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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这样的人,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我还是自己来,你出去吧,别在这碍事了,否则天亮了也吃不上晚饭。”秦烟也不打算管外面会如何。
秦绍德能说出什么,顶天了,不过是让萧君羡把公司交出来。
客厅里,秦绍德手有些哆嗦,在萧君羡凛冽的气场下,好半天才说出话:“女婿,我这好歹也是小烟的父亲,有你这样对待自己岳父的?若是让小烟知道了……”
萧君羡搭在秦绍德肩膀上的手,骤然加了几分力道,秦绍德吓得不敢说话了。
萧君羡十分满意秦绍德的表现,嘴角冷勾提醒:“我看你已经忘了周慧茹是怎么死的。”
提到周慧茹,秦绍德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隐藏极深的恐惧。
“你、你怎么会提到她,她是病死的,跟我没关系。”
周慧茹就是秦烟的母亲。
萧君羡冷嗤了一声,也不说话。
秦绍德更为肝颤:“慧茹都已经死了十几年,你怎么会提到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小烟也知道了?”
想起之前秦烟在医院里猜测是他害死周慧茹的话,秦绍德更是怕的要死。
可他更为疑惑,按理说,萧君羡连周慧茹都没有见过,现在不仅提到周慧茹,而且提起时,眼里还带着对他的恨意。
很是费解。
“我跟你一样,永不希望烟烟知道。”萧君羡松开秦绍德,眉目清冷,背过身:“秦绍德,你自以为聪明,却是愚不可及,是你亲手扼杀了你一切富贵,恐怕到了现在,你也不知周慧茹到底是谁,一个能助你白手起家的人,你还真以为她就是普通人。”
秦绍德根据着萧君羡的话想下去,细思极恐:“难道她是……不、不可能,这是假的,她怎么会是那个周家的人。”
“回你的医院去,有烟烟在,我允你自然病死,可如果你再敢在烟烟面前多说一句,给她添了烦恼,那你只好提前下去陪周慧茹了。”
秦绍德三魂丢了气魄,有吓的,有惊的,有悔的。
如萧君羡所言,他是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如果当年周慧茹不死,那他肯定更加风光无限。
秦烟解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就见瘦得跟骨架一样的秦绍德踉跄着朝门外走。
虽然她不喜这个父亲,可看到这一幕,心底依然泛起了心酸。
萧君羡偏头,正好将秦烟的神色都尽收眼底,给叶逸城使了一个眼色:“把人送回医院。”
这顿饭叶逸城早知道是吃不着了。
认命啊。
叶逸城大步追上秦绍德,一把搀着他:“都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不知道你还折腾个什么,害得我连晚饭都蹭不上,作孽啊。”
秦绍德一下子回了神,反抓着叶逸城的手臂,情绪激动地问:“你告诉我,萧君羡他说的不是真的,慧茹不是那个周家的人。”
叶逸城叹气,将人塞进车里:“你就庆幸你现在已经这幅德行了吧,否则周家人知道你为了娶小三把周慧茹给害死了,你哪里还活到现在,恐怕骨头都不剩了。”
秦绍德吓得闭了嘴,神情也变得恍惚。
秦烟站在窗前目送,见车子开走了,才转身问:“你都跟他说了什么,我看他魂都快吓没了。”
萧君羡好整以暇地睨着她:“烟烟,你这是在冤枉我,他是我老丈人,我哪能吓他呢。”
脸色都吓白了,睁眼说瞎话。
“之前叶逸城将李逵带上车,说是你要跟人谈谈人生,没一会儿,李逵就顿悟人生,也不找秦家麻烦了,如今你这跟秦绍德聊了几句,他就失魂落魄的走了,莫不是他也顿悟人生了?”
