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热文】红颜不知几多愁凤清歌苏慕白-第2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凤清歌看着苏暮白抱着沈如月走到龙椅,而她像是被人遗弃在外的人,独自站在台阶之上,一袭红衣翻飞,看着他,她感觉仿佛有一种痛苦自心底深处,缓缓溢开,缓缓溢至全身每处,那是不可抑制的,心伤!

      封后大典后,凤清歌就病了,这病有些来势汹汹,太医来看了好几次,也不见好,足足将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转了些,而病着的这些日子,她总能听到宫人们说起,苏暮白如何如何宠爱如贵妃。

      而如贵妃又是如何温柔,善解人意。

      还听说,他们之间动人的爱情故事,苏暮白当年被贬去北地,遭遇刺杀,是这位如贵妃娘娘不顾生死救了苏暮白,还因此落下一身的病根儿。

      这样不离不弃的爱情,却然是让人羡慕的,也传播得很快,宫里很快就都知晓了。

      而她则是早已被人遗忘的两朝皇后。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小姐,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映雪看着凤清歌终日这样,很是难受,她当年和苏暮白之间的种种,她也都是清楚的。

      可她没想过,苏暮白竟然会这样狠。

      “映雪,你说,我不是丞相嫡女,他也不是皇子,我们只是普通人,该多好,该多好!”凤清歌倚靠在栏杆处,喃喃道。

      “小姐……”映雪上前抓住凤清歌的手,“要不,我们写书信给王爷吧,您是镇南王唯一的外孙女,他断然不会不管你的!”

      凤清歌摇了摇头,她能想到的,苏暮白岂会想不到,只怕他会比她更先下手,外祖父那边只怕早就被他派人盯上了,她这一封只怕不是救命的书信,而是催命。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凤清歌看着高无庸领着一群太监走来,轻声一笑,“你来做什么?”

      “皇上有旨,请皇后娘娘去未央宫一趟!”

      凤清歌微微蹙眉,未央宫,不是那位如贵妃的宫殿吗?苏暮白让她去做什么?

      她没有拒绝,只是披了一件披风就去了未央宫,还没到未央宫,就看见跪了满地的太医,凤清歌这才知道,原来如贵妃中毒了,可这和她有关吗?

      “不知皇上叫臣妾来此,是何用意?”

      “如月中了蛊毒,需要你的心头血来做药引,朕记得,你小时候中过毒,后来镇南王用天下至宝千年雪莲制成的药丸给你服下,可消百毒!”苏暮白抬头看着凤清歌,她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加单薄了,墨黑的眼珠静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凤清歌一听,怒极反笑,“心头血?苏暮白,我为什么要救你的心上人?”

      苏暮白微微一笑,“凤家!”

      “是我错看了你,苏暮白!”

      凤清歌轻声笑了,随后拿起放在桌面的刀子,看着那个男人,可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松口的意思,终于在怔忡了一会儿后,凤清歌绝望了,轻声笑着,漆黑的眸子淡静无波,“要我剜心取血救她,可以,苏暮白,我要你一道圣旨,不得为难我凤家,君无戏言,若违此誓,他日你所珍爱的女人将不得好死——”

      苏暮白深邃的眸光冰寒如,“凤清歌——”

      “皇上到底肯不肯,一句话,这旨,你是下还是不下?如贵妃的命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你也知道我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朕给你!”苏暮白站起身,走到了凤清歌的身边,手中把玩着放在桌上的刀子,另一只手,抚上凤清歌纤细的喉管,眸中的残戾一闪而逝,冷笑道,“凤清歌,你和朕记忆中讨厌的样子,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臣妾谢皇上夸奖!”凤清歌轻笑。

      可却在下一刻,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手中冷光逆转,尖锐的刀没入她的心脏,而他竟然撕开她胸前的衣物,让宫人们端着碗,取她的心头血。

      血一滴一滴的落下,落了差不多有大半碗,凤清歌已经是受不住,一张脸煞白……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最后终于落满一碗,皇帝喊停了,她已经瘫软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帝王小心翼翼的将如贵妃抱起,再喂她喝下用她心头血熬制的药。

      凤清歌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从她的眼角处滑落,尽管她找不到任何想笑的理由,她咬紧牙关,一句话都没喊出来,也没有哼,因为她知道,她的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床榻上的那位。

      没过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呼喊声,她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凤清歌被送回翊坤宫后,调养了一段时日,可她的身体却越发的差了,但心头血,苏暮白却日日命人来取,要连续取十日,而她的身体已残破不堪。

      直到最后一日取血,没过多久,苏暮白就气冲冲的来了,踢开门,对着躺在床榻上的凤清歌就是一顿怒吼,“凤清歌,你到底喝了什么东西?”

