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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王妃她娇不可攀风瑾夜-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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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勺浅语努力克制着情绪,微微沙哑着嗓音问道:“藏渊哪来的?”

        风瑾夜未想到尾勺浅语问的是藏渊,藏渊是风瑾夜家传下来的,风瑾夜没有隐瞒:“家传的!”

        尾勺浅语也猜到,藏渊该是风家家传的,心里一阵阵拔凉...

        尾勺浅语知道,风瑾夜的父亲和母亲,是在风瑾夜十二岁那年双双离世的,尾勺浅语不敢多问,这似乎是风瑾夜不可触碰到的伤口。

        但,便是与风瑾夜他们家无关,那该与风家家族有关。

        尾勺浅语六岁那年,风瑾夜十三岁,尾勺浅语便又问:“你十二岁在国公府可带着藏渊?十三岁去军营可都带着?”

        “都带着。”风瑾夜十二岁到他从关临城归来,藏渊就几乎不曾离过身。

        藏渊有关风瑾夜母妃的身世,风瑾夜不得不多问一句:“为何问藏渊?”

        尾勺浅语犹豫要否告诉风瑾夜她看到的画面,思索再三,决定明日先到国公府了解一番再决定,搪塞看了风瑾夜一句:“我不喜欢藏渊!”

        风瑾夜顿时如鲠在喉,这句“不喜欢藏渊”,于风瑾夜而言无异于“不喜欢风瑾夜”!

        “我饿了!”尾勺浅语突然一句,打断风瑾夜所有思绪。

        尾勺浅语忽而想起来什么,又问:“你今晚可有吃东星斑鱼?”

        “未吃,明日再吃!”风瑾夜这是变相,邀请尾勺浅语明日一起用晚膳的意思。

        尾勺浅语一醒,晴夏便去热一早备好的粥,此时刚好端上来,正好打断尾勺浅语琢磨风瑾夜这句话。

        尾勺浅语早就饥肠辘辘,并未多想风瑾夜说的什么...

        待尾勺浅语吃完了粥,已经子时三刻,更深人静,风瑾夜该走了,临走前一句“你随不随本王回府?”说出了依依不舍的味道。

        尾勺浅语怀疑风瑾夜忘了,刚刚她让他离她远点!

        尾勺浅语需要静一静,自然拒绝了同风瑾夜回战王府。

        子时已过,今晚下了雨,此刻雨过,天却阴郁,天边有两颗疏星,却更显得寂寥...

        尾勺浅语知道晴夏几人就在她身后,她望着窗外便道:“我想起来了...”

        尾勺浅语穿过来时,是没有原主记忆的,这是她第一次梦见原主小时候的事情。

        “小姐...”晴夏几人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冬暖怕晴夏露馅,立即打断了晴夏,作疑惑问道:“主子,想起来什么了?”

        “六岁那年,尾勺家的血案,娘亲不是病故的,是被人一剑刺喉杀死的!”尾勺浅语平静说着,身后几人全然不察她已泪流满面...

        尾勺浅语靠近窗边,冬日的寒风吹得她带泪的脸颊发疼:“娘亲将我安置在小舟上,我身上穿着娘亲新缝制的荷花裙,坐在小舟上就同一盏大花灯,所以刺客并未发现我!”

        尾勺浅语忍不住哽咽,抬手将眼角的泪抹掉,继续说道:“娘亲告诉我无论她怎么喊我,都不能出声,不能动!她自己上岸将刺客引走...”

        尾勺浅语刚穿过来时,真的是活得没心没肺,她不懂原主明明是人人都捧在手心上的公主,为何会活成一个小哑巴,为何拼了命地练习武功,为何无论父亲怎么哄,她都不说一句话。

        这一梦尾勺浅语明白了缘由,是无尽的心酸与悲哀,原来她有这么多的苦与闷,这么深的仇与恨,无法一一与人道来。

        尾勺浅语说完,控住不住身体的颤抖,抱着双肩痛哭起来,像是抱紧当年六岁的小尾勺浅语。

        尾勺浅语不敢去想,若这一切真与风家有关,她与风瑾夜还有可能吗?她还能心安理得吗?

      第二十章 上房揭瓦

        尾勺浅语次日一早,便出发去了国公府,到了国公府门前那一刻,尾勺浅语犹豫了...

        陆国公已过花甲之年,一生征战沙场,却青年丧妻,中年丧女,如今到了老年,尾勺浅语犹豫该不该将这伤疤揭开?

