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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宇突然突然的叹息声,神色黯然的低着头,“我与她在大学里相识,她在我人生处在低谷的时候不离不弃,当时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结婚以后,我就一头扎进了工作中,难免会在感情和生活上忽略她。谁曾想……”
陈默宇闭上眼睛掩起满眼伤感端起杯子将红酒一饮而尽。
这表演着台词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还经什么商啊,干脆进军演艺圈得了。
听着他的满足胡言,我扒着门的手指,用力的划着实木门面,如果不是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我已经冲出去与他当面对质了。
纪封航没有像陈默宇想象中那般给予他任何安慰,拿起吧台上酒瓶又帮他倒了一杯,自己则转头看向落地窗外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夜色。
陈默宇批了眼纪封航,有种自己唱独角戏的感觉,他抬手轻抹了下眼角,快速的眨巴几下眼睛,继续道:“记得第一次发现她跟别的那人发暧、昧短信的时候,我选择了视而不见和原谅,没想到后来她变本加厉,竟然把男人带回了家,就在我们的婚房中……”
“我不是感情专家,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一直沉默着纪封航起身下了逐客令。
“我……我知道不该跟纪总说这些,我只是一时没有忍住。”
“出去!”
陈默宇应该是踩到了纪封航的禁忌,他面色阴沉,声音染上数九寒天的冰霜,冷的人心头不禁一颤。
没想到纪封航突然来了个大变脸,陈默宇有些不知所措的跟着起身,他连忙解释道:“我跟纪总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在我被她伤透心的时候,刚好有个有个跟天使般的女孩子闯进了我的生活,是她带着我走出了痛苦的沼泽。但我有分寸,我们的关系很纯洁,只是平常逛逛街,吃饭之类的,从来没有的逾越过。还请纪总下次直播的时候,不要再去分析那张逛街照片的真假。”
陈默宇言辞诚恳,纪封航冷冷的瞧着陈默宇,“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任何兴趣,你的照片我也不会去分析。至于你前妻的,我只是看在跟她有几面之缘的份上,随手帮她一把。既然陈总说她出轨是事实,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谢谢纪总高抬贵手,以后你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鼎力相助。”
纪封航脸色不是很好,陈默宇怕再次惹恼他,没敢多待,灰头土面离开。
听到关门声,我心头的那股怒火烧的心口疼,我犹豫下出门,找出抹布,把陈默宇刚才坐过碰过走过的地方细致了抹了一遍。
用过的杯子我是准备直接丢进垃圾桶中的,只是杯子毕竟不是我的,我拿进厨房,刷洗了好多遍才罢休。
直到我把杯子放进酒柜中,纪封航依旧曲着右腿,左腿平放着,身子靠在落地窗边,一手夹烟,一手端着高脚杯,身旁倒着一个空酒瓶。
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收拾好东西,我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欲拿过那瓶他刚打开的红酒。
“回房。”
酒瓶刚送到唇边就被他夺了过去。
我垂着眸子微微抿唇坐着没动。
纪封航没有继续赶我,而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他的酒量不好,两瓶酒下去,人就有些醉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我默默起身进入厨房帮他拧了条毛巾递了过去。
他怔怔出神看了眼前的毛巾半响,在我准备帮他擦脸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有力一扯,将我扯进他的怀中,顺势将我压倒在地上,头埋进我脖颈。
“女人为什么总想着出轨?”
