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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白初薇段非寒-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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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里像是卡进一块石头,严丝合缝地阻断了声音,连同呼吸一并。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一名浑身是血的医生大喊着跑了出来,

      “4号手术室紧急调用特殊型血浆,护士呢?!”

      段非寒立刻冲了过去,抓着医生不放,“医生,我是病人家属,她怎么样了?”

      医生一把推开他,朝一旁乱做一团的护士飞快地道,

      “病人切断了动脉,血止不住,需要紧急输血,三分钟内调来R型血,否则人会死!”

      听到最后一个字,我浑身狠狠一颤,不敢置信地喃喃,“怎么会……”

      眼前倏地出现那个女人恶毒的笑容,“白初薇,你等着,我一定会把段非寒从你手里抢过来!”

      这一定是潘柔柔的计谋,为了逼我和段非寒离婚,她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医生,血库没有R型血了,怎么办……”

      一片混乱中,段非寒异常冷静的声音响起,“抽她的。”

      我愣愣地转过头,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正定定地指着我。

      那一瞬间,我竟觉得指向我的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一把淬着剧毒的利剑。

      我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公,我不能抽血……”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在【创建和谐家园】,一阵阵绞痛从下腹传来,冷汗浸湿后背。

      好冷……

      段非寒眼中的恨意化作实质,他将牙关咬地咯吱作响,

      “你不是说她是装的,骗我的吗?”

      “切断动脉血管,你装一个试试?”

      “白初薇,如果不是你,柔柔不会复发抑郁【创建和谐家园】,这是你欠她的,现在还来!”

      “不要……”我一点点后退,却撞上两个白大褂,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冷。

      “抓住她,柔柔需要多少血,就从她的身上抽。”

      残忍的声音击破了我最后一丝希望,我疯了似的挣扎,按住我的人从两个增加到四个。

      “老公,别……”我张开嘴,想求段非寒放过我,却被一只手捂住,只能绝望地呜咽,眼泪疯狂肆虐,近乎哀求地瞪着他。

      别抽我的血,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回应我的只有冷硬的背影,我像被他的冷漠冻住了,从身到心,一点点冰封,直到无力挣扎。

      手术室里,浓重的血腥气灌进口鼻,握着针管的白大褂走过来,他们是要直接抽我的血输给潘柔柔。

      意识到这一点,我疯狂挥舞着手臂,一不小心跌坐在地,干脆跪了下来,不停地给医生磕头,

      “求求你们,我怀孕了,不要抽我的血,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回应我的是迎面而来的狠狠一脚,我被踹翻在地,四肢贴着冰冷的地面,甚至有一只脚踩在了后背上。

      针管不容置疑地推进了静脉,我绝望的嘶吼,

      “不要啊,谁来救救我,我的孩子……”

      话音未落,我陡然一僵,手术台上的女人正缓缓睁开了眼!

      潘柔柔面色苍白,犹如一个死人,一双眼睛却像地狱爬出的恶灵,阴狠的视线在我身上扎了根。

      她一点点勾动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读懂了她的唇语——

      你斗不过我的。

      血液和温度都在飞速流逝,我浑身一麻,一头栽了下去。

      第4章

      再次睁开眼,疼痛和晕眩纷至沓来,嗅着浓郁的消毒药水味,我轻轻动了动手。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夫人,您终于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钱姨……”我转过头,看见她的一瞬,眼眶不由自主便红了。

      自从一意孤行要嫁给段非寒,白家和我断绝了关系,最好的朋友也失去了联系,世界上还会关心我的人,就只有钱姨了。

      她是段家的佣人,小时候我经常去段非寒家玩,钱姨是看着我长大的,或许是因着这一层关系,对我才格外关照一些。

      “夫人怀孕快四个月了,切忌大喜大悲!”她握着我的手,轻轻在手背上拍了拍,柔声道。

      “钱姨,我的孩子……”我猛地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的腹部,嗓音发颤。

      “孩子没事,夫人放心!”她帮我掖紧了被子,而后打开保温桶,将粥端到我面前。

      得知孩子没事,狂喜之情席卷了全身,感动和激动一齐涌上,看着熟悉的食物,眼泪终于止不住落下来。

      “夫人怎么哭了,难道是不合胃口?”

