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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忘了,柳婧怡的眼睛还是你下令挖的!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掩盖你曾做过的罪行么!”
“你说我仗着你的喜欢为所欲为,你又何曾不是有恃无恐于她的欢喜?”
柳曼如颤着手猛的抓住南锦程的衣襟,于其对视,“你说你搞不明白我既那么得宠,为何还用尽手段陷害柳婧怡?”
“聪明如你,竟意识不到你爱的人自始至终是她?”
柳曼如用尽全力讥讽大笑,直直灌进南锦程的耳朵,宛若直接钻进了他的心脏,狠狠刺痛最柔软的地方 zhulu獨傢 zhulu獨傢。
管家察觉不对,命人上前拉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柳曼如。
张了张口,南锦程无从反驳,带着几分道不出来的复杂,看着被侍卫架走的柳曼如呆滞在原地。
耳边还传来女人愈发小去的声音,“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挽回么!你可别忘了,一次次至她于不义的是你,挖去她眼睛的是你,当众侮辱她的是你,下令取她心头血的人是你,亲手打掉你们孩子的亦是你……”
他们的孩子?
柳曼如的声音彻底听不见了去,南锦程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苍白起来。
第二十二章 寻着南子熙
“来人,备马!”
接连两天没有阖眼,南锦程清冷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衣襟也微微有些褶皱,徒添了一抹烟火气息。
来不及休息整理,南锦程骑上小厮牵出来的马,连城内禁止御马的规矩都扔去了脑后,飞奔出城。
他自日午而出,太阳最【创建和谐家园】之时御马飞奔,顶着炎炎烈日,任由身上不断渗出汗水。
仿佛此刻他不再是一个身份尊贵人人敬重的王爷,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zhulu獨傢 zhulu獨傢 zhulu獨傢奔走于烈日下。
先前大殿上柳曼如说过的话不断【创建和谐家园】着他,南锦程一刻也没有停歇,跑死了两匹快马,终于披着第一朵晚霞赶到了南子熙住处。
院里四间茅房几个水缸摆放得井然有序,被一排高高矮矮的篱笆围住,正对山路有一个三人宽,且连接篱笆的小院门。
南锦程一口气跑完了长长的山间小径,喘着大气来到院门前,却是忽的止住了脚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忽得生了些许胆怯,停顿在空中欲敲击门栓的手顿了顿,又缓缓放了下去。
若那个还未出世就被打去生命的小孩真的是他的孩子,他该怎么办?
莫名升起的恐惧和仿徨在心底肆意滋生,最终长成了参天退意,抵得他心口闷闷的疼。
过了半晌,南锦程僵直的身子终是动了些许,却没有扣响木门。
他终归是不敢。
后头的侍卫气跟上来还没多久,气喘吁吁站在山路口,见自家主子好不容易来到了安置南子熙的小屋,竟无所作为,皆是面面相窥,但又不敢说个什么。
南锦程在小院门口停了许久,夕阳橙红的光慢慢昏沉了下来,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以至于其直直没入了小院。
南锦程往后退了几步,离连接沟通山腰上下的小路不过几米远,看得一众侍卫心里泛起糊涂。
脑子里回想起柳婧怡的一颦一笑,南锦程忽地愣住了身,耳里回荡起柳曼如的声音。
他仗着那女人的欢喜有恃无恐吗?
是了,柳婧怡为他挖出心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献宝似的递给他,是他一把将起掀翻,还时不时狠狠跺上两脚的。
而他现在连正式自己所作所为都做不到。
眼神几经变化,南锦程强压下自心底涌上的悲愧,一步步重新走去篱前,轻而有力的扣响了门扉。
咚、咚、咚——
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宛若石子投进大海激起的圈圈涟漪,在寂寥幽静的山腰中回荡。
半晌过去,乃至夕阳撒下的最后一抹光亮也消失殆尽了去,也没有人来开门。
南锦程微微泯着嘴,苍劲有力的手掌摸索着放于门缝间,悄然使了一掌,门背后的门栓便被生生震断了去。
院门“吱呀”一声,缓缓敞开。
深吸一口气,忆起柳婧怡被他亲手灌入滑子汤时的痛苦表情,南锦程现在才想明白其中夹杂的另一种情感——
那是一种由多少失望堆积起来的绝望啊。
第二十三章 亲手将她推远
南锦程的心没由来颤了一颤,从什么时候起,柳婧怡对他失望的?
一众侍卫赶到他身后,作揖等待命令。
察觉到侍卫的到来,南锦程悄然回了神,抬脚跨入院内,冷声道:“将南子熙给本王找出来。”
侍卫秩序井然地涌入,显得小院愈发拥挤了几分,三间茅屋皆没快速搜完,无一所获。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南锦程走向最后一间没被搜查的茅屋,手指“咚咚”敲了两下。
天色越来越昏暗,侍卫稀稀疏疏举起了火把,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就在南锦程失去耐心,快要用内里轰开茅屋门时,门内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幽幽道,
“我劝王爷最好不要再破坏我的东西,否则就算死我也一个字不会吐的。”
南锦程顿了顿,最终是放下了抚上房门的手。
茅屋门缓缓打开,南子熙不疾不徐走了出来。
寸步不动,南锦程毅然立着,“你知道我会来问你东西?”
