,我们要是也能在跟前伺候就好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皇子呢!”“听说五皇子长得一表人才,是皇子里出类拔萃的,就算不知道脾气大不大。”阮酥听见提及祁澈,轻轻放下银剪,推开窗问。

      “怎么?五皇子要来府上?”两个小丫头一惊,急忙起身做礼。

      “大小姐,是老太太屋子里的明珠告诉我们的,说是近日少爷在朝中受了五皇子一些照顾,特地请了京中最有名的闻凤班,邀五皇子到府上看戏呢!”看戏?阮酥眉头一挑。

      阮风亭为人谨慎,为了向皇后表忠,从不刻意接近别的皇子,即便私下有往来,或者默许阮琦与别的皇子交好,也从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请到府上,闹得人尽皆知。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祁澈如今手无实权的状况,阮风亭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阮酥还真是想不出来,她摇头笑了,罢了,左右不是冲自己来的,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且隔山观虎斗,看你们究竟是耍什么把戏。

      算计成真

      掌灯时分,知秋伺候阮酥服过药,又要去屋外打水给她洗漱,却被阮酥阻止了。

      “不忙,再等一会。”知秋不禁奇怪,平日这个时候,阮酥早该睡下了,怎么今日双目炯炯,似笑非笑地望着屋外,似乎在等待什么。

      发觉知秋的注视,阮酥回头一笑。

      “知秋,你看,就要下雨了。”知秋越发奇怪,笑道。

      “小姐说笑呢?这好端端的大晴天,怎么会下雨呢?”话音刚落,院子里便吵嚷了起来,阮酥眸子里光芒闪动,站了起来。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阮府的大厅里,到处是人,各屋的主子被来了,一脸惊诧地看着扑在万氏怀里嘤嘤哭泣的阮絮,以及祁澈面色紫涨的祁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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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小姐,方才五皇子看戏时,盯着闻凤班的名角绿珠多看了几眼,少爷马上会意,马上悄悄和五皇子说了几句什么,五皇子便自称不胜酒力,到客房休息,随后绿珠也跟着下台了,听说少爷和五皇子在外也常常如此安排,原本没有什么,可谁知戏才唱了一会,二小姐竟衣衫不整地跑进来要少爷给她个交代,后头跟着惊慌失措的五皇子……据说,是五皇子走错了房,把二小姐当成了绿珠……”阮酥笑了,这种主意,想也不用想,必是万氏出的,难为父亲堂堂一介朝廷重臣,居然同意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阮家真是没什么希望了。

      可惜他们太不了解祁澈了,此人前世和印墨寒惺惺相惜,两人皆是城府极深之人,无论心里多么不甘愿,他都能忍痛放弃心爱的清平,转而向厌恶的自己求婚,被拒后依旧和颜悦色,这种可怕的角色,就算今日被迫妥协收了阮絮,将来等他羽翼丰满之时,想起今日之辱,必然将阮家斩草除根。

      阮絮看到祖母、父亲等人全部到齐,与母亲暗换了一个眼色,猛地挣脱万氏怀抱一头向柱子上撞去,吓得梁太君连忙命人拉住。

      阮絮一面假意挣扎,一面呜呜地哭着。

      “老夫人成全了孙女吧!发生这种事,我如今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不如干干净净地去,父亲母亲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梁太君也没料到发生这种事,若是个丫鬟还罢了,可被祁澈酒后占了便宜的,却是阮府的嫡出小姐,这怎么可能装作没发生,她不好斥责祁澈,只能拿孙子出气,举起龙头拐杖就往阮琦身上招呼。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谁让你教唆五皇子与戏子厮混的!现在好了,毁了自己妹妹的清白,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承担?”阮琦早就知道如此,但为了妹妹的亲事,也只好牺牲一下,挨了梁太君重重几下,跪地道。

      “祖母息怒,都是孙子的错!如今妹妹这样,已是嫁不出去了,她去出家当姑子,我便出家当和尚陪着妹妹!”梁太君一怔,没想到阮琦竟说出这样的话,万氏赶紧趁热打铁,扑上去护住儿子哭道。

      “我的儿啊!你们都去了,为娘将来还能指靠谁?”阮风亭似很头疼,为难地看向祁澈。

      “五皇子,这……”他故意不将话说完,意思便是等祁澈表态了。

      祁澈此时脸色青白,但他早就冷静了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掉进了阮家的圈套里,如果是一个月前,他虽打心底看不上阮絮,但她还是那个备受娇宠的名门闺秀,他是很乐意与阮家结亲的,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名声狼藉,品格低劣,他堂堂的皇子,怎会甘心接受她?说到底,阮风亭也是看中了他势单力暴,才敢如此设计他,他隐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暗暗发誓,待自己登上高位的那天,眼前这些曾看不起他,随意拿捏他的人,全部都要为此付出代价!祁澈闭了闭眼,正色道。

      “阮相,今日是小王酒后无状,唐突了二小姐,小王一人做事,不敢累及夫人公子,如果二小姐不嫌弃,小王改日定当上禀母后,娶二小姐为妃。”听到这番话,阮酥忍不住用扇子掩住嘴,轻轻笑了。

