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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肚子里的野种盛如初薄司瑾-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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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如初闭上眼睛,这次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鲜活有力

      …

      有时候日子过得太快不好,太慢也不好。

      盛如初换上更厚一点的毛衣的时候,才恍然发觉已经要初冬了。

      苏西最近沉迷做各种滋补的汤,连薄司瑾都没逃过,每天早上被灌一肚子汤汤水水去公司,甚至偶尔来家里的徐立,只要来一次,苏西就逮着他,给他灌上一碗汤。

      不过因为味道美味而被徐立年年不忘。

      薄司瑾似乎只过了一段时间的双休就又开始忙碌起来,恢复到了从前的工作量,大部分时间他们的见面是在晚上的饭桌。

      盛如初问过薄司瑾一次,薄司瑾说因为项目开工所以会忙碌一段时间,她也没太放到心上。

      因为太冷了盛如初晚上不去散步改成在家或者小花园溜达一会,苏西说天气越来越冷,在外面的时间能待的不多了。

      盛如初又开始在阁楼上窝着,看架势恨不得把楼上所有的藏书都看完。苏西绝觉得她天天在楼上窝着迟早有天窝出病来,就拉着她跟她一起去买菜。

      这对盛如初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和国内超市不一样,无论是摆放的方式和许多不一样的、没见到的蔬菜,都让她觉得有意思。

      前几次苏西看她兴致勃勃,就让她挑几样蔬菜回去做出来给他尝尝,盛如初挑了几样,都是捡好看不认识的拿,回去当天的饭桌上就多了几样菜。

      薄司瑾面不改色的吃掉了意国青瓜花,问苏西今天菜是谁买的。

      盛如初在苏西回答之前呐呐地说是我。

      于是薄司瑾就只能说挑的菜还挺好看。

      于是盛如初记得就是好看的菜未必好吃——哪怕苏西手艺了得,也不能拯救这些徒有其表的菜。

      也让盛如初深刻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个中国胃。

      德城的菜长得真的很好看,在吃掉她亲手挑选的菜花之前她想,然后满嘴奇异的味道又让她改变想法,以后还是看看就好。

      第一百六十七章 馋

      苏西的饭确实好吃又健康——这也是她为什么能成为盛如初保姆的原因。

      可人总是奇怪的动物,盛如初吃了这健康孕妇餐一个月后——逆反了。起因是在软件刷到了汉堡可乐的视频,接着该死的大数据源源不断地向他推送诸如此类的食物——汉堡、炸鸡、芝士……

      都是她这个孕妇不能吃且不建议吃的东西。

      盛如初前几天还能压制这突出起来的瘾,只是在饭桌上吃饭少了胃口。弄得苏西以为自己做的饭不合她胃口,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变着花样让盛如初多吃一点。

      可惜饭桌上的菜式一换再换,盛如初吃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少。

      薄司瑾也发现了。

      盛如初其实很少主动要求吃什么或者穿什么。就像薄司瑾说的那样,盛如初本人的物欲极低,并且可能抱着“虽然住在孩子父亲的家里但我和他名存实亡”的态度住在这里,就更不好意思开口主动提些要求。

      她还是会和苏西去菜市场或者超市逛逛,尽量不拿那些看起来好看却吃着一言难尽的食材——但盛如初还是会忍不住拿起,细细端详一番。

      大部分时间他们回去菜市场。外国和市场和国内的迥异。

      大部分和买花一起。

      于是在逛完菜市场的时候,盛如初总能捧一束花,回家到将昨天餐桌上的换掉。

      盛如初在第三天夜里的时候终于在又一次刷到汉堡的视频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毫无睡意地下了楼,在冰箱翻箱倒柜,试图找出些垃圾食品填补被视频折磨地空虚地胃。

      盛如初知道自己并不饿,但她很馋。

      她怀着希望将冰箱里里外外都找了遍,一点垃圾食品的影子都没看见。

      苏西早就睡觉了,盛如初开着一盏小小的厨房灯,站在冰箱前,垂头丧气地样子。

      薄司瑾看着她抱着肚子,丧气地站着,不知怎么就感觉有点好笑。盛如初总是这样,不经意间会展现出天真任性,像是猫咪轻轻踩你一爪子——并不疼,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恨不得让它回来再踩一下。

      薄司瑾抱着这种态度,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开口问到:“喂,你在找什么?”

      盛如初像是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看过来。

      “饿了,想找点吃的。”

      薄司瑾听到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毕竟这是厨房。

      “你想吃什么?”

      “汉堡……”盛如初忽然恶向胆边生,说出了真实想法,可能是察觉到这几天薄司瑾的纵容,又或许是那天回荡在耳边的那句我想让你知道久久盘旋在耳边,更近的是那天在花园给她拉小提琴的样子太过耀眼。于是她盲目的、笃定的得出结论:薄司瑾会带她吃。

      “我想吃肯德基。不只想吃汉堡还有炸薯条。”她慢条斯理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隔着几步的距离,就能看见薄司瑾脸上不同意的表情像是拓上去的,满了不赞成不同意。

      可是过了一会,他又忽然好像想通了什么,转过身扔给盛如初一句上去换衣服边离开了。

      盛如初换好衣服下来的时候薄司瑾已经站在车门前等待着她。她现在好似刚刚回过神,薄司瑾要带着他去吃肯德基。

      主要薄司瑾带她去吃肯德基这件事情,盛如初原来是从来不能跟薄司瑾联系到一起的。第一薄司瑾和肯德基不沾边,第二她没想到因为她一句话薄司瑾真的能够带她去吃肯德基。

      虽然她心里感觉薄司瑾一定会带她去,但着想法成真的时候未免也太梦幻——毕竟她早已在心里为自己找好借口,感觉只是感觉,如果薄司瑾不带他去,那就是感觉错了呗.

