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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瑶瑶,你当真不要我了吗阮幼瑶司凛煜-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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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情至深?”司凛煜听着这四个字,却觉得这好像是对他最大的嘲讽。

        “呵。”他自嘲般的笑了笑,看向那跪坐在地上的女子,“既然羡司王妃,那本王就成全你!”

        那女子闻言,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司凛煜,她心头涌起狂喜,王爷这意思是要她做王妃吗?

        可是,她一个丫鬟,怎么有资格做王妃呢?原本她趁着王爷难过来勾引他,也不过是想做个侍妾罢了。

        虽然想不明白司凛煜是如何想的,但这女子觉得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赶忙趴伏在地上磕了个头:“奴……妾身多谢王爷……啊……”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脚踩在背上,踩得她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上。

        “本王说成全你,只是想让你也尝尝王妃曾受过的苦难,你不是说羡司王妃吗?”

        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肖想做他的女人,他司凛煜,这辈子只有过一个女人,也只碰过一个女人,那就是阮幼瑶,即便她早已死了,也只有她一个!

      第28章 她的丫鬟失踪了

        司凛煜抬起脚脚,狠狠的踩在那女子的腿上,然后逐渐加大力量。那女子尖锐的痛呼声穿过王府,却无人理会。

        她前来时穿了一袭绣着鸳鸯的白色襦裙,现在明显的染上泥土和鲜血,显得脏污不堪。

        “王爷,王爷饶命啊!”那女子试图去抱自己的腿,却因被司凛煜踩着,无法起身,她只能不停地哭求。

        司凛煜却不管她,他脚下一用力,只听咔擦一声,那女子的腿骨便碎裂了。

        “啊!”女子尖锐的声音直冲云霄,王府内大部分人都听见了。

        先前去寻怜儿的侍卫一愣,看向声音来源处:“糟了,王爷……”

        他迅速运起轻功,往司凛煜那边飞去。

        等到了院中,他一推开房门,便闻到了呛鼻的酒味,其中还夹杂着血腥味。

        侍卫心下一紧,快步走了进去:“王爷,您没事吧?”

        司凛煜将脚底在那女子的衣裙上蹭了蹭,坐到了榻上:“没事。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侍卫转头瞧见瘫软在地上涕泗横流的女子,嫌恶地皱起眉来:“王妃的丫鬟失踪一个日夜了,属下想着去寻寻……”

        司凛煜猛然起身:“你说什么?她的丫鬟失踪了?”

        闻言,趴伏在地上啼哭的女子骤然大叫起来:“王爷,王爷,奴婢知道王妃的丫鬟去了何处!”

        司凛煜与侍卫低头看向她,冷声道:“去了何处?”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试探着说道:“奴婢告诉王爷王妃那丫鬟的去处,王爷可否饶过奴婢?”

        司凛煜面上神色越发阴沉,他蹲下身,再次捏住那女子的下颌:“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本王讲条件?”

        说着,他手下逐渐用力,那女子只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颤声哭求道:“奴婢说,奴婢这就说……奴婢瞧见她悄悄从角门出去了,奴婢一时好奇,就跟在了她的身后,然后便瞧见她一路去了南离世子的府邸,而后便再也不曾出来过……”

        “……奴婢在南离世子府门外等了一夜,今日清晨瞧见一群丫鬟簇拥着一个女子上了马车,那女子虽说戴着面纱,但是奴婢瞧着,那女子很是像已逝世的王妃……”

        她话还未说完,司凛煜便一把甩开了她,大踏步往外走去。

        他就知道,秦晨果真是在骗他,阮幼瑶没死,他的幼瑶还活着……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随后又松开,面上难掩激动之色。真好,幼瑶还活着,他还有机会……

        但早上,早上他们便离开了……

        司凛煜终于醒过神来,转头看向侍卫,厉声吩咐道:“速速派人去查南离世子的去向,快!”

        侍卫方才听到那丫鬟的话,也很是震惊。但是想到秦晨这些日子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便也不再多问,赶忙去探查消息了。

        司凛煜快步走出院子,对迎过来的管家说道:“替王妃准备一套衣裳,再带件狐裘,快着些。”

        管家口中的话还没说出口,司凛煜就已经大踏步走远了,管家只能应声退下。

        司凛煜望向京城城门的方向,神色凝重。

        幼瑶,我知晓你还活着,这次,我一定要找到你,余生,我定会好好待你。

        可他不知,此生,他都再无机会了……

        过了许久,那侍卫才带了消息回来:“回禀王爷,查探到了。南离世子是一路南下,往江南方向去了。”

        司凛煜按耐不住情绪,“走,去追南离世子!”

        侍卫与司凛煜骑了马,一路往南,疾驰而去。

        而阮幼瑶那边,几人一路南下,在清渡那边换乘了船。

        阮幼瑶从未坐过船,她掀起帘子走出船篷,站在船尾的甲板上,任由细细密密的雨丝落下,打湿她的墨发与衣裳。

        秦晨才与船家交谈完,进去里头却不见阮幼瑶。他心下一紧,赶忙问怜儿:“幼瑶呢?”

