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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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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了十二分的心血,分配多少轿马、供奉什么茶饭、请哪几家道长,一草一纸,无不安排得妥妥帖帖,临行前,还坐着小轿亲自去查点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这才前去请梁太君。

      清平兴冲冲地赶到梁太君所住的暖阁,却见阮酥早已在那里,正替梁太君捶腿。

      心中略有不快,她推说有病,却一大早就来梁太君处请安,其心可诛。

      转念一想,离自己送雪珠丸已有数日,阮酥不知服用的忌讳,自然还有好几日可以精神,但只怕难熬的日子还在后头。

      清平心情好了些,换上满面微笑,给梁太君问安,回说三清祠打蘸事宜已经安排妥帖,用过午饭便可出发。

      梁太君见清平如此能干,又生着上等的美貌,比那不懂事又没头脑的阮絮确实高出几个档次,心里的天平便渐渐倾斜了,要不是阮絮到底是嫡亲的孙女,她早已动了放弃阮絮扶持清平的念头。

      梁太君笑盈盈地夸奖了清平一番,又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说话。

      清平坐在梁太君身边,不经意地扫过阮酥,只见她脂粉轻施,眉目如画,雪白皮肤上晕着淡淡嫣红,美丽得如雨后海棠般惹人怜爱,心中妒意横生,一个残酷的念头慢慢浮现。

      阮絮这个正牌嫡女被送走后,如今的阮家,便是二凤争春,阮酥虽是个多灾多病的白子,但却生得如此动人,加之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着实不可久留,即便她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对太子妃位毫无兴趣,也绝不能心慈手软。

      似乎感受到了清平的目光,阮酥抬头,幽亮的眸子直视着她,笑意盈盈,让清平竟有些紧张,那笑意过于笃定,仿佛看穿了她心内的黑暗。

      正这样想着,阮酥已经慢慢站了起来。

      “老夫人,看到清平我才想起,我有东西要献给您老人家呢……”听她如此说,梁太君心情不错,身边的两个少女一个比一个让她满意。

      “哦?你倒是有心!”阮酥使了个眼色,知秋便捧了个檀香匣子上来。

      众人的目光都在匣子上,没人注意到,那一瞬,清平的脸色绿了。

      阮酥似没察觉一般,接过匣子亲自揭开,将那三粒雪白的药丸呈现在梁太君面前。

      “老夫人,这是前几日郡主赠与孙女的三粒雪珠丸,据说有养颜补气、延年益寿的神效,孙女虽然体弱,但到底年轻,不敢糟蹋了这等好东西,想来想去,还是孝敬您老人家最为合适,只是枉费了郡主一番美意,郡主……不会见怪吧?”清平美丽的面孔都气得有些扭曲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病怏怏的阮酥竟然对她下的血本不为所动,甚至还产生了怀疑,她不服那药,转而借花献佛,若东西是真,她不花一分一毫便讨得梁太君欢喜,还给自己落个不孝顺的名头,东西是假,那也是她清平送的,出了事怪不到她头上。

      但清平始终不是阮絮,这点气,她还是沉得住的,虽然笑得有些勉强,但在人前她还是得做得滴水不漏,抢过阮酥怀里的匣子硬给她塞了回去。

      “阿酥你也太着急了!哪里用得着你来送,快收回去,老夫人的我早已备下了!原本是打算亲自送过来的,只是这两日安排打蘸的事,一直没有机会,今日便是特地来给老夫人送药的!”清平惹着气,向执墨伸出了手。

      早在阮酥捧出匣子时,她就急忙给执墨使了眼色,执墨便火急火燎地飞奔回去将仅剩的三粒雪珠丸取了来。

      无视执墨眼中的犹豫不舍,清平果断的抢过盒子,那药服了以后,可让肌肤娇嫩如牛乳,气色似桃花,在乎美貌的她何尝不肉痛?梁太君也是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清平这亡羊补牢之举,说到底,她这东西送得不真心,接的人自然也高兴不到哪里去,梁太君面色淡淡的。

