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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老婆,你生了个死婴秦歌傅言殇-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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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他什么事。

        我感到心头的冷意又重了一分:“我……”

        这时,护士找了过来,大概是没想到我身边多了个男人,她脸色一僵,问道:“傅少,您怎么来了?这位患者没伤到您吧?”

        我条件反射般缩到男人身后,用力搂着他的腰,“救救我。”

        我感到他腰身一僵,明显很排斥我的触碰。

        可我不敢松开手,因为我怕。怕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怕又一次被护士抓回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护士见我这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忙手执针筒上前几步,想给我打镇定剂。

        我搂在他腰上的手缠得更紧,声音如同逆风的薄纸一样抖来抖去:“救我……求你了!”

        他扫了护士一眼,掏出手机翻了翻,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轻飘飘地问了我一句:“救你,然后你跟我回家,如何?”

        我懵了一下,说实话,我的身体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哪怕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我也不觉得哪个男人会对我有性趣。

        可这个人要我跟他回家做什么?难不成他的审美观不走寻常路,就爱这一口?

        心里这么想,我发出来的声音,也就透出几分认命的羞耻味道:“好,救我出去之后,你想怎样都行。”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直接将我推进车里。

        我看到护士张了张嘴,但最终没敢吱声。

        对,是不敢。

        车子开出精神病院好一会,我还是觉得很不真实,忍不住穿过凌乱的头发打量他,“你是精神病院的负责人?”

        他侧过脸,看了几眼我身上的伤,不答反问:“没摔伤筋骨吧?”

        “……没、应该没有。”

        他修长的手指一握,打转方向盘,朝沈寒医院的方向开去。

        “去医院看看。”

      第3章 坐上来,自己动

        我心口一痛,心里脑里全是沈寒的残忍与无情,逃避地嘶吼道:“我不去医院!死都不去!”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激动,直勾勾地看着我,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http://www.shanjue.com/

        我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悻悻躲开他探究的眼神,有心转移话题:“谢谢你救我出来,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哦对,不是说去你家吗?”

        他眉梢一挑,倒是没再说‘医院’两个字,“你知道去我家,意味着要和我上床么?”

        我感到脸上顿时烧得厉害,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知道。”

        他敛回目光,之后没再说话,又开了一段路,将车停在一边。

        我以为他要下车办事或者打电话,他却点了支烟,猛地吸了几口:“我缺个新娘。”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盯着缥缈的白烟,瞳仁幽暗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个礼拜后我要举行婚礼,缺个新娘,你顶上这个空缺就行。”

        我怔住的同时他像是没了再抽烟的兴致,长指一下又一下地弹着烟灰,补充了一句:“精神病院和跟我结婚,二选一。”

        我定住,像是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很长一段时间里,车上只有我不安的呼吸声。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结婚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可跟我这个认识不到一小时、形象还糟糕透顶的女人提结婚,我觉得这人肯定是精神有问题。

        见我不吱声,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求我救你时,你怎么说的?做人,要言出必行。”

        我一阵心虚,可是又无法接受他的草率,硬着头皮说:“我是说过出去之后,你想怎样都行,但结婚是终身大事,你了解我吗?你清楚我是什么人,之前做过什么事吗?”

        他身子一倾,清冷绝伦的脸一寸寸压向我,“我清楚你待过精神病院就够了。”

        我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就不怕我是个疯子?我连怎么称呼你都不知道,而且……”

        “傅言殇。”

        他简单利落地打断了我的‘而且’。

        我盯着他的眼睛,脑子有点懵掉,恐慌、窘迫不安……反正什么情绪都有。

        听他这意思,不但不介意娶个待过精神病院的老婆,还毫不在意老婆是什么形象、是美是丑。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干的事,可这一刻满身伤痛的我,甚至忘了仔细去想,‘傅言殇’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他的出现对于我来说,到底是祸还是福。

        也许,现在我只能见一步走一步,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我稳了稳情绪,故作平静地问他:“随便找个待过精神病院的女人结婚,你父母那边会同意?”

        傅言殇眼眸一眯,扔了烟,重新启动车子。

        我看得出来他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转头望出车窗外的霎那,却听见他淡淡地说:“等会就知道了。”

        之后的一路,车里安静得可怕。

        傅言殇把车子开得极快,就像要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宣泄出来一样。

        我看着他阴沉的侧脸,揣测他是不是想玩命的时候,车字突然停住,我整个人一下子惯性的往前甩,额头撞在挡风玻璃上,血顿时涌了出来,溅得驾驶座一片狼藉。

        傅言殇眉心一蹙,像是才想起我没系安全带,短暂的沉默过后,淡漠道:“精神病患者都比你干净整洁。”

        我感到周身的血液瞬间冷却,忍不住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秦歌,听到这样的一句讽刺,你会难过吗?

