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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王妃她娇不可攀风瑾夜-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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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勺浅语也怀疑过,洛宴清会否喜欢女子,但马上否定了,因为腊八施粥那日,洛宴清的妆扮是正常的。

        而洛宴清又在宫外,见到尾勺浅语对允铭友好,所以她才会纵容侍女打了她?

        但尾勺浅语就给允铭送一个小暖袋,洛宴清就恨上她,这说起来也有点扯。

        但,人心难测。

        “不说她了,今日过年呢,大好的日子,莫要因一个外人坏了心情!”尾勺浅语不想再谈洛宴清。

        尾勺浅语想好好守岁,熬年,诺诺问风瑾夜:“你可要与我一起守岁?”声线里充满不容拒绝的韵味...

        守岁?这两个字风瑾夜觉得有点生疏,这是从来跟他是搭不上边的。

        风瑾夜同风轻萱两兄妹,自父母离世就不曾一起守岁了,从前的王府很是冷清,过年就贴一对对联,门口挂两对灯笼,这些都有下人备好,风瑾夜从不过问。

        如今似乎不一样,若她真的是他的王妃,是她的妻子,那他是否也能有一个家?风瑾夜点了点头,低哑着嗓音应了一声:“好!”

        风瑾夜应完这一句,两人之间顿时显得无话可说。

        尾勺浅语与风瑾夜,成婚已经将近两月,除了刚成婚那几日波折,尾勺浅语再次回战王府后,两人的关系,只比新婚时和谐一些。

        但是有事时,才见面说事,无事便各自安好的合作关系,相处起来也不算尴尬,但如今日这般,安静待在一个屋檐下,于风瑾夜而言,是第一次。

        风瑾夜忽而想起,尾勺浅语喝醉那一日,她在他屋里睡了一夜,第二日便不见了,竟不曾见她有异样。

        尾勺浅语与风瑾夜心思不同,有风瑾夜在,她只觉得心安。

        尾勺浅语离开篱越国两年,失去了父亲两年,这过去的两年里,尾勺浅语从未如此心安过。

        古代的夜晚并没有太多的消遣,尾勺浅语来了篱越国这些年,生物钟已经很是固定,时辰到了就开始打瞌睡。

        尾勺浅语单手撑着脑袋,呢喃着说了一句:“风瑾夜,我困,你得守着,子时之前不能睡着!”

        尾勺浅语脑袋摇摇欲坠,就要磕在檀木案台上,风瑾夜眼疾手快,伸手过去,尾勺浅语很配合地脑袋就枕在风瑾夜胳膊里...

        身体习惯使然,风瑾夜下一动作就把尾勺浅语拦腰抱进在了怀里...

        尾勺浅语面纱下唇角勾起,浅浅一笑,守岁又称熬年,篱越国的传统就是要醒着迎接新的一年,寓意岁岁平安。

        尾勺浅语新年的第一个小愿望已经实现,与风瑾夜怀里守岁。

        战王府,听风楼允铭装病的小插曲过去,一撤下晚膳,府里大大小小的角落,下人们都忙碌了起来。

        全府的各处,灯火一处处亮了起来,初九和晴夏都在听风楼院外忙活着,挂灯笼,贴窗花,风瑾夜将屋外一切细碎的声音都收入耳内,这些细碎大概就是有家的感觉!

        尾勺浅语从前只知道,过年会贴对联,贴窗花,挂灯笼,有压岁钱,从不知道每件小事情都有美好的寓意和祝愿。

        从前过年父亲爱唠叨的,尾勺浅语没听进去几句,而今却字字清晰。

        尾勺浅语脑海里,父亲在尾勺府主院外,交代管家将府内所有的灯火点亮;在府外,让她扶着长梯,贴对联;用过年夜饭,督促着晴夏看好她,莫然她睡着;过了子时,必定备好了芝麻甜粥。

        这些画面都历历在目,尾勺浅语知道这些,从前都是她娘亲做的,她只道父亲对娘亲深情,如今她才明了,那不止父亲对娘亲的深情,那更是家!

        就如尾勺将军府的新春对联,三年里,挑来挑去总是会挑中那一副“岁岁平安日,年年如意春。”

        尾勺浅语眼角湿润,忽而“噼里啪啦”,爆竹声响彻云霄,一阵接着一阵,此消彼起...

        尾勺浅语在风瑾夜怀里,睁开双眼,眉开眼笑,诺诺道:“新年快乐,祝你有诗也有酒,有远方也有故友...”还有我!尾勺浅语后面三字未说。

        尾勺浅语娓娓动人的声音不绝于耳,风瑾夜缓了缓,方才起身,将尾勺浅语放下,才开口道:“新...年快乐,愿你往后余生...浅语嫣然。”风瑾夜心里也有四字未说。

        晴夏端了芝麻甜粥入内,芝麻取芝麻开花节节高之意,从前父亲告诉尾勺浅语,是希望她快高长大,生活越过越好,之所以是甜粥,是寓意甜蜜。

        吃完了粥,尾勺浅语便要回之语楼,起身是与风瑾夜说了一句:“送我,门外有惊喜!”