      “既是这样难得的东西,还是你们年轻女孩留着用吧!我老了,不必浪费了。”阮酥还未说话,清平便抢在前头。

      “老夫人哪里的话,老夫人才是阮家的福星,老夫人健康长寿,我们做小辈也跟着沾光。”刚才她已经被阮酥摆了一道,这次怎么也不会再让她占尽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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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雪珠丸服用期间,需忌腥忌冷,你们定要记得老夫人的饮食中,这些东西一星半点都都沾不得。”雪珠丸自然是好东西,但若使用不得当,反受其害,她对阮酥有所保留,将来她服用不当,也查不出什么,但对自己的倚靠梁太君,她可希望她活得久一些,就不敢如此了。

      阮酥咦了一声。

      “嗯?还有这些忌讳吗?我竟不知道。”清平声音发飘,勉强牵动嘴角。

      “我吩咐执墨要告诉你的,阿酥你一定是忘了。”阮酥点点头,从善如流地道。

      “是吗?那大概是我忘了。

      知秋,你可记住了?这是郡主的心意,不可糟蹋了。”用过午饭,阮府举家动身前去三清祠,阮风亭乘一顶官轿,梁太君、阮酥、清平三人各自带着贴身丫头乘绣轿,余下跟去的丫鬟妈妈们都坐在后头马车里,阮琦和印墨寒等几个阮风亭的得意门生则骑了高头大马在前方开路,仆从执事从街头排至街尾,浩浩荡荡,风光无限。

      三清祠乃是阮家出资所建,除了供奉三清尊神外,侧院还专门腾出一间佛堂,替阮家祖宗塑了金像,算是阮家家庙,但近几年因传说十分灵验,故而来此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只不过今日阮府来此打蘸,才提前清了场,阮酥他们到时,还陆续有几名香客从里头走出来。

      不要碰我!(二)

      见阮风亭母子都来了,祠主丹阳真人亲自迎了出来,陪着一路说说笑笑让到殿内去拜三清尊神,阮酥故意慢悠悠地走在最后,趁人不注意,闪身进了侧院。

      这三清祠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季氏,季氏在生下她后不久便撒手人寰,李妈妈曾对她说过,季氏临终前,曾求阮风亭待她死后,在三清祠做一场法事超度,阮风亭也答应了,可这件事最终被万氏压下了,阮风亭那时正迷恋万瑾如,不过月余,就把结发妻子的遗愿抛掷脑后。

      阮酥虽然对生母没有印象,却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她先前便自己拿出钱,着人与丹阳子说好,给季氏塑一尊小像,虽不能光明正大的供在侧院,却还是替她找了一间空屋,念过往生咒,日日点灯添油。

      阮酥拜过生母,出得院子,恰恰见得一个年轻道士在那里与一名妇女拉扯,不由留了意。

      那妇女不依不饶,道士的声音显然十分不耐烦。

      “你拿钱来也没用,我们师傅说了,那平安符不能给你!快回去吧!别在这惊扰了贵人!”那妇女身形佝偻,身穿一件磨得发白的破袄,又黄又瘦,十个指头和树枝一般粗糙,让人看了就生厌,阮酥见那光景,心中冷笑,看来这道家清静之地,也把人分作三六九等。”罪过啊!怎么到了这地步还不肯死心!“一个剪烛花的道士走出来,见了这一幕,不由感叹了一句,阮酥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偏头问了一句。

      “听小道长语气,这个妇人是有什么故事么?”那道士这才注意到阮酥,不由脸上一红,清清嗓子道。

      “是小道多嘴!惊扰了小姐!这妇人姓冯,就住在观里,十年前,他丈夫突然卷了家当出走,说是做生意折了本出去躲债,这冯嫂便卖了田地房产,没日没夜干两份活计替他还债,如今债还得差不多了,她背也累驼了,干不得重活,师傅看她可怜,才收留她在祠里洒扫,她平日逢人就说:我们家债马上要还清啦,我丈夫就要回来了!怎么可能呢!一年前我们有师兄去外地采买,早就见到他丈夫与一个年轻女子走在一起,还抱着个五六岁大的娃娃……只是不敢让她知道,如今她好不容易攒几个养老钱,还要拿来替那男人求什么平安符?我们师傅才不许的!”竟是如此么?阮酥胸口闷闷的,她在那个老女人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曾经那个替他人做嫁衣裳的自己,她曾以为那份无私奉献的爱感动了印墨寒,到头来,感动的只有自己而已,而印墨寒,却把这份痴心弃如敝履,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悲!阮酥双目猛地收缩,抬脚走到那妇人面前,从头上拔下一只赤金簪子递给她。

