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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王妃她娇不可攀风瑾夜-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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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风楼内,风瑾夜踌躇了半日,不知该不该去见尾勺浅语,但见她又不知能如何,她大抵还会赶他走。

        风瑾夜不经意间回头,见一抹纤细的身影缓缓入内,风瑾夜微微愣住,只一刹那,风瑾夜便恢复了一贯的镇定,尾勺浅语此时前来,断不会简单。

        尾勺浅语未进屋,望着庭前挂满红封的枫树,转身交代晴夏和冬暖:“将树上的红封和红线都拆下来吧。”

        风瑾夜眉心蓦的蹙起,提步猛然抓着尾勺浅语进屋,“砰”一声进门带上,昨夜他还满心欢喜拥着她,为何总是波折?

        尾勺浅语未等风瑾夜出声,便解释道:“王爷,等开春了,枫树要长新的枝芽叶子,红封总不能一直在上头挂着!”

        风瑾夜看着尾勺浅语,她脸上丝豪看不出生气的痕迹,就如同昨夜的事情未发生过。

        风瑾夜心里却清楚,尾勺浅语同他置气时,必会喊他“战王爷”、“王爷”:“你往日都唤本王的名字!”

        “是浅语往日僭越了。”尾勺浅语好声好气,浅笑回道。

        风瑾夜眉心越蹙越紧,知道他把这女人惹急了,不知道该如何哄人,硬生生解释道:“不僭越。”

        “既然王爷不见外,那浅语也开门见山。”尾勺浅语坐下,丝豪不客气,提起茶盏,浅尝一口说道:“战王爷,可还记得,去年冬月时分,在沁枫苑,与浅语的约定?”

        尾勺浅语此话一出,风瑾夜的脑袋如同被一道惊雷炸开...

        风瑾夜自不会忘记,那日他刚想起,尾勺浅语是年少时替他包扎伤口的小女孩;那日是她第一次离家后,他将她带回王府。他们约定合作!

        风瑾夜未来得及细想,尾勺浅语又缓缓道来:“正如那日所言,战王爷给浅语王妃的身份,方便浅语查明父亲的死因,浅语为战王爷寻找萱郡主与皇甫公子的消息。”

        风瑾夜不可置信地望着尾勺浅语,尾勺浅语面纱下嘴唇仍旧不断颤动...

        尾勺浅语声线勾人,声音冷清,有条不紊说着:“而今,浅语已找到父亲死因的线索,昨夜浅语也告知了王爷,皇甫公子与萱郡主的消息。”

        风瑾夜不愿相信,他所听到的,可尾勺浅语稍一停顿,继而便冷静无情地宣判:“浅语与王爷的合作,便到此为止罢!”

        尾勺浅语淡淡站起身,掀眸与风瑾夜四目相对,看着风瑾夜的双眼,留下最后一句,转身离去:“浅语与战王爷意见不合,自此,便与战王爷分道扬镳!”

        若不想歇斯底里,便假装爱得不深,高贵地转身。

        尾勺浅语从前不懂,原来她同风瑾夜是不被祝福的,昨日一入越都,尾勺浅语被太后请进了宫。

        当日明晃晃的常慈宫内,太后目光如鹰,望着尾勺浅语说道:“本宫知道你是尾勺浅语,此次召你来,是想让你明白,你与战王爷没有可能!”

        太后居高临下,漫不经心把玩着无名指和尾指上的护甲:“本宫希望你借着此次离开战王府,回到尾勺将军府,就当做战王妃陆浅语已经暴毙。”

        尾勺浅语能感觉太后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若是几年前的尾勺浅语定会吓破胆子,可此时的尾勺浅语只面无表情听着。

        太后见尾勺浅语毫无反应,眼神扫过来,看了尾勺浅语一眼,继续说道:“本宫知道你与战王爷的过往,也更明白,若没有你,瑾夜那孩子不用受尽波折!”

        “两年前,若不是你与林奕初的事情沸沸扬扬,瑾夜不会单人一骑在边关赶回越都的路上遇到埋伏!”尾勺浅语听闻此言,心间微微颤动,这件事情,因她而起,尾勺浅语口上心上都无法反驳。

        “一年前,若不是你将西琰皇都药宫,毁得一干二净,瑾夜或许已经找到解药,允铭和皇帝已经得救。”太后此言一出,尾勺浅语瞳孔皲裂,掀眸与太后对视,寸步不让。

        尾勺浅语神色吓人,太后心里几分叹服,心中却不住摇头,这样的女子不适合在风瑾夜身边,厉声责备道:“若不是你,瑾夜如何会失忆?”

        尾勺浅语一顿,太后竟连风瑾夜失忆都知道,太后未错过尾勺浅语的震惊,继续语气高昂责备道:“你们成婚以来,瑾夜一切的计划,皆被你毁得一干二净,你自诩聪慧,实则愚不可及。”

        尾勺浅语此时心里已然失笑,风瑾夜与太后是一伙的,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伙的!

