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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俞梦瑶脸色大变,整个人都不好了,“皇上饶命啊,民女、民女已经怀了燕王殿下的骨肉,还请皇上对民女网开一面!”
慕云浅不禁摇了摇头:俞梦瑶这是拿肚子里孩子当成了通行证了还是怎么着,只要一拿出来就,可以一路开绿灯,没有人会把她怎么样?
昭宁帝冷声道:“此事朕已知晓,念在你腹中骨肉无辜,待到孩子生下,你再离开上京。”
他并不是残暴无德的君王,这孩子更是楚擎渊的孩子,是皇室血脉,自然不能流落在外。
俞梦瑶眼前一阵发黑:皇上连这都安排好了,显然是不给自己任何机会啊!
第195章 要造反
她才要绝望,忽然想起楚擎渊给她的聘书,赶紧说:“皇上,燕王殿下已经答应聘民女为侧妃,民女愿意服侍燕王殿下,一定会治好燕王殿下的病,请皇上饶恕民女,民女以后再也不敢了!”
除了这个孩子,她还可以保证治好燕王的病,皇上总不能还非要把她流放吧?
只要她留在上京,一定想办法治好燕王,就算她实在治不好,皇上也不能因为这个把她怎么样。
昭宁帝对此不为所动,冷声说:“燕王的病朕自会着人给他看,你不必再多说,待到生下孩子便去吧,你退下。”
俞梦瑶就算急得要死,可上话说至此,她再强行说什么惹怒了皇上,被当场斩首,也是白死,只能哆哆嗦嗦磕了个头,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孟爱卿,齐王与令千金之间是否有什么隐情?”昭宁帝这才问一直站在旁边的孟昭庭。
这件事情牵扯到孟婉秋的名声,有旁人在的时候他也不好多问。
这所谓的旁人也就是俞梦瑶一个了,楚擎空是当事者,慕云浅和夜尽天又是帮着汪家揭破孟婉秋秘密的人,不必避讳他们。
孟昭庭脸上闪过愤怒和屈辱之色,却又不知该不该把事情说出来,迟疑道:“回皇上,小女与齐王殿下之事,臣也不是很清楚。”
言下之意是说,楚擎空是当事者,应该问他。
“三弟,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昭宁帝看着楚擎空问。
“回皇兄,这一切都是误会,臣弟跟孟姑娘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知怎的会牵扯出出这许多事,臣弟是无辜的。”楚擎空自然不会承认。
若不然就算他能治好病,也会被人瞧不起,没有了威信和威严,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坚信自己一定有办法治好病,而且绝对不会到博兴县做狗屁的县令。
昭宁帝看他这般执迷不悟,也就不再多问:“如此,都退下吧。”
“臣告退。”孟昭庭第一个拱手施礼后退了下去。
楚擎空更是不再多说,带着怒气大步出去。
慕云浅这才开口:“皇上,臣媳觉得齐王可能不太服气。”
这话说的还是挺客气的,楚擎空何止是不服气,看他刚刚眼里的怨毒和杀意,都要大开杀戒了。
这要不是在太极殿上,估计他逮着谁就收拾谁。
也难怪,他一直做着当太子的美梦,将来登基君临天下,忽然之间把他发配到博兴县做什么县令,这对他来说,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他肯定觉得昭宁帝是在小题大做,他是皇室中人,只要能治好他,别人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还没有谋害人命,昭宁帝就要对他赶尽杀绝,分明是借这样的机会把他给铲除。
昭宁帝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生气,说:“朕明白,朕知道他要做什么。”
慕云浅心中猛的一沉,难道昭宁帝借着这个机会发作是故意的?
