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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致沂以为自己坚持这么久,只是单纯想要一个明白的结果,想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层关系。
如今算是真相大白了,按道理,他就该到此为止了。
没错,姜琏城说跟他有过孩子,现在被锦江证实不是气话。
按照他们圈子里的习惯,大不了赔钱给她,百来万就能哄得不少女人心甘情愿咽下流产的苦了。
毕竟是个没成型的胚胎。
可赵致沂自己也糊涂了。
他还是想来找她,又以为自己只是想念她的身体。
是不是跟她做了,就不会再这么痴迷。
很快,赵致沂发现自己错了。
当他看到姜琏城裹着浴巾从盥洗室里出来,两条洁白小腿上挂着水珠,整个人染上的薄红还未消散。
他喉头又滚了滚。
他又想做了,想把亏欠三年的都一次性补上。
第81章 生活太苦,来点糖吧
姜琏城其实还没缓过神来,站在穿衣镜查看身上的痕迹。
气恼,等会还要去参加晚宴。
可这副模样,还怎么去。
赵致沂就那么大喇喇地下床,直接朝她走过去。
他进一步,姜琏城退一步。
砰的一声。
她后背撞到了穿衣镜上。
下巴被掐住,姜琏城囫囵着说了一句:“别拿你吃过绝味鸭脖的嘴巴来亲我,太辣了。”
其实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因为感冒了,味觉不灵敏。
但感觉一种辣辣的【创建和谐家园】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辣椒的味道。
赵致沂一愣,思考了一下:“我没吃鸭脖子,那不是买给我的。”
他只当姜琏城现在不喜欢接吻,他没有去寻她的双唇,而是埋进她的颈窝里轻轻啄吻她的脖颈。
但逐渐地,吻热烈又急切,带了些凶狠。
至于这么急吗?
姜琏城又开始委屈地哼哼,手往外推他:“你一秒钟都不给人歇气的吗?”
赵致沂勾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有什么好歇气的,忙得大汗淋漓的人不是我吗?”
姜琏城猛然一抖,伸手捶打他。
赵致沂就势握住她的手,将人翻了个面,对着镜子:“好好给我看清楚。”
过后,姜琏城手扶着玻璃框,大口喘气。
看着镜子里绮靡的一切,耳根唰的一下红透。
赵致沂站在她身后,结实有型的肌理上也浮着微微的汗水。
男人遒劲又青筋微露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
她就给抛到了床上。
姜琏城愣住:“你还要来吗?”
那一晚上,姜琏城没空闲去想参加晚宴的事情。
赵致沂根本没给她机会。
过后,他掐住她的腰,头埋在她肩窝,粗着嗓子顺气:“姜琏城,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再去纠结了。”
好一句轻描淡写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姜琏城的轻笑从喉咙里溢出来。
其中的轻蔑与讥讽,自己细细品味。
她拍拍他的厚实肩膀:“起开,太重了。”
他翻过身。
她抬起身,两指夹起床边的浴袍,随意地披上,靠着窗台眺望了下远方。
男人坐起身,在床上抽烟。
一支烟尽。
姜琏城没有回头:“你够了吗?”
床上的男人没有回答。
她转过头,满脸泪痕:“够了,就给我滚!”
情绪像是藏匿在快要涨破的气球里,有一丝缝隙,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见他仍躺在床上不动,她跪在床上,用手去拉扯他,去推搡他,炽热眼泪颗颗砸在他身上:“你给我滚,滚出去……”
所有强忍的坚强都破功。
“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非要把人逼得歇斯底里的才甘心吗?”
更让人难过的是,她就算歇斯底里,也不过换来一些廉价的怜惜。
其他人宽慰她,说让她往前看,她都能够接受。
毕竟人类的悲欢不能相通。
可赵致沂为什么也这样?
只一个劲儿地叫她往前看。
她抽着鼻子,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红彤彤的。
赵致沂叹口气,站起身来,圈住她,将她的抗拒都融化在拥抱里。
有时候他又很懂哄女人。
低头贴住她头发,轻轻地吻了两下:“要不要喝水?刚完事儿,你又哭,不口渴的吗?”
姜琏城眼里起了重重的雾气,气呼呼地跺脚:“我饿了,我要吃苹果卷,要最甜最甜那种。”
两人闹到现在,晚饭都没吃。
她现在特别想吃甜的。
大概是心里太苦,需要一点糖。
第82章 口腹之欲
姜琏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总之她现在就是特别想吃,表皮上撒满了糖霜的苹果卷,咬开一口酥酥的面皮,内里烫烫的苹果馅儿流得满嘴。
赵致沂不理他还好,越是来安慰她。
她哭得更起劲了:“我要吃苹果卷,我要吃苹果卷!”
赵致沂奇怪,这女人平时也不是这种死皮赖脸的性格,晚上没吃饭是有点饿,但也不至于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求一口苹果卷。
可确实是他做了这么多次,他理亏,所以他拨通床头柜上的电话叫客房服务。
可惜现在这个点儿,酒店的厨房已经下班了,不能提供什么苹果卷,也没有任何甜点。
姜琏城直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肚子里面的馋虫成精了。
就那一口甜甜的苹果卷,必须吃到才罢休。
最后赵致沂被她闹得没有办法,按着太阳穴,拿了外套,开车去附近的24小时超市。
奥国的超市里一般都有冷冻的苹果卷,用烤箱热一热就能吃,但口感远远比不上现做的。
为了避免女人跟她闹腾,赵致沂保险起见,买了那种冷藏的提拉米苏,拿出来在暖气房里放一放就能吃。
赵致沂刚打开酒店房间门,一个身影窜到他面前,抢走了他手中的纸袋。
只两秒钟,姜琏城已经坐在小书桌旁,将冒着冷气的提拉米苏从纸袋里拿出来,三两下去了包装,就要开吃。
赵致沂扶着额头无语,走过去按住她的手:“你从哪个山头下来的吗?不解会冻的话,小心吃了拉肚子。”
姜琏城穿着睡袍,不施粉黛的脸在灯光下越发白,抬头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我饿了。”
赵致沂一愣,有一种自己好像虐待了她,没给她吃饭的罪恶感。
瞬间又故意凶她:“那也必须给我等!”
按住她的手,不理会她的蠢蠢欲动。
等了几分钟,包装盒上的冷气都凝成细细水珠。
“再等就化掉了。”姜琏城按捺不住,一把挣开他的手,翻开包装盒,用配的木勺挖了一大勺提拉米苏,送进嘴里。
脸颊立即鼓起囊囊一个小山包。
鬼使神差地,赵致沂觉得好玩,手指顺势戳了一下,她正因咀嚼而鼓动的脸。
嘴里实在塞太多提拉米苏,姜琏城没忍住,吐了一点,又慌忙用手去接。
赵致沂面带嫌弃地“咦”了一声,扯过纸巾盒扔给她:“你恶心不恶心!”
忙于进食,姜琏城不想理他,一边擦手一边瞪他。
也没忘了再往嘴里送一口提拉米苏。
赵致沂就那么看着她,把比自己脸盆还大的一盒提拉米苏吃得干干净净,摇头感叹:“你可以啊,姜琏城,真是一口都不分给我吃嘛?!刚才我体力消耗那么大,我还一口东西都没吃。”
口腹之欲,就如同爱欲,就那一个强烈的点,渴望涌上来了,就得立马纾解。
这下姜琏城心里好过多了,将蛋糕盒扔进垃圾桶,用纸巾揩了揩嘴:“你可以走了。”
赵致沂看她眉眼都舒展开了,好像比刚才还爽,登时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工具人。
他绷着脸,“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