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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离婚后她飒爆全球连翘秦琛》-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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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翘,我等着你哦,么么哒一个。”

        随着小姑娘粉嘟嘟的樱唇占满了整张屏幕,连翘将唇凑近屏幕,亲了一口,“好的,今年,妈妈一定和不悔一起过圣诞节。”

        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原因,养成了不悔心智早熟的特性,心智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许多,这一点也是连翘觉得对不起不悔的地方。

        但是,她相信,以后,她会给不悔所有的爱,来填补这个遗憾。

      第54章 贱骨头病

        燕氏私立医院。

        走廊中,两道颀长的身影正往VIP病房方向走去。

        盯着秦琛的血液分析报告,燕七长久不语。

        楚楠有些着急,自从南麓原始森林回来后,一天一夜了,结果总算是出来了。

        可燕七看着血检报告不说话是啥意思?

        难不成真出问题了?

        “小七?!”

        “哦,没事。”

        楚楠长吁一口气,白了燕七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副郑重得不能再郑重的神情好不好,吓死个人。”

        “但也只是仅限于现在没问题。”燕七又说。

        “你……什么意思?”

        “不排除有潜伏期的可能。”

        一听闻潜伏期,楚楠一下子就想起曾经非常相熟的一个朋友当年亦是栽在低层雇用军手中,亦是受伤,初时检查无恙,于是便不以为意。不想病毒在潜伏期后彻底暴发,从失明、失聪、失禁,最后到所有五脏器官损耗,他们用尽办法也未救回朋友一命,朋友死时痛苦之状至今记忆犹新。

        念及过往,楚楠身体微震。

        燕七也有些头痛,他非常的清楚中毒之人最后的结局虽然大体一样,但偏偏毒药却是不尽相同。毒药中一个分子链的改变,解毒药品就有千万种可能,而在这千万种可能性中确定一种,要的是时间。

        虽然秦琛此番检查中没有发现问题,但谨慎起见,得做最坏的打算,以防患于未然。

        揉了揉额头,燕七又道:“这世上有毒就一定会有解药,所以,别担心,每个月来检查一次,做到早防早治。”

        燕七,在血液病的研究方面可谓权威。他的话犹如定海神针,楚楠的心稍稳。

        “阿琛将匪匪激走,想必就是不想让匪匪知道这事。”

        “应该是的。”

        燕七‘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病理报告,道:“你可知阿琛为什么要对付路易斯?”

        对于燕七突然转了话题,楚楠习以为常,说:“不是路易斯阻碍我们进驻欧洲吗?”

        秦琛一直有将公司拓展到欧洲的打算,法国是第一站。

        不成想第一步就受到来自于法国本土的地头蛇路易斯的阻碍,于是一场商业上的大战无可避免。这场商业大战历时一年,以秦琛完胜结局,同时路易斯输掉了他的百年葡萄庄园。

        燕七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进驻欧洲干嘛非要从法国做起?英、美哪个国家不都方便一些?更何况法国还有一个难缠的路易斯?”

        楚楠说:“当初,我也曾建议阿琛先拿下英国市场,奈何他主意已定,偏要去法国。”

        “其实,阿琛坚定的选择法国做为第一站,除了是拓展生意外,最重要的还是想得到路易斯的那个葡萄庄园。”

        如果燕七没有记错,他记得有一次听到连翘叽叽喳喳的对秦琛说:“我最喜欢法国,喜欢那里的红酒、庄园。红酒以路易斯那里酿的为最,庄园以路易斯那处为最。如果有可能,我愿意一辈子生活在一座那样的属于自己的庄园中,天天喝着自己酿的葡萄酒晒着太阳。”

        忆及过往,燕七叹声:“其实,那处庄园,阿琛是为匪匪准备的。”

        “啊?”

        将往事细说一遍后,燕七又道:“五年了,虽然阿琛强迫着自己不去关注匪匪,但想必却也早就在为匪匪的出路做打算。虽然恨得再也不想看到她,但又做不到真真正正的不管她。于是便想眼不见为净,不若驱逐异国,为匪匪在法国准备了未来。”

        原来,这庄园是秦琛为连翘出狱后安排的新家。

        未雨绸缪,倒也符合秦琛的性子。

        那这么多年,他们是不是都被秦琛恨连翘的表相给骗了呢?

        终究是想忘也终不能忘。

        想恨却其实总记挂着,为她早就准备好了后路。

        这个后路形式上是驱逐异国,但这样的驱逐想必是许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

        忆及南麓原始森林中发生的一切,还有秦琛对连翘那一如以往的照顾、呵护,楚楠‘啧啧’摇头,“何苦。”

        燕七挑眉说:“相爱相杀呗。”

        “法国现在危险,路易斯这颗定时炸弹不除,以阿琛的性子,他必不作将匪匪送去法国的念想。”

        “嗯。是。阿琛当初想的是利用未来三年时间将路易斯连根拔除,好让匪匪出狱以后在法国无忧无虑的生活,又哪曾想匪匪提前三年出来了呢?”