        尾勺浅语再三斟酌,决定先去问问国公爷,关于风家的事。

        国公府一片喜气洋洋,尾勺浅语听着下人们低声讨论,今日年初二,二小姐要带着小公子,回国公府拜年。

        尾勺浅语仿若未闻,径直走向正堂,去见陆国公。

        步入正堂,尾勺浅语端正行了一礼,再次给陆国公拜年,便开门见山问道:“外公,风瑾夜他们家,还有其他亲人吗?”

        陆国公一听尾勺浅语这话,呵呵笑了起来,问道:“你是看瑾夜那小子,过年太过冷清?那你还与他闹别扭?昨日不见他同你一道来,今日也不见你们一道来?”

        尾勺浅语顺着老国公爷的话往下,赞同一般点头道:“嗯,我就是与他闹脾气了,还能回国公府来,他们风家也太人丁单薄了些,就是尾勺家,我好歹有个姑姑呢!”

        “傻丫头,风家不单薄,瑾夜他们家,与其他风家并无干系,他们家是从皇家分割出来!”陆国公说着有几分感慨,这是只有老一辈才知道的事情!

        陆国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却欲言又止,道:“这事关瑾夜的身份,外公不能私自告诉你,你若想知道,便问那小子去!”

        尾勺浅语听到皇家,首先想到太后,依着声音,年龄来看,太后与当年夜袭尾勺家的那名女子差不多。

        尾勺浅语皱眉,为何事情都与皇家牵扯上了关系?允铭的事与太后有关,如今风瑾夜也与皇家有关。

        尾勺浅语也是想查她父亲的死因,从洛宴清着手,方才也与皇家牵扯上的,这一切,暗中似乎有一只手,在默默操控着...

        尾勺浅语也松了一口气,想来当年的事,与风瑾夜他们家无关。

        陆国公察觉尾勺浅语不对劲,越发奇怪问道:“你昨日不是说要寻解药去?今日怎又来了?你与瑾夜闹什么别扭他没有同你一道来?”

        尾勺浅语心想外公太会聊天,是找准了话题让她往下问,于是马上撒娇道:“他用一个刺客试探我,我将藏渊拔了出来,杀了刺客,然后扔在他脚下,他就生气了!”

        尾勺浅语皱着眉头,委屈巴巴问道:“外公,你知不知道风瑾夜,为何如此宝贝他那把藏渊剑?”

        陆国公欢喜尾勺浅语同他撒娇,这总让他感觉女儿还在身边,有外孙女在,陆国公总能喜逐颜开,笑道:“你这小妮子竟是为了一把剑吃醋,藏渊是瑾夜他母亲留下的,当然容不得你随意乱扔!”

        “他母亲?”尾勺浅语声音有些颤抖,那个女子会不会是风瑾夜的母亲?

        尾勺浅语无法思考下去,但脑袋很清晰,当年十三岁的风瑾夜在关临城,谁能拿着风瑾夜的佩剑去峦都杀人?

        答案呼之欲出,可尾勺浅语拒绝这个答案,脑袋里不住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一切是太后所为!

        尾勺浅语唯一能抓住的一根稻草是,风瑾夜的母亲,在她五岁时就去世了,可是惯性思维很快用“炸死”两字打碎了她这一想法。

        自欺欺人并没有用,尾勺浅语脸色发白,两眼无神,对陆国公道了一句“外公,浅语先回去”,就急急忙忙往外走,却撞上了迎面而来一堵人墙...

        风瑾夜往年若在越都,大年初一,都会上国公府拜年,今年成了国公府的孙女婿,他便随了越都的风俗,挑了年初二上门。

        但其实,风瑾夜昨夜便知道,尾勺浅语今日会来国公府,他是看准了时辰,来将尾勺浅语带回战王府的。

        尾勺浅语此刻,最想见的人,是风瑾夜,最不想见的人,也是风瑾夜,心里万分矛盾,想狠心一把将风瑾夜推开。

        风瑾夜却将尾勺浅语扶定,拉了拉她的袖口,尾勺浅语知道风瑾夜在检查她的伤口。

        尾勺浅语想甩开手就走,可奈何甩不开,风瑾夜抓着尾勺浅语的手腕,带着尾勺浅语又进了正堂。

        风瑾夜向陆国公行礼,算是拜年,而后转向尾勺浅语讽刺道:“王妃方才定是问了国公爷许多,还不解惑?不凡说出来,本王给你一一解答!”

        风瑾夜昨夜回到战王府,想了一番,明显尾勺浅语问的话不对劲,而后想起,她醒来第一个反应,是要来国公府,便能猜到她方才定然也问了国公爷许多。

        风瑾夜肯定,尾勺浅语想知道的与他有关,他不满尾勺浅语不信任他,胸腔里一股怒火莫名就烧了起来。

        尾勺浅语自然也听出来,风瑾夜那句阴阳怪气的话,原本就委屈,风瑾夜没有温言宽慰,反而冷眼相对,尾勺浅语瞬时就炸了:“我是怀疑你了,怎样?”

