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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轻快的拦下一辆出租去到了别墅,徒留下原地的陆御枭看着手中的绿本心头涌上一股浓重的失落感。
别墅本身就是安老爷子留给安锦年的财产,所以她理所应当的把陆御枭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大门口。接着联系装修公司的人紧赶慢赶的把陆御枭的房间打通,作为杂物间使用。
而她自己则搬到了三楼的空旷大卧室内,让家具城送了一套崭新的家具过来。
她安锦年要用霸总的钱买最好的家具,包最帅的男模,走最简单的人生巅峰。
陆御枭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已经是晚上了。
他输入开门密码却显示密码错误,他还以为是输入点错于是耐着性子继续输入他的生日。
但,不对。
陆御枭接连输入了五次密码显示失败,到最后密码门自动响起报警装置,惹得别墅的保姆急急忙忙过来查看。
见到外面站着的是陆御枭,保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她便有些犹豫开口:“陆先生,安小姐说你们已经离婚了,所以她改了密码不让你进来。”
陆御枭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一个气急差点没喘上来。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大胆?
他强忍着怒意道:“让我进去,我自己跟她说明白。”
陆御枭毕竟也做了这个别墅两年的男主人,保姆自然不可能拦着他。
于是陆御枭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这座熟悉却将他拒之门外的别墅。
安锦年原来的卧室正对开门后的客厅第一间,他推开门却看到空空如也。
“安锦年呢?”他瞥了眼在拖地的保姆,语气淡淡。
保姆指了指楼梯:“安小姐今天把家里大改造了一遍,已经搬到三楼的空卧室住去了。”
陆御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推开自己的房间,打开灯。
眼前的一幕直接让陆御枭气血翻涌。
他的房间居然被改成了。
杂物间?!
安锦年,你真是好得很啊!
不假思索,他连电梯都没等,大跨步踏上楼梯直奔安锦年的房间而去,陆御枭拉门,门却从里面被反锁无法打开,他的额头都浸出了热汗,像是只游走在暴怒边缘的野兽。
重力拍打在门上发出的巨大声响让房内正在涂身体乳的安锦年不满的皱了皱眉。
将白纱睡袍放下遮住自己白玉藕似的小腿,安锦年揉了揉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打开了门,看见扰人清闲的陆御枭,她语气不善:“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合同上面清清楚楚写了老死不相往来,你这又是干什么?”
她像是刚洗过澡的模样,微干的发散发着清香,面上表情略带几分恼意却丝毫无半分攻击力,白纱的睡袍垂到了脚踝,却无法压过她白似发亮的玉肤。
陆御枭呼吸一紧,心头刚刚翻涌的怒意就这么压下,他开口带着沙哑:“安锦年,你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指她私自把他房间改成杂物间和更换密码锁。
安锦年被他这话逗笑了。
“陆御枭,你结婚之前没看过婚前财产书吗?这栋别墅是爷爷留给我的财产,现在我们离婚了自然变成我私人的,你大晚上私闯民宅扰人清梦是想逼我报警吗?“
她的语速不算快,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讥讽,那张明丽的小脸上带着被打搅的不悦,烦躁的气息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陆御枭被她这话说的一怔。
经安锦年这么一说,陆御枭也依稀想起来了,这别墅确实是安老爷子临终之前留给安锦年的财产,房产证上面也确确实实登记了她的名字。
只不过当初安锦年把别墅钥匙交给他罢了。
他理亏在先,说话的气势都不由得放软:“你至少等我把东西搬走之后再更换吧。”
安锦年这下是真的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了,她之前看这本书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总裁这么大脸呢?
“陆总未免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们都离婚了我还留着你东西干嘛?我恨不得你能离我越远越好。”
这种话换作以往都是陆御枭说给安锦年听的,位置颠倒之后,却丝毫不违和。
陆御枭看着她伶牙俐齿把他赶出家门的模样,莫名的怒火和复杂的情绪交织瞬间直冲大脑。
“我屋子里原先的东西你放哪里了?”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安锦年说的言之有理,他们既然已经离婚,他断然没有继续赖在人家家里不走的道理。
他勉强压制着骨子里的戾气,问道。
安锦年呵了一口气:“东西啊,陆总刚刚来的时候没看路吗?你的东西都在小花园旁边的空地上,为了防止粘上叮虫我还特地垫了条毯子呢。”
陆御枭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说什么?
把他的东西扔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她怎么敢!
原本控制极好的怒火顿时如海浪般席卷而来,陆御枭一把抓住安锦年,扯到身前。
“是我对你太客气了,安锦年,你真以为拿了这点钱就可以爬到我的头上吗?”
第3章 信不信我告你
男人的手指掐进她的肉里。
力道之大,让安锦年变了表情,痛感像狂风暴雨般呼啸而来,她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
这该死的虐文霸总,说不过就直接动手吗?
