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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泽,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盛祁墨抬头凝眸盯着白浩泽。
孟知薇刚拿出来药还没有来得及上,盛祁墨的袖子一挥,就指着白浩泽开口,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孟知薇抬头看了白浩泽一眼,白浩泽什么都没有再说,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孟知薇拉过盛祁墨的手,手碰触到盛祁墨温热的指尖那一瞬间,两人的心中都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孟知薇小心的吹着,给盛祁墨上了药。
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吹拂在盛祁墨的伤口,手上是孟知薇手指的冰凉,盛祁墨的眸子里面划过一抹心疼。鼻尖若有若无的划过孟知薇身上那久违了的熟悉的气息。
淡淡的,虽然没=没有那么浓烈,但他心底那隐藏了五年的思念,仿佛在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的疯长。
曾经那熟悉的一幕一幕都在盛祁墨的脑海中回想,每一次只要自己受一点点的伤,这个女人总是这个样子。
皱着眉头,细心又极其温柔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他还记得曾经最严重的一次,他腹部中了一刀,这个女人一边给他擦,一边流泪,以致于最后自己的伤口都是这个女人的泪水,后来好长时间才好。
可是那时的他却是无比的幸福,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对于一个人有多么的重要。那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的幸福和温暖。
仿佛是给了他多年来活在地狱中黯淡无光的日子,带来了一丝的光亮。
“孟知薇,回到我的身边。”
盛祁墨一把拽住孟知薇,拽回了自己的怀里面。
熟悉的怀抱,久违的温暖,但是孟知薇却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面的氧气慢慢的被抽离,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压抑,最后一点一点的破碎开来,瞬间,血流成河。
回到他的身边?
这一句话是多么的动听,是多么的深情。只可惜这所有的一切都太晚了。
她五年前苦苦的哀求着盛祁墨不要抛下自己,不要和林馨然结婚的时候。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说这句话。
他们之间早已经是伤痕累累,早已经回不去了。
曾经这个男人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心头取血,疼的她几乎死去。现在她的心终于被掏空了,终于死了。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要她回到他的身边。
孟知薇的手一点一点的握着,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面,手心一股粘稠感一阵一阵的传来。
良久她从盛祁墨的怀里面挣扎开来,手暗自拭掉眼角的泪水,抬头时已然粉饰好所有的情绪,“盛总,请您自重。”
盛祁墨凝眸紧盯着孟知薇,试图想从孟知薇的眼里面找到任何一丝的深情。他不相信,不相信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相爱,这个女人会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孟知薇面色平静,眸子冷漠,语气中满是疏离,他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异样。
孟知薇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拿着筷子夹起餐桌上的菜,吃的津津有味。仿佛刚刚所有的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盛祁墨不再说话,站起身准备离开。
孟知薇也跟着盛祁墨站起身,“盛总,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我们?孟助理,我记得我们之间没有这么的熟悉。”
盛祁墨转头,语气淡然,无比冷漠。
孟知薇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齿,看着盛祁墨离去的背影,什么都没有再说。起身离开。
“喂,长青,你在忙吗?能不能接我回家。”
孟知薇出了私人厨房的大门,望了一眼四周,在郊外,荒无人烟,打不到一辆车。于是拿出手机,给许长青打了一个电话。
“好,你在哪里?”
许长青这个时候接到孟知薇的电话,有些奇怪,现在都已经是八点了。
“我在……我给你手机上发一个位置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孟知薇看了一眼四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定了位,给许长青发过去了自己的位置。
许长青眉头微触,“好。”
一个小时后,许长青赶到了私人厨房的门前。
“薇薇,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么远。”
许长青下了车,看四周荒无人烟的,眸子里满是不解。
“上车再说吧。”
孟知薇的心里面在隐隐的害怕着,刚刚发生的所有的一切让她再一次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心底对于盛祁墨的那一份感情,现在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开开车门就上了车。
“好。”
许长青也跟着上了车。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一直停在那里,车里面坐着盛祁墨。
薇薇?
许长青对于孟知薇如此亲密的称呼,盛祁墨眉头紧触,双手一点一点的握紧,青筋一根一根的暴戾。
他看着孟知薇上了许长青的车,看着车子一点一点的远去,看到左手手臂包扎的伤口,忽然心中满腔的怒火,猛地扯掉了纱布。伤口还一点一点的在渗着血。
盛祁墨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疼,盛祁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总裁。”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接到盛祁墨的电话很是惊讶,总裁从来都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的。除非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阿根,给我去查,我要知道孟知薇这个女人五年来所有的一切。”
盛祁墨璀璨的眸子摄出锋利的光芒,周身寒气逼人,命令道。
第54章 她的软肋
“薇薇,你下班了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来这里?”