萧君羡笑了,眨了一下眼睛:“烟烟就是聪明,说不定还真是老丈人忽然顿悟了。”
这眼睛眨的很勾人。
秦烟直接给了萧君羡一个白眼。
她中了邪才信他的鬼话。
“饭菜做好了,你去洗手,我去端菜。”
她并没有再追问。
看着秦烟纤细的背影,萧君羡眸中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原本做了三个人的饭菜。
如今就剩下两个人了。
秦烟将最后一盘蟹放在桌上:“看来得把叶逸城那一份也一起吃了,不许浪费。”
这一桌的海鲜宴,萧君羡看着,默默地捂了捂小心脏。
白雪再三叮嘱,身上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切忌食用海鲜这些发物。
没想秦烟就给他来了这么一桌海鲜宴。
见萧君羡迟迟不动筷子,秦烟好奇:“怎么?你不饿吗?还是说不喜欢吃海鲜?我看你上次挺喜欢吃的,所以特意去市场买了海鲜。”
听到‘特意’二字,萧君羡立马拿了一只螃蟹:“喜欢,只要是烟烟做的,都喜欢。”
秦烟也没多疑,又剥了一只虾放在他碗里:“喜欢那就多吃点。”
这秦烟亲手剥的,那自然是不能辜负了。
秦烟熬了粥,炖了汤。
她没多少食欲,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
见萧君羡盯着她碗看了一眼,也以为萧君羡想吃:“我给你也盛一碗,不过我熬点粥肯定没有鞠萍熬的好。”
萧君羡最怕吃的就是粥。
“烟烟啊,你对我真好。”萧君羡扬着笑,强撑对粥的厌恶恐惧感,勉强吃了一口,赶紧又拿了一只螃蟹:“粥待会再喝,我还是先吃蟹,烟烟做的蟹真好吃,回头让鞠萍也学学,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第66章:我不介意谁上谁下
秦烟瞄了一眼萧君羡吃过的粥,放下勺子,也没有吃什么海鲜,就坐着静静地看着他吃。
也不说话。
萧君羡觉察不对,将手里的螃蟹腿放下,笑问:“烟烟,怎么了?”
秦烟调整了一个坐姿:“我想看着你吃,我觉得你比这些饭菜更秀色可餐。”
猝不及防的撩。
萧君羡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烟烟,你真幽默。”
“跟你学的。”秦烟又夹了一块清蒸的海鱼放萧君羡碗里:“吃吧。”
萧君羡这次可不敢吃了,秦烟明显不对劲。
“烟烟,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萧君羡心里是不愿意听秦烟提任何与江晏聿或者江湛有关的话题。
可秦烟这样,让他心里也发毛。
“没有。”秦烟拿了酒,给萧君羡倒了一杯:“你对我这么好,我这人知恩图报,自然要对你好一点,怎么,你不想要我对你这么好?”
“确实有点受宠若惊,不过以身相许那更好。”
秦烟笑了笑:“吃菜吧。”
一桌子的海鲜,几乎都是萧君羡吃下的。
旁边的粥,萧君羡一直没有再碰,秦烟收碗筷时,若有所思地看了萧君羡一眼,什么也没说。
吃了晚饭,萧君羡就上楼了。
秦烟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萧君羡上楼的背影,蹙了蹙眉。
萧君羡一回到房间,立马解开衣服看身上的伤口。
这顿海鲜宴吃的,怕是短时间内这些伤口别想愈合了。
萧君羡兀自笑了笑,手撑着梳妆桌,慢慢地坐下来,闭目养神。
秦烟站在门口,目露惊诧。
萧君羡的衣服还是解开的状态,身上是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有的地方还浸出一抹鲜红。
刚才萧君羡就坐在秦烟旁边,他身上散发着淡淡地药味,没能逃过她的鼻子。
秦烟没有进去,悄然地下了楼。
萧君羡不告诉她,自有他的道理,她也没有去揭穿。
秦烟坐在客厅沙发里陷入沉思,旋即又拿起手机百度,根据百度上的回答,又去厨房里烧了开水,泡了一杯红糖水端上楼。
秦烟刻意敲了门。
萧君羡听到动静,立马睁开眼睛,将衣服穿好。
秦烟多等了一下才进去:“我刚才给自己泡红糖水多弄了一杯,你把它喝了。”
“红糖水?”萧君羡眼里含着笑,凑近:“烟烟,你亲戚来了?”
秦烟随口扯谎:“最近气色不好,听说喝红糖水好,所以也给自己弄了一杯,这是多余的,倒了怪可惜的,你快喝了。”
“好。”萧君羡笑了笑,端着红糖水一口全喝了。
温度适中,显然是之前已经特意凉过的。
杯子见了底,秦烟接过杯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就睡这里,我去洗杯子。”
萧君羡拿拇指擦拭了下嘴角,心里比嘴里更甜,看来还真是苦肉计有用。
之前都是他想方设法留在这里睡,今天可是秦烟亲口提出。
萧君羡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这一顿海鲜,吃得值了。
秦烟在楼下洗了杯子,又将萧君羡买的花重新拿瓶子放好,加了点水养着,这才抱着花瓶上楼。
萧君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衣服裤子鞋子都没有脱,就这么睡着了。
秦烟放下花瓶,走了过去,蹲在床边替萧君羡脱鞋。
床上已经‘睡着’的萧君羡掀开了一只眼,这待遇,他还是第一次享受。
见秦烟要回身,萧君羡立马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秦烟一只脚半跪在床上,替萧君羡解开衬衫纽扣,虽然刚才已经看过了他身上的伤,可近距离看时,依然震撼,眼圈微红。
吸了吸鼻子,秦烟小心翼翼地将衬衫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