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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王妃竟霸气休夫叶非晚封卿-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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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那紫藤架下,一袭杏色纱织裙裾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眉开目笑,神情粲然,声音也悦耳如铃,以往分明只算是小家碧玉之色的脸上,竟因着这份纯粹的神采,添了几分绝艳。

      “我说昨日我前去邀约南兄,南兄道今日有事,敢情是来陪叶妹妹啊!”郑欢顶着一张娃娃脸上前打趣着。

      叶非晚循声扭头望去,一眼便望见那后方的风情,当下喉咙一紧,指尖微颤,却很快反应过来,故作平常朝着其他人望去。

      前世她在王府被困的太久,这些人也只依稀记得,那李小将军会是封卿的左膀右臂,而这郑欢,她却着实记不起太多了。

      “郑兄折煞南某了,”南墨闻言,只微微施了书生之礼,“舍弟一直念着晚晚,我早已应下,岂能言而无信。”

      晚晚……

      封卿凤眸一眯,以往怎的没觉得这二字这般刺耳?还有那叶非晚,若说只是做戏,那她方才未免笑的太过亲昵!

      “莫说你这小弟念着叶妹妹了,”郑欢凑近到叶非晚跟前,“我方才瞧着叶妹妹那番模样,心里头也跳了几分,可惜啊,叶妹妹怎的就便宜了旁人……”说着,目光朝着封卿处瞧了一眼。

      后者面无表情。

      “郑公子说笑了,”叶非晚面色无恙,甚至还笑了出来,“这心若是不跳,人不就死了吗?”

      “……”郑欢被她一句话憋住,脸色涨红着甚么话都道不出。

      “呵……”倒是一旁李广陵冷笑一声。

      郑欢可逮着机会,直将脾气发在李广陵身上。

      叶羡渔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望了眼神色微红的南墨,又瞧了瞧脸色不好的封卿,上前道:“既然熙儿已见了小妹,那南兄说什么也要和我们一同外出小聚一番,不得推辞了!”

      说完,几人连说带劝,终将南墨劝走。

      见人散了,叶非晚本欲起身离去,未曾想刚行至出口处,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叶非晚被惊到低呼一声,定睛望去,眼前人不是封卿又是谁?

      “王爷有事?”她垂眸道。

      “……”哪想封卿却未曾言语,只将目光落在她脖颈上。

      长久未得到回应,叶非晚微微抬眸,顺着她的目光望来,却只见方才从秋千下来时,衣衫有些不整,竟露出了脖颈处的一处暧昧印记,她匆忙将裙裾整理好,面色却忍不住泛起羞色。

      “我还当叶姑娘素来跋扈惯了,不在意旁人知晓你做过什么事呢。”封卿见她这般,冷笑一声道。

      “做过何事?”叶非晚反问,“给王爷您下了药,将您玩弄于鼓掌之中?”

      “叶非晚!”

      “王爷还请宽心,”叶非晚笑开,“我只当那夜之事,从未发生过!当然,王爷若是惦记那夜……”

      “本王只记得那夜你有多【创建和谐家园】!”封卿声音越发冷凝。

      叶非晚心口一颤,面上却笑得更欢,“既是这般……”说着,她走到封卿身边,绕了半圈,“王爷便亲自去求圣上,将这亲事退了如何?您放心,只要你退,我定然应!”

      此话,她说的分外掷地有声。

      她是真的怕了,前世爱他三年,成亲三年,六年时间,今生终于懂得怕了。

      怕与他有所纠缠!

      然封卿闻言却双眸微眯,眼底尽是怀疑之色,好久他望着她陡然笑开,如茶花被热水冲泡开来,华丽丛生:“叶姑娘,欲擒故纵的手段使得多了,便招人厌烦,女子,还是安分些好!”

      话落,转身离去,再不瞧她一眼。

      第6章 去见大夫查身子

      叶非晚听着封卿这番话,心中自是气愤的,他总以最卑劣之心思来想她。

      可终究又发作不得!

