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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
“都听到了？”老夫人轻声道，“我不求别的，阿湛，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曼曼。”
陆湛站在原地，正色道：“只要她是我的夫人，我便不会负了她。”
“呵。”老夫人笑了一下，“爱一个人的感觉，你大概也不明白吧？”
陆湛没有说话，他怎么可能清楚呢。
老夫人一个人自说自话。
“爱是心动是牵挂，她在面前的时候，六神无主，全然是她，她不在的时候，脑海之中，牵挂的也是她。”
老夫人这样说道。
只是害怕陆湛看不清自己的心。
陆湛没有做声。
“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曼曼放心不下您，让我回来看看。”陆湛如实说道。
老夫人心头一紧，看来是有必要说一说了，难为陆湛那么听话，看起来，沈曼曼也有些本事。
将人驯服了。
“你喜欢她吗？”老夫人直白的很，一记直球，打得陆湛都有些懵了。
陆湛站在原地，当然没有否认。
“祖母，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爱吗？”陆湛浅声道，“当年妹妹离开的时候，我答应过她，会调查清楚，可这么久过去，没有任何眉目。”
老夫人就是害怕，陆湛将过去的魇，一直藏在自己的心底。
“当初那些根本不是你的错。”
“我连妹妹都保护不好，凭什么去保护其他人？”陆湛这样说道。
与其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谈什么爱。
这是陆湛的认知。
“唉。”老夫人叹了口气，那件事情，对陆湛的影响，真的很大，“妹妹也不希望你走入极端。”
老夫人不想去辩驳，早晚有一天，陆湛会明白的。
“如果你喜欢曼曼，千万不要错过，奶奶只有这么一个心思。”老夫人叹了口气。
两个年轻人，未来怎么样，她根本管不着。
这一副老骨头，也该下去见他了。
陆湛站在那儿：“不管未来怎么样，我保证不会去伤害她。”
“嗯。”
老夫人轻声道。
看着陆湛。
仿佛一晃时间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往事历历在目。
老夫人坐在那边。
陆湛倒是走得早，有些话，也不想说的太清楚明白，对于他而言。
沈曼曼现在正在放肆的占领他的内心，那种感觉，很奇怪。
他到了医院的时候。
沈曼曼已经睡醒了，她迷迷糊糊撑起身子，身上疼的要死要死的。
这一下摔着没要了命，已经是万幸了。
“怎么样了？”
沈曼曼是担心，陆夫人那样的人，风批起来，会做一些超出寻常的事情。
“没事。”陆湛轻声道，“我已经让人守在家里了，你放心养伤吧。”
“嗯。”
沈曼曼应了一声，嘶的一声。
全身都很疼。
陆湛伸手，捏了她一下：“需要给你按按吗？”
“不，不了。”沈曼曼现在处于谁都不能碰一下的地步，全身就跟撕裂了一样。
她现在恨得很，迟早要让陆夫人跟张绝付出代价，这一对蛇蝎，早晚得死。
第109章 她也会疼
陆湛在这里陪着沈曼曼。
一直到后半夜，沈曼曼口干舌燥，想要喝水，她不想吵醒一旁的陆湛。
就自己爬起来了，可是腿上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住了。
“嘶。”
咣当。
杯子落地，碎了个稀里哗啦。
陆湛醒来了，他拧着眉头。
“想喝水，为什么不喊我？”
沈曼曼手还在抖啊：“喊你也不方便啊。”
“……”
男人走过来了，用实际行动告诉沈曼曼，什么叫无障碍。
他将水杯递到了沈曼曼的跟前。
可她的手还在抖。
“需要喂你吗？”
“嗯。”沈曼曼有些难为情，毕竟这种事情，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显得很诡异。
而且沈曼曼也是大人了，被人喂着喝水，也是头一遭，她微微低头，杯子就在眼前。
大概是觉得沈曼曼喝的太费力了。
陆湛伸手，一下将人搂入怀中，他低头喝了一口。
“唔。”沈曼曼想推开这个放肆的男人，可不想身下一滑，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连带着扯着陆湛一块儿，两个人摔在病床上。
“你干什么啊？”沈曼曼懊恼的很，她还没有那么习惯跟一个人亲密。
虽然陆湛很帅，不代表可以这么喂水好吧。
“疼。”陆湛的手，被压在身下，此刻很疼。
两个人纠缠之下，拉扯开来，沈曼曼一下看到了陆湛露出白皙的肌肤。
锁骨就在眼前。
好身材，从衣领子往下，一览无余。
沈曼曼愣住了，她是个健全的，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她根本不敢动。
“我来。”陆湛疼得很，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下面，也算是灵巧的很。
沈曼曼心虚啊。
不敢说话。
这黑暗之中，不说话，才是掩藏内心最好的办法，可谁知道。
陆湛那耳朵，听力可太好了。
“你在紧张什么？”陆湛撑起身子，就在她的上方，“我看起来像是饥不择食，会对病人动手的人？”
“不，不是。”沈曼曼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没紧张。”
“是吗？”
陆湛是不要命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低头就在沈曼曼的额头上方。
唇瓣轻轻擦过。
沈曼曼简直要死了，要命干什么，拿走！不要了！
死在这个狗男人身下也好啊。
沈曼曼要被自己这个脑子弄死了：“你能不能先下去？”
沈曼曼咬牙，忍着冲动。
陆湛嗤得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能。”陆湛像是要表现身体素质很好一样，“你看水弄湿了我这一身，你是不是该补偿一点？”
“补？”
补个锤子。
沈曼曼心里都在骂骂咧咧的，这男人怎么这么肉麻。
可能是因为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这画面居然不油腻，还格外让人心动。
“比如这个。”
陆湛低头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温香软玉在坏，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唇瓣上传来很轻的触碰。
沈曼曼没有拒绝，由着陆湛轻轻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