      反正都是她一个人在心里想的,也不丢人。

      两人开车导航十多分钟就到了最近的一家肯德基,薄司瑾停车盛如初在门口等他,之后一起进了店。

      薄司瑾让盛如初坐着,自己则去了点餐台点餐。

      盛如初看着薄司瑾挺拔高大的身影,奇异的融合了这间快餐店。

      薄司瑾为她点了一个汉堡、薯条还有一杯常温可乐。

      “你不吃吗?”盛如初边撕汉堡纸边问。

      “我过八不食。”薄司瑾捧着一杯从前台拿出来的热水,喝了两口。

      毋庸置疑,薄司瑾有一副好身材。这跟他每天耗在锻炼和健身房的时间有关系,也和他一贯持之以恒的自律有关系。

      盛如初吃着三天前就垂涎不已的汉堡,这一刻真真确确感觉到了幸福。

      曾经幸福是虚的东西,这一刻化成手中的汉堡成为实实在在此刻幸福的定义。变成实体的了。

      “你为什么同意我来吃这个?”盛如初还是忍不住问。

      “比起孩子来说,现在孕妇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薄司瑾这次的表情可以被清晰的收入盛如初的眼睛里,他像是引述一个事实那般,觉得这个结论无可厚非。

      于是盛如初只能不看他,继续和手里的汉堡战斗。毕竟这次吃完下次在吃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一会可以一周来吃一次。”在盛如初快要吃完手中汉堡时,薄司瑾提出了这个建议。

      盛如初几乎是没多想就同意了。虽然这种食物如果让苏西看见,一定是大呼虐待孕妇的程度,但不得不说,垃圾食品真的是很好吃。

      盛如初吃完汉堡又在店里坐了一会,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半了。于是他后知后觉发现耽误了薄司瑾的休息时间。

      自己可以一天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可薄司瑾却要雷打不动的八点去公司。

      她理所当然的愧疚起来。

      薄司瑾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是身边的一下没声了,看一眼发现她又在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于是他开口问。

      “我耽误你睡觉时间了。”盛如初说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薄司瑾轻笑一下,“要心疼我可以下次在我晚上下班的时候就跟我出来吃饭。这样就不会耽误我睡觉了。”

      盛如初下意识忽略了那句心疼,点点头,达成了秘密协议。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们之间

      他们之间自从有了约定后,盛如初总觉得关系变了。

      他们之间除了孩子之外多了一抹羁绊,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约定。

      可这也让盛如初心怀期待。他觉得自己像是小王子中的那只被驯服的狐狸,小王子周五说来狐狸在周五就心生期待——她也一样,一周一次的外出快餐时间,从周一开始她就计划着周五要吃什么。

      区别在于,狐狸是被小王子驯服的,而盛如初现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被驯服。

      她暂时打算不想。

      盛如初未在什么花边新闻上看到过薄司瑾的身影,以前是她不关心,后来是她真的没找到。

      盛如初不知道薄司瑾是否有过前任——其实说他没有盛如初自己都不信。薄司瑾在外人眼里是一等一的自律清冷,所以他很难想象薄司瑾爱上一个人是什么状态,是否如同神被拉下神探,浑身染满俗世。

      盛如初讨厌这样自己,她开始对薄司瑾的一切起了好奇,对他的过去起了窥视的欲望。这是她不曾体验过的。

      对于上一段感情,她不需要这样的窥探。

      她与叶容景自小相识,对方像是自己时间的对照,完完全全被嵌进自己的生命里,犹如融入自己生命的另一段,悄无声音。

      所以剔除时不咎于刮骨疗毒,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忍了半年。

      因为她真的很需要时间接受八年感情毁于一旦。

      …

      薄司瑾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已经是九点。他撑在办公桌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今天他没有回家吃饭,自然也没有陪盛如初散步。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他们也很少出去散步了。

      晚饭是徐立送过来的,一家口碑不错的德城餐厅。薄司瑾草草吃了几口,就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二十三楼的景致辽阔,站在落地窗前能看见对面和他们大厦一样灯火通明的楼。他最近很少休息,亲自等着手下一个案子。

      这项工作是他来到德城出差的主要原因,国内的大部分工作交给了几个副总,足够时间的线上视频会议让他能够详细掌握国内进度。

      除了必要的需要他签字的文件,其余徐立全部给他处理了。

      但是这么久离开国内也不太妥当,他还得找个时候回去看看,待个两三天。

      最好在盛如初待产前,这样他就能腾出时间陪伴照顾盛如初。那时候盛如初身边是最需要人的,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薄司瑾靠在倚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着他,他耳边蓦然响起一个声音,

      “薄司瑾,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他玩味地品尝着这句话,咂摸出一些别的味道。

      经年之后,当时他只是不解和意料之中的释然——他的家庭本来就没教他这项必学课程,他只是披着正常人的壳子,极力的和大家一样。而时过经年,他终于在此时此刻,体会到一丝爱的实际意义。

      它化为实体——盛如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而立之年,终于在盛如初身上体会到了一丝丝世俗意义上的爱。

      薄司瑾人生前三十年里,对此是淡漠地态度,他可以不渴求,对此也不需要;而到了这古人嘴里所说地三十而立,他竟意外感到了这前三十年摒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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