      他虽只是“闲王”,却也身居王位,是皇族贵胄,而叶家虽是首富,却也只是商贾之家。更何况,眼下她有更重要之事。

      “芍药,”叶非晚飞快转身,脚步快了些。

      “小姐?”芍药匆忙跟上。

      “芍药,你可知这京城,哪家大夫医术最为精湛?”得亏方才南熙的存在提点了她,她前世无孕,是因着下药后隔日,封卿便给她送来了避子汤。

      可今日封卿没送来,她却也不能让自己有孕在身。那一夜,她只当做一夜风流,大不了此生再不嫁人便是了!

      “咱叶家的大夫医术便是极好的啊,虽比不得御医,却也赫赫有名……”芍药困惑,这叶家名下的医馆便有数十间。

      “不用叶家的,”叶非晚匆忙回绝,待察觉到自己的反常,方才扭头对芍药讨好笑了笑,“你就帮我打听一下,陪我走一遭吧,好芍药。”

      芍药虽不知自家小姐所为何事,可瞧见她这般娇憨,心底不觉一软:“城西有家养安堂,听人说里面的大夫宅心仁厚又医术精湛……”

      “就这里了!”叶非晚拍板,带着芍药二人朝府外走去。

      京城街景,她已有太久没看到了,处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街边小贩叫卖之声,还有那铺子鳞次栉比,比那王府的冷院,有人气儿多了。

      她只瞧着,便觉得眼眶微热。

      “小姐,便是那处了……”芍药指着不远处,上方牌匾“养安堂”三字方方正正。

      眼下正是午后,那养安堂内空无一人,让芍药在门口守着,叶非晚只身走进里间。

      “姑娘可是身有不适?”不多时,走出一个老先生,倒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大夫,我来号脉,并想询一句……”说到此处,叶非晚微微垂眸,她到底是女子,说出此言心底终有羞赧,“……不知多久,能号出孕脉?”

      老先生一听也是诧异,他瞧着这姑娘发髻还是少女模样,哪里像是人妇?可终究未曾多问:“孕脉须得一月有余方能号出,姑娘是要手诊还是丝诊?”

      “手诊便是了。”叶非晚将右手腕伸上前,纤细手腕似盈盈一握便能环住。

      大夫拿了一块白色绸缎盖在她手腕处,而后才覆手上去细细号着:“姑娘身子骨偏虚,体内偏寒,除此之外倒无其他病症,姑娘当好生调理……”

      “大夫,我想求副避子汤。”叶非晚低着头,见大夫言语停顿,这才轻声道着。

      此一言处,老先生倒是受了惊吓:“姑娘方才说甚么?”

      “我想求副避子汤。”叶非晚轻咬嘴唇,又补充道,“此事还望先生不要告诉旁人。”

      “这……避子堕子,乃违背天伦之事……”

      “可若是不为人所爱的胎儿诞下,一生孤苦,天伦可愿见此番光景?”叶非晚反驳。

      老先生被她言论惊到,缓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徐徐走入内间,约莫半柱香时间,拿了褐色纸包出来。

      “将这药煎熬成汤,一日一次,服五日便可。避子药对身子伤害极大,我这挑的都是些伤害小的药物,需要的时日长些,这段时日,姑娘切莫碰冰饮凉,更忌讳气大性暴,当多走动,以促药物活泛……”

      余下的话,无非是些忌讳之事罢了。

      “多谢大夫。”叶非晚给了银钱,提了药包,和芍药一同匆匆离开。

      而在其离开的瞬间,一旁高风缓缓自窄巷走出,他今日本出城替王爷办些事,哪想回来途中竟碰上了叶姑娘。

      他们做手下的,虽不喜叶姑娘对王爷逼婚,可对叶姑娘却还是生有好感,不为别的,只因叶姑娘对王爷周边之人极为大度。

      如今,叶姑娘竟放着叶家闻名江湖的大夫不去,来到这城西养安堂,思及此,高风飞身闪入医堂内。

      ……

      夜,靖元王府,书房中。

      几盏烛火微微摇曳。高风静静垂首站在书案前,书案后,正是那一袭白色袍服的封卿。

      “王爷,镇南王处来了消息,只说看京城局势行事,不参与朝堂政事。”