夜尽天说:“浅浅,你不必担心,皇上自有主张。”
慕云浅心中便明白了,难怪刚刚不管昭宁帝怎么发作,夜尽天都一直波澜不惊,显然他们君臣之间早就有了某种约定,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朝政之事,也不必她多嘴。
昭宁帝语气又温和了些,说:“二弟妹这段时间看顾好燕王府,若有什么事你自己拿主意即可,朕相信你有分寸。”
他所说的除了燕王的病之外,还有俞梦瑶。
俞梦瑶必然也不甘心被流放,在她怀孕到临盆这段时间,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楚擎渊还不能主持燕王府的事务,只能慕云浅担起来了。
慕云浅心中明白,恭敬道:“是皇上,臣媳知道该怎么做,请皇上放心。”
其实不必昭宁帝提醒,燕王府的事情也都是她在打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她虽然没有做过当家主母,掌管中馈无非就是管账管人,只要心细,恩威并施,以及足够了解府上的下人,知人善任,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本来嘛,一个家的后宅无非就是那些柴米油盐的事情。零零碎碎的,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有时候也是很让人头疼的。
昭宁帝即不再多说,和夜尽天交换一个眼神之后,让他们两个退下。
来到外面无人的地方,慕云浅靠近夜尽天身边,小声问:“师兄,齐王是要造反吗?”
其实她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更没有什么证据,师兄也没有与她提过一字半句,她完全是凭自己的感觉。
夜尽天看她猜到了,多少有些意外,还是很痛快地点头:“不错,他一直在谋划想要造反,皇上令我暗中寻找证据。”
慕云浅撇了撇嘴,刚刚她就看楚擎空一副不想认命,孤注一致的狠样,果然没错。
“皇上一早就知道楚擎空有意造反,曾经暗示过他悬崖勒马,可是自从贤妃怀有身孕之后,齐王就加快了要谋反的动作,皇上的话他根本听不进。他行事很小心,牵扯其中的人也并不多,朝臣们并没有察觉。皇上借这次的机会发作,要将他送去博兴县,就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夜尽天接着说。
慕云浅了然地点头。
如果齐王肯乖乖去博兴县,说明他要放弃谋反的意图,过一段时间,等到他挖人心脏的事情平息下去之后,皇上再找个借口把他调回上京来。
若不然他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不得不说,昭宁帝对这个弟弟已经是仁至义尽,明知道他要谋反,还没有立刻发作,还给他机会悔过。
偏偏楚擎空一看就不是一个有深谋大略的,空有想要登基的野心,身边也没有多少能人异士为他出谋划策,预估风险。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就这样造反,能成功才怪。
别的不说,他就连夜尽天都没有应对的办法,怎么就一门心思要起兵呢?
“齐王是不准备放弃起兵了,稍后我会去安排一些事情,你切记不要随意出门,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夜尽天嘱咐道。
尽管楚擎空手并没有多少兵马,但他肯定要拼死一搏,到时候会是什么状况也不好说,浅浅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为妙。
第196章 查到秘密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皇上要楚擎空三天后启程去博兴县,是要他等到太后生辰之后吧,那他会不会在太后的生辰日上动手?”慕云浅不放心地问。
一般宫中有宫宴,人来人往,就算防范再严,也难免稍有疏忽,方便他行事。
“皇上正是这个意思,不过齐王会不会动手,还不好说,以不变应万变吧。”夜尽天一边说,一边赞叹地看了慕云浅一眼。
师妹实在是太聪明了,越与她相处,就越能发现她的好,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
百姓们都聚集在宫门外,等着一个结果。
夜尽天出来,将昭宁帝的旨意下达之后,百姓们虽然高兴于昭宁帝的英明仁爱,还是有人提出疑问。
“王爷,三天之后齐王才要前往博兴县,在这三天之内,若是有谁家女儿被害可怎么办?”
“对啊对啊,齐王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说不定还会谋害人命呢!”
