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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听罢,赶紧做出一副晃然大悟的样子来,摸着下巴喃喃的道:“原来太子殿下居然在讽刺臣女,臣女居然听不出来,还以为殿下真的愿意将太子之位让给臣女。
殿下你也是,下次说话可不可以别绕弯子?让臣女听不明白,你这样,会让臣女怀疑你的智商不高,怀疑你的语言表达能力不行!”流月说完,还痛心疾首的敛了敛眉,一副哀叹戚戚的模样。
太子被流月的反应气得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到椅子上,因为他现在腿很软,他怕他再不坐下,会一【创建和谐家园】瘫坐在地上。
到时候肯定会被流月再讽刺一番。
他正咬牙切齿的生着闷气,谁知流月又说话了。
“臣女好心来给太子殿下解毒,殿下居然讽刺臣女,殿下藐视臣女,臣女觉得备受侮辱,连带着心情很差。
这样,再加一万!现在没有五万两,臣女是万万不会出诊,殿下如果再嫌贵,那就找别人去。”流月说完,转身一提脚,真的要往外面走。
太子正欲张口,边上的皇后已经迅速赶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真怕他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就变成六万、八万、十万两了。
她赶紧拖住流月,一脸僵笑的道:“流月姑娘,好,五万两就五万两,成交。
殿下的毒拖不得,你赶紧给他施针解毒,你放心,本宫绝对不会骗你,等会儿先给你三万两银票,其他的两万两,等你第二次解毒的时候再给。”皇后心里也心疼这银子,五万两的确太多了,可为了救儿子的命,她不得不咬牙给这钱。
没办法,谁叫现在是她求人,不是人家求她。
说完,她看到太子又要和流月争,赶紧捂紧太子的嘴巴,还使了个眼色,让两名太监过来按住太子,把太子按坐到椅子上,不让他再动弹。
现在她终于知道太子与流月为何一见面就要争吵了,敢情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像冤家似的,怪不得这仇怨越结越深。
太子被太监们压住身体,他想运功反抗,却发现他中毒已深,根本运不了功,他只得任由太监们控制住自己。
同时,他愤恨的瞪着流月,眼里的火光像要将流月燃烧殆尽似的。
上官流月,很好,居然敢讹他,他会让她后悔今日的做法。
行,他暂且不动,暂且让她解毒。
等她给他解完毒,有她好受的。
流月何尝不知道太子心里在想什么,太子被讹了五万,他很不服气,估计心里又憋着一股坏水,想整她呢。
他就不怕她在解毒的时候动什么手脚?不过,这一次,流月还真不会动什么手脚,毕竟皇后没有得罪她,而且爽快的给她五万两白银。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看在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她就做一回好事,给太子解一回毒。
而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对方又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她可没那么蠢,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脚,万一出了事,她可要承担责任。
再说,她是大夫,医者仁心,以治好人为荣耀。
她再讨厌一个人,如果已经答应了要治他,就绝对不会做手脚。
太子如果敢对付她,她就会用同样的方法十倍百倍的还回去,绝不会手软。
不过,她不做手脚,不代表她不会整太子。
不得不说,皇后真的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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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银票再厚,也不足三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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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那么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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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见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扶了扶额,“呃,芳嬷嬷,我还没开始施针,要不你等会儿再给?”太子不屑的瞪了流月一眼,刚才狮子大开口,样子那么贪财。
