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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遥以良夜寄相思宋良夜炎烈-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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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烈这才笑了笑:“要是有人给你取个绰号叫小黑,你气不气?”

        宋良夜吐吐舌头,这才切入正题,问:“这些箱子难道也是刘知县送来的?”

        炎烈淡淡“嗯”了声。

        “是什么呀?”

        炎烈不答,只是眼神闪闪地看着她。

        宋良夜望着他的目光,反应半晌,突然将嘴张得老大,惊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这…金…金…金子?!”

        炎烈笑着纠正她:“是黄金一万两。”

        宋良夜倒吸一口气,双手捧着脸,激动得左跳跳右跳跳,就着脚边的一个大箱子就是一个熊抱。

        “阿烈,我们这算不算,一夜暴富啊?”

        听此,炎烈忍不住‘扑哧’一笑,弹了弹她的额头,道:“小财迷,这点钱算什么?”

        宋良夜瞪大眼睛,渐渐失去笑容,她缓缓起身,神色间尽是惊恐与担忧。

        炎烈心下一慌,急忙扶住她双肩,“阿汝,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宋良夜机械般摇摇头,道:“阿烈,我问你,你可要说实话,”她顿了顿,鼓起勇气继续道:“你,是不是也是个贪官呀?”

        炎烈一愣,脸色红了又绿。

        被自己的媳妇怀疑人品,还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摸摸她的脑袋,无奈叹了口气。

        “你怎么比猪还笨?”

        “啊?”宋良夜从他怀里抬起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你夫君我祖上十代都是有钱人,这点小钱自然算不得什么。”

        “哦,原来如此啊。”宋良夜了然点头,悬着的心此刻才算放了下去,“那这些金子要作何处置呢?”

        炎烈道:“这都是那贪官这么多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既是取之于民,自然得还之于民。”

        “嗯。”宋良夜点点头,“夫君说得有道理!”

        炎烈挑挑眉,戏虐道:“怎么,不心疼金子了?”

        宋良夜摆摆手,嘟嘴道:“嗨,相公不是祖上十代都是有钱人么?这点钱,有什么可心疼的?”

        听着这话,炎烈笑着,宠溺般刮了刮她的鼻尖。

      第四十一章 风景依旧似去年

        半月之后。

        尽管附阳城的这场瘟疫托的时日长了些,但好在有其他地方治疗疫情的前车之鉴,所幸才将这场来势汹汹的瘟疫给控制住了。

        今日,西城中的最后一个病患也退了烧,经医者诊断,已经痊愈,若十日内再无复发者,那这场瘟疫,便算是彻底地划上句号了。

        至此,城中各户人家皆奔走相告,处处洋溢着一片喜庆,炎烈落座的客栈里更是每日都有不少百姓前来答谢救命之恩,天香楼的老板每天都在抱怨,他家的门槛都快被人给踏破了,宋良夜在西城中也是人气颇旺,百姓们一口一句“钦差夫人”地喊着,她听着十分欢欣受用。

        如今的西城,虽比不得往昔,但也多多少少也恢复了些元气。

        这天夜里,附阳城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城中千余户穷苦百姓在夜半之时听得一声响动,起身查看方才发现,家中竟无缘无故多了一大袋银两。

        其二,贪官刘知县,勾结原城张知县,登州孙州府和江都李都台坏事做尽,鱼肉百姓,更是结党营私,收受贿赂,陛下御旨,将其四人收监大牢,秋后问斩。

        一时之间,城中百姓无不夹道欢呼,可喜可贺这刘贪官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后来有一日,宋良夜才想起来问炎烈,那刘知县是如何在短短一日之内找到那么多药材的?毕竟,就算是去离附阳最近的县城,来回也不止一日,更何况,当时药材如此稀缺,他想要,还不一定有呢。

        炎烈只笑了笑,答:“这附阳城有不少的乡绅世家,【创建和谐家园】之后,他们定会囤积不少的草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些乡绅世家定然会与当地府衙有一定的利益勾连,刘知县若是以官压民,强买强卖,那些乡绅世家自然就会老老实实地交出草药。”

        …………

        是夜,宋良夜立在院子里,听着四处断断续续的虫鸣。

        炎烈缓缓走近,将披风轻轻搭在她肩上,问:“在想什么呢?”

        宋良夜拢了拢披风,轻声道:“我在想,这半个月与我而言,就好像是一场梦。”她望了望月亮,继续道:“我前事不记,过去两年,如蝼蚁般活在这世上,无人在意,无人关怀,世人看我,皆是用鄙夷厌恶的眼神,我本以为,我大概就会一直如此,度过此生。”

        她轻叹一声,眼角染上丝丝笑意:“可我却遇见了你,你让我知道,在这世上,我并非无人在意,阿烈,”她唤他一声,“我真的,真的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我喜欢你给我的温暖,依赖你给我的关怀,可我,不想成为别人的影子。”

        四周微风起,两人相视立在月色下,如同一副亘古优美的画卷。

        炎烈望向她的眼眸,良久,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间。

        “你可能听见?”

        “什么?”

