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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皇后娘娘有点拽-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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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谨闭上双眼,勉强压下心中怒火,“把他们都烧了,金泉的尸首送回金家,查封炮竹坊,里面的人全抓起来!”

        说完,他拉着木浅歌转身离开。

        在木浅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托上了马车。

        她看着夜谨面无表情,浑身散发怒气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一声就出宫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下回肯定不这样。”

        “我不是生你的气。”

        夜谨攥紧拳头,声音却格外温柔,“我只是气自己没办法立刻了结太后,这才让她能阴魂不散的伤害你,是我没用。”

        “你不许这样说!”

        木浅歌立刻反驳:“太后培养势力多年,京城中多少人帮着她,还有一个花家从中作梗,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不是你没用,能和太后暗地里对抗已经很强了。”

        她不愿看到这样自责懊恼的夜谨。

        这个男人应该永远意气风发,永远不服气并充满力量。

        夜谨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忍不住微微勾唇,心中的怒火莫名消失大半,“还是你会安慰我,不过太后派来的人都死了,就算我们知道是她做的,也还是没有证据。”

        说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发愁。

        要是再这样下去,根本不能制衡太后,不过这件事也不算坏,捣毁了太后的计划,也解决了一个对她忠心耿耿的手下。

        “咱们不能忍气吞声,得让她有点危机感,不敢恣意妄为,你等着吧,我有的是办法。”

        木浅歌搓搓手,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这个老太婆打交道了。

        只是……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金尚书不是死有余辜,他已经后悔帮太后,给我和暗夜松绑了,只可惜太后派来的杀手看他背叛,毫不犹豫的杀人灭口。”

        “竟然是这样?”夜谨惊讶挑眉,一时间对金泉的看法很是复杂。

        木浅歌点点头,心里百感交集,也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夜谨突然开口:“我会保全金泉的名声,只说他是被劫匪害了,也会好好安顿他的家人,金家人是无辜的。”

        闻言,木浅歌转过头打量他,笑意缓缓浮现在脸上。

        看她笑得这么古怪,夜谨莫名有些不自在,“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木浅歌丢下这句话,没再解释。

        她知道的,夜谨从来都善良心软,对不是彻底的坏人会留有余地。

        这正是她欣赏这个男人的地方。

        大夜需要这样的好皇帝,而不是太后那样自私自利又狠心的人。

        两人说着话回到宫中,夜谨立刻让人去请御医。

        御医为木浅歌上药后离开,却被一个人拦住。

      第205章 压根不吃酸

        “参见贵妃娘娘。”

        花溪云摆摆手,“平身,本宫今日有些不舒坦,你帮本宫把把脉。”

        “是。”御医恭敬的拱手,这才上前两步。

        可他刚靠近,花溪云就收回了手。

        御医有些诧异的抬头,正对上她犀利的眸子,“本宫有件事不明白,还请御医为本宫解惑。”

        “娘娘请讲,臣定会知无不言。”御医赶忙低下头,只觉得贵妃娘娘的眼神太过可怕。

        好像充满了算计。

        花溪云对身边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便慢悠悠上前,“听说皇后娘娘有喜之后爱吃酸的,你身为御医去请脉,每回也应当问过皇后娘娘的吃食,那娘娘都是吃了什么酸物?”

        “娘娘说小厨房经常备着酸果子和酸梅汤,不过臣并没有把过脉,因皇上特地交代,会安排专门的神医来照料。”御医老实回话,着实不知贵妃为何要问这个。

        花溪云和宫女对视一眼,随手扔出钱袋,“你可以走了,本宫问你的事不要告诉旁人。”

        “是。”

        御医答应一声,擦着冷汗离开。

        目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宫女才皱眉,“这么看来,其中必定有猫腻。”

        “你们去吃食里下毒,没有找到任何酸的东西,说明皇后在撒谎,可她不至于无缘无故说这个,除非想隐瞒什么事实。”花溪云眯着双眸,仔细分析。

        宫女听得一头雾水,“有什么事实,需要皇后借着吃酸来掩饰?”

        闻言,花溪云心里突然大震。

        她腾地从美人榻上起来,在殿内走来走去,“不许御医诊脉,从不吃酸的却说爱喝酸梅汤,种种迹象来看,恐怕皇后肚子里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

        宫女惊叫出声,被瞪了一眼之后又连忙捂住嘴,“不,不可能吧?这可是欺君之罪,足以抄家灭门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花溪云顿时双眼放光。

        是啊,她若是找到皇后假孕骗宠的证据,岂不是可以连木家所有人都解决了?

