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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溟的私宅内。
言言已经醒过来了,此时,苏洛辰也已经被北溟的司机从家里接了过来。
言言被楚安琪抓去之后,就被下了药一直在昏睡当中,倒是没收到太多惊吓。
可苏洛辰从小就爱操心,可是实打实地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
他趁妈咪正在喂言言吃饭的功夫,一个人走进了北溟的房间。
“我刚才听管家爷爷说,你是为了救妈咪才受伤的?”
苏洛辰一脸严肃说话的语气,倒是和北溟一模一样。
他点了点头。
“你是为了言言,还是为了我妈咪?”
“这两个人我都要保护。”
苏洛辰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他走近了几步,认认真真问北溟:“你是为了救言言去的那里,还是为了她?”
“当时是她在夜总会,我自然是为了她。”
“那你为什么要救她?因为她是我和言言的妈咪吗?”苏洛辰继续追问。
北溟轻笑了一声。
他向来很少会笑,可是在这娘仨面前,心情总是愉悦。
“你知道这次为什么会出事吗?”他反问苏洛辰。
“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我跟楚安琪说要解除婚约,她恼羞成怒。”
苏洛辰镇定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神色。
爹地要跟坏女人解除婚约?那岂不是他要跟妈咪结婚?
他站在床边,仰着头盯着北溟看了好久,终于绽出了一丝笑容。
“妈咪那天出门前对我说,或许我可以叫你一声爹地。”
“你说什么?”北溟一愣。
苏洛辰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她说的对。”
那两个字在背地里已经叫了许多次,这回终于当着他的面滚到了唇边,正待出口,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爹地!你想吃小饼干吗?”
已经满血复活的苏言言闯了进来,手里还高高举着半块被咬了一半的小饼干。
她滋溜一下蹿到了北溟的面前,踮着脚把那半块小饼干递到她的面前。
“爹地,这个可好吃了,不过只有最后一块了。”
言言眼巴巴地望着小饼干,内心还有一点不舍。
“既然好吃,你自己吃吧。”北溟勾起唇角。
“爹地受伤了,你要吃点好吃的补一补。”
话音刚落,苏洛辰已经把脑袋凑了过来,啊呜一口将饼干咬在了嘴里。
一眨眼的功夫,那半块饼干已经只剩下五分之一的残骸,剩下的全进了洛辰的小肚皮。
“哥哥,这是我给爹地的!”言言着急得简直想哭。
苏洛辰嚼着饼干,转身就往外跑。
“苏洛辰,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讲完。”北溟喊住他。
“没有了!”
他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要让他当着妹妹的面说那句话,他才不要呢!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爹地,哥哥他怎么了?怎么还脸红了?”言言歪着小脑袋,十分不解。
他浅笑:“可能是害羞了吧。”
……
苏冉冉站在别墅的门口,幽幽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很想现在就跑去北家老宅,把楚安琪送进警察局,可是北溟说得对,楚家势力太大,一起没有证据的绑架胁迫案,警方未必会受理。
虽然北溟说他会替言言讨回公道的,可他现在受了伤连床都下不了,她也不好意思去说什么。"
第43章 未署名的画
" 经过昨天的事,她愈发对这个男人有了新的了解。
或许,她应该信任他……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敢信任。
管家从外面信箱里拿了信回来,一进门就将信撕了扔进了垃圾桶。
苏冉冉觉得奇怪,便问:“吴叔,你怎么把信扔了?”
“是少爷的吩咐,从A国来的信,一概都是要扔掉的。”
“为什么要扔?是谁的信?”
吴叔摇了摇头,这在家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苏小姐受少爷青睐,不是外人。
于是他直接就说了:“是少爷的母亲来信,少爷从来都是不看的。”
苏冉冉愣了愣。
她知道北溟的父母是离异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再婚娶了继室,还生了二儿子北清洮。
这些事情在公司里早就传遍了,可关于他的母亲,她却听闻甚少。
“那位在少爷这里是个禁词,您可别在他面前提啊。”吴叔压低了声音,似乎是害怕楼上房间里的北溟听见。
苏冉冉愈发觉得疑惑。
“若说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不好,可那位为何会时常给他来信呢?”
“倒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只是那位如今在国外已经有了新的家庭,要还是跟这边关系过密,少爷怕她在新家尴尬,也怕这边老宅那里不依不饶,所以一直不同她联系。明面上嘛,就说是母子俩关系不好,没有联系。”
苏冉冉沉默了。
原来,竟是为了保护他的母亲。
当年北溟的父母离婚时,他母亲分走了北氏集团接近一半的财产,孤身去了国外。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北氏集团的股份大跌,北溟的父亲北津荣又不善经营,公司的亏损越来越大。
作为北家的人,自然会归咎于他母亲。
而北溟的表面冷漠,实际上都是为了能让母亲在外面过得更好。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冰冷无情的人,只是世人都误会了他。
她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信件残骸,走上了楼梯。
言言和洛辰正在走廊里说着悄悄话,看见她上来,立刻就闭了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你们两个,都在神神秘秘商量什么呢?”苏冉冉问。
“什么都没有。”苏洛辰回答。
不过,在她用一根棒棒糖的引诱之下,言言还是从实招来:“我和哥哥想去跟爹地说,我们喜欢这栋大屋子,今天晚上还想在这里睡觉。”
“你们喜欢这里?”
苏冉冉不禁有些失落。
这两个孩子也太容易被浮华所迷惑了,见到北家的屋子漂亮豪华,就不想回她那个温馨小屋了,真是见钱眼开、贪图享受。
难道北溟就这么轻轻松松用金钱力量把两个孩子从她身边抢走了?
苏洛辰说:“妈咪,你不要误会,我们是有计划的。”
“什么计划?”
“我们要睡在这里,那妈咪你也一定会睡在这里呀,我们这是在给你和爹地制造独处的机会!”言言抢答。
她哑然失笑。
这两个孩子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你们就不能想点正经事?”
“让你和爹地赶紧同居然后结婚,就是最大的正经事了。”
“什么结婚,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她只觉得面红耳赤,赶紧轰走了两个孩子。
北溟在房间里听到了他们在外头讲话,却没听清说什么,便叫苏冉冉进去。
“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她红着脸,别过脑袋不去看他。
“这几天,你和孩子就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
“为什么?”
“因为我受伤了。”北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行吧,毕竟是为了她才受的伤,她留下来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她无言以对。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伤口是不是还疼?”
北溟微眯起眼,浅笑:“你很关心我?”
“我……我只是关心,你什么时候能养好伤,把楚安琪的事情给处理好。”
苏冉冉不敢同他目光对视,转过身去看向房间的另一边。
在北溟卧室的那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装饰画,很后现代印象主义的风格,黑漆漆的一片,夹杂着几根简约的线条和光影。
“这画的是什么?”她随口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