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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笑的温和,给人一种很是沉静的感觉,但是当她肆无忌惮的笑出声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她的五官的明艳和精致。
这种精致在异性眼中很是养眼,到了同性眼中就很有攻击性了。
此时江老夫人眼中的叶浅浅就是极具攻击性的人,她的神色直接冷了下来:“你笑什么?”
“这是对我最好的选择,还是你们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叶浅浅嘲弄的说了一句。
她坐在看诊时用的椅子上,凉凉的看着江老夫人:“老夫人,只是凭借一个市井地痞的话,你就说人证物证确凿。是大秦的法律太过儿戏,还是大秦的法律是淮安王府定的。”
“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你是比我年长,却不是我的长辈。我可以尊重你的能力和功绩,却不需要尊重你的年龄。毕竟,大家不是比谁活得久。”
一番话她说的不疾不徐,却透着细密的【创建和谐家园】之感,让江老夫人觉得无比的难受,偏偏又无从回击。
好半晌之后,江老夫人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叶浅浅,你到底想怎样?”
“方才老夫人不是说了吗,要让我心服口服。既然如此,证据自然是不能偏听偏信。那一天在药堂的人不只有我和张达,还有王爷。让他来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老夫人不怒反笑:“你是想着淮锦来了,就能救你?不要做梦了!他是不会见你的。”
叶浅浅身体笔直的靠在椅背上,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放在扶手上,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怡然,但是其实防备性很强。
她的右手轻轻地敲击着扶手,垂着眼眸遮掩了其中的情绪:“老夫人,我之前就说过了。你眼中的宝贝孙子,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
“他很好,但是不代表我要喜欢。何况,一个有妇之夫,白送我也不要。”叶浅浅说的认真。
虽然身处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女人嫁过去做小妾也算不得什么丢人的事情。
可是经受过现代教育的叶浅浅是无法接受的,她不愿意当旁人爱情里的陪衬,更不想当一个异性的附庸。
她有她的骄傲。
只是她的这点骄傲,在江老夫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三房两次的接近淮锦?还要将炀儿留在医馆!”
她掀起眼皮看向了江老夫人:“江老夫人,凡事我们都可以对质,莫须有的罪名,我是不会接受的。”
叶菲儿突然俯身凑到江老夫人耳畔,低声说道:“祖母,何必和她说这么多废话?她就是仗着王爷护着她,所以才会这么得意的。”
“王爷有没有护着我,我不知道。不过身为发妻,却被
她一点都不在意,还真的是可怜。”叶浅浅凉凉的说了一句。
说完之后还忍不住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绿茶?惹得淮安王妃要难过了!
果然,叶菲儿面色变得青红交错,很是恼怒。
偏偏由于江老夫人在,她又不能发泄出来,显得很是压抑。
对上她如此憋屈的模样,叶浅浅觉得格外的爽。
江老夫人眯起眼睛,冷眼看着叶浅浅:“你不过是一个庶民,怎么敢和淮安王妃如此说话?礼不下庶人,果然不该与你这样的人讲道理。”
叶浅浅耸耸肩,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老夫人,不和我讲道理,是要直接用淮安王府的权势压人吗?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你们仗势欺人,我是不怕到京兆尹处走一圈,只是到时候淮安王府的脸怕是都要丢光了。”
“你什么意思?”
“身为医者,我数次救你于危难之中。结果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现在还连同一个混混泼我脏水,还不够丢脸吗?”
“荒唐!老身哪里需要这般对你!”江老夫人“啪”的一声拍在了扶手上,一双眸子里满是怒火。
似乎她是真的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叶浅浅的眼珠子转了转,看样子这里面的问题都在叶菲儿身上了。
她扯了扯唇角,故作了然的点了头:“那这样看来,很可能就是老夫人被你的孙媳妇耍得团团转了。”
“叶浅浅,你胡说八道什么!”叶菲儿沉不住气,跳了出来。
叶浅浅看着她,面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张达那天被带走的时候,可没有说是你派他过来的。而是说淮安王府的铃兰雇他找我的麻烦,怎么突然之间主事者就变了?”
“最开始,我还想着是不是王妃看我不爽,所以手底下的人为了表现,特意安排了这么一桩事情。结果事情发生了这样的反转,还真的是有点让人始料未及。”
她的语速不快,偏偏叶菲儿就是插不进去嘴。
在江老夫人看来,叶浅浅就是在欺负叶菲儿。
“够了,究竟是铃兰还是菲儿安排的,有什么差别吗?”江老夫人说道。
“当然有差别了,”叶浅浅从善如流的进行了解释,“如果是铃兰做的,那么王妃对此事就是一无所知。可若是王妃安排的,啧,我还真的是委屈,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尊大佛?”
顿了一下,她的唇角勾起笑弧,对着江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觉得她们谁安排的这件事没有差别,是觉得这件事其实是你们王府内部的事情,与我无关吗?”
江老夫人睁大眼睛,没有想到竟然落入了叶浅浅的圈套。
她张嘴想要辩解,叶浅浅耸耸肩:“老夫人还是将事情的缘由搞清楚,再来出头。”
“那你将炀儿交出来,我们即刻离开!”