“想要女人不出轨,你们男人也得勒紧裤腰带。”
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如果陈默宇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他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男人。
可惜,只是如果。
“如果裤腰带扎紧了,仍是阻止不了她出轨的脚步呢。”
“那她就是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早点放手更好。”
我的话语刚一落下,纪封航就跟换了一个人般,用力地撕扯开我的衣服。
夜色深沉,一室旖旎。
纪封航是真的醉了,要玩我之后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起身收拾好地一室凌乱,回房间洗澡睡下。
我一直担心陈默宇再耍阴招,好在自纪封航直播过后,他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继逛商场的照片之后,网上关于陈默宇外遇的事情也跟一阵风样刮过无痕,对此我不得不佩服的陈默宇的手段。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接到面试的邮件,估计是没戏了,想起宋暖和宋辉的谈话,我在公寓窝了那么多天之后,第一次踏出公寓大门,去了可心给我介绍的侦探社。
我从包中拿出宋暖的照片递给了过去。
“我想让你跟踪她,随时跟我报告她所在的地点,所做的事情。”
我没条件跟踪宋暖,但为了不给她可乘之机,我又得知道这些消息。
谈好价钱付下定金后,去了跟可心约好的茶馆,只是没想到的是,竟然与陶然和宋暖碰了个正着。
看到她们的第一眼,我心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们怎么会在一起!
第44章 痛快的撕一顿
宋暖挽着陶然的手,两人姿态亲昵,有说有笑的下车。宋暖先看到我,这朵白莲花不愧跟陈默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心里头对我恨的咬牙切齿,面上那股故作相熟与我打招呼的模样让我恶心的直想吐。
我不想理会她,因着跟纪封航的瓜葛,我对陶然心中有愧,不敢面对她,对她轻点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暖暖都主动跟你打招呼了,你为什么不理她?”
陶然的脾气我见识过,有点小毛躁,不能单论好坏,自己看不过的事情,就要抱下不平。
跟她做朋友很好,遇事可以帮你出头,若是站在对立面,就像现在我跟她……
“陶小姐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些。”
错身之际,陶然握住我的胳膊,“不是我管的太宽,而是我见不得我的朋友被欺负。”
“你哪只眼睛看到苒 儿欺负她了!”
坐在茶楼一楼窗边的可心见到我被人为难,踩着高跟鞋咯噔噔的过来,一巴掌拍开陶然的手。
她双手环胸高抬着下巴,如个女王样睥睨着陶然和宋暖,嗤笑声,“要论欺负人哪家强,谁也敌不过你身边的站着的这朵白莲花了,你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的朋友。”
“你说谁是白莲花呢!”
陶然认出可心就是扣她一头紫菜蛋花汤的人,新仇旧恨加到一起,她的声音抬高了好几个分贝,语气也比之前要冲上很多。
“你觉得她说谁,她就是在说谁。”
可心是当红主播,算的上是公众人物,周围路过的人纷纷驻足,我担心会给她惹来麻烦,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对她轻摇下头。
“哼,白莲花……”
陶然闻言冷哼声,立刻把矛头指向了我,“抢了人家的男朋友,逼的人家情殇出国。结婚后又不好好珍惜,自己想出轨,还打电话把人家约到家里。自己却找个借口外出,设计人家旧情人同处一室,自己再杀个回马枪,给他们扣上一顶旧情复燃的帽子,目的不过是为了离婚的时候多分得一些财产。这心思可真歹毒,白莲花名头非你莫属。”
“靠,这是她跟你说的吧。”可心脾气暴躁,听到陶然吐出这么一番歪曲事实的言论,小宇宙瞬间爆发了,上前抬腿就要去踢一直一脸委屈的低着头站在陶然身后的宋暖。
我急忙拉了可心一把,让她别冲动。
“苒 儿你别拦我,他们这对狗男女一个制造制造假新闻,一个胡编乱造毁你名声,我特么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今天不抽死她,我就不姓曾!”
