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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浅歌一下被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爷爷!”
或许是被老人的拼死相护,触动了内心最绒软的线。木浅歌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挥舞着雨伞便大喊着向黑衣刺客扑过去。
黑衣刺客见木浅歌疯狂的架势,意外的一愣,有些被震慑到了。这时间也没有很久,就再一次与木浅歌博于一团。
就算木浅歌斗志再强,体力随着时间消耗殆尽,攻击和抵御的动作都有些力不从心。
黑衣刺客见机会来了,一前一后,再一次向着木浅歌的心窝刺过来。
木浅歌不甘的闭上了双眼,看来,我木浅歌是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预想中的疼痛再一次的停滞了,木浅歌直觉腰上一紧,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木浅歌睁开眼睛,只见夜瑾搂
着她的腰飞身而起,单手与一众黑衣人打的难舍难分。
木浅歌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迸发而出。
“狗皇帝,你终于来了,我都要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心里突然有了着落点,木浅歌的话不由就多了起来,似乎想将此生所有的委屈都哭诉出来。
“别吵!再吵把你丢下去。”夜瑾被吵得有些烦躁,出声威胁道。
木浅歌已经被吓坏了,一听说自己又要被丢下去,只觉得心脏停了三秒,乖乖闭上了嘴巴。
还是来晚一步!夜瑾目光中阴沉的可怕,涌动着嗜血的阴霾。夜瑾与暗夜相互示意之后,便分头厮杀起来。
一众黑衣人不敌夜瑾和暗夜二人,几个回合下来便开始节节败退。
领头的黑衣人见情况不妙,吹了个口哨便落荒而逃。
暗夜欲再次追过去,被夜瑾喊回:“不必追了。”
木浅歌此时脚终于找回了大地,想想今天一天便接连离地两次,心情真的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爷爷,您没事吧?”一落地,木浅歌便连忙将老人扶坐起来,查看他的伤势。
幸好老人没有被伤及要害,木浅歌在自己的裙摆处撕下一片布条,打算先为老人止住血。
木浅歌自觉羞愧难当,边包扎边向老人道歉道:“对不起,爷爷。我没有保护好您,让您受牵连了。”
老人为木浅歌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丫头。我是自愿的,不必自责。”
夜瑾则站在一边疑惑道,这女人出来此地,从哪里捡了个爷爷回来?
“爷爷,我们萍水相逢,最多也不过认识了半天,若是今日您为我丢了性命,那我此生都将不安的。”木浅歌越说越激动,眼泪向断了线的珠子掉落下来。
夜瑾没有见木浅歌如此真切的痛哭流涕过,到觉得惊奇,站在一遍有意观赏这一场苦情剧。
老人慈爱的望着木浅歌,拉过她的手道:“好孩子,我一把老骨头了,命比你们这些鲜活的年轻人的生命低贱,若是能救了你,我豁了老命出去也值得。”
“而且,我今日见你就觉得咱们爷俩儿有缘分,你心地善良,你对爷爷的好,爷爷心里都清楚。”
木浅歌听了这一席话,哭的更厉害了。
夜瑾撇撇嘴角,担心木浅歌在这里把自己的眼睛给哭瞎了,于是好心将这对情深义重的爷俩儿分离开来。
招呼暗夜讲老人送了回去,并嘱咐找给老人找最好的郎中,照顾好老人。
夜瑾则将对老人难舍难分的木浅歌扛回了茶楼。
第四十章 私生女
才进茶楼,一向路痴属性的木浅歌,便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再瞧见颠颠跑过来的小姑娘,木浅歌心中了然了,原来是又回来了。
“爹爹,你回来啦。我把对面的姐姐叫过来了,我这次有没有很乖?”
只见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姑娘抓着夜瑾的衣角,左摇右晃的撒娇道。
小姑娘肉乎乎的脸的,看上去Q弹Q弹的,摸上去应该手感不错。木浅歌心中想到,一边按住自己躁动的小手。
夜瑾则冷笑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想来夜沫儿跟着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一手将她带大,也没见她叫过几次自己爹爹。
事出无常必有妖。鬼丫头机灵得很,指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木浅歌吃惊的双下巴都又多出了几层。
哦吼?这个小姑娘管夜瑾叫爹爹?
那就是说狗皇帝还在宫外藏了私生女?
不知道还有没有金屋藏娇呢?
虽然作为夜国皇后,也就是夜瑾的正牌妻子。木浅歌连一点点的清理门户的觉悟都没有,满眼都散发着对八卦好奇的光芒。
可是如今木浅歌听到夜瑾如此训斥夜沫儿,可就不乐意了,严厉的批评道:“夜瑾,你怎么当爹爹的。你怎么能这么和孩子这么凶呢?多可爱的孩子呀,你怎么下得去嘴?”
