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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萌宝:妈咪马甲飒爆了作者:阿笛-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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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而已,何须动这么大的怒气?”傅慎承皱了皱眉,看着小姑娘那张白净的脸蛋,心里没来由浮现出了另外一副面孔。

        他慢慢蹲了下来,僵硬开口:“别哭了。”

        小姑娘还是止不住的掉眼泪,害怕的看向顾舒瑶。

        “慎承,这衣服是你去欧洲出差给我带回来的,对我意义非凡……”

        “一件衣服而已。”傅慎承睨她一眼,“别失了身份,去后面先把脏衣服换了吧。”

        顾舒瑶怒火攻心却不得发作,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扭头走了。

        小丫头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噗嗤”一声笑了:“美人叔叔,刚才那个阿姨的脸色好像菠菜哦。”

        傅慎承难得耐心开口:“小朋友,这里很危险,你爸爸妈妈呢?”

        “我没有爸爸,”小姑娘委屈的扁嘴,“妈妈来这里参加拍卖会,我跟她走散了。”

        “叔叔能带我去找妈妈吗?”她闪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软又糯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

        傅慎承心思一动,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走了几步,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一快巧克力递到傅慎承的嘴边:“美人叔叔帮我找妈妈,我请你吃巧克力。”

        傅慎承眉一蹙,耳畔稚嫩的童声仿佛与记忆当中重合:

        “你帮我辅导作业,我请你吃巧克力。”

        “叔叔?你是不喜欢吃巧克力吗?”

        “不是。”傅慎承思绪回笼,不由自主的张嘴吞下那块巧克力。

        可可脂的苦涩在舌尖融化,他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小姑娘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在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

        “扑通”一声,高大的男人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鹿琪顿时皱起眉头,抬起穿着小牛皮靴的脚毫不客气的踩上男人的俊脸:“让你欺负我妈咪,让你欺负我妈咪!”

        话音刚落,走廊拐角处跑出另外一个小小身影。

        鹿飒赶紧制止她的动作:“琪琪,好了,别把人踩坏了。”

        早在回国以前,他们便无意翻出了五年前鹿蓁焚毁一半的报纸和日记。

        综合报纸与日记的内容,他们明白了妈咪有家不能回的苦楚,以及面前这个男人对妈咪造成的伤害。

        他们本该还有个哥哥,可哥哥们在出生时,被这个男人的未婚妻亲手害死了。

        为了给鹿蓁出一口恶气,两个宝贝周密计划了许久。

        与此同时,鹿蓁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拍卖会正进行到【创建和谐家园】。

        任何东西在这里都能够成为拍品,亦包括,人。

      第3章 九块九

        突然,一个盖着红布的大笼子从后台被缓缓推上台,红布落地,居然是个男人!

        他脸上虽也戴着面具,只遮住了双眼,笔挺的鼻梁弧形优美蜿蜒而下,薄唇呈浅粉色,微微抿着,下颌线条流畅,棱角分明,充满了男性荷尔蒙。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双腿修长,腰窄肩宽,壁垒分明的肌肉在暧昧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小麦色,目测九头身的身材比例,足以碾压专业男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胸口的位置,有一条半臂长的伤疤,狰狞丑陋,如同恶鬼张开的巨嘴。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情况?!谁在捣乱吗?”

        “这么凶的疤痕,只怕这男人背景不清白。”

        “我听说碧海夜筵的主人,身上也有一条这样长的疤,莫非……”

        “小声点,免得惹火上身。”

        “这么好看的男人,难道是噱头?!”偏偏有个肥胖的女人不信邪:“我出一个亿!”

        “一个亿?恐怕不值吧。”含笑娇柔的嗓音,传遍整个会场,鹿蓁慢悠悠站了起来,“这种货色,我看至多只值九块九,还是包邮那种。”

        会场里顿时传来哄笑声,可很快,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偌大的会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笼子里的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如苏醒的巨龙,那一双幽黑的眸子,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危险。

        他随意往下扫一眼,凛然视线,便叫人背脊生寒。

        只有鹿蓁看着男人身上的伤疤,目光变得深意。

        五年前,她得知傅慎承要与顾舒瑶订婚时,拿匕首亲手扎了傅慎承一刀,当时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那一刀的位置与伤口深浅,跟笼子里那男人的伤疤吻合。

        胖女人不满鹿秦的话,“穷鬼就别装腔作势想要捡漏了!还九块九包邮,说出来这种寒酸的话,怎么有资格登上游艇呢?我看碧海夜筵的门槛,是越来越低了!”