      她果然没看错啊!祁澈,他就是这种人,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尽管他知道自己娶如此正妃将会遭到怎样的嘲笑,可他还是把暂时的尊严抛下了,他知道如今的状况,顺应阮家的心思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最终能登上龙位,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此时清平也在皱眉,之前无为寺听琴时,他对祁澈还是非常欣赏的,除了俊朗的外表外,她直觉此人现在虽然失意,但今后必然有一番作为,自己若是最终没有能成为太子妃,祁澈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备选,现在却被阮絮这草包得了,她心里是非常不快的。

      既然祁澈承诺在此,阮风亭夫妻自然也就放了心,即时换上一副笑脸,要挽留祁澈在府上留宿,但祁澈虽然隐忍认下,却不代表会对阮絮有所改观,他现在简直看见阮絮就想吐,于是礼貌回绝,告辞而去。

      祁澈带着近侍,很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快要走至阮府大门时,他终于忍不住,一拳捶在身边一株粗壮的柳树之上。

      “可恶!”内侍吓了一跳,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言语,连退数步。

      “看来殿下方才在厅内,可是说了违心之语呢!”轻轻柔柔的女声响了起来,祁澈猛地回身,见到月下妙曼的佳人身影,狰狞的面容一瞬变得温雅。

      “原来是清平妹妹。”淮阳王府一支虽是皇姓,却并非真的皇族。

      其先祖乃是开国时辅佐祁姓皇族重功之臣,却未能等到本朝开国便战死沙场。

      皇帝感念其功劳,便追封其为淮阳王,为了让爵位永世流传,更赐其子孙后人国姓“祁”。

      祁澈唤清平一声妹妹倒也不算轻浮,且又适度的挑逗了对方少女,清平脸上挂着浅笑,看着俊朗的祁澈,轻声道。

      “看得出来,殿下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祁澈知道清平和阮絮不一样,不是个简单人物,从上次殿前献艺,她与阮絮合奏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心中揣度着她的来意,试探道。

      “事已至此,哪里还有挽回的余地?”清平摇摇头。

      “殿下此言差矣,事在人为,如果……”她挪近几步,用极低的声音对祁澈道。

      “如果阮絮不在了,殿下也自然不用遵守什么诺言了。”祁澈闻言,倏然睁大眸子,他打量着眼前秀若芝兰的少女,呼吸一滞,着实没有想到如此残酷的建议会从这样高洁雅致的女子口中说出。

      然而,他不是不心动的,只是……“如此,本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清平在心底哼了一声,好个贪婪的五皇子,原本屈辱应下的婚约,他该巴不得摆脱才是,现下又舍不得阮家能给他带来的利益。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既然如此……何不,一箭双雕?“殿下放心!清平怎会让殿下白忙一场,阮酥比起阮絮,容貌智慧,无不胜之十倍,同样是阮家嫡出的女儿,她如今可不再是从前了,很得老夫人欢心呢,殿下以为如何?”祁澈心中冷笑,好个狡猾的女人,如果把阮酥推给自己,那么太子妃的位置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她自然是乐意的。

      但想起方才大厅里,盯着自己的那双嘲讽美目,他还记得无为寺她那番关于音律的见解,不知为何,心底竟升起一丝兴趣。

      “清平妹妹若有这种能耐,我自当谢你!”

      公主下帖

      曲阳夏宫在京城五十里开外,是皇族避暑行宫。

      其占地千亩,建有九百九十九间屋,除有赏景看花的亭台楼阁、还修建了十里荷塘,同时因祁姓皇族是在马背上得来的天下,历代皇帝均崇武善骑射,便在曲阳夏宫修了京城中最好的马球场,并散养了上千良驹。

      往常均是五六月嘉靖帝才举家迁移到夏宫,而今年,初初将过四月京城天气却已闷热难耐,颐德太后最耐不得热,旧疾突犯,嘉靖帝最为重孝,便提前搬到夏宫。

      按往年的阵势,这一搬便要持续半年,今年突然提前,可忙坏了礼部官员。

      毕竟这一搬迁牵涉巨大,除了皇宫内院一大家子,为了方便朝政,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随君伴驾。

      可嘉靖帝一行还未出发,京城中很多府邸却收到了七公主祁金玉的帖子,邀请诸府多位贵女去夏宫中小住;陈妃更是说服皇帝让宫中的皇子和以印墨寒为首的朝廷新贵们也去热闹热闹,始终年轻人们先去闹腾一番以后住着也才有活力!皇帝当下应允,并表示自己会亲自坐镇,也和年轻人们交交手。

      “毕竟太子选妃在即,而七公主也已及笄,或许是借这机会,为公主择一位驸马。”陈妃和穆皇后向来不对盘,可恨自己只得一位公主,借着盛宠大张旗鼓为自己女儿谋一份出路也说得通。