      ¡°àÅ£¿¡±·ïÇå¸èàÓßÌÁËÒ»Éù£¬ºÜÊDz»½â¡£

      “如月喝了你的心头血,吐血,命在旦夕!”苏暮白紧紧地盯着她,冷冷的眸光像是在割据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般,灼热却又寒冷如冰,那种彻骨的恨意慢慢生长出来。

      “哦?是吗?”凤清歌逸出一丝冷笑,“看来,终究还是她福薄命浅,承受不起我凤清歌的心头血了!”

      苏暮白眼中浮现出冷冽的寒光,不可遏止的怒火溢满他的胸腔,剑眉染上寒霜,他紧紧抓住风清歌纤细的手腕,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凤清歌,你信不信,若是如月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凤家全族陪葬!”

      “哦?皇上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下手灭其全族,皇上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吗?”凤清歌轻声笑道,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回,抬眼看向他,“百年之后,苏暮白,你怎么向皇族宗亲交代,怎么像你的父皇交代?你连一个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在乎我区区一个凤家吗?”

      “凤清歌,你找死,是不是?”

      苏暮白一听这话,随手一挥,所有的茶具都簌簌落下,在夜色中显得清脆无比。

      “皇上要赐死臣妾吗?若是要赐死,还请皇上尽早吧!”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进来了跪在苏暮白跟前,“皇上,贵妃娘娘醒了,可娘娘浑身都疼,疼得直唤皇上的名,求皇上赶紧去看看娘娘吧!”

      苏暮白一听宫女的话,随后大声道,“来人,将皇后娘娘给朕关入暴室,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苏暮白冷眸中尽是阴鸷的颜色,眸中闪过一抹痛楚,“凤清歌,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祈福朕的如月没事,如果如月一旦有什么事,朕绝对要你和凤家全族陪葬,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凤清歌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柔美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冷,里面盈盈闪烁着晶莹的水光,里面纠结着复杂而难解的情绪。

      忽然在男人转身之际,她冷声道,“苏暮白,我知道你恨我,可有些事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既然如此恨,那我愿以一死来换取凤家安宁,求你放过凤氏全族,准许我父亲告老还乡!”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你说什么?!”

      苏暮白紧紧地盯着她,冷冷的眸光像是在割据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般,灼热却又寒冷如冰,那种彻骨的恨意慢慢生长出来。

      “我愿一死,来抵你心头之恨,只求你放过凤氏全族,所有的事,我一人承担。”凤清歌淡淡的笑着,笑容带着一丝透明的颜色,“只要你放过凤氏,你要我怎么死都可以,随你高兴,这样可以吗?”

      苏暮白听到这番话,眼中怒火更盛,声音低沉喝道:“凤清歌,你休想死得这么容易,你休想,朕还没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模样呢!”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出死的时候,苏暮白竟然会心疼了。

      “呵,”凤清歌淡淡地一笑,凄然而绝美,清澈的眼眸中透出绝然,“原来,我凤清歌这一生,什么都由不得自个儿做主,就连死,也不能做主!”她抬眼,眼色清冷,“苏暮白,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一年遇见了你,如果没有,我凤清歌绝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苏暮白一听此话,眸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光,渐渐被盛怒所充斥,狠狠道,“来人,将皇后押去暴室!”

      说完,有几个侍卫走上前去押着凤清歌,可是就在那瞬间,凤清歌却突然抬头,紧紧盯着那些人,那凌厉的目光,吓得那些人不敢上前一步。

      “不必了,我自己会走!”

      “苏暮白,你从来都不懂我,从来都不懂的!”凤清歌望着苏暮白,眼眸中似有一抹疼惜闪过,而后便拂袖而去。

      窗外,阳光灿烂,带给他一阵璀璨的光芒,可苏暮白却仍旧感觉好冷好冷。

      凤清歌被关在暴室已经有三日了,而未央宫那位自然也好了许多,不知是苏暮白故意忘记,还是想折磨凤清歌,他竟然完全忘记了,暴室里还有一个人。

      未央宫。

      “暮白,已经三天了,暴室那地方她怎么受得住,况且我不是没事了吗?”沈如月倚靠在床榻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太医说,如果不是有皇后娘娘的心头血,如月的病也许就好不了,你看在我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好不好?”

