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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笼中雀薄云暮赵池馥-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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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池馥指了指她叫下人们备好的洗脸巾和洗脸水。

      “嗯。”

      赵鹤唳走过去,洗好后方走回来。

      他这段日子操劳的事太多,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虽是早膳,但他也吃了不少。

      “我该去上朝了。”

      他擦擦手,站起身来。迟衍早就在一旁候着,见他站起来忙把他的披风拿过去给他披上。

      今日要向高桓请求赫连珠出宫,他心里记挂着这事,不想耽搁了。

      “好,路上小心些。”

      难得的,赵池馥叮嘱道。

      赵鹤唳微微颔首,便出了她的屋子。

      下了早朝,赵鹤唳跟着高桓帝来到御书房,将赫连珠的事与他说了。如今薄云烨已醒,他再将人留在宫中确实也没道理,便允了他的意思。

      消息是迟衍带过来的,赫连珠没见着赵鹤唳。

      倒是路过承乾宫时,瞧见薄云暮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是来探望薄云烨的,“民女给三殿下请安。”

      薄云暮稍稍抬手,开口问:“赫连姑娘这是要出宫去了?”

      “大殿下已经醒来,民女该回去了。”

      赫连珠低头回。

      他往后瞧一眼,连清的手里拿着个包裹。

      “要回天烬国吗?还是继续在上京待着?”

      “我本就是游山玩水这么走着,既然来了,想在上京周边玩一玩再说。”

      其实是她还没有想好,这是她能留在上京最好的理由。

      薄云暮笑了笑,他穿着一件宽大的墨色氅衣,人显得有些慵懒,“上京周边有几个地方都不错的,若是姑娘不懂,可以到潜府上找我。”

      “殿下就快要成亲了,我过去叨扰不太好。”赫连珠婉言拒绝。

      “那告辞。”

      薄云暮没再与她多说,上到停在承乾宫外的轿辇里。

      轿辇一抬,一行人从赫连珠面前离开。

      “去太史府。”

      一坐下,薄云暮便开口对乘风道。

      从圣旨传到太史府到今日,他还没去看过赵池馥,这原本就是说好的,他料想赵池馥心里也不会不愿,便没将心思放到这上面。

      可轿子刚行到一半,街面上突然杀出来一个人,将薄云暮的轿辇拦住,拦住的人破口大骂:“薄云暮,你给老子下来!”

      开口,便直呼他的大名。

      乘风急忙打开车帘,低声道:“侯爷来了。”

      拦住他轿辇的人是公孙堂,前段日子他看着公孙翎要死要活的,原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一早儿起来人便不见了,只见她留下一张字条,他将字条撕碎,便急急忙忙出府来要找薄云暮算账。

      正好在路上堵住他了。

      “侯爷有什么事进轿子里说。”得了薄云暮的示意,乘风赶忙下来请人。

      “我没那闲工夫进轿子里同你家主子闲聊,我就想问问你,翎儿不见了你是不是得给老子一个交代?!”

      世袭的侯爷中,数他的性子最虎,敢这么在大街上敞开衣裳,直呼自己为“老子”的,朝中怕是找不到第二个来了。

      “翎儿不见了侯爷不先派人去找,跑到这儿来难道本王就能把人交出来不成?”

      薄云暮冰冷的声音自轿辇内传出来,人却是一点脸面都没露。

      “就是因为你要同那太史府的四小姐成亲,她才离家出走的,你若是不去寻寻,你看你这亲还成得痛不痛快!”

      他在街头上破口大骂,惹来不少百姓观瞻,都对公孙堂和轿辇内的薄云暮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再这么闹下去,只怕明日全城的百姓都知道这桩糗事了。

      “侯爷,翎儿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女子,您这么将她的事抖落到街头上来,她的名节可就真的败坏了。之前落得个飞扬跋扈的名声,如今可要再添上一个爱而不得离家出走的名声了。”

      见人死死堵着,薄云暮说的话更露骨了些。

      这一番话出来,公孙堂愣了愣,仔细想着他这番话中的利害关系。若真是如此,只怕公孙翎回来要恼他了。

      没见他回话,薄云暮便知道他已经动摇了,继续说道:“回去后本王便派出府上的侍卫,帮忙寻翎儿的踪迹,有消息会告诉侯爷。”

      “最好是。”

      待轿子从自己面前经过,公孙堂才粗声粗气地对着里头的人道。

      “这么一闹,只怕明个儿全上京的人都要传遍了。”乘风想到刚才的场景,还心有余悸着。

      就怕这种没什么头脑的人办事,动不动便能让整个上京都抖三抖。

      “公孙翎就是随了他的性子。”薄云暮揉一揉脑门,也头疼得很。自己好不容易能风平浪静几日,公孙堂上来这么一闹,又要闹开了。

      于是,赵池馥见到他来到自己院子里时,便是垮着的一张脸。

      “这是怎么回事?”

