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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姑婆表情严肃的看着我，然后微微摇头，开口道。

  　　“你要记住一点，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把孩子打掉，然后来到我这里喝汤，所有的材料都是她自己准备的，最坏的结果我已经告诉她了，可她依旧选择这样做，我们只能帮她动手处理食材和熬汤而已。”

  　　她有她自己的选择，然后我想起玄衣腹中的孩子，我知道陈姑婆这是在提醒我，和玄衣交合生下人蛇共种，这也是我的选择。

  　　我朝着陈姑婆微微一笑，说自己明白了，然后进入厨房把那锅蛇羹给盛了了出来，我看着碗里的乳白色的汤和上面飘着的蛇肉，然后一口气喝光。

  　　蛇羹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或者说上次玄衣给我喝过之后，我已经适应了蛇羹的味道。

  　　在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一直在陈姑婆这里住下，玄衣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有时候她会跟我说秋水的情况，有时候会带我回山神庙看看秋水，到最后她都会带我回到陈姑婆给我准备的房间，然后躺在我的身边。

  　　我们从来不会聊其他的，不过每天晚上玄衣无论是勾引我或者缠绵我，或者说反客为主想要强我，都会跟我那样。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总会腰酸背痛，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清楚蛇性本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每天晚上都要来上一次，有时候甚至不止一次，我感觉自己的腰有点吃不消。

  　　云锦喝过紫河车汤后，她仿佛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唱着歌，皮肤焕然一新。

  　　陈姑婆每天都会教我熬一个营养又美味的汤，不过她从来不带我去她的店里。

  　　晚上回来他会教我最简单的一些药理，说这是基本功，一定要记住。

  　　虽然没有明面上说收我为徒弟，不过已经把我当成徒弟看了。

  　　云锦在吃了第二次紫河车汤后，她身上的皮肤明显变得白皙且紧致了许多，于是她喜笑颜开，不再给我使脸色。

  　　只可惜她并不知道，她身上的两个婴灵也变得更加明显，就算没有雾气围绕，我有时候也能清晰的看见两个婴灵攀爬在她的身上，时不时的咬她一口。

  　　时间终于来到第七天的清晨，大树把一个保鲜箱递给陈姑婆，表情有些沉重，没有多说，直接转身离开。

  　　“把云锦叫过来。”

  　　陈姑婆看着手中的保鲜箱表情，有些冷漠。

  　　上一次的紫河车汤已经让我大开眼界，可是陈姑婆却告诉我这只是补汤，还有效果更加厉害的补药。

  　　云锦欢天喜地的下了楼，她的皮肤已经变得光滑白皙，看到保鲜箱后连忙笑道。

  　　“这些就是那汤药的材料，你处理就行了，定金我已经给你了，这汤药的效果令我非常满意。”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只负责熬汤，汤药你自己来处理！”

  　　陈姑婆的表情有些冷漠，她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云锦。

  　　“有些东西需要你亲自动手，这样效果会更好。”

  　　“你居然……”

  　　云锦表情有些难看，然后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那就让你来，一次给你二万块，七次就是十四万，足够你挣三年了。”

  　　云锦的这副气势，大有我不同意，她就要掏钱砸死我的模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然后朝着她轻声说道。

  　　“小心蛇。”

  　　上次七步蛇带给她的阴影可不小，每次下楼的时候她都会朝着天空张望一下，今天正好是我要喝蛇羹的日子，说不定玄衣会丢一条蛇下来。

  　　“哼……”

  　　云锦冷哼一声，然后打开了保鲜箱的泡沫。

  　　“应该如何处理？”

  　　云锦面不改色，我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瞄了一眼，然后感觉胃中翻江倒海。

  　　那保鲜箱里面，装着一袋又一袋的血，数量并不多，却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我在心中暗暗猜测，这应该是经血的味道，这玩意儿居然能够拿来做汤药？

  　　我突然有些佩服云锦那强大的内心，她害怕蛇，却能面不改色的喝蛇血酒吃蛇胆。

  　　她自己打胎，却能享受美食一般吃下紫河车汤，要知道她可是女人，她怎么能接受用经血来制作汤药。

  　　“用骨粉来制作成红丸。”

  　　陈姑婆的表情变都没变，她风轻云淡的说道。

  　　“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骨粉的味道。”

