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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蓝奶奶的态度软化,展萧笙和温瑜特地在蓝家留宿了一晚。只不过展萧笙公司实在走不开,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便向蓝奶奶和蓝云启辞行。
虽然念念和蓝奶奶相处不到一天,可双方都有些依依不舍。
念念小胖手拽着蓝奶奶的围裙,眼巴巴的看她:“外婆太,等放假了,我接你到城里玩儿。”
蓝奶奶心想,我可不去你们城里,她一个老婆子在乡下住惯了。可不习惯到处跑。
可看着孩子那真挚的眼神,拒绝的话到底没说出口,只道:“行,那到时你来接外婆太!”
小家伙重重点头。
随后才三步,一回头的跟着父母上了车,带上蓝奶奶给塞的一大堆农家土特产上路了。
路上。
展萧笙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Boss,许悠柔现在的精神状况稍微好点了,我们从她嘴里问出了一点消息,我把资料大致整理了一下,待会儿发到你手机上。”
之前展萧笙已经找医生给许悠柔看过了,确定对方是因为收到惊吓精神出了一点问题。
有时候疯疯癫癫,有时候别人跟她说话也不搭理,但今天展萧笙派去的看顾她的手下总算是问出点东西了,于是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展萧笙轻嗯一声,便想挂电话,却又听手下道:“最近好像有人在找许悠柔的下落,不知怎么的就查到疗养院附近了,您看要不要把人暂时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
展萧笙沉思片刻才道:“你们暂时先别打草惊蛇,想办法查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后再做打算。”
手下点点头,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温瑜见展萧笙脸色平静,以为只是公司人催他回去,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有些认床,昨晚确实没睡好,于是便斜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睡了过去。
直到几小时后回到家,展萧笙点开手机,看到手下发来的消息。
顿时,他脸色就是一变。
原来当初他母亲的死,并不是意外!
其实这一点,他一直都是怀疑的,只是他怀疑的对象错了,他以为是他死去的生父。.
可没想到,是展明轩在背后动的手脚。
——
“说!谁让你用这个法子的?你这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你知不知道?”
文老得知女儿擅自用古法帮展明轩疗伤,气的直拍桌子,恨不得把文雪给打死。
文雪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句也没有反驳。
可她脸上面色平静,没有任何羞愧或者歉意,显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
文老见她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上的鞭子,便劈头盖脸的朝他身上招呼。
“你还不认错是不是?我第一天教你医术,就跟你说过,这个古法绝对不可轻易动用,你是不是当耳旁风?啊?你给我说话!”
文老虽然年纪大了,可手上力气可不小,疼得文学龇牙咧嘴,可他却仍旧倔强道:“父亲,我不认为我是在害人。而且我也提前把治疗方法的弊端跟展二少爷说过了,他可以接受。我觉得,我这就是在救人。”
“你还嘴硬!”
“啪!”的一声,文老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文雪紧咬牙关硬生生忍了下来,随后才道:“父亲,您现在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治疗已经开始,如果中途中断,那才真的是害人。况且患者如今恢复的很不错。”
“你你你——”
文老你了好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文雪又劝他:“父亲,那房子我已经改良过了,说不定我能把对病人的伤害降到最小呢?”
最终文老只是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他也拦不住了。就由她去吧,说不定她真就成功了。
的确,展明轩在文雪的治疗下,双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不过才短短半个月,骨头已经开始慢慢复愈合。
而且他之前被大夫诊断为坏死的那部分肌肉组织,如今也开始慢慢恢复了。
相信要不了半年,他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为此,展明轩很是高兴,特地将市区最好地段的一栋别墅送给了文雪。
文雪却对这些东西不胜在意:“展二少爷只需要付给我诊金就行,别墅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而且我也并不需要。”
她跟文老在山上住习惯了,偶尔有空时,也会去自家后山伺弄一下种植的药田。要是让她一下搬走,她还真不适应。
展明轩却坚持要送:“文小姐收诊金是应该的,可这份谢礼也是我真心实意送的。希望您别辜负我一片心意,哪怕您收下,将别墅束之高阁或者转卖,那都是你的事,可送我是一定要送的。”
文雪无奈,只好收下了钥匙,不过让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最开始找展明轩的目的。
“展二少爷,不知你们有没有找到小柔的下落?”
