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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深深地沉一口气,附和道:“好好一家生物医药公司,还手握疫苗专利,被一群董事会的人搞到现在,股票多次跌停。”
赵致沂说:“所以我觉得,这个并购就算了吧,也省了10亿,我回去好给我家老头子交待。”
“嗯,听你的。”年轻人点点头,又哂笑,“跟你赵二公子做生意,果然是要多长心眼。”
赵致沂笑:“嗯,义不经商,慈不掌兵。”
姜琏城眼皮一跳,真是好久没听过这句话了。
真是头一次看赵致沂工作的样子。
她抬眼,正看到他的侧颜,嘴唇微弯,在灯光下深邃又带了一丝少见的肃然,
他站起来,抄起放在一旁的西装,“我先走了,下个礼拜你们公司开幕式见。”
年轻人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赵二公子居然屈尊参加我们公司的活动?”
赵致沂一边穿西装,一边扫了一眼,“我们国内的一句俗话,来都来了,这大过年的一起热闹热闹呗。你没听过?”
年轻人也开始收拾桌面上的咖啡文件,“今天除夕,不一起聚聚?”
看来这年轻人也是个华人。
赵致沂系着西装纽扣,扫了一眼坐在门口的姜琏城:“有约了。”
说罢,路过姜琏城身边,带起一阵风,开门离去。
姜琏城理了理被风吹起的额发,对上年轻人严肃的目光,一下子紧张起来。
年轻人朝身边的人低声耳语几句。
周围人点点头,眼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姜琏城,退了出去。
年轻人这才对姜琏城,转换德语:“Lian是吧?我们可以开始面试了。”
从这场面试,姜琏城才知道,奥国财团有意大力发展医药生物在东亚的市场,和远藤的合作由赵致沂主理。
所以他出现在这里。
……
三十分钟后,姜琏城从公司大门走出来。
门口是露天停车场。
赵致沂在车前座,降下车窗看她的身影。
前几天在夜里,灯光不明朗,只看到她满身的脆弱与抵触。
现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发现她似乎一点变化也没有。
他踌躇下,趁她走在车头时,下车拦住她:“你回家?我送你。”
姜琏城发现,她可能对赵致沂产生了情绪过敏的症状。
刚才在会议室里,那种想呕吐的感觉,因为她对于面试的紧张,被压了下去。
现在面试完,她神经放松了。
看着赵致沂的脸,又开始感觉难受。
姜琏城往后退一步,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
赵致沂没有伸手拉她,而是勾唇:“我给你三秒钟,要么自己上车,要么我抱你上去。”
姜琏城蹙着眉看他。
周围逐渐有人经过,不停地回头看,对峙的两人。
“一!”
“二!”
“三!”
眼看赵致沂的手臂就要横过来。
姜琏城跺了下脚,拉开副驾驶座坐进去。
胸闷胃疼,她抱着胸,闭着眼,头朝着窗外闭眼。
又发现中了这男人的圈套。
这不就给人看见她上他的车了嘛?!
气人。
赵致沂坐进驾驶座,手指在中控台上操作:“你家地址是什么?输一下,德语我不熟。”
姜琏城忍着呕吐感,“你不是知道吗?”
赵致沂笑出声,“谁知道你有没有连夜搬家。”
姜琏城头更偏几分,“我想吐,你少说话。”
----气氛一下子变得不太好。
赵致沂喘两口粗气,伸手去戳她肩膀,“我怎么招你了?你一看见我就犯恶心?”
姜琏城捂着嘴,看样子又要吐。
赵致沂才回身启动车:“敢吐在我车上,就得赔我辆新的。”
姜琏城没回话。
因头极力伸向车窗的动作,她半阕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
那是赵致沂的死穴。
这一刻他庆幸女人头偏到窗外。
否则她会看到他忍不住微动的喉结,和微微紧绷的西裤。
三十分钟后两人抵达姜琏城的住处。
姜琏城压下反胃感,总算觉得这段煎熬时光过去了。
她径直按开车门,准备下车,可就在这时毛衣角却被车门勾住了。
露出一截曼妙细软的腰肢。
赵致沂的目光也在一刹那暗了下来。
——那里面现在是什么风景?
他看过,在许多不同的场合,朦朦胧胧地看过。
现在日子久了,就记得很漂亮。
换句话说,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对他的胃口。
呼呼地冷空气顺着毛衣角的豁口,灌进来。
姜琏城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慌忙扯下毛衣角,她逃也似的准备跑。
趁着这会儿功夫,赵致沂下车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像是要抱她。
姜琏城赶紧往后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你干嘛?”
第75章 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致沂没废话,上手摸到她头发。
头皮像被蚂蚁咬了下。
姜琏城下意识地一脚,踹在赵致沂的膝盖上。
赵致沂吃痛,弯下腰揉膝盖:“你到底是多恨我,至于使这么大劲儿吗?”
他手上拿着两根带毛囊的头发。
那天晚上在她家门口,赵致沂从毛衣上摸到的两根头发,属于自然脱落,没有毛囊,做不了鉴定。
姜琏城自然不会道歉,抬脚就往公寓楼里跑。
赵致沂龇着牙,对她的背影说:“除夕夜,你不请我吃团圆饭?”
回答他的是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赵致沂回到车里,将头发放进透明塑封袋,嘟囔了两句:“无情。”
……
那晚的赵致沂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暗昧的灯光下,一个女人坐着。
柔nen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他壁垒分明的肌肉画圈。
双眼泛着薄红,用那一种无辜,又惹人爱怜的眼神盯着他。
气氛愈发燥热,女人咬住嗓子,推他:“别呀……”
尾音婉转,带着一丝丝撒娇。
看得他双目一红,眼里的谷欠望霎时就汹涌澎湃。
女人仰头,轻轻地嘤咛几声。
顺滑又玲珑的下颚线,连着凸起的锁骨。
翌日梦醒,赵致沂呼吸深重,坐在在床上缓了很久,将那些蓬勃的想法全数压下。
绝对不能跟她有那种关系。
否则他也要疯了。
赵致沂接了个电话,是盛宇打来的。
盛宇这厮有个癖好,喜欢开视频通话。
赵致沂一接通,屏幕里面灯光昏暗,音浪震耳欲聋,应该在某个夜店。
盛宇满脸酒醉的红,拉远镜头,手里举着酒杯:“赵二,好基友,除夕夜来远程干一杯?”
因为时差问题,奥国的清晨恰好是国内的晚上。
赵致沂就看着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