      “拿着,好好为自己活着,从今往后,不要再等那个男人了,他不会回来的。”冯嫂没有接,她看阮酥的眼神甚至带着恨意。

      “你懂什么!我丈夫他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家的债就快还清了,他就回来了!”阮酥从齿缝里哼出一声笑,重生之后第一次这么生气。

      “你还不明白?他早就……”一只手从她背后伸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说话,她的视线落在那修长手掌心里的平安符上,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个,给你的。

      “妇人没有把阮酥的金簪放在眼里,却在见到平安符时双眼亮了起来,那眸中仿佛重燃起了希望,她十分感激地接了过来,对眼前清润如玉的男子千恩万谢。

      待妇人走后,印墨寒方才转身看向阮酥。

      “既然真相如此残酷,小姐又何必破坏她的念想呢?”阮酥也看着他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似射在冰面上的月光,冻得人打颤,第一次,她完完全全地不去掩饰情绪。

      印墨寒那个悲悯又温柔的眼神,和当初向她递来面饼时一模一样,你这头皮着羊皮的豺狼!为什么总能伪装得这样温柔呢?这伪装让她恶心,让她再次被噩梦般的回忆所缠绕,以致浑身发冷。

      如果说前几次是自己多心的话,那么这一回,印墨寒是绝对感受到了阮酥发自内心的恨意。

      心有余悸的同时,他发现阮酥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身子似乎也有些站立不稳,他下意识上前想要扶她一把,却被阮酥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别过来!”她微弱却清晰地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

      “不要碰我!”

      被人挟持

      闻言,印墨寒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却在阮酥将将倒地的瞬间还是毫不犹疑地一把揽住了她。

      臂弯中的沉重让他一下子有些晃神,阮酥似没有用香的习惯,然则不知为何,一股清冷的味道却在顷刻间征服了他的五感……没来由地,印墨寒有些紧张,最终还是摒弃杂念虚虚低下头,看向阮酥。

      而阮酥这次却没有彻底晕死过去,她半睁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如一双蝴蝶振膀微动,虚弱地倒在印墨寒怀里,安静柔美,堪堪若一枝带露的花苞,似乎下一秒钟便会被狂风折断,哪里有半分坚硬犀利的形容……印墨寒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心底突然生出一个错觉,这才是真正的阮酥,柔弱无害,往常那些狰狞的形容都是她为了自保故作的表象!虽然他们只见过数次,但他总莫名觉得自己似乎和她已经认识了好久一般……这个想法让他又是新奇又是激动,忍不住又多看了阮酥几眼,这一下却见怀中的人儿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印墨寒吓了一大跳,念起阮酥的异病,霎时额上便冒了汗!“……劳烦公子找个……妥当人把我的丫鬟……寻来。”一句话,阮酥说得气若游丝,显然已经用尽了全力。

      印墨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来,眼下情形若是被有心人看到,阮酥的名声便完了!而自己……想起同样情形下的玄洛,印墨寒目光黯然,伸出另一只手干脆把阮酥打横抱起,就往前面走。

      阮酥不想他竟如此没有分寸,拼命睁开眼睛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却撞见头顶那对清明的眸子,半晌才听他有些委屈地道。

      “印某虽不比九卿大人,然断也不会害大小姐……”……不会害自己吗?阮酥简直想仰天大笑!!!却在下一秒又羡慕起他的坦荡无辜来,比起带着仇恨重生的自己,印墨寒宛若一张白纸,然则,那又有何区别呢?削骨的恨意挠得她胸腹一阵钝痛,身体也在寒冷的作用下如百蚁噬咬,阮酥身体飞颤,却还是咬紧嘴唇闭目不吭一声。

      印墨寒看出她的不好来,忙加快了步子,他把阮酥放到祠堂蒲团上靠坐好,自己飞快去找人传话,而后又亲自在门外守着,只在间隙间不时担忧地往里看上一看,绝不逾越一步。

      不多时知秋和冬桃二人便飞快赶来,突见阮酥发病,知秋面色发白,反倒冬桃神色宁静,见阮酥微微摇了摇头,便把她往肩上一背,正要远走,却看知秋一双眼已胶向某处,窈窕的身形也似定住了一般,只红着脸呆站不动。