      听完父亲的话,阮琦心中一突,小心翼翼道。

      “不知宫中是属意哪一位?”“那还用说!”阮风亭气呼呼一甩袖子,坐在太师椅上。

      “那个叛徒,以为偷了为父的奏折投靠他人便已前途光明?简直太小看老夫了,摆了阮府一道,我如何会让他称心如意!”提起印墨寒,阮琦也满腹怒气。

      人是他从柳州亲自领回来的,本来还想踩在他肩膀上大展风头,没想到竟被他看走眼了,印墨寒便是一头白眼狼!“爹,你可查清他后面的人到底是谁?”阮风亭重拍桌子。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这小子看着老实,竟是个狡诈阴险的。

      偏生他现在待为父特别和气,阮府丢了奏折又不能声张,又有九卿大人照拂,一时半会还不好下手……”朱皮奏折被窃不止关系到阮府的颜面,更重要的是官场宦海中的沉浮,阮风亭自不好声张;而印墨寒也够厚颜,高中状元后不仅不回避,还坦荡地派人来阮府上送上谢礼,感恩阮府收留,在外更坚持行师徒之礼,人人交口称赞。

      如此一来,倒弄得不好翻脸了!而阮风亭一直观察到底谁是印墨寒背后之人,然而那份奏折却好似石沉大海,对方竟如此沉得住气,久久不现身又不拿它做文章,阮风亭完全搞不清他们的目的,加之儿女又几番不如意,最近心情颇为郁闷。

      “罢了,咱们静观其变。

      这次你们兄妹几人都在受邀之列,絮儿……算了,我等会亲自去和她说。”阮絮得知自己并非在七公主的受邀之列,当即气得大哭。

      就算做不成太子妃,可她也是未来的五皇子妃啊,什么意思,凭什么要让阮酥和清平两个大出风头?!就算因为谣言声名被污,但是阮酥那【创建和谐家园】的污名还少吗?为什么就自己遭殃,她就能一直风光?见爱女哭得不成样子,阮风亭也颇为心疼。

      “这也是宫中诸位的意思,你就消停消停,左右也是待嫁,等太子妃定下来,其他皇子便也等着赐婚,这几日你便在府中准备嫁妆吧。”阮絮见父亲也不再为自己想办法,哭得越发没心没肺。

      阮风亭被她扰得心烦,干脆拂袖而去。

      阮絮看着回荡的木门,一个主意从心底慢慢浮起。

      第二日大早,阮琦骑着马,随载着清平与阮酥二人的阮府马车去城墙外与各府汇合。

      因是去夏宫中小住,各府除了安排车夫和途中随行的仆妇外,便都没有让小姐们的丫鬟随伺。

      清平似乎也得心应手;反观阮酥,带着知秋、冬桃提前包好的各式药笼,似乎满脸愁绪。

      想到她长这么大却没有独自出过家门,清平安慰。

      “阿酥,等入了宫你我二人便是一体,有什么我自会照拂你。”阮酥含笑谢过。

      “郡主忘了,咱们还有一个大哥哥。”清平一愣,对上阮酥似笑非笑的眸子也忍不住笑了。

      这阮酥是提醒自己与其对付她不如留意外面的阮琦?毕竟阮府一门三女,阮琦嫡亲的妹妹阮絮却不在此行,难保这人为了替妹妹出气给她们使坏。

      “阮家大哥哥自然会照拂咱们,不过男女分宿,难保这些天我们兼顾自己的时候要多一点。”阮酥点头。

      为赶时间,路上几乎没有停留,车行一日,一路上皆有宫中人安排,无处不打点妥当,到了当天傍晚,衬着最后一抹夕阳,皇宫的琉璃瓦这才在余晖薄雾中渐渐在人前显现。

      阮酥与清平被宫人引到事先安排好的小院,这是一座两进的院子,不知是不是有意安排,与她们同住的,除了右相白展的次女白蕊,还有清平的堂妹祁清悦。

      宫人们忙着把各人的箱笼搬入其内,等看着布置得差不多,阮酥与清平正待与其他二人招呼,阮家安排跟车的老仆突然慌慌张张来禀。

      “大小姐、郡主,不好了。”被安排随两位小姐入宫,自也是阮府器重之人,二女见她神色有异,自然不敢怠慢,等关上门听清事情前后,俱是脸色发白。

      原来竟是那阮絮偷偷钻上了后面的货车,等下人卸下各式箱笼时候这才发现奄奄一息的二小姐。

      两人对视一眼,清平笑道。

      “二小姐真是小孩子气,就算人跑来了,七公主却没有邀请她,留在此处始终不妥;再来,家里还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事不宜迟,劳烦妈妈赶紧送她回去吧。”那老仆却不动。

      阮酥看出门道,问、“大少爷知道了吗?”“大少爷看二小姐情况……便说让她今晚先和两位小姐挤一挤,等明天他亲自去向太子禀明情况,这事他会安排;而家里已经修书一封差人送回。”原来如此。

      阮酥与清平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都不再搭理这事。

      就算阮絮有心偷溜,没有阮琦的配合也是白搭,说白了也是兄妹两人里应外合的一场戏。

      老仆见两位小姐不表态,又恐无法向阮琦交差,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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