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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哑口无言,沉思着。
突然,景清欢敛眉,一扫之前慵懒的表情,似发狠地说:“大伯母,你们平时欺负我也就罢了,可要是我爸爸少了一根汗毛你可能不知道,我要是真疯起来,那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赵云没想到景清欢突然变脸,也怼了上去:“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敢吓唬我?”
“吓唬?杂草也不是没用的,今日被你踩在脚下,明日就长在你坟头!”景清欢压着怒气,一字一顿地继续说:“所以,大伯母,做人事前最好三思,矛头是要对准敌人,而不是被敌人当成枪使。”
说完,景清欢就直接挂了电话。
眼下发生的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加速回白家的契机。愤怒,当然要让整个白家人都对她愤怒!
群而攻之最好,要是不乱,她又怎么开展下一步呢。
首先,她就是要趁乱挑拨白家大房对付三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终于要名正言顺地回白家了!
凉风灌入室内,景清欢的发丝杂乱的飞舞着,她迅速回过神来,看到窗外一群佣人在搬运着什么东西,外面罩了一层白纱。
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从他们小心翼翼的姿势来看,仿佛在搬很名贵的东西。
景清欢好奇,小跑下楼到花园里去,就听到张妈在一旁扯着嗓子吼:“小心点,可别把少爷送给清欢小姐的花弄坏了!”
“动作麻溜点,赶紧把这花搬到花房里去,这些花可比你们还金贵呢!”
景清欢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低唤一声:“张妈,你们在搬什么花啊?”
张妈一愣,回过头,笑容满面地说:“少爷知道你喜欢玫瑰花,之前就嘱咐从欧南那边进口托运回来的花,好像是叫什么,哦对,朱丽叶玫瑰!咱也不懂欣赏,清欢小姐,你看看,这花也太漂亮了吧!”
朱丽叶玫瑰?
这可是花中的钻石啊,一朵就高达几百万英镑。
瞧这一片片拥簇成一大朵,属于典型的切花型玫瑰,而这花朵带着淡淡的玫瑰水果芬芳,花色十分丰富。
景清欢咋舌,这一朵就贵的要死,还运回来这么多盆?没错,是以盆来计算的。
还专门从欧南那边请了个人来照料。
妈耶,傅亦寒这么豪吗?!
“别说,这花还挺香的!”张妈那是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是啊,很香,人民币的芬芳,能不香吗?
她可是要去好好感谢某人,这么一想,景清欢转身上楼,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张妈,询问道:“晚黎那个保姆还好吧?不管她什么身份背景,来了傅公馆,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可不能再发生像贺保姆虐待孩子的那件事了。”
“清欢小姐放心,我盯着呢。”
“晚黎,还是没有收我的东西吗?”
张妈微微叹气,“清欢小姐,你也别担心,这孩子还小,但心性是好的,她会慢慢接受你的。”
景清欢点点头,她知道张妈是好意,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她先去了卧室,没看到傅亦寒,结果在书房看到他正在打电话。
这男人单【创建和谐家园】在裤袋里,倚在办公桌旁,姿势闲适优雅,冷峻的气质和俊雅的容颜,将他晕染的清傲逼人,虽然眉宇间流露出冷淡,但依然是该死的好看。
只看了一眼,就让景清欢移不开眸子。
终于,他察觉有人看着自己,倏地抬起眸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不过片刻,他就朝景清欢招了招手,示意过去。
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景清欢就脱了鞋,像只小猫儿一样,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而傅亦寒顺势将人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勾着她一缕头发在玩。
这通电话是在听欧北市场的汇报情况,软玉在怀,他听得也是心不在焉的,似想起什么,随后回了句:“降低百分之十的收购价,我要最新的报表和数据单。”
说话的期间,他的手不经意触碰在她耳边,怀里的女人轻轻颤了一下,湿漉漉的水眸不解地看向他。
只见男人捂着手机,突然压下身子,状似认真道:“原来是这里怕痒啊。”平静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
有一瞬,她心跳失常。
妈耶,这声音听了让人莫名的心猿意马。
这跟平时的傅亦寒简直是判若两人!
第64章 段位和你,我都想要
景清欢咬着唇,小脸红扑扑的,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握紧的小拳就朝他身上打去,却被男人反手一握,然后放在他嘴边轻轻一吻。
这一吻,她浑身一震,这特么还能忍?
可不忍能怎么着?
景清欢咬牙,再咬牙,忍吧。
但男人仿佛逗上瘾了,他端着一副正人君子,回电话时,手又不经意地触碰在她耳垂上,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一次是意外,可好几次了,她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如今,傅亦寒这雅痞的一面曝光在面前,较之以往的清冷,魅惑人的效果更加动魄惊心。
哪怕活了两世,景清欢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太撩了!