怎么一转眼,她居然客气起来,搞得她是个一点也不爱财的好大夫,他这太子则成了小肚鸡肠的小人。
“行了,你假谦虚什么?赶紧收下替本宫施针解毒。”太子冷冷的出声,还难受的皱着眉头,因为此时他的手腕很痛,上面像有万蚁啃咬似的,又痛又麻。
流月懒得搭理态度差的太子,既然他这么说,她当然毫不客气的把银票接过来,狠狠的塞到小布包的最里层。
太子说得对,她谦虚什么,这是她凭实力坑的钱,为什么要谦虚?狠狠的藏好钱,流月这才挽起袖子,认真的拿出银针,准备给太子施针。
流月在太子的各处穴位比划了一下,心中早已有了一套针法,她正在比划的时候,太子突然一脸阴鸷的盯着她,“等一下扎针,你可要轻一些,别弄痛本宫。”流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冷冷的道:“扎针还分轻重?殿下不想解毒了?”一个大男人,连扎针都怕,真是胆小鬼。
皇后赶紧拍了太子的肩膀一下,“你别说话,扎针哪有不痛的,别影响流月姑娘。
流月姑娘,你尽管扎,别理他。”他这儿子,像永远长不大似的。
流月看了皇后一眼。
行,有皇后这句话,那她就“尽管扎”了。
流月对皇后点头后,便一个利落的旋身到太子身后,将数十枚银针快、准、轻的扎在了太子头顶。
在扎针的时候,她特意多扎了一根针到太子的痛穴上。
这颗针一扎下去,太子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他觉得身上的肌肉和各个部位都像被刀切一般痛。
他忍不住,当场就想伸手拔头上的针。
两名太监见状,赶紧按住太子的手,又来两名太监加入,按住了他的脚。
这下,他是真的动弹不得,只得强行感受那根针带来的巨痛。
此时的太子早已痛得脸色扭曲,浑身冷汗直流,心里像有万千毒虫在啃咬一样,他痛得一直在那喘粗气,额头不停的冒冷汗。
看到太子痛成这副模样,流月心里轻哼了一声。
敢整她,就让他尝尝被针扎痛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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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赶紧拿了只小碗接住。
接着,那黑血越流越多,流月接了三小碗,那黑色的毒血才变成淡粉色。
这时,流月看太子那原本乌黑的右手臂已经慢慢转为肉色,她这才停止接血,拿出手术刀开始切除太子伤口上的黑色腐肉。
皇后看到太子手臂上的毒血已经被逼出来,顿时用一种很欣赏的目光看向流月,那目光还有一丝崇拜之感。
流月果然厉害,只是用银针逼毒,已经将太子的毒血大部分清除。
太子有救,太好了。
流月在切除太子手上的腐肉后,再给他撒上止血药,才用纱布和绷带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摘掉太子头上的银针。
等最后那根扎在痛穴上的银针被摘掉之后,太子那脸才终于不扭曲,不过变得十分僵硬。
第207章 抓个正着
他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可真痛。
还好,毒血一被清除,他全内顿时没有麻木和酸痒之感,他感觉舒服多了,一身轻松。
他亲眼看到流月施了一套特别神秘的针法,她施针法的速度很快,手法厉害,行动有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十分熟练之人。
能够那么熟练人体的穴位脉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废物?太子有些看不懂流月了。
他看到流月在做帮他的伤口最后的清理工作,发现她一工作起来,态度十分认真,样子一丝不苟,和平常的她判若两人。
她那么认真严谨的态度,竟然给他一种相信她的感觉,让人无端的相信她的医术。
最后,流月还在他手上系了个蝴蝶结。
看到那个白色的可爱蝴蝶结,太子嘴角无语的抽起。
果然是姑娘家的手法,连蝴蝶结都系得这么女性化,他可不敢让人看见,有损他的男子气概。
流月在替太子解完毒之后,在铜盆里洗干净手,这才看向皇后:“娘娘,太子的貂毒我已解了大半,如今他体内只剩一些余毒,等我找到药材,过两天给他服药清除体内的余毒,他就没事了。”皇后一听,简直是大喜过望。
她一脸激动的拉着流月的手,那原本愁眉苦脸的脸,瞬间绽放出一抹笑容,跟阴沉沉的天突然出太阳放晴似的,“流月,本宫就知道你的医术很好,上次你给本宫那雪山玉露膏,不仅治好本宫的胸疾,还有祛疤除痕的大用处,对结痂的伤口十分有用。
这一次,真的是谢谢你了。”皇后说完,还想拉流月坐下,一副要和她促膝长谈的模样。