      发现阮酥主仆不动,印墨寒回神,这才感到知秋的动作,他神色有些窘,还以为被丫鬟窥破了心事,正不知所措时,忽听那含着清冷气息的声音隐隐响起。

      “……此事……还请公子不要……声张……”印墨寒愣了一秒,忙行礼垂目。

      “大小姐放心。”声音平缓稳定,然而内心却有些空洞,一种叫失落的情绪似乎正在涌起。

      当日九卿玄洛出手救她,她也是如此疏离戒备吗?自然不会,他们是同门师兄妹,虽然阮酥待那人也并不亲密,然至少……印墨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不该……完全不该……阮酥与他云泥之别,自己如何能痴心妄想?!再者……忆起当日玄洛似笑非笑的调侃,印墨寒袖下双拳不由紧握,他抬眸看向前方,却已经捕捉不到阮酥主仆的身影,只余风起道观,满树芳华。

      回到祠中阮酥的厢房,知秋忙从随带的药匣子中取出一粒药丸递与她,伺候完阮酥服下药,眼见她脸色有所好转,这才试探着吞吐道。

      “大小姐,印公子见小姐发病似乎很担忧。”阮酥微微直起身子,知秋忙把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把她扶起。

      “担忧什么?或许是怕我有个万一,又没个旁人在着撇不清关系吧?”听阮酥丝毫不领情,知秋一个着急,忙道。

      “没,印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当时奴婢们找到您时,他守在门外满面忧色,直到咱们走了都久久没有回神……”这话里话外的包庇阮酥如何听不出,她于是抬眸看向知秋,那不喜不露的神情直看得知秋局促不安这才扑哧一笑。

      “噢?小知秋是不是春心荡漾了?”见阮酥没有发怒,知秋松了一口气,也和她打作一团。

      “小姐哪有您这样捉弄奴婢的……”平心而论,现在主仆三人也算交了心,只是知秋的小心思……阮酥皱了皱眉。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既然无意入宫,提早为自己打算总是好的,更何况印公子一表人才……”知秋愕然抬头,她从小跟在梁太君身边,身为阮府一等丫鬟世面见多了自然心气也高。

      虽然知道被主子器重的奴婢最终会有个良媒,然而她也不在意,本以为随遇而安一辈子便也罢了,不想竟遇到了印墨寒,如一簇光把人生照得敞亮,只觉得前半生都白活了。

      她神色异动,若是大小姐得以嫁与印墨寒,自己或许会成为陪嫁丫鬟随嫁过去,将来阮酥有孕成为通房抬为姨娘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知秋面色更红,她惴惴不安地看了阮酥一眼,对她接下来的话充满了期待,然而又心里没底,只不断宽慰自己印公子那么好,小姐一定会喜欢他的……果然只听阮酥幽道。

      “我这样的不祥之人,反是拖累了他,不提也罢!”闻言,知秋满心失望,正错愕间,向来不吭声的冬桃竟道。

      “怎么可能,小姐一身本事,还是九卿大人的师妹,怎能说拖累?依奴婢而言,这天下能配上小姐的男子不过尔尔,这印公子是否良配尚且为时过早!”阮酥笑出声。

      “噢,我竟不知小冬桃竟有这样一张利嘴?今日多亏你们两个,我那绣着玉兰的紫色荷包中有几两碎银,你们拿去分了买点喜欢的东西吧。”冬桃福了一福,又恢复了惯常的清水脸;知秋面露古怪,反应过来便也知道自己多嘴了,神色黯然地谢过阮酥。

      “小姐,是奴婢多嘴了……”“你也是为我好,不过……”阮酥压低声音,浑不在意。

      “毕竟隔墙有耳,咱们还是要小心为上。”晚饭时分,清平命人在祠堂偏院摆了素斋,男女分席而坐后却不见阮酥,正要唤执砚去请时,被梁太君制止。

      “酥儿方去拜祭了她母亲,似乎便不大好,你一会亲自去看看。”对于季氏那个没有福气儿媳,梁太君并未有多大感觉,不过阮酥现在争气,她自然就上心些,这样想着,便让冯妈妈去厨房端了几盘点心先送过去。

