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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瑾夜点了点头...
允铭脸色一沉,带着严肃,少了往日的风度翩翩:“你...不知如何骂你好!”
“她再质问你,你就说信不是你写的!今日她难受,你多纵着她一些,还与她闹脾气!”允铭叹了一气,这冤家他快看不下去了,真是命途多舛。
允铭未感叹完,便听风瑾夜问道:“什么信?”
允铭恍然顿觉,他被风瑾夜诈了:“你...你...”允铭“你”了半天,而后道了四字“近墨者黑”!
“洛宴清说收到你的信,受你的指使,才说当时尾勺浅语烧死在了水月阁!说你与黑衣人是一伙的!”允铭自知瞒不住风瑾夜,如实相告。
“信定然是假的!”风瑾夜心里一急,手下一用力捏碎了一茶杯!
风瑾夜心下暗恨,洛宴清,他容不得她!
风瑾夜未等允铭再出声,便急步出了暖阁,回到听风楼主院。
风瑾夜心下不宁,他不知尾勺浅语为何不与他对质,是相信他,还是心里已给他定罪?
尾勺浅语这一夜,也久久未能入睡,那三封信,其中两封是洛宴清伪造的,剩下一封与风瑾夜的笔迹一般无二...
尾勺浅语也不断在思索,到底是谁会与尾勺家过不去,所有事情为何风瑾夜也牵扯在内,从上一代就开始牵扯...
风瑾夜又为何不让她去查那把与藏渊一模一样的长剑?为何不让她去查她母亲被害的真相?风瑾夜到底瞒着她什么?
风瑾夜第二日一早,到了之语楼,却被告知“王妃出府了。”
接下来的几日,尾勺浅语忙碌了起来,每日早出晚归,风瑾夜到之语楼几次,都未见到尾勺浅语...
直至正月十四晚,风瑾夜直接等在之语楼外,等到戌时末,才见尾勺浅语归来...
尾勺浅语远远走来,便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依靠在月洞门旁...
风瑾夜见尾勺浅语走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几日来他就是想要见她,可见到又不知该何如。
风瑾夜就定定站着,尾勺浅语见风瑾夜不语就要入院,风瑾夜方才将尾勺浅语拉住,说道:“明日宫宴,本王在府外等你!”
尾勺浅语一顿,随后应了一声:“好!”
风瑾夜听着尾勺浅语答应,一把将尾勺浅语拉进了怀里...
第三十八章 白菜福袋
之语楼中,尾勺浅语望着窗外的明月,明日便是元宵节,太后会收允铭为义子,风瑾夜既已答应,他该有他的打算...
尾勺浅语近日忙碌是真的,却不是为躲避风瑾夜,今夜风瑾夜抱她,尾勺浅语知道,风瑾夜该是知道信件的事情了...
这几日尾勺浅语忙碌,是为了一件她得瞒着风瑾夜才能去做的事...
元宵宫宴,比除夕宫宴轻松许多,没有了洛宴清制造闹剧,尾勺浅语只【创建和谐家园】在风瑾夜身旁...
宫宴上依旧不变的觥筹交错,上次的宫宴,洛宴清上演着大戏,尾勺浅语与风瑾夜还若无旁人低声絮语,短短半月却各怀心思了。
风瑾夜心里不好受,今日进宫一路上,尾勺浅语一句话都未同他说...
风瑾夜望着案台上空空如也的玉碗,想起几日之前,尾勺浅语给他夹的青菜,除夕那日她给他夹的鱼片,甚至想起初二那日,她同他大闹了一番的模样来...
风瑾夜看了看身旁的人儿,提起玉筷夹了一块“白菜福袋”,放进尾勺浅语碗里...
尾勺浅语这才看了看风瑾夜,将“白菜福袋”夹回了风瑾夜碗里,说道:“宫宴上的菜,端上来都凉了,王爷夹了便自己吃!”
风瑾夜一噎,脸色沉了沉,随即又想,好歹她肯同他说话了,夹起“白菜福袋”送进了嘴里...
风瑾夜嚼着嚼着,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她是故意的。
“白菜福袋”是尾勺浅语比较喜欢的一道菜,这道菜用大白菜叶将肉馅包成福袋的样子,故名“白菜福袋”,也寓意“百财福袋”。
“白菜福袋”是由白菜和肉馅做成的,做这道菜的时候要将白菜和肉馅绑在一起,需要一根绑住“福袋”的“绳子”,而这根“绳子”的食材就是香菜茎...