第四十三章 两套说辞
炀儿?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叶浅浅的眉梢挑了起来。
她抬眼对上江老夫人的眼睛:“老夫人,你所谓的炀儿是什么人?你不是想说,其实你这次来,并不是为了让我离开京都,而是为了所谓的炀儿吧。”
“不要在老身面前装傻。”
“老夫人,说实话,我真的是没有兴趣和你一直说没营养的话,但是我又真的不知道什么炀儿,该不是……”
叶浅浅说着瞥了眼叶菲儿,唇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该不是淮安王妃,为了让老夫人找我的麻烦,特意编纂了一个故事出来吧?”
很是戏弄的眼神,配上不屑的言语,让她这句话的可信度大大增加。
江老夫人都一脸狐疑的看向了叶菲儿。
当即叶菲儿就急了,她之所以能在淮安王府站稳脚跟,完全是仰仗江老夫人。
如果江老夫人都对她起了疑心,那么她在淮安王府真的是没有什么依靠了。
她立即凑到江老夫人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祖母,确实有很多人看到炀儿在千叶医馆出入,和叶浅浅很是亲昵。但是看现在叶浅浅的样子,她可能根本不知道炀儿的真实身份。”
江老夫人面上的神色越发的疑惑,叶菲儿继续说了下去:“到底是为什么,孙媳也不知道。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了炀儿的真实身份,她的手里怕是又多了一张王牌。”
江老夫人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叶浅浅根本听不到叶菲儿的声音,不过她能看到江老夫人面上神色的变化。
她歪着脑袋看着她们:“怎么,是在想着怎么将这个故事编的没有漏洞吗?那就请二位回去编好了再来,不要在中间出纰漏,我看着真的是揪心。”
“大胆,你怎么敢这么说话!”
江老夫人一辈子处于上位者,走到哪里都是被人追捧的存在。
可是自从见到了叶浅浅,却一直是被奚落。
连让她引以为傲的大孙子江淮锦,都被叶浅浅一口一个的说着看不上。
心里怎么能舒服的了?
现在被叶浅浅这么说,江老夫人着实是忍不了了。
叶浅浅耸耸肩:“老夫人,你这么不待见我,我也不想和你们有什么过多的牵扯,那我们今天就这样?”
她说着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张达,眼神不屑:“回去记得问清楚王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来找我兴师问罪。”
言语之中的猖狂表现的是淋漓尽致,让江老夫人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她瞪着叶浅浅,一脸的不肯善罢甘休的姿态。
叶浅浅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也在考虑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做。
胳膊拧不过大腿,如果淮安王府执意来阴的,她是一点便宜都讨不到。
不过淮安王府口碑向来很好,从来不仗势欺人,江老夫人也是以慈善著称……怎么到了叶浅浅这里,就全都反着来了?
叶浅浅很是懊恼,一时间却也想不出什么退敌的办法。
思索间,门口有了响动。
她不自觉的向着内堂看了一眼,难不成是江错错出去搬救兵了?
只是这时候让江淮锦来,怕是只会让事情更加的糟糕。
不过既然江老夫人来了千叶医馆,定然会将医馆围个水泄不通,江错错怎么可能出得去?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时候,医馆的门再次被打开。
由于门口处于逆光的位置,叶浅浅根本看不清是谁进来了。
她眯起眼睛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走了进来,不过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内心就有一种要哀叹的感觉。
明明想要避嫌,现在她都有点怀疑,她和江淮锦是不是有不正常的关系。
否则为什么她这边一出事,江淮锦就来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哀悼,江淮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祖母,你身体刚好,怎么出来了?若是身体有哪里不适,让叶神医去府上就可以了。”
江老夫人看到江淮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你消息灵通,还是速度够快。我刚过来,你就到了,怎么,担心她出事?”
“孙儿是担心祖母的身体。”
一句话说的言简意赅,压根没有提起叶浅浅的事情。
这显然让江老夫人舒服了不少:“既然你来了,那么也说说那天的事情。这个张达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淮安王府的人,可不是能随意被诬陷的。”
话是和江淮锦说的,但是她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了叶浅浅,其中的深意可想而知。
叶浅浅倒是不甚在意,当她决定出现在叶菲儿面前的时候,就知道前路多舛,可是她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否则,她怎么对得起原主,还有那个刚刚出生就惨死的孩子。
眯起眼睛,她冷眼旁观,想看看这一家,究竟在要她面前上演怎样的戏码。
江淮锦压根没有看地上的张达,而是看向了叶菲儿:“说吧。”
叶菲儿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询问:“王爷,你要妾身说什么?”
“张达为什么会出现在千叶医馆?”
“他……”叶菲儿支吾半晌,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江老夫人看着他们,很是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两个,真的是,哎。”
她叹了一口气,视线落在了张达身上:“说吧,将刚才你说的事情再说一遍。”
“老、老夫人,是府上的铃兰找到草民,让草民趁着医馆没人,找叶神医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