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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初对他的请求小小惊讶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薄司瑾以前从未这样摸过盛如初的肚子,他将手掌附在盛如初的肚子上,手心的温度传递到盛如初的肚子上,让两人都一震。
薄司瑾手掌贴着盛如初肚子,掌心隔着薄薄一层皮肤,感受着手下那个尚未出生,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有力的动着。
薄司瑾感觉这茂盛的生命力顺着他的手心一直传递到他心里,将这些天的疲惫一扫而空,源源不断地向他传输生命。
似乎又反哺了他。
盛如初观察着薄司瑾的表情,想从他的面上寻出当初自己第一次感到胎动时的表情。茫然又欣喜。
可惜薄司瑾是个声色不露的人,盛如初观察半天,也只在他眼中捕捉到了几丝温情。
这个结果让她不出意外,又暗自叹了口气,理所当然——毕竟这才是薄司瑾。
“他常这么动吗?”薄司瑾摸完将她的睡衣妥帖地放下,问到。
“偶尔会在晚上动,但大部分都是白天动的开心一点。”盛如初想了想,又说道:“他可能是在体贴我,知道妈妈怀着他累,希望我睡个好觉吧。”
薄司瑾眸子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还没出生就知道心疼妈妈了,是个好孩子。”
盛如初也跟着他笑:“也可能是因为懒,想睡觉,所以动的时间少。”
“我更喜欢前面那个解释。”薄司瑾坐在盛如初身边,因为离得近盛如初能够闻见薄司瑾身上带着的尘埃的味道,似乎能够窥到到薄司瑾走过的路和穿过的人群:“这些天过得好吗?”
薄司瑾随意的问到。
“跟原来差不多,每天很晚起,吃的很多,最近和苏西又在周围的市场逛了逛。”盛如初电光火石之间想到那天那副袖扣,现在正在躺在她的床头的柜子里,犹豫了一下,对薄司瑾说:“我有东西给你。”
薄司瑾看起来有点意外,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看着盛如初走到床头的抽屉旁边,拿了个小盒子过来。
盛如初有些犹豫,当时只是一时冲动买了这个,但现在送出手却让他觉得有点不够看,毕竟薄司瑾的东西都价值连城,这幅随意淘来的袖扣未必合他心意。
“我和苏西逛街的时候看见了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你要是不喜欢就放着吧。”盛如初边说边将手中的小盒子送过去。
薄司瑾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副黑曜石袖扣。没什么装饰,但是成色极好,接着透出的月光反射出泠泠的光。
薄司瑾深吸一口气,在盛如初还要开口说什么之前打断了她:“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这幅袖扣,谢谢。”他又重复了一遍,十分郑重。
盛如初被他这郑重的表情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这只是她一时兴起买来的礼物,并未尽心挑选,却还是得到了薄司瑾的郑重感谢。
她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赫地说:“不算什么,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再送你一对跟更好的。”她潜意识的觉得这幅不太昂贵的袖扣配不上薄司瑾。
“不,我很喜欢这个。”薄司瑾拿着其中一个,摩挲着:“别的再贵,不是你送的没有意义。”
“你送的,不管什么都是无价的。”
盛如初眨眨眼睛,一时间没说话,薄司瑾也不开口,房间就这么奇妙的静默下来。
盛如初没想到薄司瑾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夜晚似乎给人披上一层纱,让白天那些不能说不能想的事情破土而出,盛如初心里早已中上种子的小树,似乎马上要破土而出。
每次在她以为了解了薄司瑾之后,薄司瑾总能再向他展示另外一面。
薄司瑾撇了一眼床头上的电子钟,已经三点了,他不指望盛如初能说什么剖心的话——本来他也没指望,
“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薄司瑾站起来,看着盛如初,手里拿着那对袖扣。
“嗯。”盛如初点点头,仰起脖子看着他,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脸庞近乎圣洁。
薄司瑾转身走了两步,又在盛如初疑惑的眼光中转了回来。
“我想,”他垂眼,“我应该抱你一下。”
说完就俯身拥住了盛如初,盛如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下意识伸手反抱住他。
于是她闻见薄司瑾身上淡淡的烟味,以及有些清凉的薄荷糖的味道。
薄司瑾将透埋在盛如初的脖子里,似是谓叹了一声,声音十分轻,像是飘渺在云端一样,以至于盛如初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因为她听见的是,
“好累啊。”
薄司瑾抱了一会就绅士的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将门妥帖的关紧。
盛如初躺在床上是脑子里还在想着两个问题:一是薄司瑾那句好累啊是不是她的幻听,而是薄司瑾竟然还抽烟。
这两件事交替在她脑子里,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个答案,最后忍不住被沉沉睡意拽入梦乡。
第一百七十一章 拍卖会
盛如初在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想清楚那天那句我好累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那些因为夜晚披上温情铠甲的时刻在白天又恢复正常,盛如初再看到薄司瑾的时候,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坚不可摧,让盛如初怀疑起那晚的薄司瑾是否是自己睡得太朦胧而产生的幻觉,其实对方根本没有上楼敲开她房间的门。
可偏偏那句好累啊就在耳边回荡,扰的她心神不宁。
如果是两个月前的盛如初可以理所应当的将这些声音弃之不理,可现在的她无法做到。
也就是这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与薄司瑾的相处满打满算不过三个月不到,他却以及入侵到自己生活的各个地方。
无处不在。
事情的走向似乎远离了她的初心。
周六的时候薄司瑾带着盛如初出席一场拍卖会。其实这样的拍卖会不带女伴一个人去完全可以,但薄司瑾怕盛如初天天窝在家里无聊,就带她一起去了。
他们坐在包厢里,薄司瑾拿着一杯茶,用盖子刮了刮:“看上什么就说。”
薄司瑾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活像个昏君。盛如初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薄司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拍卖会很快开始,展品一件一件被推出来拍卖,刚开始的时候盛如初还觉得新奇,看了几件之后逐渐觉得无聊,转头吃着屋内准备的点心了。
薄司瑾倒是拍了件东西,是一个紫檀纸镇,看盛如初疑惑,薄司瑾向她解释道:“奶奶喜欢,拍回去送给她。”
盛如初点点头,薄老太太笔墨确实有风范。
接下来几件他俩都兴致缺缺,直到一块翡翠出现。
看起来成色极好,甚至是盛如初这样的外行人都能看出水头很好,不免多看了几眼。
薄司瑾自然也看到了,他问:“喜欢?”
