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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确道歉不迭,“赵总,您受了腰伤?”
姜琏城闻言,耳根有点发红。
昨夜场景浮现在她脑海里,彼时她因为紧张,一直掐着赵致沂的腰,那淤青应是她弄出来的。
有一说一,赵致沂身材很绝,那一圈薄而有型的腹肌令人爱不释手。
赵致沂意味深长地回答,“被某些没眼力见儿的女人弄出来的。”
说着,摸了烟,去了后面庭院。
他一走,姜琏城松了口气,他站在这里的时候,她老觉得被人视线拷打,毛骨悚然的。
陈确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客户,滔滔不绝地。
回想起刚才赵致沂轻佻的神情,姜琏城胸口堵得透不过气来,借口说去后面书房里取画,离开大厅。
她手上沾了些灰,顺道去洗手台台清洗。
为了方便洗画具,画廊的洗手台设在一个小房间,姜琏城刚踩上地面瓷砖,背后隐约传来炽热温度。
她惊得转身,被人掐住腋下,提坐在宽阔洗手台面,“你……”
赵致沂的吻来势汹汹,剩下的话凝在喉头。
房间和大厅仅隔一层薄薄的墙,陈确听到了这边的声响,“小乖,怎么了?”
姜琏城瞪着轻挑眉梢的男人,撤离开,“没事,我拿错画了,马上过来。”
陈确哦了声,继续讲电话。
姜琏城看到对面墙上大圆镜里,赵致沂微躬着腰,双手撑在她身侧,颀长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她只露出染了绯色的一张脸,和两只纤长裹牛仔裤的腿。
这场景与昨夜某些记忆重合,姜琏城脸更发烫。
赵致沂嘴角噙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惯犯。”
执起她的手,极轻极慢地咬了下她的食指尖。
姜琏城心尖一颤,“不要。”
赵致沂目光向下,“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琏城进门取围巾时,他就瞧见她里面穿了件V领毛衣,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姜琏城压低了嗓音,“他随时可能过来。”
那边厢,陈确叫了两声“小乖”,没得到回应,似乎从大厅朝这边走。
姜琏城后背处传来灼热温度,里衬束缚被解开,眼前男人低俯额头贴住她的,“有人看更【创建和谐家园】,你会喜欢。”
须臾间,沉重的脚步声已到走廊墙边。
第3章 贪
陈确站在走廊这头,“小乖。”
姜琏城手背迅速擦过唇角,转头答应,“我在。”
走廊没开灯,光线昏暗。
陈确侧目一看,阴影处似乎还站了一个人,试探性喊了声,“赵总?”
赵致沂看着站在一米开外的姜琏城,手指不安地交叉在后背,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洗手间呢?”
姜琏城没敢看他,抬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赵致沂走过去,轻轻踹开门,踏进去。
陈确走到姜琏城身边,低头瞧她脸发红,毛衣胸口处毛毛躁躁地,关切地问,“你不舒服?”
姜琏城挤了一丝笑容,“没事。”
陈确没再坚持,看她两手空空,“你拿的画呢?”
“哦,忘了,我马上去拿。”姜琏城刚转身。
陈确一把拉住她,低头盯着她的手指,“诶,你的戒指呢?”
一月前的跨年夜,陈确当着满屋子朋友,向姜琏城求婚成功。
姜琏城心一惊,顺手一抹,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哪有什么钻戒的影子。
昨晚赵致沂嫌她手上的戒指碍事儿,直接给撸了下来,扔在地毯上,低头咬住她的锁骨。
“哦,昨晚取下来了,出门急,忘了带。”姜琏城撒谎。
锁骨处微微发痒。
仿佛男人滚烫唇瓣的气息,萦绕在记忆里。
陈确没有怀疑,拍了拍她的脑袋,“快去拿画,别让赵总久等。”
姜琏城点头,迅速去书房,心神久久起伏。
要不是她用力推开赵致沂,跑到走廊,差一点就被陈确撞见了。
理好混乱胸襟后,她踮脚查看画架的标签,从一堆画卷里抽出一张画,匆匆回到前面大厅。
赵致沂已回到八仙桌旁,见她来,眼里带着玩味,“姜小姐收拾好了?”