        我捂着额头的伤口,问到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尊严这种东西,其实从沈寒将我扔进精神病院的那刻起,我就没有了,没人会在乎我的喜怒哀乐、是不是伤心难过。

        下了车,跟着傅言殇走进门,我才发现他家客厅沙发上坐着个中年男人。

        傅言殇冷不丁的对那人说:“这是我要娶的女人,秦歌。”

        那人一身刻板的西服,衬衫纽扣扣得严严实实。他皱着眉,目光从我血迹斑斑的额头扫到脚尖,又从脚尖一寸寸移我的病号服上。

        “不孝的东西,【创建和谐家园】精神失常了吧。”他额头上青筋直跳,指着我说:“娶什么货色不好,偏偏弄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婆子回来气我?你看看,她这个粗俗不堪的样子,哪有一点女人的优雅!”

        这个粗俗不堪的样子,哪有一点女人的优雅……

        这句话让我第一时间想到沈寒,深深的自卑感和怨恨涌上心头,几乎是下意识地咬紧唇瓣。

        和沈寒结婚之前,我有稳定体面的工作,也曾经优雅动人、有男人爱慕追求过。

        可原来,婚后每天在家洗衣做饭伺候公婆的付出,就是不如秦柔的一颦一笑,来得让沈寒心动吗?

        我眼眶一热,猛然意识到我失去的不只是婚姻,还有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自信和自我。

        傅言殇看了看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我眼底的泪光,手臂一紧,忽然用力地拥我入怀。

        “爸,别说她是个精神病,只要能让你不痛快,就算她是个丑八怪,我也照娶不误。”

        我一阵恍惚,还没看清楚傅言殇说这话时的表情有多阴冷,就被他一个猛力推进房间。

        那人抓起酒杯就往傅言殇身上扔,嘴里还骂道:“老子不信你真的会娶一个疯女人,有种你就上她给我看看……”

        房门恰好在这时关上了,外面的声音隔绝得一干二净。

        “去洗洗,把衣服全脱了,到床上躺着。”

        傅言殇随手将外套一甩,开始解皮带。

        我看看他优雅从容的动作,又看看自己的凄楚狼狈,禁不住狠狠一个激灵,觉得人与人之间,冥冥之中就存在高低贵贱之分。

        在沈寒眼里,我连阿猫阿狗都不如,在傅言殇看来,蓬头垢面的我又算什么?恐怕还比不上出来卖的吧?

        所以,还看不清现实么秦歌。

        卑微到尘埃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讲羞耻之心呢?

        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冲洗了一下身体,裹着浴巾走出来。

        浴巾很短,勉强遮挡住我的胸口和【创建和谐家园】,我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走到床边躺下也不是,僵站着也不是。

        傅言殇见我浑身紧绷,低沉又薄凉地说:“你这么紧张,没经验?坐上来自己动,会不会?”

      第4章 主动躺上床

        我一愣,浑身就像触电似的,心脏剧烈收缩的同时眼泪也流了下来。

        坐上来,自己动……我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想哭,还是想苦笑。

        和沈寒【创建和谐家园】那晚,他就是让我这么做的。那时我拼命安慰自己,只要他心里有一丁点我,我撕碎自尊心的妥协和忍让,就还有意义。

        可结果呢,他说他爱秦柔,他亲手杀了我的孩子,他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狠狠揩了下眼角,突然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身子一软,主动躺在床上。

        “除了坐上来自己动,别的,随便你。”

        傅言殇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我作践自己的样子特别难看,大手一扯,用被子把我蒙得严严实实。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之久久的,他都没有动我。我松了口气之余,一波又一波的自卑感又袭上心头,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反正很不好受。

        “我太丑了?”

        我问得小心翼翼又不知廉耻,就怕他一个不满意,将我扔回精神病院。

        傅言殇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手指突然钳住我的脚踝。

        我冷汗直冒,翻墙摔下去的时候崴了脚,现在被他硬生生的一碰,疼痛一下子沿着经络穿透肺腑,痛得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傅言殇……好痛!”

        他没理我,大概不屑于顾虑我的感受,指腹冷冷的在脚踝上流转,那股子生硬的力道压紧脚骨,我觉得我的腿要废了。

        可我不敢挣扎,疼到极致,我只能急促地呼吸,断断续续的吟哦声从喉咙溢出,听起来特别浪荡暧昧。

        算不清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外面那人摔门离开的时候,我已经痛得没力气了。

        傅言殇倏松手,像是在说,秦歌,我只用你来【创建和谐家园】我爸而已,就像你这副样子,哪有男人会想上你。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相比于我呆滞难堪,他简直冷漠平静得太可怕。

        “脚跛不了。”

        他淡淡地说。

        我张了张嘴,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其实很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我最终没说这个,不想问,也组织不好语言去问。

        傅言殇似乎也懒得管我,开了房门让我出去。

        夜很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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