  　　“这个嘛，这个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云锦嘻嘻笑了笑，然后抓着保鲜箱上了楼。

  　　“什么是骨粉？”我的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应该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可是陈姑婆告诉我的内容，却打破了我心中的幻想。

  　　“有的胎儿在成型之后才被引产，有人会把胎儿的肉剁下来，做成美食，把胎骨磨成粉末，据说有很多权贵或者富豪会用这个来做面膜。”

  　　我听得浑身颤抖，然后看着陈姑婆那冰冷的眼神，我紧张的询问道。

  　　“那些都是经血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经血，这都是童女的第一次初潮，这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对女人来说非常滋补，云锦能弄到这些东西，可花了大价钱。”

  　　陈姑婆伸手抓起一小袋精选，然后朝着我挑了挑眉毛。

  　　“古代有一个皇帝曾经就制作过红丸，只可惜他用的并不是初潮，目的也不一样，再加上他是一个男人，所以效果并不明显。

  　　“后来他怎么样了？”

  　　我听陈姑婆的意思，这个皇帝的下场应该并不是那么美好。

  　　“被宫女给勒死了。”

  　　陈姑婆把那袋经血丢进箱子里，然后冷冷的说道。

  　　“他想制作【创建和谐家园】，再加上阴气过重，因果已经种下，怎么可能能善了？”

  　　果然现实比幻想更加残酷，居然有人想办法收集女子的初潮，而且还收集那么多。

  　　云锦已经下了楼，她换了一身运动服，手里握着一袋洁白的粉末。

  　　陈姑婆让我在旁边看着，并不打算指导我，只是告诉云锦把骨粉和经血混在一起，然后捏制成丸，再以无根之水为汤，加入调养的药材，炖好之后并不需要吃红丸。

  　　我想那婴儿的骨粉加上用经血揉搓而成的丸子，应该没人能吃下，可是云锦却问陈姑婆，要是连红丸一起吃下，效果会不会好很多？

  　　那个时候别说是我，就连陈姑婆眼皮都跳了数下，不过她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效果会好太多。”

  　　那天晚上玄衣直接把蛇送到了陈姑婆的手里，并且跟陈姑婆到屋内详谈许久，最后陈姑婆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温柔的笑意，她并没有按照上次说的让我继续杀死了，而是再一次的替我杀掉那条蛇，并且在院子里给我搭了一个小灶，熬着蛇羹，并且告诉我避开云锦。

  　　当天，云锦一个人关着房门在厨房熬制红丸汤，最后我洗锅的时候，锅里面只剩下一点中药材，红丸也好汤汁也罢，锅里面连点渣都没有。

  　　第二天清晨，云锦清醒了过来，当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后，顿时狂喜，她的脸上再也没有那些细密的皱纹，皮肤白皙如雪，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等我再次熬制紫河车汤的时候，大树并没有把食材给我，而是云锦拿着未开盖的泡沫箱子过来，问我如何清洗，她说反正汤药都要自己熬，那么补药她也自己来就好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全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给她熬汤是陈姑婆给我颁布的任务，我正准备拒绝，陈姑婆却来到了厨房的门口。

  　　“想要自己熬汤，后果你想好了吗？”

  　　云锦瞥了一眼陈姑婆，然后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看着云锦手中那没有打开的泡沫箱子，我突然反应过来，泡沫箱子里面装着的，怕不是紫河车那么简单。

  　　从那之后，云锦的汤药并不是我在负责，陈姑婆只是交代我把云锦吃剩的东西全都倒进鸡舍里面喂黑羽乌鸡，那黑羽乌鸡想来是供应不上了。

  　　自从云锦自己熬汤之后，我发现她还让大叔买了研锅回来，每天晚上都跟大叔在房间里面砰砰砰的研着什么，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云锦的皮肤开始变得越来越好，身体也开始产生变化，胸口变得挺拔了许多，连一双眼睛也变得明媚动人。

  　　每当晚上玄衣过来的时候，玄衣还没有朝我索求我，那边云锦已经和大树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云锦更是放开嗓子【创建和谐家园】个不停。

  　　这惹得玄衣柳眉倒竖，大多数她会带着我去山神庙看秋水，然后在山神庙内与我交合，等有时候完事儿回来后，云锦大树已经梅开二度又开始了，惹得玄衣气得不行。

  　　陈姑婆见我在家里面没事做，于是带我去镇上面的店里，她每天都会在这里熬一锅汤带回去，有时候是鸡汤，有时候是猪骨汤，看她的心情而且并不贵，二十块钱一小碗不准打包，一锅汤卖完就关门，而且供不应求。