风瑾夜不吃香菜,可菜已放进了嘴里,风瑾夜忍着恶心,默默咽了下去,立即端起茶盏喝茶,却丝豪没有错过尾勺浅语眼角一丝笑意...
尾勺浅语心里暗笑,却没想到,风瑾夜喝完茶,竟又夹起一块“白菜福袋”送进了嘴里...
尾勺浅语转过头看了看风瑾夜,搞不清楚风瑾夜到底在做什么,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风瑾夜...
可风瑾夜吃完了第二个“福袋”,竟然接着去夹第三个...
尾勺浅语简直无语了,风瑾夜该不会这么幼稚,为了她一句话,一个小恶作剧,与她赌气?赌气也不是这样赌呀,这难受的是他。
宫宴上几个坐得离战王爷较近的官员,看着战王爷接连吃了三个“白菜福袋”,都疑心难道这道菜特别好吃?于是几人都夹起了“白菜福袋”试了试...
可“福袋”确实如尾勺浅语所说是凉的,不爱吃香菜的官员,也都皱了皱眉头,猜想大概战王爷喜欢吃香菜。
看着案台上这道“白菜福袋”,总共有十二个“福袋”,尾勺浅语觉得风瑾夜要是把这道菜吃完,肯定会被香菜恶心死...
尾勺浅语怒瞪了风瑾夜一眼,提筷给风瑾夜夹了一块鱼片...
风瑾夜看尾勺浅语瞪他,不明所以,望着碗里的鱼片,夹起送进嘴里,方才将停筷放下...
高位上的太后,没有错过风瑾夜与尾勺浅语的一幕,心里暗自摇头,风瑾夜太过感情用事,她得寻找合适的机会,将尾勺浅语召进宫来...
尾勺浅语心里想着,太后何时会切入正题,抬眸看了一眼主殿高位,恰恰就与太后双眸对上,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尾勺浅语吓了一跳,太后在看着她...
尾勺浅语不明白,太后看她是何用意?是开始要对付她了吗?还是她将洛宴清废了,坏了太后的事,太后要在她身上打什么注意?
太后也未想到无意间,眼神就同尾勺浅语对上,既然碰上了便光明正大看着尾勺浅语...
尾勺浅语将目光移开,又提起筷子,给风瑾夜夹菜,尾勺浅语心不在焉,夹的竟又是“白菜福袋”...
尾勺浅语将“福袋”,放进风瑾夜碗里,因着心底些许紧张,还说了一句“好吃你就多吃点”。
风瑾夜面无表情看着碗里的“福袋”,尾勺浅语低头才发现她又给风瑾夜夹了这道菜,心里有些懊悔,提起筷子打算将“福袋”夹回来:“是我要吃的!”
风瑾夜心知这菜放凉了,根本入不了口,看着尾勺浅语伸过来的筷子,风瑾夜快一步将“福袋”夹起吃下...
酒过三巡之后,太后终于进入今日的正题,尾勺浅语很好奇,太后会用怎样的理由收允铭为义子。
太后从高位上,站了起来,充满感伤说道:“众卿家知道,皇帝病弱,登基十二年,是哀家帮着皇帝处理政事,可是哀家年事已高,心力交瘁。”
“篱越要交到皇帝手上,可皇帝病弱,若无哀家协助,皇帝至今膝下无子,亦无皇室亲缘兄弟,万一有个好歹,便是皇室危殆...”
“故此哀家与皇帝商议,欲收西伯侯世子允铭为义子,让允铭与皇帝成为真正的兄弟,也让允铭更好的辅佐皇帝,替哀家与皇帝分担政务!”
太后说话,全场自是鸦雀无声,直到太后话落,全场却仍旧静默,无一人敢言语。
太后并不介意,重大之事,自然得给文臣武将缓冲的时间...
不知场上静默了多久,太后突然看向风瑾夜,问了一句:“瑾夜,可有何看法?”
尾勺浅语心里一顿,这老妖婆不要脸,竟然叫得这般亲密!
风瑾夜闻言,淡淡道了一句:“本王无异议。”
战王爷五字如同“哐”一声,在宫宴上敲响了,难不成战王爷都与太后站成一线了?
“甚好,甚好。”太后听到风瑾夜的回答,连连叫好...
允铭今日并未参加宫宴,被太后收为义子却就此定了下来,尾勺浅语难免替允铭感到悲哀...