她眨了眨眼,慢慢找回一丝理智。
傅亦寒都这样了,她能不反击?
于是,只见景清欢慢慢起身,单手轻轻抚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红润的唇,一直慢慢划在他喉结处然后停住。
轻声呢喃:“是你先招惹我的。”
最后将唇移在他耳廓处,宛如匍匐在他怀里的小猫,“亦寒……”
她轻声细语,仿若杨柳拂过水面,撩人心波。
“段位和你,我都想要。”
此话一出,男人像是被点了穴,震惊的一动不动,好半晌才找回点魂魄。
她说完,以手掩嘴咯咯地笑,那眼底有几分促狭,真像个狡猾的小狐……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风吹拂这飘逸的纱窗,也吹乱了傅亦寒一整颗心。
后来,景清欢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暮色降临。
她发现在自己的卧室里,而傅亦寒却不在。
于是一个翻身,她下床去楼下找水喝,在经过阳台时,发现了傅亦寒在打电话,只是这次,他看到她时,微微蹙眉,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走了过来。
“怎么不多穿一点?”
“家里暖气开得很足呢,不冷的。”
话音一落,他就直接将人横抱起来,往餐厅走去,惊地景清欢一下就勾着他脖子。
“饿了吗?”
“嗯。”
她看得出他心情不好,于是也就自动缄默。
很快,就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景清欢是真的饿了,一言不发,一直低着头在吃东西,而在一旁的傅亦寒倒是没闲下来,他虽没怎么吃,但都忙着给她夹菜。
饭毕,她刚掏出手机准备看看,突然,他起身夺过来,抬脚勾动椅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回头,一个眼神示意,四周所有的佣人都被清场了。
景清欢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
“最近你不要接电话,也不要上网,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的。”
“是不是白家又做了什么?”她试探性地问。
沉默片刻,他才冷冷地说:“白家,也就是你姥爷,刚刚召开媒体记者会,承认你是白家二小姐。”
这一切都按照景清欢的预料中发展的,可是眼前的男人不高兴了。
但她迟早要面对这一幕的。
那现在还是先去哄哄她家老干部吧。
眨眼间,景清欢就起身坐在了他腿上,双手搂在他脖颈上,说:“亦寒,我得回白家。”
他眉心微微一暗,一闪而逝的怒气。
“我上次跟你提过,白家我是肯定要回的。我不是置疑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让我彻底摆脱白家,可是亦寒,我不甘心。我也不想让你身负骂名,更不想让你被人随意诟病。”
他凤眼微眯,说:“我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可是我在意。当初我将自己推上舆论压力,并不是为了洗白自己的人设,是不想让别人误会亦寒服用药物而被禁赛,我不想让任何人诟病你。”
“亦寒,我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争取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不行,你到时候再帮我,好不好?”
他倏地看向她,眉心深蹙,“一年前我让你回去,可是结果呢?景清欢,其他事,我都不干涉你,但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声音素来冷厉,甚至没什么感情温度。
说完,他将她抱在旁边的椅子上,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气氛冷凝到了极致,他是真的生气了。
“亦寒,你一直都知道傅佑宁设局陷害你,也知道温知许有问题,可你为什么不拆穿他们?”景清欢刻意一顿,又说:“我不是在质问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用意,可如今重回白家,也是我自己设的局,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话一出,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影微微一顿,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她清晰的看到傅亦寒眼中的惊诧。
两人默默对视一会儿,他轻声问:“你不信我?”
“信,我信你。”她语气无比肯定,“可亦寒呢?你信我吗?”
“信我就行,其他事,我会去做。”
室内有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知道,事情算是谈崩了,可她不能放弃。
“亦寒,你知道吗?其实我父亲一直在装疯,他装了快20年,就因为知道我母亲没有死……”
傅亦寒震惊地看向景清欢,脸色波谲云诡,嘴角动了动,哑口无言。
“上次我去医院看他,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她说着说着,眼眶微微湿润,眼睛涩涩的疼,“他这二十年来,一直忍辱负重,惨遭白家人的折磨,而上次也是因为意外而入院的。”
“亦寒,你知道我有个胞弟吧?他和白纪森都是同样的病,可每次白纪森一发病,都能及时得到救治,可是我弟弟呢?他还不到20岁,每日只能靠着药物来维持基本生存,不能受伤,不能出血,甚至连书都不能去读……”
“你收留我的那一年,我被打得遍体鳞伤,他一瘸一拐地把存了十几年的零花钱塞给我,说让我永远不要回白家,走得越远越好。”
“我从出生就被白家人说命格不详,克父又克母,可是我母亲根本就没有死,一直被人囚禁!这一切都是个圈套啊,亦寒,真相就在眼前了,你说我能甘心吗?”
她嘴里说出的话都在颤抖。
闻言,他心头一惊,几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你别哭,我不会再让你再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