      封卿拿着手中书信,勾唇一笑:“不愧是老狐狸,谁赢,他帮谁。”

      “那王爷……”

      “父皇如今正四处派人寻不死药呢,手底下几个皇子斗的不可开交他怕是也无暇理会,更遑论我这早就赶出皇宫的王爷?”封卿冷笑,母后家族功高震主,父皇便抄了母后的家,还有……她,这一笔笔账,他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高风静默,本欲退出,却又想到什么,“王爷,今日,我在城西养安堂碰见叶姑娘了。”

      叶非晚?

      封卿皱眉,莫名想到白日她对他不耐烦的那番话,以及……南墨推她荡秋千的模样,巧笑嫣兮。她从未在他跟前这般过,在他眼前,只有小心翼翼的陪笑与讨好。

      “她有甚么可说的?”想到此,封卿脸色一冷,语罢,便欲挥手令其退下,可下瞬,他似是想到什么,“你刚刚说……养安堂?”这是医馆!

      “是!”

      “可曾去问那养安堂的人,叶非晚去那儿,是做什么?”封卿最讨厌被人要挟,可这个叶非晚,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了他的底线。

      大晋首富,虽能助他不少,可不知为何,瞧见那女人毫无杂质的眸,他便心中烦躁厌恶,只想将那双眸搅乱!

      “我进去问了养安堂的伙计,”高风说到此处,脑门莫名冒了一层冷汗,“那伙计说,叶姑娘前去,是去问身孕一事的,我再细问,那伙计也不知了……”

      身孕!

      封卿双眸陡然凛起,放在书案上的手也紧攥成拳。

      距离那夜不过两日,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检查身孕,莫不是……存了以胎儿要挟他之心?想到此,他心底不觉冷笑。

      白日里,她说什么“他退亲,她定然应”这番话,果然只是谎言罢了,不过是她耍的另一手段而已!

      那个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耍的倒是越发精湛了!

      看来……要去探探口风才是。

      第7章 泼辣善妒的叶家姑娘?

      叶非晚这两日一直憋在府中。

      一则是因着还在吃着避子药,二则是……她被赐婚一事弄得全城皆知,不少人知道她死缠烂打封卿,终于得了名分一事,等着瞧叶家的笑话。

      可今日,吃完避子药,她便觉得胸中沉闷,加之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中郁结,索性便叫上芍药,二人出门散心。

      所幸市井之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叶非晚那些轶事说说便过了,也无人再纠结。一路上摆弄些小玩意,走走透透气,胸口果真舒坦了些。

      到了午食时分,叶非晚本欲在街边解决了餐食便罢了,未曾想芍药在吃食上绝不松懈,直拿大夫说的话当金科玉律,道她身子不好,当吃些温和之物。

      最终二人寻了这京城最为繁华的醉仙楼来。

      前世王府里有宫里出来的御厨,加之叶非晚和封卿闹得僵,出府须得请示他,她后来便一次王府都没出过。如今再来这醉仙楼,登时看什么都极为新鲜。

      “两位客官,吃些什么?”店小二倒是恭敬的很。

      “楼上可还有厢房?”芍药问道。

      店小二满眼为难:“此刻正是午时,客人正多,厢房早已没了。”

      “没有厢房,雅座总有吧?”

      店小二眼睛一亮:“雅座还有一个,您里边请!”话落,便在前面引路。

      叶非晚二人刚走上楼去,未曾想与转角处的身影相撞,那人柔弱的紧,后退几步,幸而被人搀住:“小姐,您没事吧?”

      叶非晚定睛一瞧,却见一穿着粉纱丝裙的女子,眉目秀丽柔婉,正被一青衣丫鬟搀着,小脸尽是惊惧,端的是我见犹怜。

      “你们怎的走路不看人?”那丫鬟抬头,直冲着二人吵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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