  　　我去店里面后，别人问她，她会笑着跟别人说我是她的徒弟，而我却时不时的关注着宾馆的消息，却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我的心中感觉有些奇怪，宾馆老板不是说那个保时捷男人把房间包一个月吗？难道尸体在宾馆里，他连一点异味都没有闻到？

  　　在快满一个月的那天，我特地在陈姑婆关店后去了宾馆附近，却发现宾馆老板依旧做着他的生意，我借着这张陌生的脸去问他那间房间的事情，宾馆老板却眉开眼笑的告诉我，那间房间被长期租出去了，是一个镇上出差的大老板，我正准备多问，他就不开心了。

  　　我只好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回去后花钱找了个孩子去房间看一下，可是还是没有发现出任何异常，我心里知道，自己是查不出任何消息了。

  　　陈姑婆从来不过问我这些事情，她每天晚上依旧教导我一些关于补汤的方子，其中关键是蛇羹的方子就足足有六个。

  　　这让我想起了王天宇，他也是以蛇羹出名，不知道是不是跟陈姑婆学的。

  　　云锦在变得越来越美后，她开始不再满足，以前三天一小补，七天一次汤药，现在变成了每天自己在厨房里面捣鼓，院子里本来每过三天才长出来一只的黑羽乌鸡，已经开始变得供不应求。

  　　每当来到深夜，玄衣

  　　总会带着我站在窗前，看着大树从车里拿出一袋袋的东西丢进鸡舍里，然后第二天总会出现那么一两只黑羽乌鸡，而大树总会在我们起床之前把鸡舍打扫干净，陈姑婆和玄衣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玄衣淡淡的说道。

  　　而我却只能看见云锦身上那两只婴灵越发的明显，有时甚至白天在大太阳下面，依旧会爬出来，在她身上吸吮，而它们的个头似乎也大了很多。

  　　云锦没有呆满七七四十九天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将一张银行卡扔在桌上，十分不屑的看着陈姑婆：“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生意，那方子我可都知道，说不定我还有改良版的。”

  　　“不怕，你保重。”陈姑婆静静的看着那张银行卡，连看都没看云锦一眼。

  　　她离开时，风情万种，皮肤娇嫩如婴儿，身姿却挺拔如少女，浑身带着勾人的味道。

  　　大树将鸡舍里所有的黑羽乌鸡都带走了，云锦还端走了陈姑婆厨房的砂锅，似乎力求不改变任何因素继续熬汤。

  　　第三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云锦，她参加一个真人秀活动，一出场就惊艳全场，第二天各大娱乐新闻头条都是她。

  　　可她不知道，那两个婴灵已经长出了牙齿，无论她做什么，都一前一后勾着她的脖子缠在她身上，咬着她的皮肤。

  　　陈姑婆看到她时，冷哼一声，关了电视告诉我：“明天开始，我教你熬蛇骨汤，以蛇骨压蛇性。”

  　　我心立马就提了起来，那蛇性一直是我最害怕的事情，毕竟绿萍发狂的样子我是见过的，如果能压住蛇性，那么生下来的孩子，起码不会太有危险性。

  　　“蛇骨得让玄衣去弄，那水得那岩洞水。”陈姑婆的声音却突然一转，静静的看着我道：“你说秋水是吃了王蛇骨才会压制住体内的尸蛇混毒，那么你肯定知道王蛇骨洞了？”

  　　当我回想起洞里那些古怪的蛇脸怪人，还有人头怪蛇，以及不知道那个是我什么人的玉珍，我心里一沉，问陈姑婆，她却不愿告诉我，只是告诉我说有些事情我最好不要知道，按玄衣所说的，最好跟她一起生下孩子治好秋水，找个地方隐姓埋名，不要再露面。

  　　玄衣说真相会恶心的我超乎想象，我却依旧好奇，不过这些全都得救了秋水之后才可以寻找，至少我得保证秋水的安全，而且我总得去找我的母亲，不是吗？

  　　第二天，在我的恳求以及陈姑婆的默认之下，玄衣再一次带我去了王蛇洞。

  　　只是这一次，那条石蛇并没有动弹，蛇脸怪物以及人头怪蛇再也没有出现，玄衣说这个洞已经空了，连玉珍和那个跟玉珍交尾的存在也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