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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狭路相逢乍见初欢-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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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南衡也看出来我这段时间心思不宁了。

      快过年了。

      和陈紫签了合同,可是在设计的过程中,她总是找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找我的茬,我是一个讲究完美的人,不想让自己任何的设计瑕疵被对方抓住把柄。

      因此,我很烦,而且,我例假也快来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烦乱不堪。

      有一天陈紫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微信里全都是照片。

      是在一家高档餐厅,傅南衡和一个女子对坐着,女子的神情很委婉,长相也姣好,穿的衣服是那种能够上得了档次的,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出身很好,修养很好的女子,傅南衡的手悠闲地在动着手中的刀叉。

      看照片,果然这两个人才是门当户对的。

      我当时心就缩了缩,皱得好难受。

      我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可是她耳朵上晃动的香奈儿的耳环,却仿佛一道强光,照得我睁不开眼。

      傅南衡从未对我说起这件事情。

      而陈紫,这般挑衅,我本来从未放在心上。

      因为我在上班,所以,我给陈紫回了一条:我在上班,请您不要发一些与工作无干的照片。

      我知道她是傅南衡的亲阿姨,也就是傅南衡亲妈的姐妹,可是她这种“你搞不掉我,又整不垮我”的姿态,让我好生反感,我现在很后悔接了这个项目了。

      可是如果反悔的话,我要付出高昂的违约费。

      我本不想做这个项目了,想甩手给李悦儿做,可是陈紫指定了让我,我不想因为自己任性付出违约金,那是对我们工作室的不负责任。

      我也曾生气,一甩手就把这个项目的图纸就扔到了办公室的门上,吓得其他的同事都一哆嗦。

      李悦儿看到我不开心,走了进来,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办公室的门随着李悦儿进来,合上了。

      我坐在了椅子上,一下子就抱住了李悦儿的腰,说道,“他心里有人了。有别人了。”

      “谁啊?傅总吗?”李悦儿吃惊地问道,“怎么可能?”

      第97章 最后一根稻草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陈紫刚才给我发了照片,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吃饭的照片,岁月静好,说的才是她们。”我哭了,哭得很凄厉。

      本来专业是我的强项,即使客户的问题再刁钻,我也能够做到“他强我更强”的,可是,陈紫的这个项目,她不断地在给我施加压力,而且,又拿这些照片分散我的心神,我真的有点儿承受不住了。

      或许是太年轻,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这怎么会?傅总对你那么好,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李悦儿的声音难得地正经。

      我没说话,把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看。

      她看的过程中,我又听到滴的一声,接着,李悦儿皱起了眉头。

      李悦儿并没有动我其他的手机按键,所以,我知道李悦儿眉头皱得是——陈紫又发来了什么内容。

      我从李悦儿的手中拿过手机,上面写了一条:我早就说过,所有好的爱情都是门当户对的爱情,不好的爱情都是从麻雀妄图变成凤凰开始的,还不想着要离婚吗?不离婚的下场就是所有的人都嘲笑你,笑你飞上枝头要变凤凰。

      我心一凉。

      这是在我和傅南衡的感情生涯中,第一次出现“离婚”这个词。

      仿若天涯,隔开我和他。

      李悦儿说了句,“就算陈紫是傅总的亲姨妈,可是这件事儿,人家自己家里都不管,她一个外人操什么心?难道是她受过什么打击?还有,傅总的妈到底在哪?”

      我并不知晓这些,我也曾经问过傅南衡好几次,可是他不说。

      那一刻,我感觉到我和他之间是有隔阂的,有秘密横亘在我们当中。

      陈紫不断给我的心理上施加压力,我想回家和傅南衡说说。

      可是那天,我下班回家,在院中,就听到“哐当”一声脆响,声音很大,好像是玻璃瓶子摔到了地上,我心惊肉跳,接着又响起了孩子“哇”的一声大哭的声音。

      我顿时魂飞魄散,赶紧跑到客厅里,刚好看到傅南衡往厨房的方向去。

      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我是跑着进去的,进门的时候,我本能地推了傅南衡一把,第一个冲进了厨房。

      地下全都是玻璃茬子,一地的水,孩子的身上全是水,他在哇哇地大哭。

      我本能地以为这是热水,孩子的脸上也全是水,我心想,这要是烫伤了,以后可就没法见人了。

      我也“哇”地大哭起来,觉得自己没有看好孩子,慌忙拿着孩子的手到水龙头下面去冲,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我给他洗脸。

      “至于嘛,那是冷水,又不是热水。”傅南衡在后面说了一句。

      我当时没有意会过来这句,“是冷水,不是热水”的意思。

      我一下子就朝着傅南衡咆哮起来,“你是怎么看孩子的?苏阿姨不在,可是你在啊,你就让他一个人跑到厨房来了?”