姜琏城没接话,在八仙桌上摊开画卷,是一副扇面仕女,“赵总,根据您的要求,仿的明朝周祖望的《贵妃出浴》。”
为了维持画廊的收支平衡,姜琏城偶尔画画卖钱,这幅仿作是经纪人温盈盈一个月前帮她接的活,酬劳很高。
但她不知道买画人是赵致沂。
赵致沂眯着眼,睨着姜琏城,也没说满意不满意。
陈确谄媚,“赵总,听说您那位未来岳父痴迷周祖望,他的真迹失传,您就找人仿画,真是一片孝心哪。”
姜琏城睫毛颤了颤,敛住心神,“赵总要是不满意,就算了,但定金不能退了。”
赵致沂斜了她一眼,轻嗤道,“我还从没被人强买强卖过。”
姜琏城低头卷画,“这只是行规。”
一时间,屋内没人说话。
陈确急得欲言又止好几次。
赵致沂目光深深沉沉,在姜琏城身上来回良久,手指扣了扣桌面,“包起来。”
拿了画之后,赵致沂拒绝了陈确的午餐邀请,径直离开。
姜琏城沉了口气。
手机响了两声。
她习惯性地划开,看到一行微信验证消息:【81】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奇怪得很。
点了下发信人的微信头像和名字,都不熟悉。
她正准备退出微信界面,验证消息又弹出多一条:【想拿回你的钻戒,就别玩欲擒故纵。】
第4章 欢
姜琏城琢磨了下,这81大概是车牌号。
她心里那点不舒服更发酵。
这赵致沂之前给她秘书锦江的名片,现在又忽然来加她微信,这摆明是要跟她发展P友关系。
姜琏城青着脸,退出微信。
那枚求婚戒指是T家的经典款,花了陈确小两个月薪水,姜琏城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不理会赵致沂的微信。
大不了就告诉陈确戒指丢了,反正她在决定和赵致沂约的那一刹那,已经想好找准机会,和陈确提分手。
一连几日,陈确忙着年底收账的事,不可开交,电话都很少打来。
姜琏城天天收拾画廊到日色渐晚,要过年了,她打算趁此机会,好好把画廊整理一下。
这天,书画一条街的店面都打烊了之后,姜琏城才锁上画廊大门。
手机进来一条Imessage(短信)。
姜琏城点开一看,如坠冰窖。
信息是一张照片,特写她的手与一张青筋微凸的手,十指相扣,摊在酒店的白色枕头上,男女肤色差异明显。
颤抖着手指,回拨电话时,姜琏城连嘴唇也颤抖,“你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你觉得呢?”电话那头的赵致沂,嗓音里染了慵懒。
“你怎么可以……”姜琏城嗓子哽了下,问了个傻问题,
“你手上还有其他照片?”
赵致沂不答反说,“停车场。”
啪地一声,撂了电话。
姜琏城大脑空空,在原地呆了两分钟,抬腿去了停车场。
车牌号为81的宾利车,停在入口处,招摇得很。
踌躇小会儿,姜琏城开门进车。
后座空空如也,司机默默启动引擎,带姜琏城去了外环一处别墅。
她下车后,有佣人迎上来,引她至别墅内一个房间。
推开门,姜琏城看到衬衣革履的赵致沂,躬着劲腰,上身几乎贴在桌面,全神贯注在打桌球。
屋内暖气很足,姜琏城热得脱掉了羽绒服。
良久,最后一颗球进洞。
赵致沂放下球杆,臀贴着桌沿,睨着姜琏城。
他眼神极不友善,像是在探究一个玩物。
“赵总,我来了,”姜琏城努力做到镇定,“请你删掉照片。”
“能命令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赵致沂笑容带了促狭。
姜琏城火上来了,赌气道,“那行,你想怎么处理那些照片,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