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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透着浓浓的失落。
不知为何,柳婧怡看着他的背影,胸口竟有些隐秘的疼。
她咬了咬牙根,收回了目光。
日立高空,总算照得天气有了一丝丝暖意。
清晨。
柳婧怡在床上坐了小半天,柳婧怡的脑子才重新运转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昨夜的南锦程怪怪的,让她心头有些发慌。
就在这个时候,有丫鬟走了进来。
“夫人,王爷叫您去望月楼,说在那给您留了东西。”
柳婧怡皱眉,“他呢?”
“王爷昨夜便出门了。”丫鬟低头应道。
出门了?
柳婧怡眸光一顿。
昨日从她住处离开后,便走了吗?
鬼使神差般,柳婧怡没有了抵触的情绪,竟真的跟丫鬟去了望月楼。
望月楼上,柳婧怡初初一踏进去,就见里头横挂着一副灵动到极致的画,画中女子一身浅绿,行走在天地雪白间,脸上漾着欢悦的笑意,眼中不含杂质,清澈得好似能将人的心给原模原样照出来。
画的左下角注着几个小字:致吾挚爱。
柳婧怡心头微涩,这是南锦程写的?
呵。
此时,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放眼朝望月楼外看去,发现这里视野能望得极远,近乎是将整个上京尽收眼底。
第五十一章 他回来了
天空忽是散落了雪花,柳婧怡伸手接了一片,看着手心的雪花融化成水。
“回去吧。”柳婧怡淡淡的说了句,便转身离去。
南锦程这一走,便走了许久。
柳婧怡有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都未曾看到他。
这日子十分的平淡,而柳婧怡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也罢,这样也好,就让她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谁知,这夜,南锦程竟然回来了!
让柳婧怡没想到的是,南锦程是横着回来的。
而且还是浑身冒着血,暗卫更是死得只剩重伤的流云。
南锦程低声跟钟管家安排着什么,见到奔来的柳婧怡就是一笑,接着沉沉昏死了过去。
柳婧怡脑袋“嗡”的一声炸开,看着南锦程这副样子,手几乎都在抖。
她在害怕。她怕南锦程会死。
她以为,对南锦程虽说没有恨了,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但如今才真切的时候,原来她心里面还是有他的。
南锦程,我还没死。
你决不能死在我前头!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脸色发白的柳婧怡才有机会抓住管家,声音颤抖的问南锦程同他讲了个什么。
管家支支吾吾了几声,道:“王爷说冰火连心草不易存放,要赶紧安排给夫人宁食用。”
柳婧怡等了半晌没听见后半句,瞪大眼睛问:“什、什么?”
此时,柳婧怡才明白,南锦程消失这些天,竟是去替她拿救命的药去了!
她胸口微微缩紧,眼眶一热,眼泪便止不住的留下来。
南锦程。
南锦程……
她突然有些后悔,那日那么待他。
他离开去为她取药的时候,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南锦程,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便原谅你了。
我们都好好的,谁也别出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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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柳婧怡便守在南锦程床头,寸步不离。
这日罕见地出了头太阳,阳关暖洋洋撒进屋子里,柳婧怡杵在南锦程床前,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
柳婧怡意识昏沉,手一个没撑稳,脑袋猛然朝下砸去,吓醒了她的瞌睡,但是再来不及有其他反应。
眼看脑袋就要砸去床板上,柳婧怡紧紧闭上眼,可等了好会儿,设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暖。
柳婧怡的欣喜着急着泻出,最后混成眼泪的模样不断涌了出来。
床上人声音沙哑,似乎笑了两声,“哭什么啊,本王这不是醒了?”
听见南锦程的声音,柳婧怡哭得愈发大声,“你一去去了两个半月零五天,一晕晕了十五天,要是再醒不过来,我就去改嫁了。”
南锦程眼睛一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哦?你想改嫁谁呀?”
“不告诉你!”柳婧怡忽是笑得弯了眼眸,“况且我现在还带着一个小的,往哪嫁得掉。”
身子一僵,南锦程愣了半晌,言语难表欣喜之意,“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柳婧怡笑得没时间作答,引得南锦程亦是笑出声来。
望着窗外美景,南锦程突是深沉了眸子,紧紧握住柳婧怡的手,“我终是抓住你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放了。”
柳婧怡咯咯直笑,心底不知何时开垦出的良田已然是开满花朵,沐浴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