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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什么啊……”他还是笑着,声音里夹杂着危险的意味,盛如初警惕地往后靠了靠。下一秒薄司瑾俯下身,贴着她的脸,用鼻尖轻轻点了一下,“你说我想要什么呢?”
盛如初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拼命往后躲,却被薄司瑾禁锢在怀里:“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太近了,她想,薄司瑾微凉的鼻尖轻点着她的脸颊,盛如初似乎在他身上闻到了风雪的味道。
薄司瑾微微与她拉开距离,支着手臂俯视着她:“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我不是在身体力行地要我的报酬吗?”
这次不再等盛如初说话,低头便吻住了她。
盛如初大脑一片空白,好似只有嘴上那一点触觉才是真实。
柔软的嘴唇被薄司瑾打开,极富技巧地吸吮,弄出的声音在盛如初耳边作响。
盛如初刚开始还试着推了他一下,男人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不容拒绝。这时的薄司瑾又变成那个霸道说一不二的他,没有一丝往日温和笑意,周身都是凛冽的气息,将盛如初紧紧包裹在一起。
盛如初被吻的七荤八素,朦胧之际听见薄司瑾近乎用气音在说:“张嘴……不会换气么……”似乎她是那个上课开小差不好好学习的学生,而他就是语重心长耐心教导的老师。
等到盛如初觉得胸腔的气息都快要被夺走的时候,薄司瑾才将她松开,临分开时还舔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用自己额头抵着她的,气息有些紊乱:“这就是我的报酬。”盛如初觉得自己一口气还没顺过来,耳红心跳地不敢看薄司瑾,但是渐渐红透的耳朵出卖了她。
薄司瑾自然看见了,得了好处他正餮足,也知道不好再逗盛如初,省的将人逗得恼了,就不值当了:“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盛如初摇摇头,还是不看他。薄司瑾还没放开盛如初,诱哄道:“嗯……那就是舒服了……好了,不逗你,我今天没睡多久,现在乏的很,让我睡会?”
说是询问着盛如初的意见,却已经躺在她身边,“嘘。”薄司瑾将食指放在要拒绝他的唇边,“就睡一会。”
说罢也不管盛如初什么反应,径自闭上了眼睛。
盛如初侧头看着薄司瑾的侧脸,他似乎真的睡着了,睫毛长长的,微微轻颤,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这个人脸睡着的时候都让人心动。
薄司瑾自从那天在婴儿房说出那些话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变了。虽然看着和平常一样,但盛如初知道,在他们身上隔着的微妙的东西是什么。
她本以为像薄司瑾那样的性子,一定会步步紧逼,知道得出满意的结果才算罢休,没想到薄司瑾自从那天之后再没有旧事重提,和平常一样对他说话,似乎只是当时兴起随口一说。
这让盛如初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直到今天他又来到自己面前,携带着风雪,眉目却温和,为她近乎虔诚的带上了镯子。他怎么能这么会蛊惑人心呢?盛如初想,不怪薄芷妍对他爱的要死要活,这样的男人在身边,即使是偶尔流露出出的一丝心意,也足够让人飞蛾扑火。
盛如初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她想着,竟然也与薄司瑾渐渐进入梦乡。
盛如初醒来时薄司瑾早已醒来多时,她窝在薄司瑾的怀里,样子极其依赖。
“醒了。”薄司瑾动了一下被盛如初压着的那条手臂,换了个能让他更舒服的姿势:“要喝水吗?”
他姿态娴熟,像是早已做过千遍万遍。
盛如初从他怀里退出来,将一丝不适赶出脑子:“几点了?”
