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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男人的样子可真冷啊,一副狂傲嗜血的冰冷模样,一般人可不敢接近他,生怕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给冻死。
“过来!”陡地,楚非离冷冷的吩咐流月,声音冷得像地狱里的阎王。
流月一步步朝他挪过去,她没惹他啊,他怎么那么凶?她偷偷的打量了一眼他手里的上虞剑,见那剑果然和马婶描述的那样漂亮,它居然会在黑夜里发光,在暗夜里透出日月精华般的光芒,看起来真像一把神剑似的。
怪不得那么厉害,一记剑光都能斩断人的手脚,果然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绝世神剑。
这样的神剑,也只有楚非离这样的男人才驾驭得住吧?“谁让你三更半夜在街上走的?”楚非离的声音依旧很冷,漂亮的凤眸冷睨向流月,身上很明显带着浓浓的怒气。
流月终于懂了,原来楚非离在怪她为何大半夜的上街。
他是不是担心她被杀了,就没人给他解毒了?流月现在又饿又累,急需要跟楚非离回璃王府休息,而且还要借他手里的上虞剑,不能得罪这尊大神,便掳了掳嘴说:“因为……我回府办完事后,想快一点见到殿下,所以才半夜三更的回璃王府。”“想快一点见到本王?”楚非离犀利的眯起凤眸,声线像大提琴一样醇厚好听。
流月赶紧点头,“当然,臣女担心殿下的身体健康,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殿下。
却不想被这四人追杀,还好殿下及时赶到,否则就见不到臣女了。”“本王只是路过而已。”其实是他半夜在墙上练轻功时,看到杀手发射的信号弹,便寻着方向追了过来。
一过来,就看到流月正陷入危机,他便救了她。
流月听楚非离的声音,发现他终于没那么冷了,他现在的声音倒冻不死人,不过也会把人冻僵。
楚非离说完,将上虞剑收回剑鞘,提步就朝璃王府的方向走,手中多了颗亮闪闪的夜明珠,是他用来照路的。
流月不禁咋舌,这家伙真有钱,居然出手就是宝剑和明珠,要是她有这样一颗能照路的夜明珠就好了。
流月赶紧提步跟上,猛听楚非离朝她冷声警告:“以后,不准对本王说那种话!”“哪种话?”流月一脸的不解,她哪句话说错了?“你刚才总共说过几句话?”楚非离转头,斜睨了流月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那走路的姿势实在太酷,身上风华万千,光是一个背影就很吸引人,太有男子气概了。
流月挠了挠头,她刚才说了什么?突然,她脑袋里灵光一闪,楚非离所说的“那种话”,应该是她说自己“想快一点、迫不及待的见到殿下”这种话。
苍天,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在对他表白吧?她可没有这种意思,她只是为自己半夜出门作解释,顺便拍了下马屁而已,结果拍到了马腿上。
他真以为她喜欢说?要不是他气势凌人,要怪她独自出门,她也不会编这种假话。
什么迫不及待见到他,她恨不得一辈子别见到他才是。
这么冷的大冰山,和他共处一室都会被冻成冰块,她怎么会对他有那种意思。
走着走着,流月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地上银光闪闪,那不是她的银子吗?“殿下,等一下,我的银子忘了拿了!”流月一看到那被雪莲丢弃的银子,顿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太开心了,赶紧跑上去,拿张帕子擦掉上面的毒粉,再仔细的吹干净毒粉,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银子放进钱袋里,像捧祖宗似的把钱袋捧回了怀里。
丢了的银子被找回,流月脸上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她脸上笑得像开了花一样,表情很夸张。
看到流月一系列猫腰、擦银、两眼放光、急速揣银的动作,楚非离额头浮起三条黑线,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贪财。
懒得理一脸财迷的流月,楚非离冷冷的说:“宁浩派出去的人已经发回消息。
暗影们查到,天下只有唯一的一株安息香树,而且,正在大晋朝。”“真的?在大晋朝岂不是很简单就能得到?”流月两眼放光,笑吟吟的看着楚非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安息香树就在大晋朝,以楚非离的本事和能力,自然是手到擒来。
楚非离冷冷的看了流月一眼,邪冷的勾起红唇:“并不简单。
这棵安息香树,在皇后那里。”“在皇后那里?你可是璃王,直接问她要不就行了?”流月有些不理解楚非离的意思,为什么在皇后那里会不简单。
突然,她想起来了,皇后生的是太子,这几年太子和璃王争得厉害,双方暗流涌动。
