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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天雷地火,大胆勾引
23:天雷地火,大胆勾引
陆言琛的一只脚已经踩上窗台,余光忽然扫到秦浅直接从床上蹿至门口的动作。
看她如临大敌的表情,似乎是要开门。
说不清为什么,那瞬间,陆言琛觉得可笑。
人心和背叛总是世上最难以捉摸的。
复杂的情绪稍纵即逝,陆言琛俯身拉开窗户。
“别走!”
一具柔软的身体突然自后环抱住陆言琛。
为及时阻挠陆言琛,秦浅跑得很急,膝盖都被床几磕青了。
三楼距离一楼十多米,她不舍得他冒险。
陆言琛的身形因为她的冲力控制不住地踉跄了一下,他垂眸,腰间的素手十指纤纤。
寒冰蕴藉的眸子不禁飘忽了刹那。
她抱他抱得那么用力,那么紧。
生怕一眨眼,他就真的在眼前消失不见了。
陆存礼等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迫近。
“你干什么?”陆言琛沉声问。
他伸手去掰秦浅的手臂。
秦浅不肯松手,不由分说把陆言琛扯到自己面前,她殷切地看着陆言琛:“让我帮你。”
说完,秦浅突然踮脚深深吻住陆言琛。
温香软玉扑满怀,呼吸中瞬时缠绕弥散着女人清雅的芬芳,陆言琛的每个毛孔都仿佛在颤栗!
秦浅不管不顾,整个人都挂在陆言琛的脖子上,意图明显地把他往床边带。
陆言琛下意识想推拒,事实上,他要阻止秦浅屡次过界的纠缠实在太容易了。
然而,当炙热的双手触到秦浅柔韧的腰肢。
他忘了自己的初衷。
可能是酒精上头,可能是身处的这个情景特别容易让男人亢奋。
总之陆言琛坚守的心理防线顷刻荡然无存。
秦浅看出陆言琛的茫然,胆量愈加大,只相隔薄薄毛巾的娇躯蹭着陆言琛……
一道响雷在陆言琛脑子里炸开,无数绚烂的烟花遮蔽他双眼之时也蛊惑了他的理智。
鬼使神差的,陆言琛猛地反客为主,扣住了秦浅的后脑,迫得她步步后退……
*
陆存礼搜了一层楼都一无所获。
其实他也不确定当时窗外有没有人偷听,等他跑到窗口查看,只看到了微微摇晃的树叶。
石纹猫通人性,不可能莫名示警。
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妙。
走到秦浅所在的客房,陆存礼神情怔怔。
不仅陆存礼,他身后的人都犹如石化。
房门没关严实,门锁上缠绕的链子垂下一半。
暧昧的响动透过门缝清晰地飘出来。
陆存礼眼里的光逐渐沉落。
“少爷,”佣人迟疑:“要进去吗?”
陆存礼瞥过去,目光阴森森的:“别墅进贼,万一他跑到秦总房里了呢?”
佣人诺诺连声,上前敲门。
房内的动静没止息,掩盖了叩门声。
佣人尴尬地望向陆存礼。
陆存礼的脸色又寒了几分,他亲【创建和谐家园】门。
这回,里头的人总算消停了。
陆存礼站在门边,从三指宽的缝隙隐约觑见陆言琛悠哉悠哉地翻身下床。
想到里面那副不可言说的情景,陆存礼的心燃起了一股怒火,面庞笼罩黑气。
“敲了这么久的门,你没听见?”
陆言琛只将门打开三分之二,修长身影散漫地倚着门框,声音透着慵懒又性感的沙哑。
“忙着办事,堂哥也是过来人,自然懂的。”他促狭地笑笑:“再说,哪个贼敢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打扰我的兴致?不怕被我丢进海里喂鱼吗?”
含沙射影的讽刺毫不留情面。
陆存礼眸光冰凛。
陆言琛衣衫不整,没系皮带,衬衣扣子都解了,衣领印着枚新鲜的口红印,脖颈还被女人的指甲划出两三道血痕。
可见“战况激烈”。
陆存礼后头的人探着脑袋往屋内瞅,表情猥琐。
陆言琛的眸底迸发厉光:“都不想要这双罩子了?”
024: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24: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话音落下,围在门口的人立即做鸟兽散。
陆言琛似笑非笑睨着陆存礼:“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就不必眼见为实了吧?”
陆存礼微微沉眸,忽地朝前迈出一步:“话虽如此,我还是进去看看比较放心,毕竟今天的宴会女宾不少。”
“堂哥。”
陆言琛冷冷淡淡的一声,令陆存礼心里冒出头的火气立刻诡异地缩回去了。
“你失态了,睡在床上的女人是你堂弟妹,你当着这么多人面堂而皇之闯进去,合适么?”
陆言琛挡住陆存礼,右手撑着门,鹰雅的身躯高大挺拔,迫得陆存礼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
陆存礼的视线越过陆言琛投进房间。
房中只开了一盏光线幽微的床头灯,地毯上扔着一块被揉皱的浴巾,纸巾盒也打开了。
床上隆起一条用蚕丝被裹着的人形,纵使看不清正面,陆存礼也能认出那是秦浅。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见缝插针跑这儿来寻【创建和谐家园】,看来你们的感情早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先前是堂婶白替你们担心。”
陆存礼眼中暗光交叠,皮笑肉不笑:“不过你就算素了六七年也得悠着点,能克制就克制,堂弟妹毕竟还怀着身孕。”
最后一句话,陆存礼刻意提高了声调。
他就是存心搬出孟雯萱给他们添堵。
果然,陆言琛眼底的冷光更加锋锐了。
陆存礼嗤笑,转身离开,临走前,他似是记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只手环递给陆言琛。
“本想替秦总送去洗的,不过你这一提醒,我觉得还是你为她服务比较好。”
陆言琛接过手环,低垂的眉眼渲染清冷味道。
*
听到陆言琛关门,秦浅抱着被子坐起来。
她卷发蓬乱,媚眼如丝,【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肌肤晕着红润玉色,朦胧灯光下像一颗光洁的粉珍珠。
陆言琛脸色淡漠,移开眼,将手环抛在床上。
秦浅不自觉开口:“是他非问我要的。”
即便是解释,她也在撒谎。
“你不必解释。”陆言琛哂笑,冷声道:“我不在乎,你想勾搭谁都和我无关,如果你让陆家丢脸,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秦浅的肩膀垮了垮,心口凉丝丝的。
眼角掠到地上的纸团,她强笑:“我好歹帮了你,你干嘛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回想刚才几度失控的行径,陆言琛眼神清寒。
无法否认,秦浅的身体确实对他有吸引力。
孟雯萱之后,这几年,他从没对哪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冲动。
秦浅是唯一的例外。
但这个例外,不该存在。
“逢场作戏而已,你还以为我当真了?”
陆言琛倾身拿起玻璃杯,慢条斯理地用茶水冲洗沾染了秦浅香气的手指,一根根拭净。
秦浅一言不发地看着陆言琛,没忘记几分钟前,这双漂亮修洁的手带给她多大的欢愉。
可陆言琛眉宇间的嫌弃使她烧灼的心逐渐冷却,直至化成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
“陆言琛,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认真的。”
陆言琛打领带的手顿了顿,侧身看向秦浅,目光里绞着几分深究:“希望我相信你的真心?那就把雯萱出事的真相说出来。”
秦浅眼波微动,纤指将丝被揪出褶皱,涩声道:“该说的,当年我都说过了。”
“呵。”陆言琛嗤之以鼻,冷笑:“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当初是雯萱在背后袭击你?”
秦浅的表情有瞬间的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