许长青开这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孟知薇一脸疲惫的样子,心中很是放心。
孟知薇看到了后视镜里面许长青眸子里面那一丝探究的目光,“是盛祁墨带我来的。”
许长青猛地刹住了车,“他带你来这里做什么?”
对于盛祁墨这个名字,许长青异常的敏感。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当年就是这个男人从自己的手里面抢走了孟知薇,也是这个男人让孟知薇几乎是九死一生。
这五年里,他一直在孟知薇的身边,但是孟知薇心中里面还是满满的都是那个男人,他才清楚不过了。
从孟知薇决定要从英国回来的那一刻,许长青的心中就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所以他才那么急切的想要去查孟知薇母亲死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要我辞职,要我离开盛世集团的服装设计部。长青,你在担心什么?”
孟知薇对于许长青的反应有些意外,这五年间许长青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个样子过。
“薇薇,我害怕,你知道吗?从五年前我看到你在医院那奄奄一息的样子,这五年来我一直都在害怕。之后你生了孩子之后,情况又是那么的不好。我害怕你再像之前一样。”
许长青长舒了一口气,隐藏在心底五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长青,你不用担心。你难道忘记了吗?如今的孟知薇已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孟知薇了?如今的我不再是那个五年前任人欺辱的孟知薇了。”
孟知薇心底升起一抹愧疚,她很清楚许长青对自己的爱。
“好,那你自己一切小心。”
许长青沉默了良久,才再一次启动车子离开。
只是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
他更害怕的是盛祁墨会将她再一次的夺走,他守护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哪怕最后孟知薇依然没有爱上自己,他就这么一辈子都守在这个女子的身边,他都愿意。但是只要盛祁墨一出现,他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就连呆在这个女子身边的权利都没有了。
没有人比许长青更加的清楚,如今的孟知薇比起五年前是坚韧了许多,成长了许多,甚至是可以说整个人都已经焕然一新。可是不管孟知薇怎样改变,盛祁墨都是她的软肋,唯一的软肋。
九点,许长青将孟知薇送回了家。
“薇薇。”
许长青看着孟知薇下了车,看着孟知薇远去的身影,忽然打开车门喊了一声。
“怎么了?长青。”
孟知薇回头,看向许长青,眸子里面满是不解。
“没什么,你在盛世集团要小心,我这几天有些忙,可能没有办法天天来接你上下班了。”
许长青嘴唇上下噙合了好几次,但是心中想要问的话还是没有问出来。
他这五年来从来都不敢提结婚,甚至都不敢对着孟知薇说喜欢,说爱。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孟知薇一直都知道。但是他害怕自己一旦说出口了,自己就连着唯一的守护在孟知薇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孟知薇开了门走进去,韩爸爸和韩妈妈都已经去睡了。客厅和餐桌都已经收拾干净,回到自己的房间才看到乐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乐乐,你怎么在这里睡了?小心感冒了。”
孟知薇摸了摸乐乐的头,将乐乐叫醒。
“妈咪,你终于回来了。”
乐乐在孟知薇的屋子里面等着孟知薇回来,都等的睡着了。乐乐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向孟知薇。
“我们刚刚办完arty,妈咪今天是主角,所以不能抛下同事们啊。妈咪等到叔叔阿姨们都走了,才回来的。”
孟知薇有些愣怔,脑海里面闪过今天和盛祁墨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一切,缓缓的开口。
“妈咪。我今天晚上想和你睡好吗?”
乐乐很是困,走到孟知薇的身边,然后就靠在孟知薇的身上又睡着了。
孟知薇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乐乐就再没有了动静。
孟知薇轻柔的摸了摸乐乐的头,窗外的月光温柔的洒进来,她看着怀里面熟睡的乐乐,心中一抹温暖。然后将乐乐抱到了床上。
刚放下乐乐,孟知薇准备去洗个澡。
还没有起身,忽然乐乐嘴唇微启,喊了一声爸爸。
孟知薇转过身来,看到乐乐小小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满脸的不安,额头上有些许的汗。
“乐乐?乐乐?”
孟知薇轻声的开口,乐乐没有任何的回应。
孟知薇紧紧的抱着乐乐的身体,“乐乐不怕,妈咪在,妈咪在。”
良久等到乐乐的身子不再抽搐,不再害怕。孟知薇才放开了乐乐,起身去额洗澡间。
她打开花洒,任凭滚烫的水一点一点的席卷全身。
从五年前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泡过澡,一直都是淋浴。因为每一次泡澡,水漫过胸口,那种压抑的仿佛要窒息了的感觉,都会让她的心中想起盛祁墨曾经给自己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