他们倒是并不担心俞梦瑶,她只是给齐王出了主意,一个弱女子,没了一只胳膊,现在还有了身孕,也做不出什么恶事来。
再说慕云浅已经承诺会看好俞梦瑶,他们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齐王。
楚擎空只是被驱逐出上京,并没有被剥夺爵位,他的权势以及可调动的兵马还是在的。
如果他要对普通百姓下手,他们没那么容易躲得过。
可是昭宁帝的决定又没有任何毛病,后天就是太后生辰了,于情于理,楚擎空都要等到敬太后一杯酒再走,这也是人之常情。
夜尽天扬声道:“各位百姓不必担忧,本王会依皇上吩咐,派人监视齐王一举一动,若有任何异常,便先将人拿下,不会让各位百姓有性命之忧。”
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才各自散去。
就算他们不信别人,还信不过夜尽天吗?
夜尽天的本事他们都是知道的,尤其他如今深得皇上宠爱,回京之后又把上京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他们已经将他的话当成圣旨一样了。
慕云浅调侃道:“师兄在百姓们面前威信很高嘛。”
她忽然觉得如果公开夜雨潇的身份也不错,他被立为太子,将来登基,夜尽天一定会尽全力辅佐他。
夜雨潇心地善良,仁慈宽容,夜尽天行事果断冷静,恩威并施,有他在夜雨潇身边指导,他定能做个好皇帝。
夜尽天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威信不威信的,他没有刻意树立,就依着自己的本心做事。
百姓们大都是善良宽容的,对他们好,他们都感觉的到,都会有回报。
他年纪虽然不大,早已看透了这一切,平时行事也从不会舍本逐末。
走出一段路,夜尽天忽的想起一事,说道:“对了,你让我查慕木将军的过往,有一些发现,慕将军和太后并不是亲生兄妹。”
这个大出慕云浅意料之外,她眼睛一亮,看着夜尽天问:“消息可靠吗?”
“可靠。”夜尽天非常肯定地点头,“太后是慕将军的父亲在她小的时候收养进慕家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非常少,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个是亲生兄妹。”
“原来是这样,那慕家跟什么人家走的比较近吗?”慕云浅对他的话没有怀疑。
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就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再少,只要夜尽天手下着意去查,要查到也不会太费事。
知道了这件事,她倒是更能明白父亲和太后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不对劲了。
在所有人看来,是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可听师兄这么一说之后,她就觉得,父亲和太后之间有些过于亲近了。
或许是她“事后诸葛亮”的心态在作祟,就算太后和父亲不是亲生兄妹,也可以很亲近,落地是兄弟,何必骨肉亲不是吗?
“慕家在祖上曾经是名门望族,后来到了你祖父那一辈,因为某些原因,家道中落,你父亲和太后兄妹两个在为父母守孝期满之后,便要到上京来想谋个生路。”
后面的事情慕云浅就知道了,父亲在半路意外救下了母亲,还和母亲有了夫妻之实,后来外祖父做主成全了这门亲事,之后就有了她,母亲疯癫后,被送到了紫竹林修养。
“那我父亲是否还另有个儿子?”慕云浅接着问,这才是关键。
“这个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我手下查到当年他们进京之后不久,太后就生病了,向佛祖许愿,她的病若能好,就在佛祖面前天天念诵佛经一年。后来太后的病果然好了,就在寺里呆了一年,离开之后没多久,在一次宫宴上得到先皇赏识,即进宫为妃。”
不过太后虽进宫陪王伴驾数年,却一直没有怀孕。
当时的皇后过世,先皇看当时还是淑妃的太后宽容温婉大度,又无所出,不用担心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谋害太子,便将她立为皇后,将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交由她抚养。
后来先皇驾崩,太子登基,当年的淑妃也从皇后成了如今的太后。
“是这样……”慕云浅沉吟着,“照这么说的话,前前后后都没有什么疑点,唯一可疑的就是太后在寺庙中还愿的那一年。”
不过人生了病向佛祖祈愿,病好后去还愿,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能有什么问题?
是不是自己先入为主,认为这其中有阴谋算计,所以总往坏处想?
夜尽天看了一眼她锁着的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抚她:“你也不必想太多,我会让人在暗中查一查,有什么消息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