而且据说皇后和容贵妃两人在后宫也斗得厉害,已经厉害到两人水火不容,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地步!都斗成大大的仇家了,皇后怎么会把安息香树给楚非离救命。
要是知道楚非离需要她的树救命,她更不会给,她肯定巴不得楚非离出事。
这可就难办了。
“殿下,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让皇上命皇后把安息香树给你不就行了?或者,派人去偷!”流月微微一想,便给楚非离出了两个好主意。
楚非离似冷非冷的看了她一眼,红唇冷勾:“皇后已经知道本王需要三种中药解盅一事,更是第一时间打探出本王需要她的安息香树,她下午就放出风来,那棵安息香树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枯死,被下人砍掉当柴烧了。”
第98章 贵妃召见
皇后明摆着打死都不会给,生怕楚非离和皇帝问她要,提前叫人把树处理了,楚非离如果再去问,岂不是会白跑一趟。
白跑一趟不说,万一皇后不给,噎他,那更是丢大了脸!流月想,这个皇后也很厉害,居然能查出楚非离需要的中药,看来她在朝中也遍布眼线,也是个极聪明的角色。
两人说着说着,居然走到了璃王府。
进门的时候,流月想回揽玉楼,突然听到楚非离回头对她说:“明日一早,我母妃要见你,你早点起来准备,随本王进宫。”他说完,人已经冷冷的消失在夜色里,看得流月张大了嘴巴。
容贵妃为什么要见她?难不成要警告她,必须把她儿子的毒解了?听说这容贵妃生性高冷,和楚非离一样极不好相处,她可不想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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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月习惯了男女平等,众生平等的教育,可不喜欢受这些皇亲贵胄的气。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她现在叫上官流月呢。
第二日一大早,流月还在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玉清就心慌的跑来叫她了,“大小姐,璃王殿下在院子里等你,他吩咐奴婢叫你赶紧起床,要收拾好同他一路进宫。”流月还沉浸在带小惊羽上街买糖葫芦吃的美梦当中,冷不丁的听到玉清的声音,便蹭的一下子爬起了床。
当年她当医生的时候,一接到要做急救手术的电话,也是一骨碌爬起来就走。
如今到了这里,不用每天替人做复杂又繁重的手术,居然还能保持瞬间起床这一优良传统,流月怀疑她有受虐倾向。
流月很快就洗漱好,收拾好之后,她背了个斜背的小布包出门。
这是她叫玉清随便缝的,没想到玉清手艺挺好,把布包缝得非常漂亮。
玉清在背包上绣了漂亮的牡丹花,背面还有两只鸳鸯在戏水,还听流月的做了个布包盖,上面缝了系扣。
每次拿完东西,就把包盖扣上,里面的东西就不会漏出来。
玉清还听她的给布包缝了条又宽又长的袋子,这样她就可以把包包斜背在身上,像现代的挎包一样方便,而且包包的容量很大,里面内袋很多,她可以在里面装很多东西。
有了这个小背包,流月顿时觉得安心不少,她终于不用整日担忧自己的银子或药瓶塞在腰间或袖子里弄丢了。
流月一走下二楼,便看到楚非离、容灵儿和容小蛮都站在那里等她。
楚非离因为个子太高大,气势太盛,样子太冷,一站在那里就盖过了所有人的气场,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
再看看穿了一袭白衣的容灵儿,她只是略施粉黛,看起来都美得耀眼。
当然,她再美,似乎也美不过那冰冷狂傲的男人。
流月不禁在心底腹诽,天底下的女人总爱因为比美而起争执,殊不知,那不争不辩的男人,才是最美的。
难得楚非离生了一副美相,个性却刚强不已,身上充满浓浓的男人味,令人不敢亵渎和接近。
看到流月施施然的下楼,走得不紧不慢的,容小蛮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你昨晚上偷牛去了?磨磨蹭蹭的,要我们大家等你。
殿下这样的人物,岂是用来等你这只蜗牛的?”流月美眸淡挑,似笑非笑的说:“我也没叫你等我,你可以先走,至于殿下,他乐意,有何不可?”话音一落,容小蛮那张脸顿时窘迫不已。
流月说得对,殿下都没说什么,她说了有屁用。
容灵儿赶紧拉了拉容小蛮的衣裳,朝她使了个眼色,又温情款款的看向楚非离,“表哥,哦……殿下,你别生气,小蛮一向这样,刀子嘴豆腐心,没有恶意。”楚非离倨傲的扬了扬下巴,那下巴弧度有如刀削般完美,一袭玄色的锦袍衬得他雍容华贵,腰间的玉带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他冷冷的往前走,“她又没冲撞本王,你向本王解释干嘛?”言下之意,容小蛮冲撞的是流月,容灵儿应该向流月解释才对。
容灵儿脸色微变,这殿下可真冷,她不过是想找借口和他搭话而已,他居然无情的拆穿。
而且他从不让她们叫他表哥,说听起来酸牙。