      傅南衡知道我此时心情不平静,他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接着就走了出去。

      我抱着孩子“哇”地就哭了出来,两个人抱头痛哭,仿佛我们两个被世界抛弃了一样,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着孩子换洗的衣服又下来了,“孩子不过淋了一身水,行了你也别哭了。”

      我抱着孩子去了楼上,这几天我的心情简直差极了。

      上次他和一个女人吃饭的事情,他没有告诉我,我也赌气不问,于是就产生了很多的矛盾。

      而且,孩子这次的事情,仿佛孩子真的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我例假快来了,胸涨疼得厉害,一碰就疼。

      孩子虚惊一场,头上全是汗,我把他哄睡了,就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想揉自己的胸,毕竟太疼了啊。

      我刚好双手扣住,他推门进来,看见了我的动作,我慌忙把手拿了下去。

      往日的时候,他也曾经看到我几回,虽然都是偷偷摸摸的,可架不住频率高啊,而且,总是在例假前两三天。

      “又来了?”他走了过来,问我,说着,双手就要放在我的胸前,替我揉。

      我一下子打开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这几天火气为什么这么大,一直赌气的原因,孩子的原因,陈紫的原因,满腔的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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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到死的神情。

      “为了孩子?恨我成了这样?”他问。

      我不说话。

      “为了阿姨?”他又问。

      我不说话。

      “他不过是一个亲戚,我不明白她的意见有什么重要?”

      我还是不说话,反正就是盯着他。

      他的手伸过来,在我头上抚摸了几下。

      为何,他就是不提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这几天很烦。

      他的身子倾过来,将我抱住了,“谁惹你了?”

      我还是不说话。

      这一刻,纵然有千言万语,我也不想说。

      我今天晚上陪孩子睡的。

      第二天,叶宁馨又找到了我,他二话不说,就给我放录音。

      还和上次一样,用傅东林的录音让我走的伎俩,同样的伎俩用了这么多次,他就不嫌烦吗?

      不过,录音里竟然出现了傅南衡的声音,是他和章则中的对话。

      “章总这是想玩我?”一贯的狂傲不羁的声音。

      “我们明明是要求A号地块,可是傅总的人在动工的时候,超过了地基十公分,而且,现在整个地基已经打好了,如果要赔偿的话,那可是得上亿。”看起来是章则中在他和说话。

      傅南衡笑了一声,“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说吧,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接着传出来“啪”的一声响,我知道,这是傅南衡抽烟,把打火机仍在办公桌上的声音。

      章则中则拍了拍手,在赞叹傅南衡的聪明,他笑了笑,“我早就知道傅总是聪明人,根本是不用点就透,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和初欢离婚,当初他是怎么欺骗的我儿子,拿着后代的事情来当儿戏?孩子的名字还是我起的,我在天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就这样成全了你们,是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这样?”傅南衡口气中有着嘲讽的调侃,“早就听说章总是天津商界很活跃的人物,一般签合同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谁承想,他们有眼无珠,竟然中了章总的请君入瓮,如果我听了章总的话,为了几个亿,就离婚了,那章总觉不觉得我的婚姻很儿戏呢?”

      “你——”章则中气急败坏的声音,“给你十天的考虑,如果十天后没有肯定的答复,那就法庭上见吧。”

      接着就没有动静了。

      叶宁馨说道,“怎么样?初小姐现在是怎么想的?还要死守着老公吗?”

      我没说话,纵然我的心理防线已经沦陷,可是,我也不能让叶宁馨看出来。

      那一刻,全世界的人,似乎都在期盼着我们俩离婚。

      这几天,我听得最多的词就是——离婚。

      似乎并没有人真正的祝福我们,除了——李悦儿。

      “初欢,管它那么多呢,只要你和总裁两情相悦,管那么多干什么呀?”她很乐观地说道。

      少年时候,我们都期望一段“两情相悦”的爱情,认为只要有爱情,就所向披靡,无所畏惧,门第观,金钱观,以及旁人的眼光,在我们的眼中都是那样可笑。

      可是当自己的婚姻正在经历这些的事情,我们才会知道,这些真的是会压垮一段婚姻的,舆论的作用,别人每天对你巧言令色,甚至,他们对我用的都不是“巧言”,而是厉声逼我和傅南衡离婚。

      叶宁馨,陈紫,章则中,以及那天爷爷说的话。

      纵然傅南衡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而且,他那天还和别的女子一起吃饭,瞒着我。

      我觉得我的心理防线就要崩溃了,就差最后一根稻草。

      可是谁承想,这根稻草很快就来了——章泽宇离婚了。

      是那天我和李悦儿因为项目的事情,去了他的学校,在学校里听到的。

      食堂里,坐在我们隔壁的女生在窃窃私语,“章老师离婚了,你知道吧,前段时间,他刚刚和一个外国女人结婚了,外国人的婚姻观真是不行,闪婚闪离的,本来咱们章老师是这么专情的一个人,被这个女人脱了后腿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姓章,娶的还是外国人的,前段时间刚结婚,这种相同的几率,在一个学校里根本找不出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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