“快六点了,清醒一下该吃饭了。”薄司瑾拿起手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盛如初直起身子,被子里的热气因为她的动作带走一些:“你下午没事情吗?”竟然陪她睡了这么久。
薄司瑾眉头微挑:“我手下那帮人又不是吃白饭的。”
盛如初笑了一下,又在床上呆了一会,逐渐清醒后和薄司瑾一起下楼吃饭。苏西看着他们一起从二楼卧室下来善意的笑了,觉得太太和先生恩爱。
在苏西眼中,她和薄司瑾从来都是恩爱的。
薄司瑾的形象在德城似乎像是春日的河流,偶尔会因为冷空气变得滞缓结冰,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温和的流淌。所以他这边的同事可以在酒会上打趣他,多年不见的老友会在知道他要做爸爸时夸张大笑,而他本人也会主动邀请对方喝酒。
这是个新奇的发现。
她忍不住想,薄司瑾似乎总是能够带给他另外一面,总在她觉得已经了解了他之后,在抛出新的不同的东西。
可能对于薄司瑾来说,只是随手消遣时间的玩闹,可对于盛如初来说确实乐此不疲的追寻。
盛如初心有戚戚焉地想:我一定是完了。
但是心中又忍不住那一点期待,希望真如自己想的那般,薄司瑾对自己是不同的。不是一时兴起的逗弄,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地久天长。
那样,她才敢踏着灰败的过去,一点一点走向他。
第一百七十五 逼迫
盛如初明白,一条狼即使带个狗的牌子,那也是头饿狼。
薄司瑾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被他温水煮青蛙般对待,竟然忘记了薄司瑾本人即使装的再温和无害,也是匹实打实的饿狼。
薄司瑾现在就像条圈完地盘的饿狼,巡视这自己土地上的活物。很不幸,盛如初就是他画到地盘的唯一活物。
薄司瑾不着急,他有耐心等着对方一步步靠近,再伺机而动将对方叼入自己洞穴。
盛如初再从那晚之后有意无意的躲着薄司瑾,薄司瑾晚上吃饭时他,他们才会见上一面,自然的,微信上的聊天也少了起来。
但这是盛如初单方面的,薄司瑾还会每天分享一些事情,甚至有两次还发了在盛如初那里偷的表情包。
盛如初看着,心里甜丝丝的,但在家对着薄司瑾又是一副有有狼追在后面的样子。
薄司瑾看着盛如初躲他躲得像是洪水猛兽,也不想逼盛如初太过,贴心的留出时间让盛如初自己消化。
因为盛如初坐月子的缘故,苏西给她煲了很多补身体的汤,都是些大补的食材。盛如初吃一段时间就受不住,又不忍心拂了苏西的好意,。所以每次吃饭异常痛苦。
遭不住啊,盛如初在心底嚎,再好吃的东西顿顿吃也得厌倦啊。
在又一次苏西炖了一大锅猪脚汤给盛如初吃之后,盛如初艰难的喝了小半碗,剩下的那半碗却死活都喝不下去。于是她只能扒拉碗里的蔬菜,不着边的吃上两口。
苏西看着盛如初手边的汤,还贴心的问她是否需要在添一碗,盛如初拨浪鼓似地摇了摇头。苏西去厨房收拾东西去了。
薄司瑾自然也看到盛如初对着那小半碗汤跟吃药一样,“吃不下去了?”
盛如初点点头。薄司瑾极其自然的拿过盛如初的碗,将那半碗汤喝了下去:“下次让苏西少做点,吃不下去就别吃了。”
“苏西也是好心。”盛如初被他自然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自然,连忙说道。
于是吃饭就变成了盛如初喝半碗,剩下的半碗趁着苏西不注意让薄司瑾喝。半个月过去盛如初没胖,薄司瑾倒胖了三斤。
薄司瑾自盛如初生产之后就一直在家办公,理所当然的休了个假。盛如初在坐月子,孩子大部分时候是和苏西呆在一起,偶尔薄司瑾不忙的时候也会跟着学习怎么照顾小孩。索性薄星岚是个省心的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小部分时候起来也是看人咯咯笑。
薄星岚的模样舒展开来,某天盛如初哄他的时候,发现他眼里也有薄薄的灰色,不同于薄司瑾的冷调,带着些懵懂纯真。
她将这个发现告诉了薄司瑾,从而得出个薄星岚眼睛像他的结论。薄司瑾抱着薄星岚,孩子在父亲有力的臂弯里笑得开怀,
“你不觉得他的眼型更像你一些吗?”薄司瑾仔细观察了一会,反问道。
盛如初跟着他仔细观察薄星岚的眼型,虽然孩子未来的相貌还是值得期待的——但眼睛的形状确实此时此刻已经初见端倪,“有吗?我觉得更像你一点。”
“你看他的眼型,很圆。我的眼睛比他长一些。”薄司瑾一本正经地跟他分析。
盛如初看看薄司瑾,又看看薄星岚,发现似乎正如薄司瑾所说,薄星岚的眼型更加柔和一点,而薄司瑾的眼型狭长,每次眯眼都让人感到压迫。
薄司瑾在家呆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因为公司的事情不得不去一趟。他起的早,走的时候盛如初还没醒,他走之前惯性的先去婴儿房看了看薄星岚。