        “我心中泛起的阵阵涟漪,皆是因为你,阿汝,你是知道的对不对?你的心早已给了你答案,只是你不敢相信,或许,你不是不信你自己,而是不信我。”

        “这些时日,对我而言又何尝不像一场梦,夜里要看着你入睡我才能安心,早晨一睁眼看不见你便会心神不宁,时常在夜半时分从梦中惊醒,还以为找到了你只是我的一场梦,后来便夜夜守着你,生怕一转眼你又会消失不见。”

        “你失去了记忆,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不想,亦不准你再离开我身边。”

        “阿汝,你可能听见,这里,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我的心。”

        宋良夜的手轻轻放在他心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和有力的跳动。

        是啊,她的心,早已给出了答案。

        她反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宋良夜释然般笑了笑,缓缓道:“阿烈,你带我回家吧。”

        炎烈神情猛地一滞,眼中溢出狂喜,良久,他道了声:“好。”

        如誓言一般。

        四周的风都是蜜的味道,月光如水,璧人如斯,连草丛里的鸣虫,都羞红了脸。

        此后的很多年里,宋良夜每每想起那个心意相交的夜晚,心中还是会止不住地泛起涟漪。

        而甜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晨,宋良夜成功地下不来床。

        翌日午时,宋良夜半眯着眼看着床边衣衫整洁,神清气爽,风度翩翩,容光焕发的炎烈,心里一阵唏嘘,任谁都想不到,此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他,与昨夜那个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他,会是同一个人。

        她趴在床边,揉了揉自己快要被折断的腰肢,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好的慢慢来,就是让她一整夜都睡不了觉吗?

        炎烈一脸得春风得意,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笑道:“昨夜娘子尽心尽力地补偿了为夫,真是辛苦你了。”

        宋良夜脸蛋一红,快速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指准确无误地指向门边,道:“你走。”

        炎烈仍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娘子累了,就好好休息,等为夫回来。”

        宋良夜头动了动,却没有抬起来,只发出一声淡淡的鼻音。

        炎烈又依依不舍地望她良久,才缓缓起身,出了门去。

        他走后,宋良夜扯过被子蒙头便睡,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得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她从被子里露出脑袋,闷闷地问了句:“谁啊?”

        话落,紧接着响起店小二的声音,道:“钦差夫人,外面有人想要见您。”

        宋良夜疑惑皱眉,怪了,会是谁,想要见她?

      第四十二章 离愁正引千丝乱

        宋良夜跟着店小二来到天香楼隔壁的巷子中,越往里走便越觉得不对劲。

        她停了脚步,问:“究竟是谁想要见我?为何要挑在这种地方?”

        店小二道:“那位公子只说与夫人是旧识,您去了便知。”

        旧识?宋良夜心中愈加疑惑,如果是旧识,难道也是阿烈认识的人?若真是这样,又为何不光明正大地来见她?昨夜炎烈所说的‘她失忆不知对他是喜是忧’究竟有没有其他的含义?她为什么会离开他,又为什么会失忆?她失忆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所有的问题如泉水般向她涌来,一时之间,她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害怕。

        突然出现的这个旧识,会不会知道她想知道的真相?

        店小二一路领着她到了巷子的尽头,才停下来,道:“前面拐弯,那位公子就在那里等您。”说完,便照着原路返回了。

        宋良夜立在原地,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拐过那个弯,万一,他是个歹人怎么办,毕竟,哪有这么鬼鬼祟祟的旧识啊?

        正犹豫着,眼前突然被一阵阴影笼罩,宋良夜被惊得后退几步,一抬头,发现那人竟已站在了她面前,戴着一个黑色斗篷,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了嘴巴和鼻尖。

        不知为何,宋良夜的心突然一阵绞痛,她难受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人的相貌。

        “你究竟……是谁?”

        那人动作极缓地揭下斗篷,朝她轻轻一笑,道:

        “阿姐,你竟连我,也忘了么?”

        宋良夜望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话语,觉得心口的疼一阵接着一阵,意识逐渐模糊,最终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是夜,天香楼里。

        屋里没有点灯,炎烈负手,立在一片阴影之中,半明半昧间,只觉得寒光隐现,危险的气息使得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连抬头仰视他的勇气也没有。

        炎烈手握成拳,极力压抑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她在哪儿?”

        店小二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声泪俱下道:“大人,今日午后来了位公子,说是夫人的旧识,他给了小的银两,让我将夫人带到酒楼旁边的巷子中,小的…小的见钱眼开,又看那人不像坏人,便信了他的话,将…将夫人带了过去,这之后的事,小的就真的不知道了啊!大人饶命啊!饶命!”

        炎烈缓缓转过身,眼神阴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知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店小二额头都快磕出了血,哭喊道:“大人饶命,夫人那么善良,小的以为…小的以为是万万不会有人伤害她的,小的也不知道,夫人为何会突然失踪,说不定…说不定她是与那位旧识叙旧去了呢?大人还请放宽心……”

        “你最好这样祈祷,否则,她要是受到了一丁点伤害,我便……”

        炎烈觉得自己心中压抑得快不能呼吸,他看着地上怕到发抖的人,隐忍良久,终是没将那几个字说出口。

        “下去,将那个人的样貌画下来,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画下来。”

        店小二惊喜地磕了几个头,又连着说了几声“是”,才慌张起身,踉跄着出了门去。

        四周再次恢复寂静,炎烈脚下一软,生生跌坐在床边,心痛到发怵,却还是只能强忍着。

        “阿汝,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要再让我失去你了,不要……”

        暗卫,衙役,侍从,百姓,炎烈动用了所有的人力,找了整整一个晚上,几乎将整个附阳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宋良夜。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却突然有人来报,钦差夫人自己回来了。

        当炎烈双眼布满血丝,慌张惊喜地飞奔到天香楼门口时,便看见宋良夜双眼无神,神色怪异地从外面踱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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