        思及此,她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附耳过来。”

        宫女听话的凑过去,听完后露出钦佩目光,“还是贵妃娘娘聪明,奴婢这就去准备。”

        两天后。

        用了药的木浅歌已经彻底好转,太后那边风平浪静的,仿佛从未做过什么事。

        兵部尚书去世的消息传遍京城,朝堂上受太后指使的人推荐再立尚书,夜谨却直接拒绝,推脱说还要再考虑考虑。

        “小姐不知道,太后娘娘得知没立兵部尚书的时候,在殿外直接变了脸,气冲冲就回去了。”红枫正兴高采烈的讲着,外面就传来了动静。

        木浅歌还以为是夜谨来了,刚要起身迎接,却看到花溪云扭着腰缓缓走来。

        她身后的几个宫女俱都拿着许多东西,看起来像是来送礼的。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花溪云笑吟吟的行礼,看起来很是热情。

        木浅歌根本不想给她好脸色,却怕看在别人眼里太过于不近人情,只好勉强压下心中不快,“起来吧,你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说来惭愧,自从娘娘您有喜,臣妾从来没有好好来看望过,现下想想实在是过意不去,便带些物件来瞧瞧,以表心意。”花溪云说着,便对宫女们摆摆手。

        宫女们把几样宝贝托过来,却立刻被红枫制止。

        “娘娘想和贵妃娘娘安心说话,这些东西先放到库房,待会再让娘娘看吧。”

        闻言,木浅歌满意的点点头。

        谁知道这些东西上有没有毒,花溪云从来没安过好心。

        看穿她的心思,花溪云的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但也在意料之中,便没有在意的询问孩子之事。

        木浅歌懒得应付她,随便说几句就借口累了要午睡片刻。

        等这个难缠的女人终于走了,她才如释重负的放心,“红枫,你说她突然来这里是何意?”

        “想来是看看小姐养胎怎么样吧,方才小姐说胎儿很好的时候,我看她笑得很不像是真心的。”红枫若有所思的推测,却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木浅歌也不想太过担忧,径直起身道:“正好借花献佛,带着她送的那些东西咱们出去一趟。”

        说完,她来到铜镜面前,看了看自己的脸。

        伤的不深,现在疤痕已经掉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异常。

        御花园。

        太后正坐在凉亭里看宫人钓鱼,远远就见有人走过来。

        “母后。”

        木浅歌叫的亲热,仿佛真把她当家人。

        太后本能的警惕起来,“皇后怎么有空来这里?不会是特地找寻哀家的吧?”

        她话音未落,就看到了木浅歌脸颊上不甚明显的痕迹。

        “这是儿臣一时糊涂冲动,偷跑出宫碰伤的,已经不碍事了。”木浅歌不自在的解释。

        太后了然点头,“小伤,再上两天药就好,不过哀家听说你出宫遇到了了不得的事,哀家在这后宫闷坏了,你讲讲给哀家解闷。”

        听了这话,木浅歌也不意外。

        那天惊动了夜谨亲自出宫,太后派出去的人多怕暴露,更怕没有跟他们撕破脸的金泉泄露什么,如今肯定怀疑她和夜谨知道一两个秘密。

        “也没什么。”

        木浅歌轻笑,“不过是偶然撞见兵部尚书大人,跟他说话时有人跳进来说格杀勿论,后来臣妾就被皇上救了。”

        “只有这么简单?”王太后挑了挑眉,明显不信这话。

        “真就这么简单,不过那个领头的高大威猛,看起来就不好惹,还说是您要将这里屠杀干净,所以臣妾才害怕了。”木浅歌拍了拍心口,故作心有余悸。

        太后彻底愣住。

        这不对啊。

        为了能够赶快报信,她特地安排领头人是个身材矮小的武士。

        何况她就算是因为雇人招惹了谁,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这场阴谋不只是突然发生的。

        太后缓缓勾唇,“你能平安无事,保住自己的孩子,哀家心里很高兴。”

        “儿臣可高兴不起来,那些人还没有都死,为首的手说了一个人的名字,还说是她下命令才会杀无赦。”木浅歌绝望的看着墙,显得一点干劲也没有。

      第206章 凶手另有其人

        “谁?”

        王太后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是太后娘娘指使,说一次也就罢了,两回都如此,儿臣不得不来禀报您。”木浅歌抬头,定定看着她。

        王太后眼神微闪,“你这是在怀疑哀家?”

        “怎么可能。”

        木浅歌立刻否认,故作担忧的叹了口气,“儿臣只是觉着,他三番两次嫁祸给您,实在居心叵测,所以想来问问,您是不是近来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不过是那些异心之人害怕主使暴露,这才都推到哀家身上,你不必在意,哀家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王太后虚伪的说着场面话,眼里却满是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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