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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王妃她娇不可攀风瑾夜-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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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夫人昏头转向,她一介妇人,只能去找尾勺浅语,找不到尾勺浅语,她连见她女儿一面都说不上。

        战王府门外,国公府的丫鬟又来递帖子,初九不耐烦,只两日陆夫人谴人递了四次帖子,初九觉得她定是疯了。

        初九可不想每次提到王妃这两个字眼,惹他们家王爷不快,因此,陆夫人的帖子一一都被拒了。

        既然陆夫人爱作死,就先让她难受一阵子吧。

        陆夫人是真急了,她想去看一看她女儿,可她帖子根本就递不进去战王府,只因战王府没有主事的女眷,除了还说不清楚的尾勺浅语跟陆嫣然,风瑾夜是一个小妾都没有。

        陆夫人暗暗后悔不该得罪尾勺浅语,只是她不甘心,她生的嫡长女,偏偏要给尾勺浅语一个外姓人腾位置,她女儿在外受了十几年苦,陆夫人想把最好的都给女儿。

        尾勺浅语听闻,陆夫人两日就给战王府递了四张帖子,尾勺浅语知道陆夫人为了陆嫣然这个女儿真的是没有理智了,但尾勺浅语心里却有些羡慕陆嫣然,好歹有母亲为她折腾。

        尾勺浅语叹了叹气,让雪春到对面茗客居定了一间上房。

        第三日,尾勺浅语换回原来的一套绯红衣裙,极为显目在城北逛了逛,而后到茗客居吃茶,只等着陆夫人和风瑾夜找上来。

        先找来的是陆夫人,陆夫人仍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进门一见尾勺浅语,便泫然欲泣道:“浅语,你救救嫣然!”

        尾勺浅语只低头喝茶,无视陆夫人的表演,直截了当说道:“舅母,这是战王府的事,不是我能插手的!”

        “当日舅母也在,是战王爷亲口说的,她娶的是陆家嫡女,意思很明显她娶的是嫣然,浅语是尾勺家唯一的女儿,不会与人为妾!舅母回吧。”尾勺浅语面纱下朱唇微动,慢条斯理说着,意思很清楚,你们作的死,你们受着!

        尾勺浅语字字句句都表明她若不是战王府的王妃,便不会是战王府的任何人,战王府的事便与她无关。

        尾勺浅语一句不会与人为妾,陆夫人瞬间抬不起头来,陆嫣然也是陆家唯一的女儿,却利用表姐去战王府为妾也甘愿。

        陆夫人退了一步,这几日折腾,她有些心力憔悴,说道:“浅语说的是哪里话,你自是陆家嫡女,我们陆家族谱上你就是嫡长女。自然你便是战王爷的王妃!”

        陆夫人提到陆家嫡长女,希望能勾起尾勺浅语对陆嫣然的一些愧疚。

        “舅母,你大概忘了,三年前,是我带着你和舅父去找的嫣然。”尾勺浅语不想多提从前如何,但却要让人知道,她不是事事都能容忍,莫要当她人善能欺。

        尾勺浅语不是不记仇,不是不记恨,只是不与陆家计较而已:“舅母,你可记得嫣然对我做过什么?”

        陆夫人顿时语塞,是她忘了。

        陆嫣然曾经在诗会上给尾勺浅语下毒;

        四年前中秋,陆嫣然在背后射了尾勺浅语一支毒镖;

        三年前,在陆嫣然与林奕初新婚时,陆嫣然又刺杀过尾勺浅语。

        当时尾勺浅语在越都,可是风瑾夜的掌中宝,只要她一句话,陆嫣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果,可尾勺浅语知道陆嫣然是陆钦的女儿后,就放过了她。

        尾勺浅语的气度,拿的起,放得下。陆夫人知道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的。

        “我知道,舅母不满我占了陆家嫡长女的位置,舅母可有想过,就算我不是陆家的嫡长女,陆嫣然能有什么改变?”尾勺浅语一语惊醒梦中人...

        尾勺浅语见陆夫人妆粉厚重,也遮不住脸上的憔悴,多了几分怜悯,淡淡道:"舅母,你心里清楚,你的依仗,不过是我对陆家的一份情,但舅母,情分也不是永远经得起消磨的!"

        有些人,便是如此,你不计较,便认为好欺负,尾勺浅语一直不与陆夫人和陆嫣然一般见识,但不代表她可以纵容他人觊觎她的丈夫!

        陆夫人愣住了半晌,尾勺浅语语气平和下来。

        “浅语想问舅母,解药是何处得来的?”尾勺浅语猜度,药来得并不简单,她并不着急...

        陆夫人干脆了许多,直话直说:"有人专门送来,陆家的医师验过,是能解你脸上的毒的!"

        谁会给她送药?