      第29章 小姐,您在等谁

        怜儿停下摆弄箱笼的活计,转头在船篷里扫视了一圈,才直起身子看向秦晨:“许是回房歇息了吧?奴婢去瞧瞧。”说完,她便沿着木梯往下头走去。

        秦晨在船篷内坐下又起来,而后他似心有所感般,看向船尾的方向。

        他快走几步,掀开船帘子,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雨中的清丽身影。

        他的眸光闪了闪,随即放下帘子折身回去拿了件自己的大氅,转身便要往船尾走去。

        “不好了,南离世子,小姐也不在她的房内......”怜儿快步跑了上来,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晨制止了。Y~b独家

        秦晨抬起右手食指,放到唇边,而后朝怜儿摇摇头。

        见怜儿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他便指了指船尾的方向,而后微微一笑,拿着大氅便去了船尾。

        怜儿见状,心下顿时了然。她捂着嘴偷笑了片刻,而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箱笼,只是脸上却时不时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来。

        秦晨拿着大氅轻手轻脚地去了船尾,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脚步轻,直到他走到阮幼瑶身后,阮幼瑶也不曾发觉。

        他将大氅披到阮幼瑶身上,阮幼瑶一惊,转过头来看。

        秦晨笑的温柔,轻轻将兜帽也给她戴上,转到她面前,说道:“这时节的雨太凉,你身子不好,怎的还来吹冷风?”

        阮幼瑶也将大氅拢了拢,又摇摇头,微笑道:“多谢了。总归是没多少时日了,不如活得畅快些的好,这不是你说的吗?”

        才说完,她便弓起背剧烈咳嗽起来。

        秦晨一手扶住阮幼瑶,一手有些慌乱而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沉默了半晌,说道:“那也得爱惜身子,还有......往后,不可再说这种话。”

        阮幼瑶站直了身子,转头看他:“不碍事,我的身子我心里有数,你......你们也不必太在意。”

        秦晨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阮幼瑶也不管他,自顾自地伸出手去接斜斜飘落的雨丝,掌心冰凉。

        秦晨沉默地掏出帕子,一手握住她的手掌,一手细致地为她擦去掌心的雨珠。

        阮幼瑶面上一红,迅速将手抽了回来:“我没......没那么娇弱。”

        秦晨也不在意她的抗拒,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说道:“这雨估摸着还得下很久,进船舱里去吧,外头风大。”

        阮幼瑶歪头看着雨丝落在湖里,漾开一圈圈涟漪,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待会儿。”

        秦晨眸光暗了几分,却也不愿逼迫她。只静静站到阮幼瑶的身旁,陪她看着雨落湖塘。

        直到天色渐晚,怜儿出来寻他[言鱼鱼]们,几人才回了船舱。

        夜里,阮幼瑶又是咳到了半夜,只是她这些时日一直不曾让丫鬟守夜,因此也无人知晓。

        她坐在床头,用帕子捂着嘴咳个不停,许久之后拿下帕子,她看着帕子上的血,拧着眉久久不语。

        第二日一早,怜儿推门进来给她梳洗打扮,见她面色比前一天更为苍白憔悴,不由地有些担忧。

        “小姐,往后可不能再在外头吹风了,南离世子也真是的,就由着你淋雨......”

        “怜儿,不关南离的事。你知我这身子早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也不过是熬一日少一日,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能出来瞧瞧外头的风光,我便是即刻就死了,也知足了......”

        “小姐......呜呜呜......您不会死的,小姐......”怜儿跪在地上,抱着坐在椅子上的阮幼瑶,哭得好不凄惨。

        阮幼瑶拍了拍怜儿的脑袋:“傻丫头,又说胡话,何必自欺欺人呢?”

        怜儿的脑袋伏在阮幼瑶的腿上,不住地摇着头:“奴婢不要小姐死......”

        阮幼瑶摸着怜儿的头:“别整日想这些,现在这样的日子,我很高兴。”说完,她便转头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悠远。

        过了半晌,怜儿才从直起身子,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眶看阮幼瑶:“小姐,您在看什么啊?奴婢伺候您梳妆吧。”

      第30章 大结局

        阮幼瑶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没看什么。”

        说完,她便又转身面对着铜镜,怜儿还有些哽咽,却也没再说什么,只细致地为阮幼瑶上妆。

        几人乘着船行了几日,到了江南附近的一个小镇子。

        船一靠岸,怜儿就迫不及待地钻出了船舱,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满眼新奇。

        “小姐,这儿可真好看,这树叶都还是绿的呢......”她惊叹一声,转身回去将阮幼瑶扶了出来。

        阮幼瑶看着络绎不绝的船只与人,面上也不由地露出了真心实意地笑来。

        走在前头的秦晨转头看她们,见她笑了,他面上的神情也愈加柔和起来。

        一行人在小镇上歇了一夜,次日一早,又换了马车上路了。

        近几日,阮幼瑶咳得越发厉害,时不时还咯血。尽管每日都用药温补,可阮幼瑶先前终究是伤了底子,实在是没法养好,只能用昂贵的补药吊着命。

        阮幼瑶能出去外头的时候越来越少了,秦晨的面上的笑也渐渐少了,怜儿倒是一如往日那般在阮幼瑶面前叽叽喳喳个不停,时不时就逗阮幼瑶笑一下。

        只是一离开阮幼瑶的视线,她的眼眶就泛起红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日,阮幼瑶几乎无法起身了,秦晨等人没有法子,只能寻了间客栈住下。

        将阮幼瑶安顿好后,秦晨去寻了大夫,可一连好几个大夫,在诊完脉后,都是摇头叹气地往外走。

        “准备后事吧,老朽等实在是无力回天......”

        秦晨双手紧紧攥成拳,指节泛着青白,他扭过头去,不想让阮幼瑶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我送大夫出去......”

        阮幼瑶静静躺在床上,看着秦晨与大夫出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怜儿趴伏在床头,哭得不能自已。

        阮幼瑶望着木床帐顶,面色平静无波。

        她声音极淡极轻:“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别哭了。”

        说完,她便疲惫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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