她正想说话,可看到的是楚非离那冷漠无情的背影。
就在这时,走到门口的楚非离冷冷的发话了,“上官流月,还不过来!”过来干嘛?流月往门口走了两步,发现那里停得有两辆马车。
其中楚非离靠近的那辆马车,是通体的华贵和大气,上面镶金嵌玉,连车帘上都绣得有四爪金龙和祥云图案,一看就是皇亲国戚才能乘坐的马车。
而那旁边的马车,相比之下普通多了,不过这马车虽然不及楚非离的豪华,但也比一般官家的马车要奢华太多。
楚非离冷冷的看了流月一眼,沉声吩咐:“你和本王坐一辆马车进宫。”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容灵儿和容小蛮愣在那里,平素都是殿下一人乘他的马车,她们则坐后面的马车。
今天,殿下居然叫流月和他同乘一辆马车,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据她们了解,殿下和流月并不熟。
容灵儿此时【创建和谐家园】的双手绞成了麻花,她和殿下相处那么多年,都没能和他坐一辆马车。
今天流月一出现,殿下就为她破了例。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她心里很郁闷,但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样来。
楚非离虽然吩咐了,但不代表流月要坐。
流月一眼就看出来容灵儿眼底浅浅的泪迹,她生怕伤到容灵儿的心,赶紧摆手拒绝:“殿下,臣女和灵儿公主坐后面那辆马车就行了。”这小两口,该不会闹别扭了吧?然后就拿她当箭靶子,互相射?楚非离懒得搭理流月,径直上了马车。
流月以为他同意了,正要和容灵儿她们坐后面的马车,突然,他冷冷的发话了:“还不上来?要本王亲自来拉你?”楚非离的声音明显不耐烦,表情也很不悦,流月怔在原地,这家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和容灵儿闹别扭了,所以用她来气容灵儿?她真想拒绝璃王殿下的“好意”,可马车里已经渗出一股子浓浓的压迫之气来。
流月可不敢得罪这生杀予夺的男人,只好朝容灵儿不好意思的一笑,赶紧猫腰上了楚非离的马车。
然后,两车一前一后的往宫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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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偌大的马车里,只有她和楚非离在里面。
楚非离坐在她对面,一个副生人勿近的高冷表情,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冻得流月牙关直打颤。
流月有些心事重重的看了后面的马车一眼,她刚才分明看到容灵儿难过得流泪了,面前的大冰山居然像没看见似的,径直就命令马车出发。
这男人也太冷血无情,而且从不会安慰和哄女人,容灵儿如此深爱他,他却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这种不平等的爱情,换作是她,是怎么都忍受不了的。
很快,马车穿过热闹的京城大街,来到重兵把守的皇宫门口。
流月掀开车帘,看到这大晋朝的皇宫果然气派非凡,奢华无比。
一座座古朴典雅的建筑群坐落在皇城里,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那一座座宫殿恢宏大气、华丽庄严,殿顶的琉璃瓦被阳光照成了华丽的金色。
红墙黄瓦,金碧辉煌,这代表着皇家的气度和威严,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
在车夫出示了璃王府的令牌之后,守宫侍卫们才将大门打开,让马车进去。
皇城里的守卫非常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到处是带着武器的侍卫在行走。
流月想,那凤梨说,她家主子隐藏在皇宫里,应该不可能吧。
这皇宫戒备那么森严,连只蚊子都难以进出,任她主子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从不露陷。
那凤梨肯定是骗她的,要不她的主子就住在很偏僻、守卫不森严的地方。
流月想到这里,赶紧摇了摇头。
一个杀手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说不定随便编来骗她的,她思索这个干什么。
很快,马车就到一处宫门前停了下来,楚非离和流月下车后,换成了皇宫里的步撵,由专门的太监抬轿。
流月从来没坐过步撵,太监们一颠一颠的,颠得流月左右摇晃,倒是十分新奇有趣。
很快,她们就到了容贵妃居住的地方,容华宫。
这容华宫自不必说,肯定是一派大气,奢华无比。
到了宫殿后,有宫女前来引路,楚非离走在前头,容灵儿和容小蛮因为对这里很熟,两人赶紧跟了上去,倒是流月被冷落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