南子熙讥讽一笑,“那可不,毕竟一个小小的柳曼如,纵是耍再多诡计,也瞒不过清醒下来的王爷。”
南锦程面色不动,紧紧皱着眉,心里却已然翻起惊涛骇浪,世间一切好似都模糊了去,只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所以你同柳婧怡根本没什么,对吗?”
南子熙忽地便笑起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当初极力跟你解释你都不听,只凭自己豪无根据的想法和那女人几句枕边风,便亲手打下那个孩子,不就是怕听了我的解释让你产生自我怀疑么,毕竟那会儿打都打了。”
南子熙的声音不大,在小院显得尤为刺耳,直直冻住了南锦程的心,让他如坠冰窟。
他亲手打掉了柳婧怡同他的孩子。
“开始我想方设法用尽一切关系金钱手腕只为见你一面,跟你讲讲柳婧怡的委屈。”南子熙极其讽刺的看了眼前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男人,“可我终是没见到,你到底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不敢不信?”
“也罢,起初是不忍看到柳婧怡受到这般对待,后观她因此终是对你死了心,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南子熙上前两步,指头抵住男人心口处,狠狠戳了两下,“现在我告诉你,那孩子就是我的,我同她就是有私……”
“别说了。”
南锦程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打断了南子熙的话。
“呵,”南子熙嗤笑一声,“你还不愿听?我同柳婧怡就是有私情,真搞不懂为何她以前一心向你,连说句你的坏话都不许。”
“别说了。”
“可你知最后怎么着,我在她面前说你的种种不好,都能把她逗笑,南锦程啊南锦程,是你亲手将他推走的!可笑你南锦程英明一世,为了一个只图你身份金钱的肤浅女人竟是践踏起一心向你的柳婧怡……”
南子熙话没说完,一道掌风伴着南锦程极尽压抑的低喝直直拍向他面门。
“我叫你别说了啊!”
第二十四章 为什么在意你
南子熙瞳孔猛然缩小,侧身堪堪避过这一掌,还不待他吼出疑惑,便又迎来一拳。
接过这一拳,南子熙主动反攻,狠狠朝男人劈去。
既然他要打,他便奉陪到底!
山间小院响起“呼呼”破空声,两人已然打得如胶似漆,侍卫得南锦程授意退出小院,给两人藤出空间来。
远处侍卫举着的火光遥遥给小院添了一丝丝亮度,照得两人面色忽明忽暗。
南锦程一心进攻,丝毫不顾空门大露,南子熙亦是以伤换伤,招招狠历。
便是不久都或多或少挂了彩。
“你把手筋接上了?”南锦程扫了个腿,略有些惊讶。
打之前将南子熙逐出家族带到这荒凉的地方,南锦程便下令挑断了他的手筋,若非想着连腿筋也挑断行程多有不便,想必南子熙亦然连腿筋也要断。
讥笑一声,南子熙答道,“可真谢谢你这个好堂兄了,为了追寻极大痛楚竟是用钝刀来挑我手筋,害得筋没挑完全。”
话虽如此,南子熙的手筋现在虽是痊愈了去,但其留下的暗疾亦是使得他逐渐体力不支,隐隐有败阵之势。
“跟我走一趟。”南锦程持续攻势,看出南子熙脚步逐渐缭乱,淡淡开口。
“哦?去哪,为何?”南子熙体力不支,连带着气息也有两分不稳。
“回上京王府。”
南子熙微微一怔,“当初将我赶到这地方,现如今亲自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为带我回去?你就怎认为我会跟你走呢?”
似是想到什么,南锦程眼睛里浮现出点点悲切,攻势略微换了换,沉声道,“她昏迷两日了。”
“你说什么??你把她怎么了!”
南子熙脚步寸乱,被南锦程逮着机会一个擒拿将其手背去身后,再紧紧扼住南子熙的脖子。
力气之大,南子熙竟挣脱不得,慢慢感受着脖子上南锦程的手指愈发捏紧。
渐渐喘不过气来,南子熙面色涨红,青筋暴起。
南子熙这才感受到,那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直至南子熙脸色红得发紫,眼白不住的向上翻,南锦程才极其不情愿的松了手。
“她连发病都是因为得知了你的死讯,你到底哪比我好,为什么她这般在意你?”
时隔柳婧怡昏迷已然两天了,南子熙现在就是能让她醒来的唯一可能。
他不能杀他。
这般想着,南锦程唤来侍卫,将南子熙架住,欲强行带下山去。
怎料将来到院门前,南子熙趁侍卫不备用尽最后内里将其打伤,还不待院里几人反应过来,倏地抡起了门后斧头,却是挥向了自己。
南锦程一惊,来不及思考对策闪身便徒手拦去,终在斧头离南子熙脖子不足一寸时将其拦下。
南子熙阴险一笑,眼里尽显疯狂,“看来我是真猜对了,你是想将我活着带回好让婧儿醒来?”
言罢手腕一翻,控制着斧头朝南锦程劈去。
第二十五章 挑断手筋
旧力刚去,新力未生,再加上刚刚飞奔而来还未彻底站住脚,南锦程只得仓皇格挡,避过了要害,手臂却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鲜血不断涌出,浸湿了一整条臂膀。
南子熙逮着机会,一掌击出,南锦程生生硬抗下来,后跌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