之前在展明轩得知自己双腿有得治时,顺口承诺一定会帮她找到许悠柔下落。
文雪这话一出口,让展明轩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随后他又若无其事的调整了一下表情。
“文小姐,不要着急。我们这边暂时还没有她的下落,不过我一直都有积极的派人出去寻找。”
他这话并不假,他确实有在四处派人寻找许悠柔的下落,可那却不是为了救她,而是想第一时间把人弄死。
因为她的逃跑,原本愿意跟他合作的商业伙伴,气得大发雷霆。虽然对方已经从别的渠道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捐赠,并且他女儿的手术也非常成功。
可对方却认为展明轩不讲信用,从此断了和他的合作。
展明轩咽不下这口气,加上他这人谨慎,只要一天不见到许悠柔的尸体,他就一天不放心。
然而这段时间他派出去的人,几乎把城里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仍旧没有他的下落,他都怀疑那女人会不会是掉到河里给淹死了。
听他这么说,文雪脸上闪过失望之色:“这样啊,那我再从别的渠道找找吧。”
说着文雪便站起身,可她后背上还残留着前两天文老留下的鞭伤,她一个没注意便牵扯了伤口,钻心的疼痛袭来,她下意识地抓住椅背,稳住身形,等待这阵疼痛过去。
展明轩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连忙询问:“文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管家也赶忙上前去扶,如今在他们这些属下眼里,文雪就是除了二少爷外,他们最敬重的人,她可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文雪摇摇头,阻止了管家的动作:“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而已。”
可管家已经看到他衣服上渗出的一点点血迹,担忧道:
“可是文小姐,您后背好像出血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要不我让人帮你处理下伤口?”
一听这话,展明轩也紧张起来:“什么?文小姐你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了?你告诉我,我肯定替你出这口恶气。”
他一边说,一边激动的将轮椅推至文雪面前,情急之下还拽住了她的手腕。
文雪愣了片刻,将手抽了出来才到道:“没事。没有人找我麻烦。”
展明轩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逾矩,抱歉的冲她笑笑,可还是固执地追问:“文小姐,要是真遇到麻烦了,你可千万别逞强,我们现在好歹是朋友,你要是还跟我客气,那就见外了。”
文雪便只好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展明轩面上有赧然:“抱歉,都是我害了你,改天我一定上门向文老赔罪,跟他说明白,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文雪摇摇头:“这不关你的事,况且我已经跟父亲解释清楚了,展二少爷不必多心。我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见文雪要走,展明轩坚持派人送她,文雪推辞不过,便接受了。
只是她上车时,若有似无的,摸了下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
她的心跳,不自觉的快了几分……
“小瑜,珊珊她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回来。是不是上你那儿了?”
李海国昨晚应酬到凌晨一两点才回家,当时他还以为女儿已经睡了,可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都起床了,仍旧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
打她电话也是关机,问了保安大爷才知道,李珊珊昨晚压根没回来。
他这才火急火燎的打电话向温瑜确认。
温瑜听了却是一头雾水:“没有啊,珊珊没来找我,而且昨晚我们都没有住在家。”
李海国一听这话就慌了:“什么?珊珊没在你那?那她去哪了?”
这臭丫头,该不会又跟他玩离家出走那一套吧?
可自己最近也没招惹她呀。
温瑜只好安慰:“舅舅,你先别着急,或许她是跟朋友出去玩了,你先打电话问一问。”
于是李海国便把认识的,李珊珊的朋友都问了个遍,可仍旧没有女儿的下落。
他内心开始惴惴不安,珊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就在这时,李海国接到了顾西城的电话,对方也是在询问李珊珊的下落。
“李叔叔,我是西城。请问珊珊现在是跟你在一起吗?我昨天跟她约好第二天在咖啡厅见面,可她却迟迟没有来,珊珊是不是生病了?”
李海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你是说,昨晚姗姗跟你在一起?”
随后,他便把李珊珊失踪的事说了,电话那头顾西城也是吓了一跳,赶紧道:“叔叔,这不可能!我昨晚亲自把珊珊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去,我才离开的,怎么可能失踪呢?”
这话倒是点醒了李海国,难不成女儿不是在外面出的事,而是在家里?
于是他立刻让助理把大门处的摄像给调了出来。
可不巧的是,连接摄像头的一根电线被老鼠给咬坏了,昨晚的画面根本没有拍到。
李海国渐渐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就在他为女儿的事情忧心忡忡时,一帮警/察便闯进了他的家,他们亮出证件,极其严肃的拿下了李海国。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在家中匿藏违/禁/品,现在我们正式逮/捕你,并对你家进行搜查。”
当冰凉的金属扣在他手腕时,李海国还是蒙的,直到看到那群身穿制服、铁面无私的警/察开始对他家进行封锁和搜查时,他才醒过神来。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私藏这种东西?”
“有没有我们要搜过才知道!”为首的一人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李海国又挣扎着道:“慢着,你们不可以随意搜查我家,你们这样是不合法的。”
随后警/察便亮出了一纸搜查证,彻底让李海国闭上了嘴。
很快,一名警/员便从楼上卧室搜出了几小袋违/禁/品。
刚才那名警/官将几包东西甩在李海国脸上:“呵!奉公守法?这就是你说的奉公守法?给我带走!”
李海国面色惨白,他家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天地良心,他有时在生意场上,虽然会用些不那么正当的手段,可这种东西他是坚决不敢碰的呀。
然而证据确凿,李海国在怎么狡辩都没用。
这短短一个月不到,李海国便再次被“请”了进去,可这次明显跟上次不同,这次可是被警/方切切实实的抓住了把柄,想要洗清嫌疑可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