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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镖险险被冬暖挡开。
尾勺浅语错愕,但大抵是原主的身体记忆,袖口里的匕首瞬间就到了手心,转身反手向黑衣人扔去...
黑衣人始料未及,险险躲过,却被匕首划破了衣物露出右肩...
尾勺浅语另一把匕首已经向黑衣人扔过去,却愣是慌了神...
“噗呲”一声,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尾勺浅语大愕:“救人!”
冬暖和半秋皆是错愕,是报仇还是救人?
黑衣人晕了过去,雪春听尾勺浅语说要救人,已经上前:“她肩膀...有跟小姐一样的胎记!”
尾勺浅语的胎记像极了一片青色的叶子,这绝不会是巧合。
尾勺浅语手有些抖,她该不会把自己亲姐姐或是亲妹妹给杀了吧?
这一日,林府婚宴,尾勺战天并不在府中,尾勺浅语有些慌乱,冬暖见状转身回战王府将风瑾夜寻了过来...
风瑾夜听冬暖禀过详情,一到尾勺将军府见尾勺浅语一脸急切,慌乱不已,抓着尾勺浅语的手心安慰道:“别怕,本王保证她能活着!”
尾勺浅语抬眸看着风瑾夜,靠近他将头靠在了他肩上,呢喃道:“我就怕我把我爹的亲女儿给杀了!”
“不是你爹的女儿,该是国公府世子的女儿。”风瑾夜道。
尾勺浅语从风瑾夜肩膀抬起了头,静静等着风瑾夜解释...
风瑾夜解释道:“柳城一家是西琰的奸细,你嫡亲的表妹该是被柳城替换了。”
“所以,她是我表妹!”尾勺浅语目光转向床上的昏迷的黑衣人。
风瑾夜颔首。
尾勺浅语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唤来了冬暖:“冬暖,你去一趟陆国公府,将我外公和舅父舅母请过来。”
八月初的天,仍旧炎热。
临近子时,陆国公府一家子人除了陆荟言都往尾勺将军府而去...
夜阑更深,尾勺将军府灯火通明,陆夫人轻声抽泣的声音,在其他人都不说话的夜里格外明显...
这一夜过去,柳二小姐成了陆嫣然,顾及闺阁名声,再三商议下先接回陆国公府养伤,养伤好再送回林府。
借着今夜之事,风瑾夜查清了隐藏在陆国公府的奸细,越都一夜之间腥风血雨,所有西琰国的奸细被连根拔起...
只有陆荟言逃了...
陆荟言是同陆嫣然调换身份的女子,陆嫣然之所以会对尾勺浅语下手,据闻全为陆荟言所迫...
尾勺浅语听她父亲说过她名字的由来,是她母亲对她最好的祝愿,“往后余生,浅语嫣然”,尾勺浅语从前不懂她的表妹为何不用她母亲起的“嫣然”这个名字?
而今有点明白了,尾勺浅语却很是不解为何陆荟言代替陆嫣然没有直接就用“陆嫣然”这个名字?
尾勺浅语不解地将疑惑问了出来,得到的解释是:陆荟言六岁时遇到一位看面像的僧人给改的名字...
尾勺浅语与陆嫣然的恩怨也不了了之...
风瑾夜也疑惑,以西琰国的手段,为何尾勺浅语中的毒能解开,皇甫晨昏迷了多年,也竟毫无征兆的醒了过来?
西琰国毒宫的毒,非毒宫的解药不能解,皇甫晨成了唯一例外,尾勺浅语则成了被西琰奸细放过的唯一例外,她中的毒镖之毒并不出自西琰...
第七十九章 西琰该灭
风瑾夜从未想过,多年的夙愿,会因重遇尾勺浅语拉开实现的序幕...
战王府主院,风瑾夜戴月披星而归...
浑身带着血腥的味道,这是风瑾夜十几年来除去在战场上杀最多人的一夜,不禁让风瑾夜想起了多年前,沁枫苑后山的那场逃亡,那次厮杀,还有父母双亡的仇与恨。
西琰,该灭。
天边渐渐泛白,风瑾夜望着窗外一点一点透进来的光,想起尾勺浅语...
这些年来,风瑾夜心底唯一的一丝暖意,如今更是无尽的牵挂。
风瑾夜阖眸,据篱越的习俗,定下的亲事是该在女子及笄当年完婚的...
尾勺浅语早有耳闻,风瑾夜的双亲被西琰刺客刺杀而亡...
昨夜见风瑾夜离去时甚是不对劲,尾勺浅语一早起身,洗漱完毕后便出发去了战王府...
风瑾夜正出神,丝毫未将屋外初九细碎的声音听清...
“尾勺姑娘,王爷交代过,王府里所有地方您都可以随意去,无须通禀。”初九一面说着一面替尾勺浅语将门推开...
风瑾夜只以为初九带人进来伺候洗漱,并未在意...
屋子里有血的味道,有些许难闻,尾勺浅语抬眸,一眼便望见站在窗边的落寞身影,心里揪紧了几分...
踌躇了一会,尾勺浅语抬步向风瑾夜走过去...
待尾勺浅语走近,风瑾夜听着熟识的脚步声,恍然一顿...
尾勺浅语顿感风瑾夜挺直的身躯僵硬了几分,走近从背后扯了扯风瑾夜腰间的衣角,风瑾夜未回头...
他不愿让她见到他这幅模样,想让她走又担心一开口就会将她吓到...
