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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章
七天后。
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北帅府,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喜庆。
“我的梅苑,一个灯笼都不许挂!”
苏浅勒令所有下人撤走自己院子里的灯笼和绸缎,这是她第一次大发雷霆。
主厅载歌载舞,只有她的梅苑冷冷清清。
“夫人,该吃药了。”小七端来一杯温水,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子。
“扔了吧,以后都不吃了。”苏浅坐在凉亭中,看着主厅的方向。
飞雪落在她束在脑后的黑发上,星星点点,瞬间便融化成冰水,隐入发丝。
“夫人,您得好好活着,才能让大帅回心转意啊……”小七的声音带着哭腔。
“早回不来了。”苏浅喃喃说着,声音飘得很远。
主厅的喧闹声直到半夜才消停。
苏浅侧躺着蜷缩在床上,下巴几乎抵在膝盖上,整个人消瘦得不成人形。
夜越深,她胸口的疼痛就更浓。
那个信誓旦旦地发誓只会对她一人好的慕容毓,今晚会明目张胆地抱着另一个女子入眠。
她苏浅,不再是他的唯一。
七年的婚姻,慕容毓在外面胡乱了三年。
可这是他第一次让别的女人怀孕。
苏浅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那细密连绵的疼意让自己浑身颤抖。
第二日。
慕容毓带着新姨太苏清清来梅苑,说是让她给苏浅敬杯过门茶。
苏浅坐在床上擦掉鼻血,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不见。”她态度坚定。
就算病死在这梅苑,也决不见他的怀中佳人。
小七没有拦住,慕容毓直接带人走了进来。
见苏浅还躺在被子中,他神情多有不悦:“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床上,像话吗?”
一旁的苏清清闪了闪眼眸,娇滴滴说道:“大帅,清清刚进府,你就别生姐姐气了。”
说罢她还抬起小手顺了顺慕容毓胸口,这幅善解人意又温柔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舒服。
苏浅自嘲地笑出了声,眼眸已经灰暗无光。
自己这幅模样,怎么比得过新人让他赏心悦目呢?
“看不顺眼就别来。”苏浅也没打算给好脸色。
慕容毓被苏浅的话噎住,他好心好意带苏清清来见她这个大帅府后宅主母,她就是这态度?
“姐姐不想见清清,清清走便是……”苏清清识时务地放下手中的茶壶,脸上带着一丝收敛后的委
屈。
苏浅依旧没有正眼看苏清清,她仰头看着天花板,防止再流鼻血。
可这模样,落在慕容毓眼中,却显得孤傲冷漠。
待房中只剩他们二人,慕容毓一把捏住苏浅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
“清清现在怀着孕,你就不能多为我考虑一下?”他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苏浅直直看着他:“我也怀过孕,不是吗?”
慕容毓的心莫名被刺了一下,瞬间僵了身子。
四年前慕容毓攻下新城池,身怀六甲的苏浅陪他一起参与庆功宴,未料途中心腹突然叛变,拿刀直
捅向他。
慕容毓躲闪不及,旁边的苏浅挺着孕肚生生替他挡了那刀。
孩子没了,苏浅的子宫也受到了重创。
可慕容毓却毫发无损。
回想起那些过往,慕容毓的心狠狠一痛,不由自主松开了掐着苏浅下巴的手。
“浅浅。”他的语气柔和了不少,“我知道委屈你了,等那女人孩子一生,我就过继给你,孩子的
母亲,只能是你。”
“你走吧,我累了。”苏浅闭上眼,胸口又开始闷疼起来。
她不咸不淡的语气让慕容毓不悦,他已经做了让步,她为什么还要如此?
“浅浅,别闹。”慕容毓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
“别碰我!”苏浅的声调忽的提高,眼底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慕容毓被外面莺莺燕燕环绕着讨好着养大了脾气,早就受不得枕边人忤逆。
苏浅的反应,瞬间让他恼羞成怒。
“我养你这么些年把你性子给养刚烈了?不让我碰,想让哪个野男人碰?”
慕容毓掀开棉被,粗鲁地抬手褪去苏浅的底裤!
3章
4章
苏浅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慕容毓。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苏浅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她摇着头,无声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
慕容毓贯穿到底,没有任何前戏。
苏浅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很痛。
尤其是那干巴巴被慕容毓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慕容毓也不好受,可他看着苏浅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慕容毓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落在苏浅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苏浅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七年来,这是慕容毓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欲的交合,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创建和谐家园】。
“怎么瘦了这么多?”慕容毓终是发现了异样。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
苏浅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慕容毓的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慕容毓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慕容毓本想再多陪陪苏浅,苏清清的丫鬟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
一跤。
“摔跤了找医生,跟我说干什么?”慕容毓冷声道。
“可是姨太太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丫鬟紧张兮兮地说着。
慕容毓看着苏浅:“浅浅……”
“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苏浅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慕容毓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
其他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讨好他,他也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气。
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清又深了几分。
苏浅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命小七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疼才散去。
天气转好,苏浅拢了拢颈脖上的围巾,朝庭院中的凉亭走去。
每当心不静时,她便会来这里坐坐。
凉亭下是湖水,夏天满是荷叶莲花,此时却已结了冰。
“大帅,湖里真的有冬荷吗?”
忽的,苏浅听到了一阵娇媚的女声。
她闻声望去,小鸟依人的苏清清挽着慕容毓的手,正在湖对岸散去。
那两人也看到了凉亭中坐着的苏浅,双方明显都愣了愣。
“清清见过姐姐。”苏清清微微挺了挺刚隆起的肚子,礼貌行了个礼。
正在这时,一阵疾风突然刮过,苏清清手中的帕子没拿稳,直直被风吹到了凉亭附近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