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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想不到这宴大人表面瞧着彬彬有礼一副良臣模样,竟然在背后干这种欺男霸女的混账事!”
“嘘——管好你的嘴。”
白卿宁小声说,然后顺手拉过一位洒扫的小厮,将人拽到假山石边来。
“小哥,这疫情真的好了吗?我怎么听说这府中有位姨娘也病了?难道是疫病?我倒是懂些医术,可以为夫人诊治瞧瞧。”
那小厮本不想说,见白卿宁塞了几个银闪闪的银子在手里。
咕哝了几句,轻易就吐露了出来。
如她所想,榕城的疫情依旧十分严重。
只是身为知府的宴得濡听说朝廷太子要来诊治疫情,马上便大加人手将城中凡是有病的,不管什么病症,统统送到城郊的庄子里去自生自灭。
而原来城中的百姓生活的十分艰苦,看似繁华富饶,实则繁重的赋税压在他们身上。
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到头来全都进了宴得濡的口袋里。
百姓苦不堪言,日日盼着太子他们能早日离去,他们也不必再辛苦做戏。
比起现在,倒是以前的日子更轻松一些……
白卿宁听完这些,心情陡然沉重了下来。
她想到了其中有隐情,却未料到会是如此严重。
“你走吧,此事不要和别人说,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白卿宁打发走了小厮,当即就决定动用人手搜集证据。
只是她忘了一件十分烦人的事情。
——她手下为数不多的人,都是在苏涣的眼皮子底下培养起来的。
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苏涣很快得到了消息。
“你怎么来了?”
这日,白卿宁正在烛灯下反复瞧着被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的宣纸,看到乍然出现的苏涣,被吓了一跳。
第四十五章 国师离开一刻,卿宁都忍不住见面
苏涣盯着白卿宁,一言未发。
这熟悉的感觉……
白卿宁眉头微拧,刚要想不会是那样吧,苏涣第二次轻门熟路多了,直接带起白卿宁飞跃屋檐,眺向远处。
“慢一点,刚吃了桂花糕。”
同样经历第二次“飞天”,白卿宁没那么害怕了,新鲜感倒是占了上风。
对于要带她去哪里也不好奇,满心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别说宴得濡此人虽然贪,榕城却建设的极为繁华。
处处皆是用心之作,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若不是身处乱局,她倒是想停下脚步,仔细瞧瞧这个世界的各个文化,想来也是极美的一件事。
这次白卿宁还未尝饱飞起来的滋味,人已然安然了落地了。
地点十分熟悉,是前几日宴得濡宴请他们的宅子。
……有些无语。
这不就一条街的事吗?值当轻功?
可是白卿宁想是这样想,也不会傻到直接说出来。
“国师大人是土匪吗?这次掳我来是要做什么?”
苏涣不理会白卿宁的阴阳怪气,趁着夜色带人轻车熟路躲过巡逻的守卫,来到一处屋子,看样子是书房。
不费什么力气打开了屋门。
白卿宁被里面的金碧辉煌惊到了,能把书房布置的这么辉煌的,也只有宴得濡了吧?
“你来看。”
苏涣的声音唤回白卿宁的思绪,落眼便见书桌的暗格之后躺着一份折子,上面写满了人名。
白卿宁瞧着上面的名单,苏涣则解释道:“你看第三页最后一人。”
“赵德。”白卿宁沉吟了片刻,“好熟悉的名字……”
“此人是淑贵妃的心腹。”
“淑贵妃?淑贵妃的心腹怎么会来这里成为宴得濡的座上宾?”白卿宁心中惊疑不定,忽觉自己不知何时正深陷泥潭。
周遭全是隐藏的危险。
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甚至还扑腾的格外欢呼雀跃。
“淑贵妃本姓宴,榕城人。与宴得濡是本家,这知府的位子,后面也少不了淑贵妃的助力。”
白卿宁茅塞顿开:“那你的意思是,如今赵德前来,与宴得濡一起,是淑贵妃早有预谋?”
苏涣收回折子,放回原处。
不置可否。
又是原路返回,白卿宁直到脚尖落地还没完全反应。
若是宴得濡的阳奉阴违真的与后宫嫔妃有关的话,这事情便可大可小了。
“那现在怎么办?趁赵德在榕城,直接将他捉拿,带回京城?”
苏涣欲走的脚步停下,“我告诉你这事,只是叫你切勿轻举妄动。否则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别说太子,我也保不得你。”
说反了吧?难道不应该是别说你,太子也保不得我吗?
白卿宁在心中想着,口中却说:“现在倒不叫我公主了?你这人真是奇怪。”
“你是公主,但也要记住,自己真实的身份是什么。”
苏涣的意思很明显,你的身份地位还有来到世界都是我的手笔,不要误了我的大事。
“既然都说了是公主,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区别?毕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本公主可不需要你保护,你顾好自己得了。”
“别闹。”
苏涣难得软下了语气,转身看向忽然变得不自在的白卿宁,上前:“此间阴谋,不是你能涉足的,不要让我分心,知道吗?”
他向来知道白卿宁独立,有主见。
只是有时无知的主见会害死很多人。
“哼。我又不是只会拖后腿!”
白卿宁有些羞恼自己竟然沉浸于苏涣的温柔声线之中,但心底也清楚苏涣是真心为了她的安全。
左右还是答应了他以后不再单独行动,就算是行动,也会和他说一声。
——对于后一个,还是存疑的。
毕竟不管告不告知,苏涣总会知道。
苏涣离开了,铃儿睡眼朦胧起夜,看到白卿宁竟然站在院子里,慌忙把人拉进了屋。
“公主您穿这么单薄,在外面做什么?有什么事喊铃儿就是了。”
“没事,我就是想点事……”
白卿宁被冷风一吹,才想起,方才苏涣走的匆忙。
忘了问他上次寺庙暗道里的财物是不是他转移走了!
有这样的疑问先是因为,第一那晚那些人刚将东西运进去,肯定不是那些人又运出来的。
第二是上次碍于白赢捷在,白卿宁不方便说。
万一引起白赢捷怀疑,她和苏涣两人都说不清。
“想什么事?铃儿知道吗?”
白卿宁摇头,起身套了件披风冲铃儿道:“你先睡罢,我出去一趟。”
“公主去哪儿?太子殿下吩咐了,入夜不叫您出去!”
有了上次白卿宁在晚上走丢的经验,铃儿是万万不敢将人放开了。
死死抱着人的胳膊不撒手,眼看着眼泪就要飙出来了。
“好吧,我明早再去。”
白卿宁败下阵来,又想着晚上去找苏涣是不太好,自己又没轻功,怪引人注目的。
铃儿这下安心了,抱着枕头重新睡去。
白卿宁则是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
“国师!”
苏涣身披玄色披风,一脚已经踏在马车上,听人声音又收回落地。
等人过来。
“国师,借一步说话。”
白卿宁平稳了呼吸,心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也还是忍不住叫了人。
苏涣倒是没什么反应,亦步亦趋跟人来到亭子。
“苏涣,你……”
“小五?国师?”
白卿宁正欲进入正题,太子一行人从会客厅出来,直直与两人撞了个正面。
身后还跟着容绝与萧云汐。
面对太子的调笑,众人神色各异。
萧云汐是满心的嫉恨,瞧着她们这幅亲密的模样忍不住道:“卿宁与师兄还真是关系很好,国师离开一刻,卿宁都忍不住见面呢。”
“我只是找国师有些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