        方才下人忙碌细碎的声音中,风瑾夜知道全府的灯火都点了,她说的该是这个,便随着尾勺浅语出去看一看。

        可当风瑾夜踏出听风楼那刻,整个人都愣住了,全府灯火通明,各处挂着大大小小的灯笼,最为显眼是听风楼院前,原本光秃秃的枫树上,挂满了一个个孩童手掌大小的红封,一片喜气洋洋。

        风瑾夜看着眼前一幕,身体一顿,脑海里闪过一画面,一女子就在挂满红封的树下,冲着他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画面很模糊,难道他梦见过?

        尾勺浅语在风瑾夜眼前挥了挥手:“嘿,你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么?”

        风瑾夜回神,脑海里的画面散去,再次望向枫树上的红封,在冬日夜晚,昏黄的灯火中熠熠生辉...

        风瑾夜凝神呆呆看了好一会,方才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儿...

        尾勺浅语从袖口里抽出一个备好的红封,递给风瑾夜:“这个给你!”

        尾勺浅语从前有父亲给她压岁钱,她想,风瑾夜应该许多年,未收到过红封了。

        风瑾夜再一次呆滞,愣愣看着纤纤素手递过来的一道红色...

        尾勺浅语直接拉起风瑾夜的手,将红封放在了他手心上,浅然一笑,方才带着晴夏和冬暖回之语楼。

        直到尾勺浅语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风瑾夜才慢慢收回了视线,看着手心里的那抹红色...

        风瑾夜轻笑一声,看着红封是扁平的,难不成她还给他银票不成?

        风瑾夜忍不住拆开红封来看,果然抽出来一张银票大小的纸张,风瑾夜就要将纸张塞进红封,却突感触觉不同,又重新抽了出来。

        打开一看,是一个美瞳如仙的女孩,那一对眸子栩栩如生,确切地说是女孩画得栩栩如生...

        尾勺浅语画的是一张素描,那日去寻风瑾夜喝酒谈合作,她没有忘记,风瑾夜将他的画揉成了团,第二日尾勺浅语醒来,便将案台上那一团纸打开,上面是一对无邪天真的眼睛...

        晴夏和冬暖跟她们家主子回之语楼,一路上能感觉尾勺浅语心极佳情,晴夏见她家小姐脸上温暖的笑意,心里也温暖。

        果然,战王爷是她家小姐的毒,也是她家小姐的药。

        “晴夏,舅母送过来的解药,冷太医如何说?”尾勺浅语开心的另一个原因是,今日过去,她可以着手解毒了。

        晴夏有些犹豫要否说出来,冬暖先一步打断晴夏的思绪:“主子,那解药有些复杂,冷太医说还要细细研究。”

        “嗯,那明日冷太医再过来给允铭看诊,你让他来一趟之语楼。”尾勺浅语点了点头,也知道她身上的都离奇,是该仔细些。

        冬暖也没想瞒住尾勺浅语,只是今日她家主子甚是欢喜,烦心的事情就明日再提罢。

      第十六章 不得用药

        大年初一,战王府洋溢着从前少有的暖意,风瑾夜在听风楼院外,挂满红色的枫树下挺身而立,抬头看着树上的红封,棱角分明的五官溢满笑意。

        风瑾夜自是看出来,所有的红封都出自一人之手,每个小巧的红封上面画了画,有枫,有梅,有院子,有清风醉,有藏渊,还一个特殊的,一个圆圈周边是几须小条,风瑾夜能出来是太阳...

        昨夜尾勺浅语给风瑾夜的红封,上面画的便是太阳...

        枫树上挂着的红封与她给他的不同,风瑾夜从袖口将红封抽了出来,细细又看了一遍,他手里的红封,太阳下有一串特殊的字符。

        风瑾夜越看越觉得熟悉,这串字符与他手上的刺青,极为相似...

        风瑾夜周身的暖意,顿然消散,被浑身凛冽替代,差一些他就忘记她刺杀过他,她说恨他,风瑾夜不知道这些字符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从何而来?

        风瑾夜查过,但毫无所获,或许他该从她下手再查一查!

        之语楼,尾勺浅语心想着,昨夜她给了风瑾夜红封,今日他该是会给她一个!

        尾勺浅语若有似无的等着,可将近晌午,都未见风瑾夜人影,心里知道他不会来了,心里落空,很怀疑风瑾夜不懂礼尚往来。

        尾勺浅语收了收思绪,她与他不荣再为儿女情长所羁绊。

        尾勺浅语想起解药的事情,心下想着先处理脸上的伤疤:“晴夏,冷太医来了么?”

