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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天……
除非,连翘在说谎。
心念一动,付一笑道:“快,去要那个苏芙来一趟。”
付一笑住的是外科,苏芙在妇科,黑皮虽然不明白他们三哥此时此刻为什么要急于见一个妇产科的医生,但仍旧快速跑出了病房。
付一笑心思缈缈。
修长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嗒嗒’之声。
城中村那天,共十人。
他的人,不会有问题。
那唯一有问题的是……
忆及那日连翘失踪归来的情景,一颦一笑似乎也没有半点差漏。
是真没差漏?
还是她的戏演得太好?
若她真是在演戏……
突地,付一笑只觉得心口闷疼闷疼的。
“媳妇儿,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千万不要。”
“你可知,你和我的渊源并不是起于魅色。”
“你可知,我为什么来到江州?”
“你知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了。只是,你将我忘了,忘了……”
语及此,他闭上眼,大掌猛地握成拳,在床头柜上死劲的捶了两下。脑中划过过往的一幕幕,最终却停留在连翘提前出狱然后到魅色借酒消愁的那一刻。
当事时,看到她,他几近停止了心跳,难以置信她居然来到了他的场地。
当事时,他便以如果不认得连翘,那他付一笑在江州便白混了为借口让一众小弟去查连翘提前出狱的事。但其实,她的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当事时,他便喜欢得疯了。
当事时,他便失了冷静。
“连大小姐是否愿意屈尊到我魅色驻演?我保证你的薪酬绝不比那些办公楼中的白领低。”
当事时,他想的是,只要她能来魅色,他便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当事时,他想的是,既然秦琛放了手,那他付一笑便必要痛快的接手。
当事时,他想的是,他要将她拽在身边、护在身边一辈子。
从此,他开始对她死缠乱打、纠缠不休……
最终,她不再是魅色那只要戴面具的凤凰,而是他付氏的一名正式员工。
可以说,因了他对她的执念,他全然抛却了他素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
她提前出狱,他催眠自己说她定是在牢中表现好所以才出狱的,并不是什么答应当什么卧底、细作之流才获得提前出狱的资格。
她回到江州,他催眠自己说,江州是她的第二故乡,她念家,所以回的江州。
她在魅色借酒消愁,他催眠自己说,那是因为她受到了云瑚的打压。
她正式进付氏工作,他催眠自己说那是因为在秦府长大的她要顾及秦府颜面的原因,也更是他热情相邀的原因。
但凡关系到她,他便会自动的催眠自己。哪怕这个中间他会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仍旧选择了对她的相信。
在她面前,他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的付一笑。
“媳妇儿,我不想怀疑你的,真的。”
“怀疑你,那是对你的污辱。”
“可现在……”
付一笑脑中又闪过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江州地区,类似于红花会的社团共有三个,在江州地区很好的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由黑及白。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
“也许是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付一笑然后见机行事也说不定。”
“若真是他们……”他不介意一个个的除掉他们。
“若不是他们……”
“媳妇儿,哪怕你真是卧底来查我我也不怕,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够查出些什么。”
“也正好借你的手……”
付一笑正在沉思、分析间,黑皮利落的带着人到了。
第63章 肾虚
苏芙,几乎是被黑皮拽着跑过来的。
进了付一笑的VIP病房时,她有些喘。
呵呵……
肾虚,总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不知怎的,苏芙看到付一笑就会想到这个经典广告词。
可以说,这是江州第一医院第一次收治一个差点死在女人身上的男人。
更何况,这个男人不久前曾经向她打听过连翘发高烧是不是在医院住了一晚上的事。
所以,对于付一笑,她并不陌生。
“三哥,人来了。”说话间,黑皮将苏芙推到了付一笑面前。
“付总,我是妇科医生,治不了外科的病。”
付一笑阴森森的看着苏芙,语中透着冷冽:“我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告诉我。”
多少也听说过付一笑的事,她可不想得罪这种有黑色背景的人,所以苏芙的话说得很是圆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翘高烧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翘啊,付总上次不是问过一次吗?”苏芙不答反问。
付一笑暗中磨牙,冷冷的看着苏芙。
确实,那一次,虽然连翘说她在医院一晚,但他仍旧不放心,是以专门到医院见过苏芙,证实连翘确实是在她手上看的病。
那个时候,他只问连翘是否来过?是否在这里住了一晚?在得到苏芙的肯定答复后,他没问其余的便走了。
“这一次,你将你那天遇到她的情景说详细些。”
苏芙奇怪的看着付一笑,回道:“那天我值夜班,下着雨。我妹妹给我打电话,说在路上捡到一个高烧晕厥的人,要我帮忙救治,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就是连翘。”
居然高烧晕厥到路上了?付一笑心一沉,‘突突’的跳,懊恼起当初自己的行为,“然后呢?”
“我妹子将连翘送来时,连翘整个人处于高烧惊厥中,抽她的血样检查的时候,我还发现她的血样有点不对劲,似乎……她似乎是被人下了药了。”
见付一笑神色一禀,苏芙心中便明白了几分,故意解释说:“就是那种可以男欢女爱的药。”
眼见着付一笑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苏芙心中冷笑,果然,是他,卑鄙【创建和谐家园】。心中腹诽着,她脸上不动声色,继续说:“又是发烧又是中药的,见她实在难受,我便照顾了她一整晚,直至第二天她醒来。”
付一笑不再阴森森的看着苏芙,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意思是继续。
“她醒来后,对于躺在医院非常的迷茫。想着她被人下药怪可怜的,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没有告诉她实情,只说她是受了风寒导致高烧晕厥便倒在了医院门口,正好碰到了我,我便救了她。”
闻言,付一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床头柜,似乎在掂量着苏芙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们不给我开门,我的衣服又湿透了,只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我想着肯定是掉进池塘受了寒,于是只好骑着摩托去了医院……正好碰到一个原来认识的医生,我呢,果然受风寒发烧了,于是她给我打了点滴……”
忆及那日连翘言语,和这个苏芙所言倒也如出一辙。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连翘?”付一笑问。
“是啊,五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哦?”
“我就是那个替她做清一宫手术的主治医生。”
付一笑的眉轻轻一跳。
原来,她就是那个医生。
连翘流胎,秦琛恨不能杀了那个替连翘清一宫的医生的事早有耳闻。
所以,依秦琛恨苏芙来看,就算秦琛那晚真碰到了连翘且放心不下连翘,也必不会将连翘送到苏芙手中医治。
更何况,就算苏芙不是当年的清一宫之人,就算秦琛对苏芙无恨,他也不可能将一个中了药的人送往妇科救治。
如此看来,那天,连翘和秦琛应该没有交集。
所以,怀疑秦琛似乎不对。
而连翘能够碰到苏芙,确实是诸多的巧合。
那么,怀疑连翘则更没有道理。
权衡之下,他的心无形的一松,欣喜漫上心头。同时也为自己方才怀疑连翘是有企图的接近他而惭愧不已。
媳妇儿,对不起。
心中默念,他摆了摆手,“好了,你走罢。”
苏芙微挑了眉,转身,毫不迟疑的步出病房。
黑皮看得莫名其妙。
直至不见苏芙的身影,他才迟疑喊:“三哥。”
“不是秦琛。”
黑皮有些懵,“三哥?”
“下药之人不可能是秦琛。”
难道三哥方才的问话是为了证明秦琛是不是下药之人?
“你们嫂子中药的那一晚,是骑了机车出去的,回来后便不见机车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