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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绝世婚宠:傅总宠妻超甜傅亦寒景清欢-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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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当我们亦寒哥和你打了场麻将就是朋友了?

        这明明就是在作死的边缘啊!

        傅亦寒背着天光,踏破雨幕,浑身已湿透,他却一字一句地说:“我既能默许让你成为亚东地区的王,也能将你拉下来,再捧一个上去!”

        程怔脸色一暗:“傅爷这是要撕破脸?你知道我是什么背景吗?”

        “能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他勾了勾嘴角,语气夹杂着狠戾的怒意,“拿鞭子来,给我打!”

        这就是傅亦寒,骨子里渗出一股迫人的气势。

        萧扬连忙点头称是,往后做了个手势,一群黑衣保镖齐齐上阵。

        傅亦寒回到偏房,整张脸郁结着,他将景清欢放在床上,直接把她身上湿透的衣服给脱了,在看到大腿内侧的血迹时,眉宇间陡然弥漫行骇人的戾气,冲着门外的萧扬吼了一声。

        “萧扬!”

        “傅爷,我在。”

        “我让你出来,你就是这么给我看着的?”

        萧扬是有点委屈的,他以为两个女人就是吵吵架而已,没想到真的动起手来。

        他发誓,尽管再看不惯景清欢,可也不想她受伤啊。

        而且……傅爷叫他出来,不就是为了赶走景清欢的吗?难道他会错意了?

        “傅爷,我错了。”

        还好这时,时野赶来,及时拯救了站在门外的萧扬。

        时野一进去,就看到床上的人,身上裹得严严实实,露出个小脑袋,那张素净的小脸惨白,精致的五官透着一丝羸弱,哪怕闭着眼,那美貌依然没减。

        傅亦寒蹙眉,一侧身,就挡在了时野面前。

        哪怕现在的时野表面云淡风轻,可内心早已是波涛骇浪一般。

        刚刚在外面听到亦寒哥说得一番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时野苦笑,坐在一旁,手搭在景清欢【创建和谐家园】在被子外的手,不过片刻,他就说:“亦寒哥,我对妇科不太精通,不过她寒湿侵入,来了例假还淋雨,回头得仔细着调养了。”

        说完,时野又将搭在景清欢手腕上的被子往上推了推。这瞬间,傅亦寒的脸都沉了几分。

        不过时野并没有发现,又说:“她贫血很严重,这胳膊上全是抽血的针眼,应该是长期给傅家那个病秧子供血导致的。”

        灯光明亮,洒在傅亦寒冷峻的脸上,贵气逼人,可是他眼眸太过深邃,衬得脸色不太好。

        “亦寒哥——”

        时野刚出声,就被傅亦寒一抬手,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劝我什么,小野,你之前问我,一年前为什么让她回白家。”他倏然抬头,目光微动,说:“当初傅氏经济危机,董事会趁乱制造麻烦,傅家大房搅局,我这病复发后,吓着她了。我自己的生活都一团糟,还怎么留她?”

        时野心中大惊。

        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当时傅家大房贪心,以拒绝亦寒哥母亲入傅家族谱为由,要挟他交出百分之二十的傅氏股份。结果傅家大房刚接手,经营不善,欧北那边的生意出了意外,导致股价大跌,内忧外患,最后还是亦寒哥出面才摆平的。

        而亦寒哥因为他母亲骨灰被移墓之事,躁狂症复发,治了大半年后,才稍微有所缓解。

      第32章 看出了她的苦肉计

        “你问我,为了她,以身涉险值不值得,可你又知不知道,从她来傅公馆后,我的病才有所好转。”

        病因不是因她而起,但能治好他的病,只有景清欢。

        到底是见惯了场面的,时野一瞬惊诧之后,面色未变,虽是无言,但内心波澜起伏。

        傅亦寒的表情一扫之前的慵懒淡漠,多了几分轻松柔和,说:“所以,我最后悔的就是,两年前刻意疏远她,一年前让她回白家。”

        一开始,他就没打算遮掩这件事,只是怕给那头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说起来,也是傅亦寒太过自信,运筹帷幄这些年,什么都算计到,什么变数都曾考虑到,唯独漏了她。

        时野敛眉,还是问出了口:“亦寒哥,你当年为什么疏远她?”

        他仔细地想了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景清欢的呢?正好是两年前。

        那时候景清欢突然性情大变,嚣张跋扈,和不良少年厮混,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都说她是被宠坏了,可时野却觉得,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吸引亦寒哥的注意力。

        傅亦寒听闻这话,内心有些苦涩,为什么呢?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事,而这样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心口,最后竟汇聚成了心酸。

        时野见傅亦寒不说,也不再勉强,静默片刻后,他问了一句:“白家当年把景清欢要回去,也是看重了她和你的关系,这一年一直利用她,从你这里捞了不少好处。”

        傅亦寒嘴角微微一扯,眼睛有些冷清,说:“白家的人手伸这么长,我能给,自然也能让他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轻慢与睥睨天下之大气。

        时野点点头,他一直都不怀疑亦寒哥的能力,又说:“最近白家那边和傅佑宁走动很频繁,要不要给叔叔那里递个消息?”