        尾勺浅语失神,不知太后接着是否说了什么,离开皇宫前,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离开风瑾夜,否则你会毁了他!”

        尾勺浅语浑浑噩噩出了宫,在晚来雪呆坐了几个时辰,最终提笔给风瑾夜写了那张帖子,将风瑾夜骗到尾勺府,本打算将藏渊骗过来,就暂时离开去查另一柄剑,可皇甫晨的出现,又打乱了尾勺浅语所有计划...

        尾勺浅语无法放任风轻萱,皇甫晨,乃至允铭不理,她必须留下!

        尾勺浅语也琢磨着,太后那一句“风瑾夜一切的计划,都被你毁得一干二净,你自诩聪慧,实则愚不可及”,她与风瑾夜成婚以来,受她干涉的不外乎允铭与洛宴清。

        按太后的意思,这计划,原本是允铭该与洛宴清成婚,而洛宴清“天生凤命”的预言成真,风瑾夜为何会做这蠢事?

        尾勺浅语深深知道,风瑾夜会做的每一件蠢事,必定与她相关,所以这件事与她如何相干?

        战王府外,尾勺浅语带着晴夏、雪春、冬暖站定,忍不住回头望向战王府的牌匾,这一走不知何时是归期。

        两个月前,正是这幅牌匾下,风瑾夜一身红衣,迎风而立...

        尾勺浅语以为就同那一日一般,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了,可原来重拾旧爱,不是简单一句“好久不见”便能开始的,就算鼓足了勇气迈开步伐,也许也会撞得头破血流...

      第四十五章 最爱算计

        “浅语与王爷的合作,便到此为止罢!”

        “浅语与战王爷意见不合,自此,便与战王爷分道扬镳!”

        战王府,听风楼内,风瑾夜额角冒着冷汗,尾勺浅语这两句话如魔咒一般,【创建和谐家园】着风瑾夜每一根神经。

        风瑾夜头痛欲裂,脑海里一个画面闪现,是一封信,风瑾夜捕捉到八个字:“闻君两意,故来决绝”...

        风瑾夜握拳重重敲了几下眉心,用力甩了甩脑袋...

        风瑾夜起初不明白,为何总时不时,有断断续续的画面,让他倍感熟悉,他以为大抵是昏迷期间所梦见,所听见的。

        可如今,风瑾夜顿觉,那是他的记忆!

        或是今日尾勺浅语这番决绝,与当时过于相似,又或是风瑾夜听着尾勺浅语诀别的话语,心境与当时不谋而合,自然而然勾起风瑾夜被禁锢的记忆...

        两年前,关临城以北,风瑾夜不久前拿下的一座小城,正与西琰国渠都相对,渠都老城主愿意归降,条件是战王爷迎娶城主女儿覃芸儿为妃。

        军营里一时间炸开了锅,所有将士都议论纷纷,喜不自禁说着,这一战或许不用打,就能拿下渠都。

        夜十一在营帐外,接过小兵送过来的信件,看到一封来自尾勺将军府,进帐禀道:“爷,尾勺府来了信,王爷可要看?”

        营帐内,风瑾夜正全神贯注盯着沙盘,颇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风貌,闻言猛然抬头,问道:“几封?”

        “该有十封了...”夜十一突感周围气温骤降,他家王爷除了准王妃的信和与战报相关的信件,其他皆不会亲自过目,他也没辙呀...

        况且尾勺浅语的信,都是战王府快马加鞭送到边关,谁又曾想尾勺将军府会来信?

        风瑾夜脸色一沉,冷声道:“拿来!”

        夜十一将信递给风瑾夜,“嗖”一声原地消失,明显感觉到他家王爷的脾气将一发不可收拾...

        风瑾夜拆开的第一封信,正是一首诗,风瑾夜看着俊雅娟秀的笔迹,视线落在“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两句...

        风瑾夜脸色苍白,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

        怎么会?是渠都的事传回越都了?可只两日,怎会如此快,风瑾夜心急如焚,随即重重扣了两声沙盘,道:“备马!”

        夜十一听到他家王爷让备马,便知他家王爷要回越都找准王妃,踌躇着,终是把方才收到的消息说出来:“爷,邬都传来战报,昨日一战,皇甫公子斩杀了西琰太女!”

        风瑾夜握住了拳头,又听门外士兵进帐禀报:“王爷,诸位将领在营外求见!”

        “进!”风瑾夜冰冷道,各位将领忍不住寒颤,他们今日或许来错了...

        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将,原是大老粗一个,不懂察言观色,耿直说道:“王爷,邬都来消息,皇甫公子将西琰太女斩杀,王爷是否将渠都的亲事定下来,末将担忧迟则生变!”

        许是抱着枪打出头鸟的心态,众将附和道:“是啊,战王爷,西琰太女殁,必将激发西琰国战意,有道哀军必胜呀!”

        “王爷,请早做决断!”

        “王爷,末将听闻,准王妃将一男子收进尾勺将军府,且尾勺浅语如今在越都,已是声名狼藉,王爷自是不必在意当初的诺言!”

