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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忍不住叹气,“你这是在赶皇上离开,明明他想留下来。”
话落,木浅歌就收起了若无其事的表情,紧紧盯着她,半晌都没说话。
看出她有点不对劲,红枫顿时尴尬的轻咳两声,“小姐,奴婢说话是不是太重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没有。”
木浅歌勾了勾唇,语气却没有那么轻快了,“我只是看出来了,你想要我和狗皇帝发展点什么,可你要知道,我不属于这里,绝不能在这里留下任何感情,明白吗?”
“我……明白了。”
红枫犹豫片刻,其实想说如果好好争取,是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要开始的时候就胆小。
只是这些话对她家小姐来说好像没用,她也就不想多说了。
另一边,夜谨前往花溪云的寝宫。
刚到就闻见十分好闻的饭菜香味,就算他在御书房已经用过参汤了,此刻也是胃口大开。
“皇上您来了。”
花溪云又惊又喜的起身,连忙迎上去“知道您要来,臣妾就特地命人准备了这些饭菜,都是您平日里爱吃的。”
“你有心了。”夜谨坐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两口。
看他吃得还算顺利,花溪云暗地里松了口气,忍不住开口试探:“皇上,皇后娘娘身子如何?应当没什么大碍吧。”
“已经病愈,朕明日再去看看她,今夜就不留在你这里了。”夜谨擦擦嘴,装作听不出她在试探。
闻言,花溪云脸上的笑容僵住,“难道皇上要在皇后娘娘那里歇息吗?”
“是。”夜谨点头,想也不想的承认。
其实他方才听了木浅歌的话,心情有些不佳,是不打算再过去的。
可为了让花溪云误以为他们感情甚笃,话到嘴边也只能顺着这话称是了。
花溪云猛地攥紧手帕,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下来,“皇上就不能留在这里吗?皇后娘娘刚刚病愈,恐怕不宜侍奉皇上。”
“不需她侍奉,朕只是在她那里歇息而已,改日再来你这里也是一样的。”夜谨仍旧拒绝,没有任何迟疑的意思。
知道这件事没有什么反转的余地了,花溪云就算是再不甘心,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答应,在旁边为他添菜。
夜谨默默吃着,不知不觉中,宫殿里渐渐安静下来。
看他安心用膳,花溪云的目光渐渐专注。
皇上能悠闲在这里用饭,想必对她是不排斥的,他们两人待着,也可以让皇上舒服自在。
“皇上,臣妾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花溪云突然开口,脸色很是郑重。
夜谨好奇的望着她,“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跟朕不需要这么唯唯诺诺的。”
“是,臣妾知道皇上宠爱皇后娘娘,您和娘娘恩深爱重,但您也是对臣妾有些心思的吧?”
花溪云双眼里满含期待,紧紧盯着他的反应,“若是没有皇后娘娘,皇上是否会完全爱上臣妾?”
论家世相貌,她哪里都能比得上木浅歌,但她就是不明白,为何皇上偏偏喜欢这个女人。
如果没有木浅歌的话,她和皇上如今已经算是恩爱鸳鸯了吧。
闻言,夜谨好好想了片刻,“这和有没有皇后无关,只是凡事都要讲个眼缘,朕与你初见就没有心动的感觉,所以就算你比皇后漂亮百倍也无用,不过朕会好好照顾你的,毕竟你是朕的贵妃。”
听完这番话,花溪云忍不住咬唇,心里的仇恨瞬间蔓延出来。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皇上说话会这样直接,毫不留情掐灭了她所有幻想。
夜谨没有再多待的打算,起身拍拍她的肩膀,“朕走了,前些日子南疆送来很多夜明珠,朕派人好好挑选赠你,也算是辛苦你这些日子在后宫安分守己了。”
闻言,花溪云顿时攥紧粉拳。
什么叫这些日子安分守己?!
等夜谨离开后,她立刻捧起桌上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贱蹄子,你凭什么勾引走皇上!”
“娘娘息怒,皇上还没有走远呢。”宫女连忙跪在地上,害怕她一气之下对自己做什么。
花溪云目光如炬,“你方才听到皇上说什么了吧?他说就算没有皇后,也不会喜欢上本宫,不过本宫知道这是故意说出来让本宫死心的。”
“娘娘的意思是……”宫女不解。
花溪云冷冷道:“他想要保护皇后,那本宫就毁了皇后!”
宫女被她狠毒的模样吓到,忍不住瑟缩一下,连忙后退两步。
她知道,这后宫的天恐怕就要变了。
入夜,木浅歌正悠闲坐在桌边看书,就见夜谨快步走进来,也没有让人通禀。
“你怎么又来了?”她错愕开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有多让人误解。
夜谨脸色微僵,抬头看她两眼,“花溪云想让我留下来,我只能拿你做挡箭牌,你不想让我过来吗?”
第219章 疯病爆发
“没有没有,我只是以为你会陪着花溪云不回来了。”木浅歌放下书卷,起身添茶。
她能察觉到夜谨有点不开心,而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夜谨坐下,端起茶盏却没有喝的意思,“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跟花溪云在一起?”