“安锦年,谁给你的胆子?”
陆御枭发现自从上午离婚协议开始,安锦年对他的态度就急转直下,现在甚至刚直接和他叫板了。
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安锦年吃痛道:“陆御枭信不信我告你?”
告他?
陆御枭不屑的发出一声嗤笑,他摁住安锦年的肩膀将她步步的抵在墙壁上,观察着她痛苦的表情,莫名的心情大好。
“你拿什么告我?拿你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吗?”
安锦年疼的小脸上都浸出了冷汗,但她的那张伶牙俐齿的唇仍然在微涨着:“就拿我门口的监控和屋内的四处录音设备,这么多陆总您说够不够?”
她这话都用了强撑的力气,无他陆御枭的力气实在太过于蛮横,她这个二十世纪的小花朵还是头回见到这么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
按照他们国家的法律,这种人是要进局子的。
监控?
陆御枭抬头朝着斜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一处亮晶晶的东西正在来回扫视着。
这当然是安锦年下午刚让装修公司装上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东西用来防范书中那个娇艳似火城府极深的女配再合适不过。哪曾想女配还没防到,霸总倒是自己迫不及待的跳进圈套中了。
她这话音刚落,肩膀上的力道正在慢慢放松。
安锦年得到解脱,她转动胳膊酸痛的刺骨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该死的霸总,今天要不从他身上薅下来一把羊毛她都不姓安!
她刚才忍痛时脸上憋出了红潮,配上她微卷慵懒的模样,愈发像是夜明珠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陆御枭好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仔细的看着她了,他刚想把安锦年脸上凌乱的碎发挂到她的耳边,后者顿时如临大敌的向后退了退。
“陆总刚刚得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侵犯到了我的个人安全,个人隐私和个人精神。”安锦年开口,便一记击中要害。
看到陆御枭皱眉,安锦年忍着痛意继续道:“就凭我手上的视频,录音,还有肩膀上这些青紫抓痕,足以证明陆总的所作所为。“
陆御枭当然懂法,实际上他大学辅修专业就是法律,大概是书中得霸总光环将他原本的理智都盖过去了,直到安锦年语气铮铮得说要告他时,九霄云外的理智这才像是找到了归宿般回归。
就连陆御枭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脾气好像每每遇见安锦年时就像是吃了火药一点即炸。
他看着好像变了却又好似哪里都没有改变得安锦年,揉了揉发胀得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抱歉。”
抱歉?
这种话能从霸总身上说出来?
安锦年看着陆御枭逐渐清明的黑眸,猜测着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这玩意不是自信即是巅峰,怎么可能还会道歉呢?
母猪今天上树了吗?
她冷笑:“陆总就只有嘴上的道歉说说而已?我这人拎得清放得下,该给的精神损失费,人身安全费,隐私费还有伤费大大小小加起来打在我账户上就行。当然如果陆总不愿意给的话,我也可以通过其他的渠道来保护我的合法权益。”
“我给。”陆御枭疑心于自己身上的怪异之处,根本没在意安锦年说了什么,他有错在先总不能在强词夺理。
看到余额进账再次多了一千万时,安锦年只觉得原本骨裂般的疼痛顿时烟消云散,看着新长出来又被割掉的总裁陆,她甚至觉得他是散财童子了。
陆御枭当然没在别墅住下,他让人把地上的文件和重要物品带走之后其余的全都让手下人自行处理了。
安锦年看着劳斯莱斯缓缓离开别墅的背影,朝着茫茫夜色挥了挥手。
再您的见散财霸总。
陆御枭没心情回家于是便深夜回到了总裁办公室,他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像是处在云端般梦幻。
他和一直纠缠不清的安锦年离婚了,她不仅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性格合语气都随之发生了改变。
而他自己的脾气却逐步上涨,按照平时他向来是个显山不露水,情绪不外泄的人。
这种无法操纵得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挣脱束缚疯狂外逃。
他心情烦闷,连看文件的心情都没有了。
夜已深,只有陆氏集团得顶楼还亮着灯。
一个面貌靓丽的女人迈着轻盈的步伐提着保温盒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生怕打扰到男人全神贯注得工作。
陆御枭听到动静,抬头对上一张明媚的小脸。
看到自己从小认定的人,他原本坚硬的心脏不由得放软:“曼蓝,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安曼蓝俏皮得吐了吐舌头,接着将保温盒打开逐一摆放在他面前。
“我听LISA说你还在办公室处理工作没有回家,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她垂下眼,遮住眼底片刻的愤恨。
如果不是当初的算计出了一些意外,现在是陆御枭妻子的人是她安曼蓝才对。
“嗯,先放下吧,我现在没胃口等会再吃。”陆御枭这是实话,尽管安曼蓝带回来的食物都是他最喜欢吃的,但在心事面前这些美味也就变得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