        或许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定,秦琛他方方拿下葡萄庄园,连翘她便提前出狱,这时间真是惊人的巧合。

        楚楠叹道:“路易斯敢跨国挑衅阿琛,想来是被逼急了,后面肯定还会有招。想来,这也是阿琛将自己的公寓卖给匪匪的原因,方便就近保护。”

        “何止是就近保护?依你昨天所言的阿琛对匪匪的保护态度和纵容,呵呵,我看啊,就算他不用三年时间而是短时间内快刀阔斧的将路易斯给办了,就算法国太平了,他也不会送匪匪出国的。”

        “你是说……”

        燕七拿着血检报告,轻敲向楚楠的头,说:“我是说,阿琛的贱骨头病又犯了。”

        贱骨头病?

        忆及过去秦琛待连翘之种种……

        呵呵,还别说,真形象。

        二人说话间,已行至秦琛的VIP病房门前,燕七推了房门进去。

        正在脱病服的男人,头都不回,只是问:“结果出来了?”

        燕七如实相告。

        秦琛一贯冷冽的脸未有什么变化,只是依旧有条不紊的脱着自己的病服,然后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成,我每个月来检查一次。”语毕,他随手拎起放在病床上的风衣,说:“走了。”

        这般淡然洒脱,就像受着伤的不是他,可能有危险的也不是他似的。

        燕七和楚楠同时追上,楚楠更是问,“阿琛,这么晚,你急着去哪?”

        稳健的步子停下,秦琛转身看着燕七、楚楠二人,说:“去找回明灯。”

        明灯?

        什么明灯?

        大晚上的找什么明灯?

        能当路灯用吗?

        再或者是当车灯用?

        燕七和楚楠二人头上均有乌鸦飞过。

        而秦琛,嘴角勾起一抹韵味深长的笑,套上风衣,潇洒的离去。

        “明灯?他方才说的是明灯吧?我应该没听错吧?不是说的长明灯吧?”

        曾经,无数个夜,兄弟们喝着喝着,秦琛就会去佛光寺看那盏长明灯。楚楠开始怀疑自己初时是不是听错了。

        燕七眯着狭长的眼,看着越来越远的颀长背影,说:“嗯,没听错,他说的确实是明灯而不是长明灯。”

      第55章 不悔是谁

        城中村。

        因房子的事解决了,而自建楼亦在自己名下,连翘这一觉睡得极度的舒坦。

        睡梦中都是她和小丫头一起在草地上疯闹的一幕幕。又抑或一变,变成了她和小丫头一起过圣诞节的一幕幕。梦中,小丫头脆生生的喊着她‘翘翘’,而她一口一声的喊着‘不悔……不悔……’。

        她有睡觉开灯的习惯,是以床头的那盏浑黄的灯可以使得他清楚的看清楚她。

        男人站在床边,盯着睡梦中都在笑且时不时梦呓出声的女人。

        “不悔?”

        是对过去的事不悔?

        是对死活也不愿给孩子上香的事不悔?

        还是不悔是一个人?

        若是人的话?那是男人还是女人?

        若是男人……

        这睡梦中还叫得这般欢?

        男人脸色猛地阴沉下去,屈起一只腿跪在了床上,一把将睡梦中还在笑的女人拽了起来,问:“什么事不悔?不悔是谁?”

        连翘在睡梦中被人摇醒,只听有人问‘不悔是谁’的话,直觉答:“不悔是……”

        当看清眼前有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俊脸时,她彻底清醒,‘啊’的一声一把将秦琛给推开,急忙后退,“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是如何突破那些安全标识网且让她没有听到动静的?

        连翘扭头去看那风铃。

        秦琛看到她的举动,‘嘁’了一声,“那些小儿科也想难住我。”

        小儿科?

        他居然将国家最高刑侦组设置的安全标识网说成小儿科?

        不过,也是,他可是眨眼间就能干掉十个雇用军的人。

        这些安全防护网之于他而言肯定也就是小菜一碟了。

        连翘也不和他争论了,只是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说话间,秦琛颀长的身子一倒,颇是惬意的便那般倒上了那张不算大的床。

        床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连翘一个激灵下,滑到了床下,长跪在床边,瞪着床上的男人。

        这一幕,颇熟悉。

        当年,他们二人成婚,洞房花烛夜翌日,连翘首先醒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秦琛,她彻底清醒,忆起洞房夜的疯狂,她颇觉心虚,于是趁他没醒,逃也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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