        “凭什么你可以怀疑我,我不能怀疑你?”尾勺浅语冷笑,忽而有些懂“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听到尾勺浅语直言不讳说怀疑他,风瑾夜怒火越燃越烈:“本王怀疑你,那是本王亲眼所见,是你刺杀本王!”

        尾勺浅语脸上似凝结了一层严霜,语气如冰一般:“那你倒是杀我啊!你倒是报你的一剑之仇啊!”

        “你!”风瑾夜恨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掐死,却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尾勺浅语成功把风瑾夜气得跳脚,转身便走...

        风瑾夜生气是生气,却还是控制不住跟了上去...

        风瑾夜受不得尾勺浅语转身就走,总觉得不跟紧,他便会找不到她。

        风瑾夜也受不得尾勺浅语哭,又觉得不跟着,她不知道会躲哪里哭。

        可风瑾夜未想到,尾勺浅语回的是战王府!

        风瑾夜心下正松一口气,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尾勺浅语去的不是之语楼,而是听风楼。

        尾勺浅语的性子是,谁让她气急了,不好受,她绝对让谁不好受百倍千倍,直到她好受了为止。

        但,这世上能让尾勺浅语如此生气的,大概也只有风瑾夜。

        尾勺浅语火气冲冲,“嘭”一声就推开了房门,直奔风瑾夜的书案台,随意翻了个底朝天,在画纸下面找到她前日给风瑾夜的红封。

        风瑾夜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伸手去抢,可只听“嘶”

        一声刺耳,红封成了两段,而后“嘶嘶嘶”几声直接成了碎纸屑。

        风瑾夜气极,但还未发火,尾勺浅语便横手一扫,书台上的东西全摔在了地上,除了几张画纸,几本书,几乎一概物拾都应声而碎...

        风瑾夜看得目瞪口呆,尾勺浅语没有看风瑾夜一眼,接着又出了房门到院子,就站在挂满红封的枫树底下,像极了是在等风瑾夜的。

        风瑾夜跟着出来,见到便是这幅画面,那一刹,一女子从枫树下奔向他的画面,又从风瑾夜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尾勺浅语转眼一跃,便上了枫树,风瑾夜不想让尾勺浅语方才撕红封的画面,再次发生,纵身一跃也跟着上了枫树。

        风瑾夜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她毁了这棵树。

        尾勺浅语可不管风瑾夜怎么想,伸手去拽红封,风瑾夜快一步从背后抓住尾勺浅语的手,将尾勺浅语揽在怀里。

        尾勺浅语未动,也未说话。

        许久,风瑾夜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尾勺浅语耳后响起:“本王错了。”

        一时之间,一束静默之后,风瑾夜心里觉得,这位姑奶奶总该消气了,他堂堂战王爷,何时如此低声下气与人道过歉?

        如风瑾夜所料,尾勺浅语转过身来,对着风瑾夜淡然一笑。

        树上两人极为靠近,风瑾夜晃神,甚至觉得空气有点不够呼吸。

        可尾勺浅语消未消气,风瑾夜不知道,但很快风瑾夜便醒觉过来,尾勺浅语在解他的披风,正是入宫那日,她亲手递给他的梨花刺绣披风...

        那一刻,风瑾夜觉得他简直要被尾勺浅语逼疯了。

        “不准!”风瑾夜怒道。

        风瑾夜并没有制止尾勺浅语解他的披风,可他就是不准!

        不准她要把所有一切收了回去!

        尾勺浅语把解下来的披风,摔回风瑾夜身上:“你看战王爷有何了得?打架,打不过我;吵架,吵不过我;生气,不但气不过我,还没地儿撒气!”

        允铭刚从暖阁出来,看着风瑾夜直摇头,心道:谁惯出来的,谁受着!

        “初九!”尾勺浅语唤了一声,初九怀疑他听错,怎么他觉得这一声,比他家王爷喊他,还恐怖几分。

        “奴才在。”初九诺诺回了一句。

        “将今日备在听风楼的晚膳,摆到之语楼,现在开始,直到元宵佳节,听风楼都吃素的,你若敢阳奉阴违,你就试试本王妃打死你,你家王爷会如何!”尾勺浅语威胁恐吓意味十足,当着风瑾夜的面,全然不掩饰。

        允铭在树下,火上浇油道:“我可以回西伯侯府吗?有肉吃,我有毒也不怕!”

        “允铭,别怕!你的饮食起居,有冬暖负责!”尾勺浅语目不转睛看着风瑾夜,回了允铭一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风瑾夜的心,已经凉得半透,这个女人,真的是上房揭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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