流月赶紧退了两步,默不作声的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道:“娘娘放心就好,臣女收了娘娘的诊金,这是臣女应该做的。
臣女还要给璃王殿下解毒,要先行一步。”皇后见状,眼里闪过一缕冷意,又一把拉住流月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里的拉拢意味很明显:“你救了太子,本宫很喜欢你,想留你下来说说话。
至于璃王,皇上不是派太医给他会诊了吗?皇上似乎不想让你再给璃王解毒,你还是别去凑那个热闹了,万一到时候治不好他,皇上会怪罪你的。”流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皇后,见她死死的拽着自己的手,生怕自己跑掉似的。
她立马就懂了,皇后不想她给楚非离解毒,想把楚非离拖死,她只想她给太子解毒,为她萧氏一族服务。
这怎么可能,她又不讨厌楚非离,她反而厌恶死了太子,怎么可能会帮这阴毒的太子,而不顾楚非离?楚非离活着,她好歹还有个靠山,可以钳制太子。
如果楚非离死掉,她岂不是会任由太子搓圆捏扁,到时候会成为他们的棋子。
“皇上不让,不代表臣女会放弃,再怎么,都没到最后的时刻,臣女怎么也要想法子试一试,对不对,皇后娘娘?”流月淡淡的看向皇后,眼里的眸色很冷淡。
皇后见流月生气,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由得僵笑着摸住她的手,“那是自然,怎么都要试一试。
本宫也是担心你,容贵妃那性子你是不知道,她这人睚耻必报,心胸狭窄,你给璃王解了毒还好,若是再一次失败,她肯定会责怪你。
你不去,本宫还可以保你一回,你要是硬去,一旦失败,本宫也保不了你,本宫也是为你着想,不想你卷入她们的事非之中。”皇后的话才说完,那门突然被人一脚狠狠的踢开。
紧急着,一道森冷寒彻的声音愤怒的响起:“皇后娘娘,你在背后说臣妾坏话的时候,可不可以小声点,声音太大,连臣妾和皇上都听见了!”然后,一袭华丽淡粉色宫装的容贵妃,扶着一脸盛怒的弘正帝走了进来。
弘正帝一走进来,脸上便带着滔天的盛怒,有无数愤怒在他心底翻江倒海的聚集起来,他满脸阴沉的瞪向皇后,“皇后,太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和上官流月在这里私会?”皇后和太子见状,赶紧上前给弘正帝行礼。
太子吓得心里一抖,赶紧低头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皇后要镇定自若很多,她不紧不慢的行过礼之后,淡淡的看向弘正帝:“皇上,臣妾只是和流月姑娘说说话,上回她治好臣妾的疥疮,臣妾心存感激,便把她叫了过来。
正好太子也在,太子之前和流月姑娘因为退婚一事有点小过节,臣妾为了让他们冰释前嫌,特意劝了一下。”“皇上,你别听她的,刚才你也听见了,她说臣妾睚耻必报,心胸狭窄,她还阻止上官流月给离儿解毒,她分明就是想害离儿。”容贵妃气愤的出声,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指着皇后恍然大悟的道:“臣妾知道了。
皇上,这上官流月肯定早就被皇后娘娘给收买,说不定是皇后娘娘叫她故意解毒失败的,就为了害我的离儿。
皇上,你亲眼看见他们在私会,说不定在商量害离儿的办法,你一定要替离儿报仇!”见容贵妃居然指责自己收买流月,一向冷硬刚强的皇后不干了,她也怒声道:“天地可鉴,臣妾对皇上一片忠心,请皇上别听信她的谗言,臣妾没有做这种事,臣妾和上官流月是清白的,臣妾绝对没有半点想暗害璃王的心。
如果臣妾真和流月姑娘有什么,又岂会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私会?外头可站着皇上的四名亲信,臣妾没那么蠢。
皇上如果不信,可以听听太医们怎么说,看解毒失败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容贵妃见皇后居然一副没事人一样的反驳,她气得心肝肺都疼,仇恨如同怒火在心底燃烧:“谁会承认自己暗害别人?你当然不承认了!你敢说你见上官流月没有私心?如今离儿被害成这样,都是你们合伙搞的鬼。
离儿如今昏迷不醒,性命垂危,他可是守护我们大晋的英雄,落到这个下场,都是被人蓄意谋害!皇上,你一定要为我们母子俩作主!”听到容贵妃的话,弘正帝一双冷眸早已聚满怀疑的寒冰。
他冷冷的打量着皇后、太子和流月三人,突然把精眸射向流月,厉声质问:“上官流月,你到底有没有勾结皇后,暗害璃王,你还不从实招来?”“皇上,问她干什么,她如此奸滑,肯定不会招,不如听太后的,直接上刑具,臣妾看她招不招!”流月还没有回答,气得怄血的容贵妃已经憎恨的盯着流月。
这可是她的杀子仇人,她如何不恨。
流月见状,脸上却没有半分胆寒的神色。
哪怕被那么多大晋朝最厉害的角色攻击,她依然沉稳不迫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