        尾勺浅语半年前,知道要嫁到战王府,为了不让越都有心人,查到她是尾勺浅语生出波折,她毅然毁了容貌,可她在西琰国皇都,留下的余毒未清,都爆发了出来,本以为能治好的伤疤,一直没好。

        尾勺浅语思索了一会,问道:“是何时送到国公府的?”。

        陆夫人直言不讳,答道:“你成婚当晚,门外说是一黑衣男子送来的!”

        黑衣男子?

        难道是表兄陆立垣找到了解药?可陆立垣不应该让外人送。

        难道是皇甫晨?除了皇甫晨和陆立垣尾勺浅语想不到其他人。

        “舅母先回罢,嫣然,我会想办法!”尾勺浅语淡薄轻道。

        陆夫人不懂,为何尾勺浅语不回战王府,临走前,忍不住多问一句:“你不回战王府?”

        尾勺浅语不答,陆夫人知道她自有打算,便也不再多说,默然走了。

        陆夫人刚走不久,风瑾夜寻了过来,尾勺浅语在茗客居二楼饮茶,坐的是平日风瑾夜坐的位置。

        风瑾夜一到,尾勺浅语抬头,悠然看了风瑾夜一眼,心里还在为风瑾夜想“贬妻为妾”生气,忿忿然便道:“战王爷有何贵干?”

        人来人往的茶居,风瑾夜略显尴尬,便道:“你同本王回府再说!”。

        “战王爷,浅语为何要随你回府?你莫不是要强抢民女?”尾勺浅语声音不低,狡黠一笑,周围几人都望了望风瑾夜,尾勺浅语面纱下粉霞满面,期待着风瑾夜气急的模样。

        “你...”风瑾夜着实气急,但一眼望过来,将尾勺浅语狡黠的模样收入眼底,就明白她是故意惹他生气。

        风瑾夜收了几分脾气,他也发觉他的情绪极易被她左右,不想与尾勺浅语多说,凛然问道:“你想如何?”

        尾勺浅语处事说话,其实像足了风瑾夜,就如这一句“想如何”,就同当初新婚之夜她问陆嫣然那一句一般,尾勺浅语被这一句坏了所有心情。

        尾勺浅语心里不快,放下茶杯,冷冷道:“浅语与战王爷没有瓜葛了,战王爷请回吧!”

        风瑾夜见尾勺浅语生气,心里有些异样,也纳闷怎就生气了?

        尾勺浅语没有了品茶的兴致,起身走到楼梯口上楼回房,风瑾夜脚步不由自主跟着,可刚走到房门口,尾勺浅语转过身,门“嘭”一声在风瑾夜面前关上。

        风瑾夜愣住了,不明白他为何要跟着,此刻想要一走了之,竟也挪不开脚步。

        尾勺浅语关上门,吐一口浊气,风瑾夜从未如此同她说过话,她是有些不习惯的,她也以为风瑾夜会一走了之,并未想到他竟跟过来了。

        尾勺浅语在门的一边,凝神听着,久久未听到风瑾夜离开的脚步声,心里舒坦了一些,想到皇甫晨与风轻萱失踪,恐怕有人对风瑾夜下手,便不与风瑾夜计较,将门拉开。

        风瑾夜明显局促,这是尾勺浅语的房间,他这般跟着着实唐突,忽而想起那日半夜跑到尾勺浅语寝卧的事来,他说她不知羞耻,但似乎都是他在靠近她。

        风瑾夜不自然说道:“本王有话与你说。”

        尾勺浅语也知道在房门外说话有些不妥,带上门往外走,重新到二楼茶居坐下:“说吧。”

        “你是一年前刺杀本王的刺客?”风瑾夜端详着尾勺浅语。

        尾勺浅语仍旧是回门那日的绯红衣裙,又带着面纱,只是曾经垂落在后背的秀发,如今高高绾起,几乎是与当日的红衣刺客一般无二。

        “是。”尾勺浅语回答得很是干脆,她并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只是她不知该如何说刺杀他的原由。

        风瑾夜心里也早就认定是尾勺浅语,对尾勺浅语的回答,并不诧异,只是问道:“为何刺杀本王?”

      第八章 浅夜过招

        “我说皇甫晨让我刺杀你的,你信吗?”尾勺浅语心里明白,风瑾夜不会相信,仍旧回了这样一句,风瑾夜是她愿意多费口舌的人。

        “休要胡诌。”风瑾夜厉声道,皇甫晨不可能会刺杀他!

        “你看,你问我,我说了,你又不信,何苦来哉?”尾勺浅语淡然一笑,风瑾夜看不见面纱下的笑容,却隐约能见她眼里的笑意。

        她就是爱捉弄他。

        “你当时说,你恨本王,而且你刺杀本王,是因为你父亲的死,你怨恨本王连累了你们尾勺家。”风瑾夜没有忘记,尾勺浅语刺杀时说过的话。

        想起那一句“风瑾夜,我恨你”,风瑾夜仍旧心痛,他抗拒问她为何会说那句“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嗯,你知道我爹的死有蹊跷,你也怀疑我跟西琰国有关,也怀疑我杀不死你,是来复仇的,对嘛?”尾勺浅语侃侃而谈,说得风轻云淡。

        风瑾夜的怀疑尾勺浅语都了然,抬眸看了一眼风瑾夜,淡淡问道:“所以,我如何说有何用?”