      她撇撇眉头,一来到自己院子里便是这副脸色,不是什么好事情。

      薄云暮沉声道:“来的路上遇到一条疯狗。”

      “看来被咬得不轻。”

      赵池馥回着话,给他倒下一杯热茶。

      “瞧你这样子,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薄云暮搁下茶盏,热茶一入胃中,将体内寒气驱走不少。

      “不敢不敢。”

      赵池馥缩一缩脖子。

      薄云暮收起眸光,往她这屋子里一打量,觉得冷清得紧,“我派人送过来的嫁妆没送到你这儿来?”

      嫁妆都是府上的嬷嬷在打理,少不得有些手脚不干净的,自己偷偷私吞掉。如今见她屋子冷清成这样,他更不放心了。

      “送来了,我都让他们抬到大娘子院子里去了,我这儿用不着。”赵池馥赶紧解释道。

      “那嫁衣呢?”

      他想起来,便一同问了。

      “也试过了,是宫里针纺局的绣姑拿来的。”

      “可有什么问题?”

      针纺局是燕皇后在管,她想使手段是十分方便的事,外人只怕寻不出错处来。

      “没什么问题,我见那两个绣姑挺尽责的,我瞧不出的问题她们都瞧出来了,还说等拿回去改好后再拿过来给我试。”

      赵池馥如实转述那两位绣姑说的话。

      如此,薄云暮才放下心来。

      看来,燕皇后的伎俩都放在对付薄云弘身上,就算要对付,也是在赵长欢身上下手。

      “怎么,您这是在关心我?”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是与自己相关的,赵池馥忍不住打趣。

      可他们之间可是一场交易。

      薄云暮脸色稍霁,他也不知自个儿是怎么回事,一来到她屋里便问这问那的,心中仿若已经将她当成自个儿名正言顺的皇妃了。

      索性,他顺着她的话回:“不日你便要嫁给本王了,本王关心关心你还不得么?”

      既没承认,也不否认。

      “自然可以,不过就是有些不习惯。”

      赵池馥仰头,将一块糕点塞入嘴里,两腮鼓着。今个儿出了大太阳,将窗台上的雪映照成一朵朵玲珑剔透的雪花,赵池馥正好瞧见,眉眼生出喜色来。

      赵鹤唳从宫里回来,路上正听见薄云暮早前在街头上遇到的荒唐事,一来到春华苑里,便见窗台里有两个人影。

      薄云暮的眼眸中只有赵池馥一人,是搁远处也能瞧得出来的。突然,他想起来一件事。身子一转,匆匆离去。

      迟衍还疑惑着,未来得及开口问,他人影就不见了。

      回到内院里,他推开屋子就拼命往书堆里翻找东西,在压着的最后一本书页下,找到了他三年前画下的画像。

      画中的人带着银色面具,那双眼睛看着跟薄云暮的倒有几分相似,可据他了解,薄云暮并没有戴银色面具的习惯。

      赵鹤唳拿着手上的画,手在颤抖。

      像,又不像。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混乱,现实与卦中奇相交织在一块,让他脑子突然疼得厉害。

      “大人,您还好吗?”

      迟衍见屋门没关,进来时见他手撑着桌沿,人十分无力地倚靠在桌边上,双眼一动不动盯着手里的画,好似遭到了什么重击。

      过来一扶,才发现他盯着画出神。

      “这画上的人,是三殿下么?”

      迟衍一看,便觉得有三分像。

      “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赵鹤唳缓过神色,将手中画卷收起来,重新放好。

      迟衍立刻应下声来。

      薄云暮回到府上,派了侍卫出去帮忙找公孙翎的身影,免得公孙堂再寻上门来,再闹大了可不好。

      .

      日子过得倒是也快,连着下了几场冬日里的大雪后,十二月初八也就到了。

      寒冬凛凛,在这样的日子出嫁,连带着把七八层的嫁衣穿到身上,赵池馥也不怕热了。

      不过,她还是吩咐红棠将护脖和护手带上,等她坐进轿辇里时,可以戴着。红棠是陪嫁丫鬟,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将该拿上的东西都拿全了。

      好在针纺局的绣姑之前将嫁衣拿过来试过一次,这下赵池馥觉得穿着合身了不少。

      “小姐今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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