        风瑾夜“啪”一声,一掌将身前的案台拍碎,怒然喝道:“十一,备马!”

        夜十一深知没法子可改变他家王爷的决定,到马厩将马带了过来...

        风瑾夜纵身跃上马背,扬鞭策马而去,留下营帐里的一众将领,望着风瑾夜远去的身影,目瞪口呆...

        听风楼内,风瑾夜缓了缓心神,声线冷清唤了一句:“初九。”

        初九站在听风楼外看着尾勺浅语离去,无数次祷告上天,赶紧让他们家王妃回来...

        尽管初九感觉到战王府的天,就要塌下来了,可仍旧颤抖着身子入内听候吩咐:“爷,小的在。”

        “帖子!”风瑾夜肃然伸出手,冷淡道了两字。

        初九立即会意,瞬时将前两日,尾勺浅语让人送过来的帖子找到,递上给风瑾夜。

        风瑾夜默然,再次将帖子打开,入眼几行乔迁喜词:“燕子报春重门喜,夜莺长歌大地春...”

        是当日风瑾夜看到的笔迹,风瑾夜脸色一沉再沉,若说那十封信,如尾勺浅语所说,是林奕初掳走风轻萱所迫,可那首决绝的诗,情真意切,如何像是假的。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她说“皑雪皎月”,可她处处算计;她说他不信任她,可若她信任,“两意”何来,“决绝”何来;她也说得对,昨夜她还在他怀里,今日便是他们分手的沟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风瑾夜险险将手中的帖子捏碎,何谓“一人心”,何谓“不相离”,她是从不哭哭啼啼,可让过去宛若沟水东流,一去不返的不正也是她,是她同他说“分道扬镳”!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风瑾夜吐一口浊气,当初渠都老城主以娶他女儿为条件,将渠都拱手奉上,他若接受,他若当真背弃诺言,尾勺浅语这一信,满满的谴责是他该受的!可他并没有,他为了她,舍下一整座城,单人一骑回了越都。

        风瑾夜挥手让初九退下,他需要【创建和谐家园】一会,理清事情的始末。

        风瑾夜在西琰国墨都醒过来时,记忆停留在七年前那一次刺杀,一支毒箭往风瑾夜的胸膛射来,风瑾夜如今想来,毒箭有否射中他,他都说不准。

        风瑾夜醒过来时,胸口无疑是痛的,却是尾勺浅语刺杀所致的剑伤,而不是箭伤,甚至连毒箭留下的痕迹,也丝豪找不到..

        那么,会否他从未受过箭伤,从未昏迷,风瑾夜细思极恐,为何他这些年的记忆是昏迷,且他从未发现端倪...

        “初九!”风瑾夜转而又唤来初九,吩咐道:“请允世子!”

        初九摸不着头脑,今日他家王爷反常,恭敬的领命而去。

        允铭来得极快,大抵知道风瑾夜与尾勺浅语再次闹翻了天,且这次事态严重,允铭不敢懈怠...

        “找我?”允铭记着今日尾勺浅语与他说,暮霭阁买凶刺杀的事情,不知风瑾夜问起,该不该直说...

        “说七年前遇刺的始末!”风瑾夜赫然心烦意乱,不容置喙说道。

        允铭愣住半刻,随即反应过来,风瑾夜是想起了什么,怀疑七年前的刺杀,不是他所知的那般,允铭摇头道:“我是最先倒下的!”

        允铭深知没有必要瞒着风瑾夜,可他所知不多:“后来听你说,是皇甫为你挡了那一箭,皇甫昏迷,你并未中箭!”

        “果然!”风瑾夜猜测未错,竟是皇甫晨帮他挡下一箭,那是皇甫晨第二次救他性命。

        “她呢?”允铭自然知道风瑾夜问的是尾勺浅语。

        允铭淡然一笑,爽朗道:“她是你聘下的战王妃,你所听闻的战王爷与尾勺浅语的故事,便是你与她之间的故事!”

        风瑾夜怅然,心里微酸,她已经走了。

        “为何本王与皇甫对调身份,失了记忆?”风瑾夜最为迷惑,是这个事情。

        允铭扇子轻拍着手掌,摇了摇头,道:“这我不知,自你同皇甫出征,我便一直在云阳山养病。”

        风瑾夜眉心再一次蹙起,脸色极差,又问:“可听闻渠都之事?”

        允铭微微颔首,叹气道:“听闻两年前,你舍下军队,只身一人从关临城回了越都。”

        “越都传闻,尾勺浅语红颜祸水,让战王爷舍下渠都为她回都,又说她善妒,不让战王爷娶渠都老城主女儿,以致于渠都再次开战,死伤无数。”允铭说着,都觉得尾勺浅语可怜。

        “当时许多过错都归咎在浅语身上,越都百姓埋怨浅语没有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允铭满脸不屑,家国天下本是匹夫之责,天下人都没有资格要一女子牺牲一世安乐去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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