        闻言,傅亦寒的眼神一瞬间深邃起来,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他这个便宜爹偏偏喜欢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争抢傅氏财产,抢得越厉害,他就越开心。

        到底是障眼法,还是另有目的?不得而知。

        傅亦寒只是摇摇头,说:“继续放长线,我倒要看看这是条什么鱼。”

        最后两人没再说什么,时野留下一些药和调理药膳,收拾好医疗箱转身就出去了。

        此刻安静的房间里,就剩傅亦寒和景清欢两人,她睡得不是很安稳,一会儿呓语,一会儿身子打颤,他坐在床沿,轻轻握着她挥在半空的双手,爱不释手。

        这样的她更让人怜惜,激发了他的保护欲。

        傅亦寒脑海闪过她刚刚倒在血泊里时,那无法言喻的心痛袭来,有一瞬间,那情那景,他好像似曾相识。

        总之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这么一想,他眉心一动,突然弯下腰,温润的嘴唇轻轻地在她额角落下一吻,仿佛如获至宝。

        景清欢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片刻光景,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总之满地都是殷红的鲜血

        她“啊”地大叫一声,直接坐了起来,额头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过。

        可能因为起身太猛了,她小腹传来阵阵剧痛,“嘶”地一声,痛得她皱眉,苦不堪言。

        “景小姐醒了?刚刚时医生走之前嘱咐过,说您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以后得注意了,这例假怎么能淋雨呢?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眼前站着一位不到30岁的女人,她身穿戏服,连脸上的那夸张的油彩都还没卸掉。

        景清欢一愣,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昏迷前穿的那套,她下意识掀开被子,终于确定,之前湿的衣服已经被换了。

        她记得昏迷前,是傅亦寒抱着她的?

        她往房间巡视了一圈,紫檀木的家具独树一帜,一看就是年代久远,既奢华又不庸俗,雅致又不失高贵,一个豪字可担得起。

        可傅亦寒人呢?

        那花旦似乎看出了景清欢的疑问,连忙上前说道:“我是碧波阁管事的,您可以叫我亦彤,我就是刚刚唱《贵妃醉酒》的那个花旦,是傅爷让我帮您换的衣服,还合身吗?傅爷有点事处理,说待会儿就来。”

        “啊,合适合适,谢谢你啊。”景清欢还挺不好意思的,她咽了咽喉咙,又问:“亦寒哥去处理什么事了?”

        她本来想说,还有什么事是比她更重要的,又怕这么说,让人家笑话。

        “傅爷刚刚发了好大的火,这会儿正在前厅收拾欺负你的人。这碧波阁是傅爷的产业,我来了也有5年多了,从没见过傅爷带女人来,更没看过他为哪个女人动怒。”

        景清欢一听,这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

        她家老干部这么聪明,肯定看出这是她的苦肉计。

        可这不重要,关键在于他是心疼她的。

        景清欢本就长得好看,那笑更如枝头梨花般惹人心颤。亦彤看过去,晃了晃神,景小姐那笑容加上长相,可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连作为女人的她看了都为之动容,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要是再等几年真是不得了。

        “我叫你彤姐可以吗?你就别您啊您的叫我了,直接叫我清欢,或是小景。”

        “好,清欢。”

        “咦,彤姐,我之前脱下来的衣服呢?”

        亦彤一愣,才说:“刚刚我来的时候,你那些湿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了。”

        妈耶是傅亦寒吗?肯定是!

        亦寒哥脱了她衣服!

        景清欢咬着牙,脸色绯红一片,不知不觉又在脑补些什么。

        突然,外面有着激烈的争吵声传来。

        景清欢只觉胸口闷闷的,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刚刚睡梦中那血腥的画面,像是在惆怅着什么,猛然间,她双眼瞪大,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走。

        “哎,清欢你去哪里?傅爷有交代,说让你好好静养。”

        “我这心里慌得很,我去看看。”

        景清欢总觉得刚刚的梦,像是在暗示她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不管真假,她总是要亲自去瞧瞧傅亦寒才能放心。

      第33章 你别哭

        景清欢寻着那争吵声,沿着游廊往前厅走去,只见三步一景,随处可见匠心独具的装饰物,在瞧见端坐在大厅正中间,那英俊冷漠男人的侧颜时,她停下脚步,背靠在柱子旁。傅亦寒端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脸色有些沉。

        他的左手边坐着的人是摇滚歌王顾泽,正在专心致志地烹茶,右手边站着一脸看着好戏的盛牧枫。

        四周围着一群黑衣保镖,那排场可是不小。

        所有人都盯着地上这对衣衫不整、狼狈的男女,那女人好像已经晕倒了,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倒是那个男人,跪坐在地上,面露狰狞,说:“我知道宋澈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傅爷今天要是打死我了,你会后悔的!”

        这男人口中的宋澈,正是傅亦寒二姨傅瑾的女婿。

        萧扬半蹲在地上,拿着鞭子就往这男人身上一抽。

        “当然不会打死你,程怔,就你这些年作恶多端,送到警局去,都够关你一辈子的!还敢威胁傅爷?”

        程怔没理,他死死盯着傅亦寒,口气狂妄至极:“宋澈是有目的接近你们傅家的,傅爷,我们谈个交易,我告诉你,他所有的事,你放了我。”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傅亦寒端着桌上的茶微微抿了一口,从始至终都没看程怔一眼,又说:“在你替别人求情前,就要预料自己有没有善后的能力。谈条件,是要看你有什么资本,显然,宋澈的事,我不关心。

        话音一落,他就将手中的茶杯砸向程怔,动作迅速而精准。

        他凤眼瞥过来,令人望而生畏:“她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是你赔上这条命,也没资格提的。所以,她遭了多少罪,你就要承受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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