      清平心内暗嗤一声,只道孙酥有心拿乔却也不在意,现在对手不在,更抓住机会把梁太君等哄得高高兴兴不提。

      却说阮酥那边,她随意用了一点东西,左右睡不着,干脆起身歪在床上看书。

      如今这幅身子比前世还不如,之前不过皮肤发白,毛发泛雪,现在却不时发病,虽在梁太君的调理之下犯病程度有所减轻,却仍旧棘手!看着窗外暮色晨昏,阮酥内心忽地涌出一丝悲哀来,她不怕死,只不过害怕大仇未报这幅身子就已经撑不下去了……正思索间,忽闻外面一声铮鸣,阮酥蓦然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一柄刀已经无声无息地横在脖颈上,知秋正打着一盆水进来,眨一看当即摔了手中的铜盆,惊得大叫。

      “冬桃!”冬桃倏地进来,却也敌不过对方身手,眼睁睁便见阮酥被人捞了过去,那利刃便逼在她的脖颈上,直看得知秋膛目结舌,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见状,冬桃也不敢大意,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却见那人把阮酥挟得越发紧,只得停住不动了!感受到制着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颤抖,阮酥很快冷静下来。

      “你若是要求财的话,我可以尽数给你,只请不要伤害我们三人的性命!”那人却不见犹豫,认定他并非为求财而来,主仆几人心中一咯噔。

      知秋正想趁人不注意悄悄跑去外面报信,不想才移了几步,脚踝一痛,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都……不许动……”是个声音粗哑的男子,说话间已露出疲态,难不成……阮酥转念一想,却已是淡定笑出声。

      “若非小女子猜错,这位大侠可是在躲什么人?”话毕,那人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而似乎是为应证阮酥的猜测,只听四周此起彼伏声音骤响,虽不知是什么情况,显然有人过来这边,知秋大喜,然而笑容还未来得及显现,只觉得风声中已夹杂了一股肃然之气,不由惊疑!“他们……来了,你--”那人把刀更往上送了一寸,“你们知道该怎么说话,否则--”知秋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这节骨眼上却也不敢大意,和冬桃交换了一个眼神,赶紧调整好情绪前去开门。

      院门外,冯妈妈扬着一方帕子,走得气喘吁吁,已是有些不耐烦。

      “怎么这么半天才来,大小姐可好些了?”知秋点头,“是,方已经睡下了。”恐后面的人对阮酥不利,她不敢公然求助,然而见冯妈妈转身要走,又有些遗憾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如今女眷在此,祠里的道士都避嫌远离出去,平素完全见不到一个人,若此时不找援兵,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了!“冯妈妈……”冯妈妈正要回头,却见黄色墙面上突地跳下几个男子,她吓得张嘴就要喊,当先一人已经眼疾手快止住了她和知秋等人的穴道!随着下一秒,一张美得近妖的脸出现在几人面前,只虚虚拿出令牌在她们面前一晃动,冯妈妈和知秋等俱是明白过来,一时之间,皆是又惊又惧。

      而知秋一张紧绷的脸瞬间也舒张开来,布满喜色,皇城司令牌一出,定是缉拿要犯了!里面人的身份不言自明,知秋激动地落下泪来,只恨不得求玄洛赶紧救下阮酥,被那双冷眸淡淡扫过,她一个激灵险险收住泪,直看她冷静下来,玄洛才命人解开她的穴道,这才捂着嘴不住点头!玄洛无视冯妈妈惊疑的视线,只短暂便安排得当,然而等一干人冲将进去时,只见人去屋空,别说犯人,便是阮酥、冬桃都全然没了影子!“这可……怎么办啊?”知秋吓得手足无措,一个不稳便瘫在地上。

      好端端的小姐被人给掳走了,若是有个好歹,自己的下场她决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不过--她扑倒在玄洛脚边。

      “求九卿大人救救我家小姐……”玄洛似乎并不慌乱,待手下人查清去向时,这才笑着向冯妈妈道。

      “今日一事是玄某连累了师妹,请这位妈妈去向老夫人和伯父禀明,稍安勿躁,玄某自当给阮府一个交代。”说完一个转身却已不见。

      入谁圈套?

      三清祠两栋排楼之后,是一座低矮小山,期间有条土路供平日道士们行走,拾些柴火草药之类。

      阮酥被那男子挟持着走在前头,冬桃手持一柄匕首,亦步亦趋跟着,却不敢逾越一步,生怕激怒那人将阮酥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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