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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趴在地上,死死的抱着念白。
“妈咪,我怕!”
“别怕,别怕,有我在。”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其实我也在怕,而我怕的,和孩子怕的不一样。
“没想到,我和官人的子孙,她的模样居然与我一模一样。”
冰凉的手,搀扶我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好像一具尸体,透心冰凉。
“祖,祖,祖先。”
我低着头不想看她的样子,因为看她的脸,我仿佛就跟自己说话一样。
此时,青浅走到我身旁,“小白,千年未见,你不想看看我?”
哼!
我气得扭头就走,转身的瞬间,我告诉自己,眼泪要比转身快。
念白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样,埋头搭在我的颈窝,然后小手为我擦去眼泪。
“小青,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男儿身的样子,这都上千年了!如今身边有良人,应该好生待人家。”
“他们,不是我的妻儿。”
我站在蛇洞外,听到这样的话后,埋头就跑。
出来的时候,我所在的是校园楼,这栋七宗罪里拥有妒忌的罪孽深渊。
上千只女鬼在空中飞舞,他们见了我,纷纷从上面飞下来。
“白姑娘,你怎么出来了啊?多年未见,你更加美艳动人。”
“是啊,白姑娘,你妙手回春能不能让我和你一样,青春永驻。”
“白姑娘,哎,白姑娘,怎么就走了……。”
呜呜呜
此时,我哭不出声来,身体开始抽搐。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未曾拥有,而是拥有过后,都是空欢喜一场。
我们所执着的东西不一样,蛇可以活上千年,而【创建和谐家园】指一瞬间,一百年不到。
我祖先白起,活了上千年那么美,跟个仙女一样。
而我……。
“好气,呜呜呜,渣男!娶我就是为了救情人,在情人面前表现自己。”
“妈咪,不要哭啦!什么是情人啊?你刚刚不是叫白起老祖,祖先么。”
念白不说还好,一说我更加放声了哭了起来。
冥界天下第一汤的水鬼,老远就看见我,向我游了过来,看我哭的那么凶。
几个店伙计,弯下腰,关心的问,“夫人,要不要去汤池泡澡啊?”
不去!
冥界这里,到处都是属于我们的回忆。
去到哪,我都会想起这个渣男。
我现在只想回家!回家!
我吸了吸鼻子,询问水鬼,“哪有孔明灯?”
“孔明灯?我的祖宗嘞,自从你坐孔明灯回人间,冥王早就取消空投的福利,哪还有什么孔明灯。”
念白见我不开心,从怀里跳下来,拉着我走在街道上。
时不时回头看,在看什么也不知道,然后跟着我叹气。
他不会追来的,因为她复活了,他的整颗心思都会放在白起身上。
我现在是背黑锅之人,自己都没洗白,还管他干嘛?
脑海中,都是浮现那天中元节,我拿到盲盒时,拆开礼盒发现的是一部A31华为手机,那是激动的心情,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满希望。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嫁对了。
他嘴角上扬,我躲在她的身后,他做出剪刀手比划出耶的剪刀手,就在那一瞬间我拍下属于我们的纪念。
我再次解锁手机密码,将手机屏保换成了系统配置的,然后删除了那张照片。
第四十八章 男人可以不争,但是
“冥王有令,无论是谁,想白嫖上船的,一律轰下去,不载客!”
“过分了,我妈咪可是冥王夫人,哪有鬼这么欺负人的。”
我抱着念白,本想乘船离开镇煞街,去看曼陀罗花,然后再去戏台那,我们初遇的地方,温故一下,没想到灵魂摆渡人,根本不管我的身份是谁,就是不给我两乘船。
看来他有所防备了,我逃不掉了!
念白咬咬牙,小手握紧拳头,化身成蛇,爬上我的身,站在我肩膀上,抓着我的耳朵,牙齿咬着我的衣帽。
我起飞了。
在冥界的上空,我们母女就成了冥界的焦点,下面的鬼魂对我们是指指点点。
念白失去了之前的记忆,所以只好由我带路指挥,很快我们就到了戏台那。
戏台不在垃圾杂物堆放,而是加了更多课桌椅,上面有鬼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
张飞、关中,岳飞齐齐上阵。
这样的戏曲,在我们农村几乎看不到了,家家都是抱着电视机看剧。
念白看的很开心,拍手叫好,然后有模有样的在那里模仿。
我看着她的模样,七分像青浅,只不过他不爱笑,如果笑起来,应该父女两都一样,嘴角两边都有酒窝吧。
而我看到这里时候,想起我的手机里,还存着一段关于他唱歌的视屏。
天若无雨 地上无伞
思念西湖边 杨柳飞雪堆烟
茫茫人海 心无岸
修炼一千年 一万年也无怨
心若不安 痛能看见
泪淹没视线 化火焰烧红天
剪不断 理还乱前缘
多美的歌词,要是内涵的深情有我一份也好。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努力逗我开心的念白,狠下心食指一戳,删除了。
当一个女人,手机屏保不是你,内存里面没有你,证明你真的让我死心了,青浅。
我将手机放置在一边,拉起念白的小手,开始蹦蹦跳跳。
“你们母女,雅兴的很啊,在冥界搞空中飞人,青沫你好大胆子!”
青沫?
我转身的时候,白起与青浅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两个人肩并着肩。
他没有为白起变成女儿身,而是一副居高临下,背着手傲视不羁的样子,在我们说话。
你们母女,呵呵。
我抱起孩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青沫多难听,叫念白多好,心心念念挂着白起祖先,再合适不过了!是吧,宝贝?”
吧唧
她一口亲在我的脸上,“我就叫念白,我妈说了我没有爹,我爹的孩子,没那么脆弱,我是交易品。”
我听了以后瞪大眼睛,这小家伙是咋知道?
一直以来我都不肯告诉她这个事实,没想到,她尽然全都知道。
白起祖先听了我们母女的谈话,噗嗤一声,哈哈哈笑了出来。
这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莞尔一笑倾众生。
所有在场听曲的鬼,闻声看向白起,大家都不再对戏曲感兴趣。
青浅听了念白这么一说,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好像要吃人一样,握紧的拳头随时准备蓄意待发。
而白起却在这时候,捂着嘴偷笑,反握着他的拳头,摇摇头。
他们牵手了!
噼里啪啦,我心碎的声音,
整颗心五味杂粮,说不出的滋味,我们好像这样的牵手,都没有一次过。
为什么,现在在我看来,他们两更像一对,我和蛇宝更像多余的。
“放屁,把你妈叫来,谁告的密?”
“你眼瞎啊,她就站在你面前,坏男人!”
在白起面前,他都要装傻充楞,不肯承认我是孩子的母亲。
白起见我生气,一脚踢在青浅的膝盖上,大庭广众之下,冥界之王就跪在我的面前。
而他却拒不服输,立马站起来,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
我撇过头,咬咬牙不愿意看到他虚伪的样子,可是他却趁此机会,将念白从我手里抢走。
我再也忍不住了!
哗啦
将放置一旁的手机,扔下忘川河里,忘川河里的蓝鲸就在这时候,飞出来以为是食物,一口吞下肚。
“随便乱扔垃圾?”
“是啊,你送我的东西,现在看来,在你眼里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