薄星岚正醒着。他觉得有些意外,走过去看看他儿子在干嘛。
小家伙醒了也不哭,正自顾自地吐着泡泡,看到有人来了就展开笑脸。
薄司瑾看着自己儿子天真毫无防备的笑脸,忍不住拿着手在他的小脸上戳了戳。
不太像。薄司瑾想,薄星岚的性格目前看来与他简直是南辕北辙,薄司瑾本人冷漠淡然,而他的儿子看起来似乎更像一个小太阳。
这不可能是随他,那就只可能是跟盛如初相似。他想着,脑子里幻想出一个小小的,婴儿时的盛如初,穿着粉色的纱裙,奶里奶气,见谁都是笑。
他想着,心情愉快起来。婴儿直观的感觉到这快乐,伸着手要抱。薄司瑾将他抱过,举得高高的,逗得孩子直笑。
他哄了一会,临走前还告诉苏西薄星岚醒了,让她给薄星岚冲点奶粉。
盛如初醒来的时候是九点,苏西为她做了粥,温热的下肚让他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薄司瑾走的时候没告诉盛如初,苏西说的时候她还愣一下,反应过来说了声好。
吃完饭照例看了下薄星岚,他又睡着了。盛如初看着薄星岚恬静的睡颜,忍不住亲了一口。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如同嫩豆腐。
盛如初没忍住又摸了两把,在心里感慨手感真好。
中午饭就她一个人吃,平常没感觉什么,但突然少了个似乎让他胃口都不太好,吃了几口便上楼午休了。
外面天阴沉沉的,盛如初觉得可能要下雪。
今年来的第一场雪。
她在这昏昏沉沉地睡去,温暖的屋子催着她做了一个又一个梦。
盛如初朦胧之间,有阵凉意顺他脸边划过,她蓦然睁开眼,看见薄司瑾站在她床前。
“醒了?”似乎因为她刚醒来,薄司瑾的声音轻而又轻,怕惊扰了她。
盛如初脑子有些梦,反应了一下才开口:“几点了?“她声音还有刚刚睡醒时的低哑。
薄司瑾眼神一暗:“快三点了。”
才三点,屋内就已经黑隆隆的,她往外一看,果然下雪了。鹅毛般大雪纷纷扬扬飘落,天地间似乎都静了下来。
盛如初看着,手腕蓦的一凉,她回过头看向薄司瑾,抬手。
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挂在她手腕上。
“上次拍的那块料做好的镯子,今天我有时间拿回来了。”薄司瑾拉着她的手往被子里放,以防那点热气散去。
盛如初在被子下摸着镯子:“好看。”她说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夜
薄司瑾就着昏暗的灯光观察盛如初:她刚睡醒,意识还有几分朦胧,眼睛带着初生婴儿般的天真。薄司瑾想到薄星岚的眼睛,细细地于盛如初重合了。
“你刚忙完回来吗?”盛如初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下巴埋在里面,声音有些含糊。
“中午和他们吃了个饭,又替你拿了镯子,有些耽误。”
外面的雪似乎又下大了,盛如初似乎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谢谢。”她又补了一句:“我很喜欢。”
薄司瑾点点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做到盛如初床边,屋内昏沉沉的,盛如初看不清他的表情,
“道谢的好没诚意啊。”他似乎只是调笑两句,轻轻的声音往盛如初耳朵里钻。
“那你还要什么?”盛如初刚睡醒的脑子有些不清醒,轻易将选择权交给了薄司瑾。
“我想要什么啊……”他还是笑着,声音里夹杂着危险的意味,盛如初警惕地往后靠了靠。下一秒薄司瑾俯下身,贴着她的脸,用鼻尖轻轻点了一下,“你说我想要什么呢?”
盛如初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拼命往后躲,却被薄司瑾禁锢在怀里:“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太近了,她想,薄司瑾微凉的鼻尖轻点着她的脸颊,盛如初似乎在他身上闻到了风雪的味道。
薄司瑾微微与她拉开距离,支着手臂俯视着她:“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我不是在身体力行地要我的报酬吗?”
这次不再等盛如初说话,低头便吻住了她。
盛如初大脑一片空白,好似只有嘴上那一点触觉才是真实。
柔软的嘴唇被薄司瑾打开,极富技巧地吸吮,弄出的声音在盛如初耳边作响。
盛如初刚开始还试着推了他一下,男人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不容拒绝。这时的薄司瑾又变成那个霸道说一不二的他,没有一丝往日温和笑意,周身都是凛冽的气息,将盛如初紧紧包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