        说完,她踩着尖锐的高跟,动作笨拙的爬上展示台:“这男人,天生注定就是老娘的!”

        胖女人转身便将手伸进笼子里,想要摘下男人脸上的面具,抚摸他那张俊美的脸。

        然而还不等触碰上男人的肌肤,“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微凉的空气当中响起。

        女人的胖手,卡在牢笼的缝隙里,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她尖锐痛苦的哀嚎声,几乎要震碎现场每个人的鼓膜。

        同时,主持人接到了一通电话,脸色大变,赶紧取来了钥匙,亲自打开了笼子。

        “傅先生,是属下们疏忽……”

        男人一抬手,制止他的话。

        听到主持人对他的称谓,在场所有人都惊的变了脸色。

        须臾之间,就有几个黑衣男人如鬼魅一般上台,将那个肥胖的女人架了出去,整个走廊里,都回荡着女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傅先生,是我瞎了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

        傅慎承走下台,主持人立即谄媚的给他披上大衣,他慢慢走到鹿蓁的面前,抬手摘下了面具。

        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的阴鸷充满了暴戾与压迫感,周围的人不觉心惊肉跳。

        喊一个亿,都被傅先生拖出去了,这女人狂妄放言傅先生只值九块九,恐怕会死的很惨。

        鹿蓁不闪不避的对上他的眼,面具下,是坦然与平静的神色。

        她倒不担心傅慎承会认出自己来,刚刚她既然敢那么开口,就已经做好了与傅慎承面对面的准备。

        更何况,他们曾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就算她面目全非,傅慎承还是有一眼就认出她的能力。

        “你刚刚,出价多少?”傅慎承话一出口,便冷的要将人冻成冰碴。

        “九块九啊,再多给一毛,我都觉得你不配。”她唇角微笑明艳动人,掺杂着戏谑,有些刺眼。

        所有人都在心里替她捏了一把汗,甚至连她一千零一种死法都想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放肆的后果是什么?”傅慎承上前一步,扣住她尖削的下巴,用力捏住。

        鹿蓁脸上的笑意深了深:“傅先生是要杀了我吗?”

        “杀了我这个你恩师与恩人唯一的女儿?”

        傅慎承死死的瞪着她,手上力道不断施加,恨不得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他骤然松了手上的力道,将鹿蓁甩在地上,“我纵容你的已经够多了,否则你做的那些事,足够死千百回了。”

        鹿蓁手肘重重撞上桌角,皮肉擦破,殷红的血沁湿了地毯。

        她捂着伤口慢慢站了起来,黑漆漆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既然杀不了我,那就别说些废话。”

        她后背绷的笔直,用力撞过了他的肩膀,与他擦身而过。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鹿蓁用只有彼此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傅慎承,往后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眼看要走出拍卖厅,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女人究竟什么来头,傅慎承居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鹿蓁,你不想要景苑了吗?”阴沉的男声,自背后响起。

        鹿蓁脚步一顿:“想要,你就给吗?”

        他们鹿家所有的一切,如今都归于傅慎承的名下。

        很显然,他放出拍卖景苑的消息,仅仅是为了引自己前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这么做,是想让这个男人知道,曾属于鹿家的一切,她迟早要一样一样都拿回来!

        鹿蓁大步离开,准备下游艇时,傅慎承的人忽然跟过来,将她团团围住,捆了起来。

      第4章 单纯善良只会被人践踏

        “王八蛋,你赶紧把我放开——”

        黑衣男人们置若罔闻,直接将她硬塞进了停靠在海滩旁的一辆加长林肯当中。

        车子平缓行驶,最终停在一幢气势恢宏的大宅前,宅门口处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用草书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景苑”。

        鹿蓁直接被推进了宅子内里,客厅当中的装潢与陈设,还是与她记忆当中一般无二。

        只是因为年久无人居住,房子里散发着一股潮湿的腐朽味。

        鹿蓁慢慢走到那架三角钢琴旁,掀开白布,伸手按上琴键。

        优美的音色流泻于指尖,她的眼眶蓦地红了。

        这架钢琴,是父母去世以后的第三年,傅慎承送她的生日礼物,那年她二十岁。

        鹿蓁的心绪不自觉的流淌至五年前。

        那晚下着暴雨,她与傅慎承都喝了很多的酒。

        傅慎承坐在琴凳上奏了一首鸣奏曲,弹了一半,她突然脱下长裙,从后紧紧将他抱住。

        窗外忽闪而过的闪电,映亮了大床上彼此纠缠的一双人影。

        一切都那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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