      我摇了摇头,抓起面前的碗,正要大口吃,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

      段非寒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我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连钱姨都知道怀孕的事,段非寒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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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肚子里的东西,是哪来的野种?”

      我端着碗的手狠狠一抖,钱姨刚想接过去,一只手立刻挥了过来,

      “咣当”一声,碗被掀翻在地,碎成数片,冒着热气的米粥溅了一地。

      “钱姨,你先出去,我要和夫人单独谈谈。”

      他的声音很轻,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钱姨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头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段非寒,安静到落针可闻。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低沉的嗓音像隆隆雷声,震荡鼓膜。

      我将视线从一地瓷片上收回,凝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结婚后,段非寒从不碰我,唯独他喝多的一次,抱着我时,那份温情是我从未享受过的。

      那是迄今为止,我最快乐的时光。

      直到他无意间喊出潘柔柔的名字,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原以为他对我放下了戒心,真相却是,他把我误认做潘柔柔。

      仿佛从天堂跌进地狱,我推不开他,只能被动承受着不属于我的汹涌爱潮,耻辱像岩浆一样灌进我的身体,烙进灵魂……

      第二天,我落荒而逃,狼狈的姿势,像极了战场上败仗的逃兵。

      “我耐心有限,说,肚子里是谁的野种。”他的声音比金属还冷硬,可我却像哑了,说不出一个字。

      我该说什么?说那一夜其实是我,但他显然已经不记得了。

      说,是自取其辱。

      不说,是默认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

      我只纠结了一秒。

      比起自己,孩子的清白更加重要。

      我仰起脸,试探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他眉头高高挑起,似乎吃了一惊,声音也跟着扬了起来,

      “白初薇,你没毛病吧?居然想把这个玩意儿栽到我头上?”他指着我肚子的姿势极尽轻蔑。

      意料之中的反应,我平静的点点头,“大年三十,段家家宴,你喝多了,我们……”

      “够了!”他高声打断,“别给脸不要脸,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反正这个野种也不能留。”

      我豁然抬头,捏紧双拳道,“你什么意思?”

      “想随便搞个野种来套段家的家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让人恶心!”他冷笑,语气里尽是轻蔑。

      我出生于南城巨贾白家,整座南城,资产在白家之上的,统共也不超过五家!

      没想到在他眼里,我抛弃一切嫁进段家,是为了他们的钱!

      “段非寒,我嫁给你之前,不缺钱!”我气的浑身颤抖,语声尖利,

      “你不信孩子是你的,大可以等半年后去做亲子鉴定!”

      一张文件被拍在面前,“终止妊娠”四个大字狠狠灼伤了我的眼。

      “是打掉这个野种,还是让白氏在南城彻底消失,你自己选。”

      第5章

      在医院住了一周,段非寒再也没有来找我,但我却每天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潘柔柔的病房就在我的隔壁,但凡我打开窗,就能窥见那些我不曾得到过的温柔。

      整整七天,我像个困在戒毒所的瘾君子,想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却又害怕被那不属于我的温柔网罗,万劫不复。

      我缩在病床上,望着一滴一滴下坠的药水,窗外传来段非寒哄潘柔柔睡觉的声音,温柔低沉,像在耳边低语。

      凉风入室,吹地我两腮冰凉。

      我扯下湿透的枕巾,自嘲地轻笑,“多可悲啊,白初薇……”

      小腹处传来坠痛,我轻轻按在肚子上,尽可能平复心情,柔声低喃,

      “宝宝也疼了吗,妈妈不吃药才能生下你,忍一忍,好吗?”

      这些天,我甚至开始期待癌症带来的剧烈疼痛,因为只有被病痛彻底掌控的时候,才能从这段没有尽头的感情里脱身,顾不上心疼。

      浪层般的疼痛疯狂堆砌,一次比一次狠,我紧紧攥着湿了一半的床单,死死咬着唇。

      我不能输,我要挺过去……

      ……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是疼晕了过去,直到睡梦中感受到剧烈的摇晃,紧接着,走廊上冰冷的空气和消毒药水的味道让我浑身一激,连忙睁开眼睛。

      我被两个大白褂驾在中间,连拖带拽往前走,段非寒走在最前面,高大的背影像是永远跨不过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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