尾勺浅语见风瑾夜没有反应,再一次扯了扯衣角,却仍旧不见风瑾夜有动静,尾勺浅语不知是否该说什么打破沉默,但风瑾夜似乎不想说话...
有些无措,尾勺浅语只默默站在风瑾夜身后...
静默了好一会,尾勺浅语从背后缓缓圈住了风瑾夜劲瘦的腰,壮着胆子贴近他...
风瑾夜一顿,身后传来糯糯的声音:“我有点冷,就抱一抱你取取暖...”
风瑾夜绷紧的身躯,有了微微的松动,努力平复着心里翻滚的思绪...
好一会,才将双手搭在圈住她的双手上,分明是她暖的他...
初九带着人默默退了出去守在门外,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听见他家王爷出声:“怎就一早过来了?”
初九松了一气,放心退了下去...
风瑾夜的声音略带沙哑,尾勺浅语带着心疼撒娇道:“就是想你了!”
风瑾夜转身揉着尾勺浅语的发丝,轻笑了笑...
“昨夜有没有受伤?”尾勺浅语问道。
风瑾夜摇头。
尾勺浅语走近盥洗盘,拧了锦帕递给风瑾夜:“嗯,擦脸...”
风瑾夜走过来,盥了手,方才接过尾勺浅语递过来的锦帕擦脸...
待风瑾夜擦完,尾勺浅语要接过锦帕,风瑾夜却道:“脏...”
尾勺浅语一愣,见风瑾夜的视线扫过锦帕和盥洗盆瞬即明了,扯过风瑾夜手中的帕子,拿着帕子过水,一边说道:“这有什么,我昨日差点杀了陆嫣然,后来跑过去看她伤势,不也弄得浑身是血!”
“头发也脏,转过身去我给你擦。”尾勺浅语噘嘴:“刚刚我脸都贴你头发上了,我身上也脏...”
风瑾夜抬手将尾勺浅语脸上一抹污迹抹去:“让冬暖带你去之侧院洗漱...”
“那你也洗漱一下,记得要用早膳!”尾勺浅语道。
风瑾夜点头。
侧院,尾勺浅语泡在浴桶内,思绪飘远...
曾听闻过战王爷与西琰国有血仇,风瑾夜立志此生要踏平西琰,如今该是最好的时机...
晴夏勺水往尾勺浅语肩头上浇着,见尾勺浅语出神便问道:“小姐想什么呢?”
尾勺浅语回过神了,毫不避讳道:“想着冬...嫁人!”
晴夏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未想到小姐这般心急要嫁人...”
风瑾夜洗漱完毕,用过早膳,便往侧院寻了过来,恰恰听见了主仆两的对话,猛然一顿,她是想在冬日成婚么?
“啊?我不急呀,我还想留在家里陪爹爹多几年...”尾勺浅语不甚在意道:“况且我还想当多几年小姑娘...”
晴夏咋舌:“小姐莫要胡说了,你如今已是及笄大姑娘了!”
尾勺浅语无奈道:“若是可以,我想十八岁再行笄礼,二十岁到三十岁再嫁人...”
闻言,风瑾夜在门外又是一顿,尾勺浅语的话骇人听闻...
“小姐,你怎就想着当一个老姑娘!按着篱越的习俗战王爷今年定会迎小姐过门。”晴夏不解。
“还有这一说?”尾勺浅语一顿,猛然“啪”一声拍了一下水面,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不行,我去找风瑾夜...”
晴夏愣住了,还说想当老姑娘,她家小姐这是多恨嫁?
尾勺浅语利落地离了浴桶,穿好衣裳,披着湿哒哒的头发便要出门,晴夏愕然拿着棉帕子追在后头:“小姐,这是战王...”
晴夏未来及得提醒尾勺浅语这是在战王府,尾勺浅语已拉开了厢房的门...
战王风瑾夜挺直站在门外...
尾勺浅语蓦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风瑾夜,瞠目结舌道:“你你...你听墙角?”
风瑾夜望了一眼眼前的人儿,微侧过了头,心中喘了一气...
瞬即察觉不对劲,急步跨入屋内,“哐”一声将门带上...
尾勺浅语被风瑾夜突然的动作逼着往后退了几步...
风瑾夜视线重新回到尾勺浅语身上,微皱着眉头,待晴夏追了上来,扯过棉帕子,默不作声给尾勺浅语擦头发...
尾勺浅语顿觉方才打开门是有点凉,他因为这个皱眉?
拭发的棉帕子很长,遮住了尾勺浅语大半张张脸,只能见桃花花瓣一般粉色的唇...
风瑾夜垂眸视线正好落在尾勺浅语的唇上,心跳漏了几拍,不自禁低头凑了过去...
尾勺浅语见风瑾夜擦头发的手忽而停下,伸手一扯,帕子刚刚好挡在风瑾夜欲要印下来的唇边...
尾勺浅语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看着风瑾夜,很是暧昧...
风瑾夜扯下帕子,吻只落在尾勺浅语的眉心,很轻...
“往后你这般模样,只有本王能见,知道吗?”
听着风瑾夜沙哑的嗓音,尾勺浅语愣愣点着头应着:“嗯,知道...”
“找本王作何?”风瑾夜问。
“啊?”尾勺浅语险险忘了正事,想起来便说道:“商量一下...”
想说商量一下婚事,但尾勺浅语有感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