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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要凶,只是刚才很危险,知道吗?若我没有及时拉住你,你会摔的!这高度,非死即伤。”
张玨倔强的闷哼一声,摇头,仰起脑袋,犟嘴。
“才不会!我算过了,我最多会崴到脚。而且,旁边有树作为支撑点,可以让我缓冲,我完全可以安全落地。”
云宴心口一哏,只觉呼吸好像变得又有些困难。
他无声深吸一口气。
“那,张【创建和谐家园】,是我不对咯?我不该拉住你,也不该吼你。对不起。”
张玨一愣。
这口气怎么有点奇怪?
这话不像大佬的任何呀?
她觉得好像有点跟不上节奏了,不过面上,她还是像个乖孩子那般,摆手道谢。
“没有没有,还是要谢谢你。我以后不会了,保证不会了!”
语出,云宴的脸色这才略略缓和了几分。
男人面色悄然一变,又恢复之前冷然的样子,淡淡的乜了她一眼,点头。
“嗯,这是你答应的。”
张玨装傻的笑了两声点头。
云宴轻轻“嗯”了一声,冷声问。
“你刚才要做什么?”
张玨“啊”了一声,眨眨眼,又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她急忙抬手,指了指窗外。
“我要取铜镜。”
云宴淡淡的点头。
“我来吧。”
张玨又惊了一下。
“不行呀,那个得双手抹了朱砂才能去拿的。你……”
大佬的双手那么娇贵,朱砂可是有轻微毒性的?怎么能碰!?
只是,她还未说完,云宴就已经蹲下身,将朱砂抹在了手上。
“这东西,好像不粘手。”
云宴偏头,抬手对她扬了扬。
张玨无奈的轻叹一声,走到他的身旁蹲下,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从兜兜里拿出了一张黄纸,放在他的手心,闭眼,轻声吟唱。
云宴耳边听着她小声的吟唱。如泠泠之音,思绪不由顿了顿,蓦而手心一热,回神,继而就见她将纸取走,对自己点点头。
“好了。”
第四十六章 异动
张玨抬头,与云宴清清灵灵的双眸对上。
男人眸色平静,瞳光幽幽。
两人目光好似没有对上一般。
张玨眉心不自觉蹙了一下。
“云总?”
小心翼翼试探着叫了一声。
云宴抬眸,双眸微微眯起乜了她一眼。
逆着光,张玨看不清他眸中神色,但,脊梁忽而袭上一股凉气,不禁刷的哆嗦一下挺直了腰背,一板一正的站着,如军训一般。
她下意识的想开口说点什么,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
下一瞬,云宴移开目光,低头往手上摸朱砂。
慢条斯理的动作中透着几分优雅,隐隐还带着几分韵律感。
张玨看着,不由傻愣了一会,待人起身,她一个激灵跟着蹦了起来。
动作幅度有点大,引得云宴侧目。
她不禁又缩了一下脖子,装傻的笑了一声,干巴巴的开口。
“注意安全。”
云宴颔首,轻轻“嗯”了一声回应。
张玨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目光跟着他的转动。在看到她爬上窗台时,没忍住跑过去,犹豫着,手伸伸缩缩几次,还是伸出,扶住了他的小腿。
淡淡的温热透过西装裤刺到手心,好似刺到了心上一般。
云宴周身浓烈的气息,带着一股木香,剧烈的【创建和谐家园】着她的六觉。
张玨手不由发颤,感觉有点恍惚。
云宴低眸,就看到她圆溜溜的双眸中,好似冒着蚊香圈一般,有点晕乎。
“你还好吗?”
他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声音不自觉放柔。
张玨有些【创建和谐家园】的“啊”了一声抬头。
四目相对。
男人眸中满是关切。
她恍惚的思绪不由一窒,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
神色依旧。
她不由“嘶”的吸了一口气,略显慌张的摇头。
“我没事,我扶着你,你快取。”
云宴又盯着她看了一会,似是在确定人是否真的无事。
张玨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偏开头,躲避他的目光。
云宴眸光深了深,收回目光,侧身探出,去取墙上的铜镜。
在手触碰到铜镜的瞬间,他指尖忽而感觉到一股刺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一般。但铜镜是圆形的,没有棱角,所有的刻纹,都是被人盘了许久,看起来圆润顺滑的。
他眸底暗芒一闪,暂时压下,又继续动作。
他将铜镜取下,反身回去。
张玨一直紧张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动作,见人回来,悬的心,终于放下。
她目光一转,落在云宴的手上,不由惊住。
“你的手!”
扬起的音调,将云宴惊了一下。
他还未回神,手上的铜镜就被张玨给夺走,手也被她抓住。
“你这是在哪刺的?当时有什么感觉?”
云宴低眸,一眼就看到自己食指上的血痕。
很小的伤口,如针扎的一般。
他眉心微微一蹙,很快展开。
原来,刚才的感觉不是错觉。
“我在取铜镜时,就感觉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短暂的一瞬,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说罢,他就见张玨捏着自己受伤的食指,红唇轻动,低低吟唱着什么,接着就见自己食指上的血,停止了流动。
“先暂时这样,你去把手洗干净,让人再处理一下伤口。我去看看铜镜。”
张玨抽离手的瞬间,云宴只觉手上蓦的空了,莫名的,心底也跟着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一般。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随着张玨的动作移动。
张玨蹲下身,观察被她丢入朱砂中的铜镜。
铜镜中心,在朱砂浸泡下,渐渐显现出一道血痕,从中间开始,渐渐蔓延。
蓦的……
“咔”的一声,镜面顺着血痕的印记,碎裂。转瞬,铜镜光彩尽失,变得暗沉。
张玨瞳光闪了闪,伸手捻起一块碎掉的镜片。
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让她不由感慨。
果然是大佬啊!血的效果,杠杠的!
云宴是至阳之人,命中又带金龙之相,在古代,那可是帝王将相的面相。在今,自然是邪祟最惧之人。
但,他的血,又是一些妖邪之物,最爱的滋养品。
这铜镜呀,就是没忍住,呲溜了一口,就把自己给作没了。
这好歹,也是上古的物件。要不是现在没有条件了,估摸着,都成精了。
她暗自“啧”了一声摇头。
可惜咯——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想不开,要惹到他头上。
云宴看她蹲地上,捏着块碎镜子,摇头晃脑的,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小声响,不禁好奇。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第四十七章 伤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