“可心!”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急忙把可心拉到我的身后,用身体挡住她。
我轻扯着嘴角,冷笑着看向宋暖,抬手轻拍了几个响亮的巴掌,讥笑道:“这剧本写的好啊,宋暖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宋暖算我求你,你们两个破镜重圆那是你们的事情,不要再祸害我去掩盖你们恶心的嘴脸了。送你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唐苒 ,我知道你是有意撮合我和默宇的,但我们两个已经分开那么多年了,是不可能再继续在一起的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真佩服宋暖到现在还能淡定的说出这一番信口雌黄的话来,我冷笑声,“那是你寻到了比他条件要好上许多的男人,不知道陈默宇听到你这番话会有何感想,但愿他不想对我这般狠辣的对你。”
茶楼有宋暖,跟她呼吸用一片空气,我都觉得堵得慌。
语落,我拉着可心离开。
“干嘛拦着我,痛痛快快撕她一顿多好。”
车上,可心气不过嘟囔着,“刚才也是我反应慢了,若是我把宋暖刚才说的话给录下来,发给陈默宇那该多好,说不定还能让两人产生隔阂。”
“以宋暖那张巧嘴,隔阂是不会产生的的。”
我帮着可心系上安全带,“以后见到宋暖别那么冲动,我可不想在热搜榜上看到当红主播与人当街打架的新闻”。
“顶着个主播头衔什么都不能干,干什么都得畏手畏脚的,还真特么的憋屈。”
“谁要咱们想利用自己的美好形象去赚钱呢。”
主播必须经营好自己的形象才行,我安抚着余怒迟迟不消的可心。
其实我一直觉得以可心的脾气,在看到直播时弹幕上攻击性的评论时没有炸毛,实属奇迹。
“你最近都待在纪封航那里?”
“嗯。”
“我这些日子专门替你打听了下纪封航,十八岁考入桐城大学计算机系,两年后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进了桐城医科大。毕业以后进入人民医院做了医生,据说在做医生期间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身体痊愈后,他就去了英国,一呆数年,直到两个月前才刚刚回国。”
“他做过医生?”
上次做采访的时候,总编给我们准备的基本资料里并没有提过。
“是啊,我专门跟他之前医科大的同学打听的,不会有错的。”
我点点头,或许是总编准备资料的时间太短,遗漏掉了。
“听说纪封航这人很低调,同窗四年,他的同学并不知道他是纪家二少,喜欢他的女孩子不少,在上学工作期间都没有任何绯闻。他的同学和同事一度认为,他性取向有问题。不过,现在看来,他们都是白担心了。”
可心对我暧、昧的眨巴眨巴几下眼睛。
“纪封航的人品不错,你就大胆放手去爱吧。”
爱……
这对我来说是个奢侈的东西,伤的太深,哪里再敢去动情,我对着可心笑了笑,口袋中的手响起,是童晓曦。
“苒 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总编让我通知你回来上班。”
“我……”
“别跟我说你不来,你就舍得我,舍得同事那么多年的同事啊。”
童晓曦前几天跟我通过电话,只晓我的心思,“再跟你说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老妖婆因为之前抨击你的报道,而在例会上被总编点名批评。那么多年,我第一次见到寡言冷傲的老妖婆跟总编顶撞。顶撞完之后不等总编说话,直接合上面前的资料,说了声我辞职就离开会议室了。你都不知道当时会议室中鸦雀无声,我们都被惊呆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李琼跟总编顶撞,而且还主动辞职了?
听同事们八卦的时候说过李琼家境不好,靠着勤工俭学才坚持到大学毕业,因为要赚钱养家,她从不请假旷工,十分珍惜报社这份工作。
她这才升职半年,薪资待遇比以前要好上很多,她这么做,简直让人很难理解。
“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被主编批评,她随口一说的吧。”
“才不是随口一说呢,当我们散会出去时,老妖婆已经收拾好东西去财物那边结账了。临走的时候还专门去了总编的办公室,告诉主编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愚蠢的行为负责,我们当时都觉得老妖婆是压抑的时间长了,突然疯掉了。”
额,这李琼的做法也太让人震惊了。
“有同事听到总编和晨姐聊天,说是老妖婆的怨气一方面是因为我给你写的辟谣文章,二是她前几日提出要给陈默宇作一篇报道被总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