太后收子一事落幕,宫宴也接近尾声,尾勺浅语闷闷不乐。
回战王府的马车上,尾勺浅语突然开口说道:“明日圣旨大概会到战王府,我不想听那冠冕堂皇的一套说辞,就说我病了,不想起身跪着接旨!”
明明被迫接受安排,却要像是接受上天恩赐一般...
除夕那日,尾勺浅语还曾信誓旦旦说过,便是圣旨来了,也会替允铭拦下,未曾想却是这般结果...
风瑾夜知道尾勺浅语的意难平,解释说道:“允铭,是皇帝表兄,他要保护允铄,也想救皇帝。皇室若无后,允家的孩子,免不了过继到皇家!”
此事是允铭的决定,作为挚友,风瑾夜尊重允铭的决定。
尾勺浅语顿觉,是她太过感情用事,风瑾夜所说的,尾勺浅语也是清楚的,他们将允铭留在战王府的初衷,本就是阻止有人再向允铭下毒...
尾勺浅语差点被太后打乱方寸,经风瑾夜提醒,方才想起解药才是重中之重:“我与你说的,给我送药的黑衣人,你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风瑾夜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画像,递给尾勺浅语,道:“本王怀疑是暮霭阁的人!”
尾勺浅语一愣,暮霭阁的人怎会给她送解药?大婚第二日刺杀也是暮霭阁的杀手,尾勺浅语心下怀疑,害她父亲母亲的黑衣人,会不会与暮霭阁有关?
尾勺浅语看向画像,画像是风瑾夜按着陆国公府,当时接到解药的门房描述所画,据门房所说,有五六分相似。
尾勺浅语看着画像,画中人确实有几分杀手的气息...
马车到了战王府外,尾勺浅语下了车就往之语楼走,未将画像还给风瑾夜...
风瑾夜提步跟上去,走了几步又停住不前,想着明日正好借着要画,再去之语楼一趟...
第二日一早,果如尾勺浅语所说的,圣旨便到了战王府,允铭被封为允王,赐了府邸。
允王府邸选址就在城西,允王府建成之前,允铭就暂住在战王府...
这是太后召风瑾夜入宫那日,风瑾夜向太后提的,一座府邸建成,少说也要一年半载,风瑾夜借此名正义顺将允铭留在了战王府...
风瑾夜知道,尾勺浅语今日也出府了,风瑾夜越来越确定,尾勺浅语是在躲着他,今日借着要回昨日的画像,风瑾夜决定与尾勺浅语说清楚信件的事情...
风瑾夜如前日一般,靠在之语楼外月洞门旁,急不可待等着尾勺浅语归来...
尾勺浅语这几日出府,最晚未过亥时便会回来,今日尾勺浅语却迟迟未归,风瑾夜越等越是焦急...
过了亥时,风瑾夜察觉到不对劲,可却不死心的等着,心里想着:“或许再等一等,她便回了!”
一直到将近子时,风瑾夜都未见到尾勺浅语回来...
子时一锅,风瑾夜心里清楚,尾勺浅语不会回来了,可风瑾夜没有回听风楼,默然一站便是一夜...
天微亮时,风瑾夜房才转身,入了之语楼,推开尾勺浅语的房门,见案台上放着两张画像,一张是昨夜尾勺浅语从风瑾夜那拿走的,一张是尾勺浅语按着风瑾夜那张画的素描...
风瑾夜缓缓坐了下来,一坐便是一天...
第三十九章 以身作饵
昨夜过了亥时,尾勺浅语未归,风瑾夜心里清楚,这几日尾勺浅语日日出去,是为了麻痹他...
或许自她从醉琼楼回来那日,便做了决定,要离开!
所以她才会突然郑重其事要他答应:若遇行刺,不得让刺客靠近十步之内。
每日出去,亥时左右回来,是为了今日逃走,等他发现,她已将近走了一日。
风瑾夜懊悔,那日听允铭说了信件一事,未去找尾勺浅语说清楚。
可当时,尾勺浅语刚得知她父亲被洛宴清所害,风瑾夜不忍心让尾勺浅语再徒添烦乱。
接下来几日,风瑾夜也想同尾勺浅语说开,但想起初二那日在国公府,他语气稍冷说了一句,尾勺浅语便与他大闹一场,风瑾夜不想又将尾勺浅语惹急。
自成婚两个多月来,风瑾夜总结出来,与尾勺浅语的相处之道中,有两字:“纵着。”
尾勺浅语是风瑾夜人生之中最大的课题,他全然拿她没有办法。
之语楼中,风瑾夜正出神,初九蹑手蹑脚,从外头走了进来:“爷,先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