        “你给个说法,是否可信,本王自会斟酌。”风瑾夜习惯轻敲的手指,此刻却握住了茶杯,他确实防备着尾勺浅语,但他想听她解释。

        “嗯,皇甫晨让我刺杀的!”尾勺浅语淡然,直接给风瑾夜答案。心里却想:风瑾夜该怀疑她是来离间他和皇甫晨的了。

        风瑾夜顿时语塞,握着茶杯的力道稍紧了紧,过了好一会,方才问:“你与皇甫,早就相识?”。

        “嗯。”尾勺浅语与皇甫晨也是五年前就相识。

        “是五年前?”风瑾夜试探着问道,心里抗拒,五年前他还在昏迷中。

        风瑾夜有些不想听尾勺浅语的回答,可尾勺浅语已经应道:“是。”

        为何就这般不甘愿?风瑾夜不知为何,情绪就失控了,怒喝一句:“皇甫晨让你刺杀,你便刺杀?”

        五年前,她便与皇甫相识,正如初九所说的那般。风瑾夜心里不顺,左手不自觉握拳,右手控制着力道不把茶杯捏碎,他很烦躁。

        风瑾夜的反应让尾勺浅语万分惊讶,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皇甫晨:“你相信皇甫晨让我刺杀你?”

        风瑾夜是一时气急,他与皇甫晨是过命的交情,怎会轻易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而怀疑皇甫晨。

        风瑾夜不由想起,他十三岁同皇甫晨跟着先皇出征西琰国,西琰国惯用暗杀,在先帝御驾亲征之时,留守越都监国的大皇子被杀。

        风瑾夜和皇甫晨奉先帝之命,护送二皇子回京,回京路上他们历经生死,挡了好几拨刺客,在越都外,风瑾夜差点丧命,是皇甫晨替他挡了一刀一箭,而后,他们被一对正好入京的父女所救。

        风瑾夜想到这里,猛地抬头看向尾勺浅语,是她当时给他包扎的伤口,那一对眼睛极为相似。

        当时皇甫晨受伤极重,中年男人帮着皇甫晨处理伤口,似乎是唤了一句:“浅语,你给这位哥哥包扎。”

        尾勺浅语就是,当时那个不说话的小姑娘!

        风瑾夜印象很深刻,当时小姑娘,掀开了帷幕给他手臂上的伤口吹了吹,那是风瑾夜从小到大,未曾被人对待过的温柔。

        “浅语”就是这个名字,他怎么会忘记当时都听到的名字,在他梦里也是这个名字!

        风瑾夜忽然有些明白,为何想到那句“风瑾夜,我恨你”他便难眠,为何想到那句“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他胸口会痛。因为是她!

        当时风瑾夜受伤并不重,将二皇子送到京都后,风瑾夜折回边关,但皇甫晨受了重伤,留在越都养伤,伤好之后上门去跟恩人致谢,皇甫晨后来说,救他们的姑娘姓陆。

        风瑾夜曾经找了她七年!几乎找遍越都所有姓陆的人家!

        “你同皇甫是何时相识的?”风瑾夜不愿问,却又忍不住再问了一遍。

        “五年前。”尾勺浅语觉得风瑾夜甚是奇怪,方才不正说过?

        “你...”可记得我?风瑾夜没有问下去。

        风瑾夜语气忽而温和下来,道:“本王,将你那个表妹锁在清兰院。”

        “本王也不会要妾媵,不会立侧妃。”风瑾夜第一次有了,不管不顾要她留在身边的念头。

        “将人赶出府去,你随本王回去吗?”风瑾夜底气不足,话说得颇有挽留的余味。

        尾勺浅语不懂,风瑾夜为何忽然就示弱,但她未忘记,二十日前,风瑾夜用妾媵羞辱她,于是不忿道:“战王爷娶的不是陆家嫡女?不是陆嫣然?浅语随你回战王府作甚?”

        风瑾夜心里混乱,没有余力细品尾勺浅语话中的话,带着几分丧气道:“你当真不想回战王府?”

        “你若不想当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也不会强求。”尾勺浅语未答,风瑾夜留下一句,转身走了。

        风瑾夜显然的无措,尾勺浅语怀疑,刚刚在她眼前的人,不是她所认识的风瑾夜。

        风瑾夜下楼,初九一眼便能看出他们家王爷不对劲得很,风瑾夜二话不说便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初九被遗留在原处,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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