“也没有,你怎么老是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木浅歌皱皱眉,觉得他今天太不正常了。
夜谨抬起头,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不想被推走,他想让这个特别的女人,在他生命中留下深深烙印的女人可以陪着他,永远不离开。
每次对付越国和太后的势力时,如果成功了,他开心之余还有点不那么开心。
以前他想不明白,现在才发现是不舍得一切事成之后,木浅歌永远离开他身边。
“你如果不想留在花溪云那里,可以拿我当挡箭牌,我也不会不想让你过来,毕竟这是你的皇宫,你想去哪里都行,不要再疑神疑鬼的问这些了。”
木浅歌有些无语的郑重告诫,心里很是复杂。
不知为何,她隐隐约约好像看出了夜谨对自己的一丁点特殊情感,但她又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深陷其中。
夜谨点头,很快从刚才的状态中调整过来,“我知道了,你收拾收拾歇息吧。”
话音刚落,门外太监匆匆进来,脸色非一般的凝重,“皇上,出大事了。”
夜谨和木浅歌面面相觑,都没想到深夜里也会不安生。
“出了何事?”
“几位大臣在御书房门口等候,说是有紧急事情要向皇上汇报,不管皇上在哪里,都务必要过去一趟。”
太监解释两句,顿了顿又道:“太后娘娘已经赶去了。”
夜谨脚步微顿,脸色渐渐冰冷。
后宫不得干政,以往王太后还知道避嫌,现在一听说出了大事,便什么都顾不得的往御书房赶,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如今仍旧握些政权。
看出他的忌惮和生气,木浅歌连忙安抚:“先别在意这个,大事当前,还是先解决了比较好。”
闻言,夜谨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眼,“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好。”
木浅歌下意识想要询问原因,却又很快反应过来。
太后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身为后宫女子不能前往御书房,正大光明和大臣们议事,却还是毫不顾及夜谨这个皇帝前往御书房了。
这样一来,王太后算是破了戒,她这个皇后自然也可以跟随,若是太后阻止她参与,那她大可以用宫规把太后也带走。
夜谨带着她,就是为了告诉王太后,她既然选择不给皇帝面子,那也不必给她什么面子。
不过多时,两人匆匆来到御书房门口。
王太后到底还是顾及规矩的,和大臣们同在御书房门口等待,并没有直接招呼他们进去。
看到木浅歌也来了,王太后当即皱眉,“哀家和皇帝要与大臣们商议大事,皇后怎么也跟着来了?”
“儿臣和母后您一样不放心,所以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木浅歌笑吟吟的上前搀扶她,话里满是提醒。
王太后脸色微僵,再看她的眼神也毒辣起来。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正事要紧,还请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先行回避。”
木浅歌勾了勾唇。
这几个老顽固倒是公正,要走一起走,要留下也不能让王太后单独留下来。
王太后咬咬牙,刚要开口时,夜谨便抢先一步道:“母后和皇后虽为后宫女子,但也是后宫中唯一和朕共进退的,让她们进来议事也无妨。”
皇帝发话,臣子哪有不遵从的道理,就算觉着不合规矩也只得同意。
王太后故意放慢脚步,在众人身后用极轻的声音问道:“哀家倒不知道,皇后也开始对国事有兴趣了。”
“儿臣对国事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和母后您一样,都想为皇上分忧解难。”木浅歌不卑不亢的回答,面上依旧带着笑意。
王太后张了张嘴,只得把心中的不满忍下去。
御书房殿内,几位大臣开始争先恐后的讲述城中事。
“不知是瘟疫还是什么东西,一开始只有京城北边的小村子里有人染上,像疯狗似的胡乱咬人,谁知被咬的人竟然也传染了!”
“一开始只是那个小村落,也不知谁把得了疯病的人放进来了,整个京城西南都开始乱套,到处都是得了疯病的百姓!”
“他们异常凶猛,行为如同饿极了的野兽,没有任何办法控制,大夫也不敢诊治。”
“必须赶快想个办法,否则就出大事了!”
众人你言我语的开始议论,听得木浅歌直皱眉。
她一开始觉着是疯狗病,但传染极快又无法控制的症状,并不像是单纯的疯狗病。
“再这样下去,恐怕整个京城都要控制不住陷入动乱,官兵是干什么吃的?让京城府尹带着他们去镇压,把这些人都关起来!”
王太后厉声呵斥,根本没放在心上。
在她眼里,这只不过是一种病而已,只要把所有得病的人集中起来局面就可以控制。
然而木浅歌和夜谨对视一眼,都知道事情根本不简单。
果然,最后来到御书房的韩千骆摆摆手,“臣已经试着派兵,可他们的家人生怕官兵下手杀害,俱都吵着嚷着保护得病的人,妨碍官兵干活不说,还因此又对皇上产生了怨恨。”
此话一出,木浅歌立刻回过头看向太后。
但出乎意料的是,王太后不仅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担忧,“那你的意思是,京城就彻底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