木浅歌顺势摸了一把夜沫儿肉乎乎的小脸。哇!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非常的软嫩Q弹。
一把不过瘾,木浅歌有顺势牵起夜沫儿的小手,反客为主的向内室走去。
“走,我们不理他。来和姐姐一起玩。”
软软呼呼的小手一下勾起了木浅歌的母性光辉。
夜沫儿得意的转头向夜瑾扮了个鬼脸。
夜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紧跟上二人的脚步。
上到茶馆二楼,只见红枫【创建和谐家园】在床边,木浅歌也便明白了夜沫儿口中的姐姐是谁了。
不由对夜瑾投去感激的目光,但撞上夜瑾不屑的眼神,这束目光又原路折返回来。
感激个鬼哦!明明是他没有遵守合约,才害自己被越国追杀。归根到底,还是这个狗皇帝害的。
感激的目光立马转变为了鄙视的眼神。
夜瑾被木浅歌盯得有些不自在,瞧了瞧木浅歌破破烂烂的衣服,转头对着茶馆跑堂嘱咐了几句,跑堂便走了出去
木浅歌抚摸着夜沫儿滑嫩的小手,如珍宝一样捧在手心里。温柔的对夜沫儿问着话。
“小妹妹,可不可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夜沫儿,夜是黑夜的夜,沫是泡沫的沫。”夜沫儿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哦豁?和夜瑾一个姓氏,那私生女必定没跑了。
木浅歌已经燃起了埋藏在深处的八卦之心,于是再次同夜沫儿确认道:“是夜瑾一个姓氏吗?”
“当然啦,沫儿当然是和爹爹一个姓氏。”夜沫儿再次认真的回答道。
得到确认,木浅歌的脑海中已经自动上演了一步感人涕零的爱情大戏。
木浅歌神色有些复杂的望向夜瑾。
夜瑾被木浅歌盯得有些心虚,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啊……”
“我没误会啊。”木浅歌一脸认真的看着夜瑾,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
“你真别误会,。沫儿是我在她小时候收养来的孩子,不是亲生的。”夜瑾真怕木浅歌误会了自己,颇为严肃的解释道。
夜沫儿闻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的哭喊道。
“爹爹,你不要沫儿了吗?沫儿哪里做的不好,惹爹爹不高兴了吗?沫儿很乖,爹爹别不要沫儿好不好?”
木浅歌见夜沫儿哭的伤心,母心大发,忙抱过夜沫儿,对着夜瑾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斥责。
“夜瑾,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呢?沫儿还小,犯了错误也不能说这么狠的话呀。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骨肉,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呢?”
夜瑾汗颜,这下又解释不清了,只有凶巴巴的瞪了夜沫儿一眼。
然而木浅歌见夜瑾不思悔改,下了一个更大的定论。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狠心,要说对孩子方面还是没有娘亲上心。”
夜沫儿闻言哭的更大声了,抽抽搭搭道:“沫儿没有见过娘亲,沫儿的娘亲很早就过世了。”
木浅歌更加同情起夜沫儿的处境来,连忙再次搂进怀里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同时,木浅歌也为金屋藏娇的事情没了线索而感到一丝失落。
夜沫儿见木浅歌神情伤感,收住了哭声,紧紧抱住木浅歌的脖子,在木浅歌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问道。
“姐姐,沫儿好伤心,沫儿没有娘亲,不如姐姐就做我的娘亲好不好?”
木浅歌望着夜沫儿天真的小脸,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夜沫儿见木浅歌犹豫继续卖命哭诉道:“沫儿学堂里的其他小朋友都有娘亲,就只有沫儿一个小孩儿没有娘亲,他们都说沫儿是没有娘疼的孩子……”
木浅歌听得夜沫儿这么说,又开始母性泛滥了,只能应道:“好好好,我做你娘亲好不好?我来疼你好不好?”
“好,娘亲~你最好啦~”夜沫儿叫的香甜,随即又在木浅歌的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木浅歌将软软香香的夜沫儿搂在怀里。算了算了,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等到以后再想好了。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应该也不会坑卖了自己,然而木浅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给卖了。
夜瑾见两人叫的亲密,眸中的笑意愈见浓烈。
夜沫儿趴在木浅歌的肩头上朝着夜瑾眨着眼睛,使劲传递着暗号。
大功告成!替干爹搞定干娘还是得靠聪明智慧的我夜沫儿。夜瑾那个猪脑子是永远追不到心爱的女孩子的。
夜瑾并不知夜沫儿在想些什么,甚是开心的,在背向木浅歌的方向,对夜沫儿的一波操作默默点了个赞。
第四十一章 一夜暴富
或许是夜沫儿出于对夜瑾负责的责任心,也或许是对于初次见面的木浅歌便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夜沫儿这个小丫头,一直缠着木浅歌一直玩到三更时分,木浅歌才讲着故事将她哄睡着。
夜瑾在一边看着这一副温馨的的场景,内心不觉暗自佩服起木浅歌来。
果然女人对女孩的了解更多一些,如若是自己,怕是早就对夜沫儿斥责了一番,那会有这般耐心。
夜瑾有些自愧不如,同时看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对家庭也有了向往。
自从登基称帝一来,夜瑾的脑海中一直都是一些夺权平天下的事业思维,如今突然闯进的这一股奇怪的想法,让夜瑾自己都不由的有些诧异。但看向木浅歌的目光确实柔和了些。
夜瑾拉过卧在床边的木浅歌,木浅歌被夜瑾的举动一惊,轻声责怪道:“你干嘛?沫儿好不容易才睡着,别再把她惊醒了。”
好在夜沫儿只是翻了个身,便有沉沉的睡去了。夜瑾和木浅歌二人才放心的坐到桌边。
“放心吧,她平时睡得都像个猪一样,把她抱起来丢到大街上去,她都不会知道的。”夜瑾讥笑道。
但木浅歌在夜瑾看向夜沫儿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丝慈爱。木浅歌揉揉眼睛,怕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吧。
果然在睁开眼睛,夜瑾的眼中已是一潭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