      苏暮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拿起放在旁边的药,一勺一勺地哄着沈如月喝下去,完全没有把她说的事放在心上。

      可也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这些天夜不能寐,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如月见他这样,便也不再说话。

      暴室是处置犯了重大错误的宫女,凤清歌从没进过这里,又加上进来这三天日日太阳都强烈,她本身有病在身,很快就已经要昏厥过去。

      凤清歌紧紧抱紧自己的身子,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美丽的面庞似乎失去了光华,笼罩着一种至深的悲伤,“娘亲……清儿累了,护不住凤氏了!”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娘亲的教诲。

      清儿,你是凤家嫡女,生来就尊贵,注定是要母仪天下,你的夫君,你的爱情,都不由不得你自个儿做主。

      是啊,她是丞相嫡女,又是镇南王唯一的外孙,身份何其尊贵,可她也知道,她也身系两族荣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是娘亲,清儿累了,再也走不动了……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苏暮白收到宫人来报的时候,一路狂奔到暴室,看着蜷缩在角落中的凤清歌,看着那被烈日灼烧而红透的小脸,他的心竟然有些揪痛,就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揪着他的心。

      他缓缓靠近她,伸手去触摸她,却发现那本来就瘦弱的身体滚烫,嘴唇干裂得煞白。

      “凤清歌……”

      可是那个倔强的女子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只是靠在墙沉沉的睡去,没有怨恨,没有忧愁,没有哀伤,就像是睡美人一样,安详的睡着了。

      苏暮白怕了,他连忙伸手去将她滚烫的身子抱在怀中,而后对着外面大吼道,“来人,传御医!”

      凤清歌醒来后已经是十天之后了,身边依旧除了映雪,谁都没有。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凤清歌笑了笑,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外面飘落的枯叶,她居然没有死。

      映雪见她不说话,不由得有些悲伤起来,“小姐,皇上这样待你,他没有良心,他没有良心,如果当年不是小姐,他能走得出帝都,还能平安去北地吗?!”

      凤清歌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天空。

      嘎吱一声门响,苏暮白推门而入,见凤清歌醒过来,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快步坐到榻边,温柔的伸出手臂,试图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却被凤清歌躲开了。

      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他。

      “皇上,是否走错了路?”

      “清儿……”

      凤清歌听得这一声清歌,不由得微微冷笑,“皇上这一声清儿,我着实担不起,烦请皇上唤我凤清歌,或是皇后!”

      苏暮白并没有因为凤清歌的冷然而生气,反倒是耐着性子哄着她,“清儿,那些事,朕都知道了,你受苦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凤清歌一听这话,低头眼泪簌簌落下,滚烫的泪水滴落在苏暮白的手上,可他的眼神里却都是冰。

      “暮白……”

      “好了,朕在这里!”苏暮白凤眸微眯,深谙的墨眸,波澜涌动。

      帝后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的感情忽然之间就变得极好,帝王夜夜留宿在翊坤宫不说,给凤丞相家的赏赐也越发多了起来,凤氏一族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凤清歌总感觉有些不真实,可苏暮白对她如当年那般好。

      只是她心里总有一根刺,她不想去拔,也不想去碰,更不想去问苏暮白,有关未央宫里那个女人所有的一切。

      现在这样,也好,也好。

      ²ÐÑôÈçѪ£¬Ìì¼Ê±»Ó³ÕյúìͮͮµÄ£¬Ï¦ÑôµÄÓà»ÔÈ÷ÔÚñ´À¤¹¬ÖУ¬·ºÆðÒ»Õó¿ÕÃÉÃɵÄ糺졣

      ·ïÇå¸èÉí´©Ò»¼þ¿í´óÐä¿ÚµÄÂÌÉ´ÒÂÕ¾Á¢ÔÚºþ±ß£¬ºþË®µ¹Ó³×ÅÃÀÀöµÄ»Æ»è£¬Æ½¾²µÄºþË®Á÷¶¯£¬·¢³öäýäýµÄË®Éù¡£

      “小姐,你听说了吗?皇上册封镇南王府了,将镇南王封为护国公,爵位世袭!”

      凤清歌却微微蹙眉,这些日子,苏暮白的举动太过于反常,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凤家和镇南王府的,就算他知道了那些事,他不恨她,也不可能不恨凤家。

      “映雪,帮我准备笔墨,信,你帮我找个可靠的人送出去!”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