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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扭来扭去,像只猫儿一样哼唧,“我好难受。”
手开始去撕扯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
温盈盈端着水回来,转头就看到姜琏城像只八爪鱼一样。
抓着赵致沂又yao又ken。
反而是赵致沂捏着她的肩膀,把人往后推。
姜琏城身上跟带了磁铁一样,推都推不动。
温盈盈呆乎乎地:“赵总,喝点水吗?”
问完,她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脑子不动,扔了算了。
但这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搞在一起吗?
被扯开了的姜琏城还不老实,嗓音媚媚的:“我浑身都疼。”
好像每块骨头都要碎了。
赵致沂自己也很燥热,脱了外套扔到地上,拖着姜琏城的臀,站起来的同时,顺带把人抱起来。
他出声,嗓子又哑又低:“别傻站着,去医院。”
……
远腾医药举办的这场答谢会,宴请了重要的上下游合作商。
按照赵振昌的意思,市场部特地安排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让赵致沂发言致辞。
赵振昌这么做,明显是向外界暗示,他有意将远腾医药交给自己的二儿子打理。
可时间到了,赵致沂连人影子都没有。
电话也不接。
赵振昌看着曹秘书,脸色相当难看:“这混小子怎么回事?”
“估计是什么事情耽误了。”曹秘书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我马上让市场部将下一个环节提前,我们再联系下赵总。”
又赶紧向锦江吩咐,“如果赵总过不来,让华北区总经理先震一下场子。”
锦江抹了把额头的汗,答应着,心里腹诽老板怎么在关键时刻撂挑子。
作为赵家的主场,又有心提携儿子,却发生这种状况,赵振昌不爽得拿锦江出气:“你这个做秘书的,怎么当的?把人都给我跟丢了?!”
锦江哪里敢出卖老板,难不成告诉赵老先生,赵总在忙着照顾姜小姐去了?
说不定现在照顾到床|上去了……
锦江卑躬屈膝的,替老板背锅。
在公共场合,赵振昌注意影响,压低了声音骂:“兔崽子,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第60章 你为什么总和这个女人搅在一起
锦江垂首,静静地听大老板训话。
谁叫他拿的薪水里面,大半都是受老板气的精神损失费。
“赵叔叔。致沂他在吗?”
女声清脆,伴随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不太响亮的笃笃声。
赵振昌赶紧换上笑脸,朝锦江扬扬手,低声:“继续给我找人。”
锦江脚底抹油一般地,溜了。
赵振昌看着款款而来的乔子妍说:“公司里有点急事,致沂去处理了。你找他有事?”
乔子妍若有所思地哦了声,又笑盈盈地:“刚才在顶楼酒吧和致沂喝了几杯酒,出去接了个我爸爸的电话,再回去,他人不见了,我还以为他来酒会现场了。”
乔子妍来港城,是代表乔氏来参加远腾医院的发布会。
赵振昌当然要给面子。
虽然两家人联姻取消,乔北南也明里暗里对赵家不满,可逢场作戏对赵振昌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像是关怀晚辈的和蔼长辈,对乔子妍嘘寒问暖:“好久没和你爸爸打高尔夫了,他最近怎么样?”
……
赵致沂抱着她,走到停车场。
停在一辆【创建和谐家园】旁。
跟在他身后的温盈盈,机灵地帮他敲了敲驾驶座车窗。
坐在驾驶座的司机,正抱着手,在打瞌睡。
又敲了好几声。
司机不耐烦地睁开眼,呆呆地看了车旁站着的高大男人,才回神,赶紧松开车锁:“赵总,你怎么来了,锦秘书之前打电话来说,酒会得半夜才结束……”
赵致沂根本没心情多做解释,将姜琏城放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去最近的医院。”
温盈盈坐进驾驶座。
司机不明所以,但仍恪守职责,启动引擎。
赵致沂从扶手箱里摸出湿巾,轻轻地给她擦拭额头。
姜琏城反而就势,死死缠住他,好像这样就能舒服一点:“我不舒服。”
车厢里是衣料摩擦,窸窸窣窣地。
以及女人软语声。
赵致沂自己也中了招,本就全靠理智强撑。
这女人还不知死活地,反复撩拨他。
车刚驶出酒店停车场,汇入主道车流。
便卡住不动了,遇上了下班高峰期,堵车了。
湿巾擦在肌肤上那点水分,根本抵挡不了药性上来的热度。
反而像是催化剂。
姜琏城像条吐着细细蛇信子的蛇,身啊腰啊,都盘在他身上。
在这么堵下去,估计在车上,就被这女人就地正法了。
赵致沂按开车锁,搂住人,抬脚下车,准备回酒店,给她浇浇冷水。
温盈盈赶紧跟着下去。
看了眼不停靠在赵致沂怀里,还不停磨蹭他的姜琏城,温盈盈挺单纯的,“琏儿怎么了?”
怀里的女人一点不老实,开始隔着他的衬衣捣乱。
赵致沂努力沉住气:“她被下了东西,你找间药房买点药。”
气息已经不稳。
温盈盈理解了几秒钟,才猛然反应过来:“哦哦,好!”
男人抱着人,回到丽丝卡尔顿酒店。
……
赵致沂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冷水。
腰部线条崩得很紧。
姜琏城手臂伸过来,从后面缠上他的腰。
咚咚的心跳,敲在心上。
想撕他衣服。
以前和温盈盈看电影时,也看过类似题材,知道这种药可怕。
可不知道这么可怕!
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蚊虫叮咬,挠心挠肝。
可赵致沂差点就绷不住,咬着牙,把女人塞进浴缸里。
姜琏城全身被淋湿,吸了水的衣料,紧紧贴住曲线。
攀着他的手臂,从水里站起来。
女人换着花样向他递出邀请,赵致沂心头发慌。
“赵致沂……”
她声音破碎,扬起一脸等待被人采撷的娇艳笑容,嗔到:“我想。”
湿哒哒地,朝他身上贴。
这谁顶得住?!
赵致沂不想再忍,搂住她,低头埋首在她颈窝。
得到自己想要的,姜琏城忍不住,发出轻轻浅浅地喟叹。
她眼中的笑意,又逐渐被挣扎和犹豫所替代。
理智,短暂性地占据上风。
源于对两人关系不确定性的深深恐惧。
姜琏城又奋力咬下舌尖,淡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理智暂时盖过了药性,努力推开赵致沂:“不行,不可以!”
赵致沂愣了一两秒,姜琏城就像条泥鳅一样,滑坐在浴缸中。
哐地一声闷响。
后脑勺搁撞在水龙头上。
姜琏城先是疼得皱眉,双颊又浮上一丝解脱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