        晴夏听尾勺浅语问起冷太医,心下知道,解药的事情终究瞒不过,便如实禀告:“冷太医来了,在听风楼,估计给允世子诊完脉,去给王爷拜年!”

        “嗯,你去等一等,应该拜完年很快会出来才是!”尾勺浅语心下几分着急,也有几分期许。

        晴夏领命去了听风楼,可却并未在听风楼院外等,而是直接同初九说了,拜托了初九进去请人...

        冷太医正与风瑾夜、允铭,几人说着允铭的病情,初九走了入内,禀了一句:“爷,王妃让晴夏来请冷太医看诊。”

        风瑾夜闻言,禁不住问了一句:“她病了?”

        “奴才不清楚,晴夏只说请冷太医过去看诊!”初九毕恭毕敬回道。

        风瑾夜习惯了心里的异样,归根于尾勺浅语儿时救过他,在过去那些年他去全力过找到她,想将她留在身边,所以对她是不一样,于是风瑾夜面无表情,对着冷令道:“你先去!”。

        允铭慵懒的声音,在风瑾夜耳边传来:“你不过去瞧一瞧?”

        不说尾勺浅语不习惯这般的风瑾夜,允铭都觉得不习惯。尽管风瑾夜失去了七年记忆,但他对允铭几乎不存在改变,唯独对尾勺浅语万般别扭!

        允铭淡淡笑了笑,如今这般藏着掖着,往后绝对有你好果子吃!

        风瑾夜没有回答允铭的话,交代初九:“跟着过去看一看!”

        风瑾夜话说得当然,却显然坐立不安...

        之语楼,冷太医向尾勺浅语行了一礼,刚把药箱放下要诊脉,尾勺浅语才道:“冷老,本妃无事,传你来是想问前些日子给你的那瓶药,可能用?”

        尾勺浅语对那瓶解药还是有一些信心的,毕竟国公府的医师已经验过能用。

        冷太医有些诧异,这事他昨日在宫内给战王妃看诊,已同王妃身边的侍女说过。

        冷太医也并未多想,便如实禀报:“王妃,那药是解药,可是却用不得!”

        尾勺浅语听到是解药时,脸上便出现了笑意,可冷太医接下来一句确然尾勺浅语表情变得僵硬:“为何?”

        尾勺浅语带着面纱,冷太医并未能看到脸上的失落,如实解释道:“王妃之前中的毒离奇,有高人将毒逼至皮表,若王妃皮表不伤,直接服下解药便可解毒。”

        冷太医心下也万分遗憾,继续说道:“如今王妃伤了皮肉,若服下解药,身上每寸皮肉都会如当初脸伤一般,一寸一寸烂尽,其痛其苦如刀割,如沸煮,如火灼,王妃万万不可用药!”

        尾勺浅语心里冷笑,也许天意将她该有的幸运给了她的年少,让她遇见了风瑾夜,她花光了运气,所以天意再不曾给她多少温柔。

        “能解,只是过程无人能熬住,只怕生生痛死。”冷太医回道。

        尾勺浅语颔首,心中自有一番打算:“本妃明白了,冷老回吧!”

        “小姐,我们再找其他解毒的法子吧。”晴夏只以为那药解不了毒,未想到竟是如此,晴夏胆战心惊,就怕尾勺浅语要用那药。

        冬暖却似乎料到她家主子会服药,并未感到诧异。

        “晴夏,你去备些东西,我们先回一趟国公府,回来就去晚来雪。”尾勺浅语不时便做了决定,她得会国公府与外公交个底,免得出乱子,战王府有风瑾夜倒是不必担忧。

        “小姐,你这怕是不要命了!”晴夏着急,语气带着嗔怒。

        冬暖拍了拍晴夏肩膀,将晴夏带了出去,一同去准备护国公府拜年的年礼,也让尾勺浅语独自静一静。

        初九回到听风楼,便到风瑾夜跟前回禀:“王妃无恙,只是问了冷太医解药的事宜,那解药怕是不能用!”

        风瑾夜心中一拧,心下叹气:“冷令可有说不解毒,可有危害?”

        “冷太医未提及!”初九暗悔方才没有多问几句。

        风瑾夜极为不悦,敲案台的手指也多用了几分力气,夜十一人未现,便听到他家王爷冰冷至极交代:“将冷令过来!”

        尾勺浅语用过午膳,便出发去国公府。

        路上,尾勺浅语提不起精神,今日元日,她一个人用的早膳,请了冷太医,风瑾夜也没有来,她一个人用午膳,还一个人回娘家拜年。

        极少有新嫁娘,是这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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