盛如初摇摇头,她确实觉得不错,但不必薄司瑾为她拍下。
起拍价八十万,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万。价格很快被炒到了一百九十万。
最后到二百四十万的时候,只有两位还在加价,其中一位直接出了二百六十万,对面的人似乎不打算继续跟了。
盛如初想这块翡翠花落谁家已经见分晓,不打算再看下去,打算再吃两块糕点,下一刻一直未说话的薄司瑾边开口,石破惊天,
“三百万。”
他一下加了四十万!
盛如初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薄司瑾,我说了不要……”
刚刚那位竞拍者似乎也愣了,没想到最后杀出个人来竟价,并且一下出了四倍的价格。
“三百一十万。”
“三百五十万。”薄司瑾没管盛如初的话继续叫价。
对面的人似乎也没想到薄司瑾还是四倍的价格出,一时乱了阵脚,但还是咬牙继续
“三百六十万。”
“四百万。”
“四百四十万。”
……
薄司瑾游刃有余的加着价,最后到了六百万,将这块翡翠拿到了手。
底下的竞拍者也没想到一个翡翠能叫了几十轮的价格,一时也静下来,专注的听着他们加价,直到见了分晓才议论起来。
来到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会为了六百万的价格而惊讶,这是拍卖会是推荐制,没有熟人推荐是不能拿到邀请函的。
他们好奇的是这四十万四十万加价的人。
侍者敲了敲他们的包厢门,进来托着那块翡翠拿给盛如初和薄司瑾,薄司瑾掀开红布看了一眼就点头让人拿给盛如初,盛如初隔远看就觉得成色极好,现下在灯光之下看更是流光溢彩,温润的散发一股光。
“稍后会有人将翡翠包好,再交给薄先生。”侍者对薄司瑾说,薄司瑾点点头,将卡放到托盘上。
盛如初看了一眼,是百夫长的卡。
剩下的展品规规矩矩被拍卖完。幸好没有人和薄司瑾一样随意加价,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规矩来拍。
薄司瑾带着盛如初下去的时候碰见了那位和薄司瑾一起竞拍翡翠的人,是为年轻的白人男性,似乎是认识薄司瑾的。
“没想到是你,早知道是你拍我就不跟你叫价了。”对方笑眯眯地跟薄司瑾说,开口是一口纯正的英伦腔。
是一位隐国人。
“我太太喜欢。”薄司瑾淡淡的说,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地小事。
男人看向他旁边的盛如初,笑容更大一些:“想不到你竟然都要做爸爸了!”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冲盛如初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霍姆斯,您好。”
对方执起盛如初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在薄司瑾凉凉的目光中,依然笑的没心没肺:“真想不到薄司瑾是我们中第一个有孩子要做爸爸的人。”接着他夸张的比划了一下,“搁五年前谁这么告诉我我一定会跟他说:哦,上帝喝醉酒薄司瑾都不会是我们当中最想结婚生子的。”
盛如初被这四六不着的比喻逗得发笑:“我也没想到。”她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
霍姆斯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未开口前便被薄司瑾打断:“够了,叙旧到此为止。”他将手放在盛如初的肩膀上:“你要真想叙旧,我不介意和你去酒吧喝两杯。”
霍姆斯看着他俩眼中了然,笑着说:“好啦好啦,不打扰你们了。”接着向盛如初歪了下头:“很高兴见到你。”
盛如初向他到了别。和薄司瑾两人一起走出去,上了车。
薄司瑾捧着盒子,里面是拍卖会上买来的翡翠,上了车他将东西递给盛如初。
盛如初打开盒子,仔细端详了起来,薄司瑾看着她看的投入,便说:“这块料子应该够打一个镯子,改天找人设计一下,你要喜欢耳坠也可以做成耳坠。”
“镯子吧。”盛如初说道,“这块翡翠做块镯子应该刚刚好。
薄司瑾点点头,跟开车的徐立说了一下,让他记得去找人设计,徐立边开车边点了点头。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认输
徐立效率高,第二天就把那块翡翠拿走给人雕刻。
薄司瑾又问了盛如初一次料子想要什么,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才让人拿去雕镯子。
那天回来之后,盛如初问了薄司瑾霍姆斯。薄司瑾淡淡地说是大学时的朋友,当初和盛如初说的那个开车旅游的另外一个人,就是霍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